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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 指事物相对双方属性; 二十五人, 指二十五种人的各 自不同的体质类型。本
篇根据人的禀赋不同, 运用阴阳五行学说理论, 把人的形体分为五型, 并配合五色、五音归纳分 析了二十五种人在形体、生理、病理的不同特点, 及针刺法则等。故以“阴阳二十五人”名篇。 〔原文〕 黄帝曰:余闻阴阳之人何如 ? 伯高曰: 天地之间, 六合之内, 不离于五, 人亦应之。故五五 ① 二十五人之政 , 而阴阳之人不与焉。其态又不合于众者五, 余已知之矣。愿闻二十五人之 形, 血气之所生, 别而以候, 从外知内何如 ? 岐伯曰: 悉乎哉问也, 此先师之秘也, 虽伯高犹不能 明之也。黄帝避席遵循而却曰:余闻之, 得其人弗教, 是谓重失, 得而泄之, 天将厌之。余愿得 而明之, 金柜藏之, 不敢扬之。岐伯曰:先立五形金木水火土, 别其五色, 异其五形之人, 而二十 五人具矣。黄帝曰:愿卒闻之。岐伯曰: 慎之慎之, 臣请言之。 ② 木形之人, 比于上角 , 似于苍帝。其为人苍色, 小头, 长面, 大肩背, 直身, 小手足, 好有 ③ 才, 劳心, 少力, 多忧劳于事。能春夏不能秋冬, 感而病生, 足厥阴佗佗然 。大角之人, 比于左 足少阳, 少阳之上遗遗然。左角( 一曰少角) 之人, 比于右足少阳, 少阳之下随随然。钛角( 一 曰右 角) 之人, 比于右足少阳, 少阳之上推推然。判角之人, 比于左足少阳, 少阳之下栝栝然。 ④ 火形之人, 比于上徵, 似于赤帝。其为人赤色, 广月引 , 锐面小头, 好肩背髀腹, 小手足, 行 安地, 疾心, 行摇, 肩背肉满, 有气轻财, 少信, 多虑, 见事明, 好颜, 急心, 不寿暴死。能春夏不能 秋冬, 秋冬感而病生, 手少阴核核然。质徵之人( 一 曰质之人, 一曰太徵) , 比于左手太阳, 太阳之上肌 肌然。少徵之人, 比于右手太阳, 太阳之下忄舀忄舀然。右徵之人, 比于右手太阳, 太阳之上鲛鲛 然( 一 曰熊熊然) 。质判( 一曰质徵) 之人, 比于左手太阳, 太阳之下支支颐颐然。 土形之人, 比于上官, 似于上古黄帝。其为人黄色, 圆面, 大头, 美肩背, 大腹, 美股胫, 小手 足, 多肉, 上下相称, 行安地, 举足浮, 安心, 好利人, 不喜权势, 善附人也。能秋冬不能春夏, 春 夏感而病生, 足太阴敦敦然。太宫之人, 比于左足阳明, 阳明之上婉婉然。加宫之人( 一 曰众之 人) , 比于左足阳明, 阳明之下坎坎然。少宫之人, 比于右足阳明, 阳明之上枢枢然。左宫之人 ( 一 曰众之人, 一曰阳明之上) , 比于右足阳明, 阳明之下兀兀然。 金形之人, 比于上商, 似于白帝。其为人方面, 白色, 小头、小肩背、小腹、小手足, 如骨发踵 外, 骨轻, 身清廉, 急心, 静悍, 善为吏。能秋冬不能春夏, 春夏感而病生, 手太阴敦敦然。钛商 之人, 比于左手阳明, 阳明之上廉廉然。右商之人, 比于左手阳明, 阳明之下脱脱然。右商之 人, 比于右手阳明, 阳明之上监监然。少商之人, 比于右手阳明, 阳明之下严严然。 水形之人, 比于上羽, 似于黑帝。其为人黑色, 面不平, 大头, 廉颐, 小肩, 大腹, 动手足, 发 行摇身, 下尻长, 背延延然, 不敬畏, 善欺绐人, 戮死。能秋冬不能春夏, 春夏感而病生, 足少阴 汗汗然。大羽之人, 比于右足太阳, 太阳之上颊颊然。少羽之人, 比于左足太阳, 太阳之下纡纡 然。众之为人( 一 曰加之人) , 比于右足太阳, 太阳之下洁洁然。桎之为人, 比于左足太阳, 太阳之 上安安然。是故五形之人二十五变者, 众之所以相欺者是也。 黄帝曰:得其形, 不得其色何如 ? 岐伯曰:形胜色, 色胜形者, 至其胜时年加, 感则病行, 失 则忧矣。形色相得者, 富贵大乐。黄帝曰: 其形色相胜之时, 年加可知乎 ? 岐伯曰: 凡年忌下上 之人, 大忌常加七岁, 十六岁, 二十五岁, 三十四岁, 四十三岁, 五十二岁, 六十一岁, 皆人之大 忌, 不可不 自安也, 感则病行, 失则忧矣。当此之时, 无为奸事, 是谓年忌。 黄帝曰:夫子之言, 脉之上下, 血气之候, 以知形气奈何 ? 岐伯曰:足阳明之上, 血气盛则髯 美长;血少气多则髯短; 故气少血多则髯少;血气皆少则无髯, 两吻多画。足阳明之下, 血气盛 则下毛美长至胸;血多气少则下毛美短至脐, 行则善高举足, 足指少肉, 足善寒; 血少气多则肉 ⑤ 而善瘃 ; 血气皆少则无毛, 有则稀枯悴, 善痿厥足痹。足少阳之上, 气血盛则通髯美长; 血多 气少则通髯美短;血少气多则少髯; 血气皆少则无须, 感于寒湿则善痹, 骨痛爪枯也。足少阳之 下, 血气盛则胫毛美长, 外踝肥; 血多气少则胫毛美短, 外踝皮坚而厚; 血少气多则月行毛少, 外 踝皮薄而软;血气皆少则无毛, 外踝瘦无肉。足太阳之上, 血气盛则美眉, 眉有毫毛;血多气少 则恶眉, 面多少理; 血少气多则面多肉;血气和则美色。足太阴之下, 血气盛则跟肉满, 踵坚; 气 ⑥ 少血多则瘦, 跟空; 血气皆少则喜转筋, 踵下痛。手阳明之上, 血气盛则髭美 ; 血少气多则髭 恶;血气皆少则无髭。手阳明之下, 血气盛则腋下毛美, 手鱼肉以温; 气血皆少则手瘦以寒。手 少阳之上, 血气盛则眉美以长, 耳色美;血气皆少则耳焦恶色。手少阳之下, 血气盛则手卷多肉 以温;血气皆少则寒以瘦; 气少血多则瘦以多脉。手太阳之上, 血气盛则有多须, 面多肉以平; 血气皆少则面瘦恶色。手太阳之下, 血气盛则掌肉充满; 血气皆少则掌瘦以寒。 黄帝曰:二十五人者, 刺之有约乎 ? 岐伯曰:美眉者, 足太阳之脉, 气血多; 恶眉者, 血气少; 其肥而泽者, 血气有余; 肥而不泽者, 气有余, 血不足;瘦而无泽者, 气血俱不足。审察其形气有 余不足而调之, 可以知逆顺矣。黄帝曰: 刺其诸阴阳奈何 ? 岐伯曰: 按其寸口人迎, 以调阴阳, 切循其经络之凝涩, 结而不通者, 此于身皆为痛痹, 甚则不行, 故凝涩。凝涩者, 致气以温之, 血 和乃止。其结络者, 脉结血不和, 决之乃行。故曰:气有余于上者, 导而下之;气不足于上者, 推 而休之;其稽留不至者, 因而迎之; 必明于经隧, 乃能持之。寒与热争者, 导而行之; 其宛陈血不 结者, 则而予之。必先明知二十五人, 则血气之所在, 左右上下, 刺约毕也。 〔注释〕 ①之政: 《甲乙经》作“之形”。 ②比: 比类的意思。 ③佗佗然:佗( tuō) 佗然, 柔美而安重的意。 ④月引:一作“矧”。矧, 齿本, 即牙根。 ⑤瘃(zhú) : 冻疮。 ⑥髭: 生长于上口唇上的胡须。 〔译文〕 黄帝说:我听说人有阴阳类型的不同, 它们是怎样区别的呢 ? 伯高说: 天地之间, 六合之 内, 一切事物之理, 都离不开五行, 人也是这样。所以五五二十五人之形, 各有其特征, 而不包 括阴阳两类人在内。这二十五种类型的人与阴阳之人的五种形态是不同的, 阴阳五种人的情 况我已经知道了。我愿意再了解一下二十五人的形态, 及由于血气不同而产生的各种特点, 究 竟怎样从外部表现就能测知内部的情况呢 ? 岐伯说:你问的真详细啊。这是先师秘而不传的, 就是伯高也不能彻底明白其中的道理。黄帝离开座位后退了几步, 很恭谨地说: 我听说, 遇到 可以传授学术的人而不教给他, 就是重大损失。得到了这种学术, 而不加以重视, 随便泄漏它, 上天就会厌异。我希望得到这种学术知识, 并且将它弄明白, 藏之金柜, 不敢随便传扬出去。 岐伯说:先明确金、木、水、火、土五种类型的人, 然后再根据五色的不同加以区别, 这样就容易 知道二十五种人的形态了。黄帝说:我希望听你详尽地讲解。岐伯说: 一定要慎而再慎啊, 请 让我给你说一说吧。 木形的人, 属于木音中的上角, 他的特征是: 皮肤苍色, 象东方的苍帝一样, 头小, 面长, 肩 背宽大, 身直, 手足小, 有才智, 好用心机, 体力不强, 多忧劳于事物, 对时令的适应, 能耐受春 夏, 不能耐受秋冬, 秋冬容易感受病邪而发生疾病。这一类型的人, 属于足厥阴肝经, 其特征是 柔美而安重, 是禀受木气最全的人。禀木气之偏者有四, 分为左右上下:左之上方, 在木音中属 于大角一类的人, 类属于左足少阳经之上, 其特征是逶迤而美长。右之下方, 在木音中, 属于右 角一类的人, 类属于右足少阳经之下, 其特征是随和而顺从。右之上方, 在木音中属于钛角一 类的人, 类属于右足少阴经之上, 其特征是努力向前进取。左之下方, 在木音中属于判角一类 的人, 类属于左足少阳经之下, 其特征是正直而不阿。 火形的人, 属于火音中的上徵, 他的皮肤类似赤帝。其特征是肤色赤, 齿根宽广, 颜面瘦 小, 头小, 肩背髀腹各部的发育匀称美好, 手足小, 行路步履急速, 心性直, 走路时身体摇晃, 肩 背部的肌 肉丰满, 有气魄, 轻财, 但少信用, 多忧虑, 对事物观察和分析很善长和明白, 喜好颜 色, 性情急躁, 不能享长寿而多暴死。这种人对时令的适应, 多能受耐春夏的温暖, 不能耐受秋 冬的寒凉, 秋冬时感受外邪, 容易发生疾病。这一类人在五音中比为上徵, 属于手太阴心经, 是 禀火气最全的一种类型的人。其特征是讲求实效, 对事物认识很深刻。禀火气之偏的有上下 左右四种类型。左之上方, 在火音中属于质徵一类的人, 类属于右手太阳之上, 这一类型的人 的特征是为人光明正大而明白事理。右之下方, 在火音中属于少徽一类的人, 类属于右手太阳 经之下。这一类型人的特征是多疑。右之上方, 右火音中属于右徽一类的人, 类属于右手太阳 之上, 这一类型的人的特征是勇猛而不甘落后。左之下方, 在火音中属于质判一类的人, 类属 于左手太阳之下, 这一类型的人的特征是乐观, 怡然 自得而无忧愁烦恼。 土形的人, 属于土音中的上宫, 他的皮肤颜色类似黄帝。他们的特征是: 皮肤黄色, 面圆, 头大, 肩背丰满而健美, 腹大, 大腿足胫部健美, 手足小, 肌肉丰满, 周身上下各部匀称, 步履稳 重, 做事足以取信于人, 人安静, 不急躁, 喜好帮助人, 不争逐权势, 善于团结人。这种人对时令 的适应, 能耐于秋冬, 不能耐于春夏, 春夏感受了外邪就容易生病。这一类人在土音中称为上 宫, 属于足太阴脾经, 这种类型的人是禀土气最全的人。其特征是诚恳而忠厚。禀土气之偏的 有左右上下四类:左之上方, 在土音中属于大宫一类的人, 类属于左足阳明经之上, 其特征是平 和而柔顺。左之下方, 在土音中属于加宫一类的人, 类属于左足阳明经之下, 其特征是神情喜 悦快活。右之上方, 在土音中属于少宫一类的人, 类属于左足阳明经之下, 其特征是神情表现 兀兀然而独立不动。 金形的人, 属于金音中的上商, 其肤色类似白帝, 其特征是: 面方, 皮肤白色, 小头, 小肩背, 小腹, 小手足, 足跟坚壮, 其骨如生在足踵的外面一样, 行动轻快, 禀性廉洁, 性急, 不动则静, 动 时则猛悍异常, 明于吏治, 有斧断之才。这种人对时令的适应, 能耐受秋冬, 不能耐受春夏, 感 受了春夏的邪气就容易患病。这一类型人在金音中称为上商, 属于手太阴肺经, 这类型的人是 禀金气最全的人。其特征是峭薄寡恩。禀金气之偏的有上下左右四类。左之上方, 在金音中 属于钅大商一类的人, 类属于左手阳明经之上。其特征是廉洁 自守。左之下方, 在金音中属于 右商一类的人, 类属于左手阳明经之下。其特征是美俊而潇洒。右之上方, 在金音中属于大商 一类的人, 类属于右手阳明经之上, 这一类型的人的特征是善于明察是非。右之下方, 在金音 中属于少商一类的人, 类属于右手阳明经之下, 这一类型人的特征是有威严而庄重。 水型的人, 属地水音中的上羽, 其肤色类似于黑帝。他们的特征是: 皮肤黑色, 面多皱纹, 大头, 颐部宽广, 两肩小, 腹部大, 手足喜动, 行路时摇摆身体, 尻骨较长, 脊背亦长, 对人的态度 既不恭敬又不畏惧, 善于欺诈, 常被刺杀身死。这一类人对时令的适应是, 能耐受秋冬, 不能耐 受春夏, 若春夏感受外邪, 就容易发生疾病。这一类型人在水音中称为上羽, 属于足少阴肾经, 这是禀水气最全的人, 其特征是人格卑下。禀水气之偏的, 有左右上下四种:右之上方, 在水音 中, 属于大羽一类的人, 类属于右足太阳经之上, 这一类型的人, 其特征是神情洋洋 自得。左之 下方, 在水音中属于少羽一类的人, 类属于左足太阳经之下。这一类型的人的特征是心情经常 郁闷不舒。右之下方, 在水半日中属于众羽一类的人, 类属于右足太阳经之下, 这种人的特征 是很文静, 象水一样清彻。左之上方, 在水音中属于桎羽一类的人, 类属于左足太阳之上。这 种人的特征是很安定, 就好象身被桎梏, 不能随便活动一样。 以上木、火、土、金、水五种形态的人, 由于各 自的不同特征, 又分为二十五种不同的类型。 因为禀赋的不同, 所以才有这二十五种不同的变化。 黄帝说:人体已经具备了五形的体形特征, 但并未显现出每一类应出现的肤色, 这又将怎 样呢 ? 岐伯说;根据五行生克学说, 体形的五行属性克制肤色的五行属性, 或肤色的五行属性 克制形体的五行属性, 有这种形色相克的现象出现, 每逢有年忌相加, 若感受了病邪就要生病, 若有失治、误治、或 自己疏忽不重视, 就难免会有生命之忧。如果形色相称, 则气质调和, 是康 泰的表现。黄帝问:在形色相克制之时, 年忌的相加能够知道吗 ? 岐伯说:凡人重大的年忌, 从 七岁这一大忌之年算起, 以后就在此基础上递加九年, 则十六岁, 二十五岁, 三十四岁, 四十三 岁, 五十二岁, 六十一岁, 这些年龄, 都是大忌之年, 当此之年, 必须注意精神和身体的调护, 否 则容易感受病邪而发生疾病, 既病之后又加之有所疏失, 就有生命之忧了。所以, 在这种年龄 的时候, 要谨慎保养, 预防疾病的发生, 更不要做那些奸邪之事, 以损伤精神和身体, 以上讲的 就是年忌。 黄帝说:您所说的, 手足三阳经脉循行于人体的上部和下部, 根据其气血的多少变化, 反映 到体表的现象又是怎样的呢 ? 岐伯说:循行于机体上部的足阳明经脉, 若血气充足, 则两颊的 胡须美好而长;血少气多的髯就短; 气少血多的髯就稀少;血气皆少则两颊完全无须, 而口角两 旁的纹理很多。循行于机体下部的足阳明经脉, 若气血充足, 下部的的毛美好而长, 可上至胸 部亦生毛;血多气少则下部之毛虽美而短小, 可下至脐部亦生毛。走路时善高举足, 足趾的肌 肉较少, 足部觉寒冷; 血少气多的则易生冻疮;血气皆不足, 则下部不生毛, 即便有亦甚稀少, 而 枯槁焦悴, 并且易患痿、厥、痹等病症。 循行于上部的足少阳经脉, 若气血充盛, 则生于两颊连鬓的胡须美而长; 若血多气少则生 于两颊连鬓的胡须虽美而短小;血少气多则少胡须; 血气皆少则不生胡须, 感受了寒湿之邪则 易患痹证, 及骨痛、爪甲干枯等症。循行于下部的足少阳经脉, 若血气充盛, 则腿胫部的毛美好 而长, 外踝附近的肌肉丰满; 若血多气少则腿胫部的毛虽美好而短小, 外踝处皮坚而厚; 若血少 气多则腿胫部的毛少, 外踝处皮薄而软; 血气都少则不生毛, 外踝处瘦而没有肌肉。 循行于上部的足太阳经脉, 若血气充足, 则眉毛清秀而长, 眉中并出现长的毫毛; 若血多气 少, 则眉毛枯悴, 脸面部多细小皱纹;血少气多则面部肌 肉丰满; 气血调和则面色秀丽, 循行于 下部的足太阳经脉, 若气血充盛则足跟部肌肉丰满, 坚实;若气少血多则跟部肌肉瘦削, 甚者无 肉;气血都少的, 易发生转筋, 足跟痛等症。 手阳明经脉的上部, 若气血充盛则髭清秀华美; 若血少气多则髭粗疏无华; 血与气都少则 不生髭。手阳明经脉的下部, 若气血充盛则腋下的毛秀美, 手部的肌肉经常是温暖的; 若气血 皆不足则手部肌肉瘦削而寒凉。手少阳经脉的上部气血充盛则眉毛美好而长, 耳部的气色明 润; 血气都少则耳部焦枯无光泽。手少阳经脉的下部气血充盛则手部的肌 肉丰满, 且常觉温 暖;气血都不足的, 则手部肌肉消瘦且寒凉;气少血多则手部肌肉消瘦而络脉多浮显易见。手 太阳经脉的上部血气充盛则须多而美, 面部丰满; 血所则面部消瘦而无光华。手太阳经脉的下 部气血充盛则掌肉充实而丰满;气血少则掌部肌肉消瘦而寒凉。 黄帝说:这二十五种不同类型的人, 在针刺治疗时有一定的准则吗 ? 岐伯说, 眉清秀而美 者, 是足太阳经脉的气血充足; 眉毛粗疏不好者, 是气血均少; 人体肌肉丰满而润泽的, 是血气 有余;肥胖而无润泽的, 是气有余、血不足; 瘦而不润泽的, 是气血均不足。根据其形体外在表 现和体内气血的有余不足, 就可以知道疾病的虚实, 病势的顺逆, 这样就可以做出恰当的治疗, 不致贻误病机。黄帝说: 怎样去针刺三阴三阳所出现的病变呢 ? 岐伯说: 切诊其人迎、寸口脉、 以审察阴阳盛衰之变化, 再循按其经络所行之处, 看有无聚结等气血凝滞阻涩不通的现象, 若 发现气血闭阻不通的结聚现象, 大都会出现痛痹之病, 严重的, 气血不能通行, 故出现气血凝结 涩滞的现象。气血出现凝涩了, 应当用针补气使阳气运行至该处以温通其涩滞的气血, 待其气 血通调, 然后停止治疗。若有小的脉络出现气血的结聚, 而血不通行的, 可刺出瘀血, 开通脉 络, 脉络开通, 气血就可以正常地运行了。所以说, 凡是上部病气有余的, 应该采取上病下取的 取穴方法, 以引导病气下行; 凡上部正气不足的, 用推而扬之的针法, 催其气以上行。这样就会 达到气血新的平衡。其气迟迟不至者, 或气行迟滞, 中途滞留者, 当于其滞留之处, 再用针速刺 之, 以接引其气使继续运行至病所。必须明了经脉的循行, 才能正确采用各种不同的针刺方 法。如有寒热交争的现象, 根据其阴阳偏盛偏虚的不同情况, 予以补不足, 泻有余, 引导其气血 达到平衡。其脉中虽有郁滞而血尚未瘀结的, 根据不同情况, 予以不同的治疗。总之, 必须首 先了解二十五种人的不同外部特征和内部上下气血的盛衰, 通滞等具体情况, 左右上下各方面 的情况都很清楚了, 针刺的各种标准以及原则, 也就尽在其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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