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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笔法

 杨志中 2011-02-12

          书法笔法

 

常言道:笔法生结构,书法笔法的演变,与书体的形成确有重大关系。邱振中在考察过笔法演变的问题后,提到楷书笔法产生以前的笔法,认为楷书形成前——或者更准确地说,楷书的影响扩大到整个书法领域之前的笔法史,主要是绞转笔法形成并发展的历史。笔者同意这个观点,在此不再赘述,笔者在这里想说的,是王羲之对后人理解前人笔法的影响。
     
     
笔法嬗变是一个连续的过程,没有哪个时代的笔法能离开前代笔法的影响,也没有哪个时代的笔法不在前代笔法的基础上有所增损。这是一个毫不间断的过程。所以,在相邻的两个时代,笔法的嬗变是连续的,后一时代的人很容易了解和它相邻的前一时代的笔法,但是对于相隔的两个时代,却很容易造成隔阂,当政府有意识地进行文字革新或某一时代出现书法巨人的时候,由于后者的出现,使相隔时代的笔法受到遮蔽的可能性更大。举例说,熹平四年(公元175)三月,东汉政府在召集诸儒正校正五经文字时,曾在太学门外立石,由蔡邕书丹,使工镌刻,作为后学取正的榜样,魏正始年间,曾刻三体石经,用古文、篆书和隶书三种字体书刻,作为后人学习文字的规范。在这两个重大举措中,无疑对前代的文字有所增损,在为书法带来新的质素的同时,也遮蔽了在其以前的部分笔法。
     
在中国书法史上,王羲之是圣人,他对书法最大的贡献,即是增损古法,使旧体变成新体,一方面,他总结了在他以前的楷书和行书因素,使楷书和行书得以成熟,另一方面,他将楷书的提按用笔渗透到章草书法,使章草模式淡化,从而使章草演变成今草。他的一增,为中国书法带来许多新的质素,但是他的一损,却遮蔽了其前的笔法。而且,由于他是圣人,后世咸以为法,所以这影响就更加巨大,王羲之书法产生后,在其以前的笔法就成了一个真正的彼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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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化,是中国文字发展的大势,这是实用的目的导致的。王羲之增损古法,走的也是简化的路子,目的在于妍美流便,王羲之的简化,主要表现在旧体(隶书及章草模式)的淡化今体(楷书、行书和今草模式)的确立两个方面,但这实际上是同一个问题,他通过提按用笔的双刃剑一下达到了这两个目的。这其中的关键,就在于提按笔法的形成、发展和成熟,在楷书形成之前,人们更多地利用了笔毫锥面的转动性,在用笔时采取推、拖、捻、曳的办法,使笔毫平动绞转,后来,人们开始利用笔毫丛体的弯曲性,开始在行笔的过程中使用提按,笔画的端部受到强调和夸张,同时,书法中开始出现了折笔,楷书开始萌芽。当然,楷书笔法在王羲之之前就已经产生,从鸿嘉二年椟、东汉熹平元年瓮题记、魏景元四年简、南昌晋墓木简中,我们可以发现楷书因素的逐渐加强,尤其是到了钟繇,楷书已经基本成熟,但在钟繇的楷书中,还较多地残留着隶书的意味,仍然频繁地使用着绞转的笔法,正如《书谱》所云:元常不草,而使转纵横,而王羲之的《黄庭经》、《乐毅论》和《孝女曹娥碑》中,已经基本脱尽隶意,很少绞转笔法的存在。所有复杂的绞转,全部被简单的提按所代替,于是,用笔的焦点集中到笔毫的起落方面,正如沈尹默所说:落就是将笔锋按到纸上去,起就是将笔锋提开来,这正是腕的唯一工作(《书法论》)。至此,笔法的简化已经非常彻底,点画的边廓也越来越简单、越来越规整了。这个变化,方便了实用,但是,在两千年来————的书法教学中,笔法的丰富性也逐渐丧失了。
     
王羲之对于古代笔法的遮蔽,尤以草书为甚。只要稍微留意,我们就会发现,王羲之在总结楷书笔法的同时,也将楷书的提按、留驻、端部与折点的夸张等渗透到行草的书写中了。在王羲之的草书中,提按绞转是并存的。邱振中分析《初月帖》时说:(初月帖)点画具有强烈的雕塑感,墨色似乎有从点画边线往外溢出的趋势,沉着而饱满,这种丰富性、立体感都得之于笔毫锥面的频频变动。作品每一点画都象是飘扬在空中的绸带,它的不同侧面交迭着、扭结着,同时呈现在我们眼前;它仿佛不再是一根扁平的物体,它产生了体积。这一段的侧面暗示着另一段侧面占有的空间。——这便是人们津津乐道的晋人笔法。它是绞转所产生的硕果。笔者还可以指出《寒切帖》和《远宦帖》两个例子,它们同样大量使用着绞转的笔法。但是,如果和陆机的《平复帖》、索靖的《出师颂》、皇象的《急就章》等比较,王羲之的草书无疑是大量使用了提按的笔法。
     
《平复帖》的草书形式,通篇使用绞转,字字独立,古质浑朴,还没有今草的妍媚,也没有提按笔法。索靖的《出师颂》、皇象的《急就章》与此相类。王羲之草书中,《寒切帖》的用笔与之接近,但是《远宦帖》则明显有着提按笔法的存在,即是说,《寒切帖》更多古意,接近章草,《远宦帖》则多今意,接近今草,尤其是《远宦帖》,明显有提按笔法的运用,是由旧体新体过渡的作品。在晋人书法中,《济白帖》亦是这样的例子。在旧体中,用笔以实按、拖、绞转等为主要方法,今体则以提按为主,虽然今体仍然字字独立,但点画之间的连带已与旧体有所不同。造成这一转变的原因,在于提按用笔的明显化。王羲之善隶书,熟谙章草,深通绞转用笔,同时,他又是楷书的总结者,对提按运用有深切的体会和实践,故其草书时呈旧中见新或新中见旧。《寒切帖》和《远宦帖》均为王羲之晚年的作品,其时他对新体已经非常熟谙,但仍然保留着部分的旧体的遗意,没有完全放弃绞转的笔法,即使在《十七帖》这件伟大的今草作品中,绞转笔法也没有完全放弃。王羲之毕竟是从前代走过来的,他对其前的笔法世界十分熟悉,也怀有很深的感情。
     
但是,在王羲之以后的人,看王羲之以前的时代,由于王羲之的存在,遮住了自己的视线。楷书的影响逐渐渗透,将提按、留驻、端部与折点的夸张渗透到行草书的书写中,到唐代,提按笔法占了绝大的势力,绞转笔法几乎完全淡出,人们安于提按笔法的简便实用,而难于绞转的复杂不便,从实用的角度看,这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从书法艺术的角度看,人们失去的太多了!尤其是草书,以使转为形质草乖使转,不能成字提按、留驻的笔法严重影响了草书书写的连续性,另一方面,将书写的注意力集中到笔画的端部和折点,这个做法实在太简单了,提按用笔的潜在弱点逐渐显露:笔法的丰富性由此丧失,笔画简单、中怯成为极大的威胁,古人行笔过程中的雄厚恣肆之处转复不可企及。后人为解决这些问题,一方面在提按领域本身寻求变化,增加顿挫,调整节律(如黄庭坚在线条中间增加折点),一方面借鉴前代的绞转笔法(如米芾用锋之八面)。无疑,他们都取得了成功。但是,统观历史,毕竟成功者少。
     
既然问题就出在书法巨人对前代笔法的遮蔽上,今时的书家就很有必要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对于笔法的演变要通盘考虑,以便选择,在学习旧体书法时,注意绞转,学习今体书法时,亦不废提按,吸取多方面营养。

 

草书的用笔特点

    草书因分章草、小草、大草三大类,故谈及草书点画,应将此三种草书的用笔分开。小草与大草的用笔属于同一范畴,故章草点画略而不述。小草与大草的用笔变化是无穷的,孙过庭说:草贵流而畅。也就是说,写草书要流动而畅达。所谓流动是用笔要灵活,不可拘束。一支笔顺用、逆用、正用、侧用、重用、轻用、虚用、实用,纯任自然,任意挥洒。放得开、收得住,牵丝出于自然,用笔仍有顿挫。所谓畅达,就是能凌空取势,纵横驰骋,无滞无碍。既有真书的凝重,决不能——笔带过,用笔浮滑,又不能缭绕失度,徒增繁复。总之,草书的用笔有其自身一定的规律和特征:用笔简化,点画变异、互连,环转、减少顿挫,行笔顺序可以颠倒,偏旁替代极复杂等等。由于一千多年来的继承和发展,草书的用笔已自成体系,有些已是约定俗成的规矩,不能有错,故对点画的写法应有极正确的辨认能力。

    ()线条是构成字形的基本元素

    汉字的点画由粗细、长短、曲直等各种不同的线条组成。线即是构成字形的基本元素。故有人直接称书法美为线条美。直线条给人以雄健、挺拔、刚劲之感,曲线条给人以圆浑、变幻、柔和之感。然而毫无变化的直线条乃显僵硬,而过多的弯曲、过度的弧形则显得软弱无力,都会让人想到。书法艺术家则善于将内心深处的感情以线的形式抒发出来。艺术家心中的激情有时似咆哮的大海,喷薄的火山;有时也会似涓涓的流水,委婉的琴声。由不同的感情表现出来的线条的形态也不同,怀素以狂飙旋风式的线条组成的狂草,给人以绵绵不绝、气贯长虹之感;而王羲之的草书的线条则雍容平和、雅逸潇洒,见之如入虚无缥缈之境,心绪归之宁静。因为时代不同,个性各异,表达出来的线条的节奏和旋律就有巨大的差别,圆润的线条和刚劲的线条能反映出书写者截然不同的气质。

    ()草书的线条要有

    书法线条给人以美感的关键在于。无论线条的外表是柔是刚,但均需内涵劲力,这劲力的由来是充分发挥书写者的用笔技巧和控制笔毫的能力,让笔的作用力和纸的反作用力构成一股粘着的磨擦力,使写出的线条有轻重徐疾,顿挫起伏,形曲势直的变化,或优美流畅,或厚重凝练,或柔润遒劲,都能体现出的美。“—一字千字,准绳于画,线条有力感,那么作品就能具备良好的素质。

    ()草书的线条要有动感

    草书线条追求动荡感。动荡生变化,动荡就充满着无限的生机。因为这线条的写成倾注着书写者的激情,而这线条又是以代表功力的中锋用笔的为基础的,所以虽流畅飞舞,动感十足而又不显空泛。是立体的概念,圆代表着无始无终、无中无偏,圆的线条最为流畅,最为柔顺,又最为坚硬,包含着最丰富的美的联想,圆又有无处不在,无穷无尽的含意。连绵大草用笔缭绕,——气呵成、线条跳跃得令人眼花缭乱,信手万变,变幻莫测,一切楷、行、篆、隶的用笔之法都要糅合一气,所以一切用笔中的方圆、中侧、徐疾、轻重、提按、圆转等的笔法都可在草书的线条中应用、变换。虽速度快,连绵不绝,但仍应如刘熙载指出的草书尤重筋节,若笔无转换,一直溜下,则筋节亡矣。虽气脉雅尚绵亘,然总须使前笔有结,后笔有起,明续暗断,斯非浪作

    线条之美在于形态和质地,形态有动感,动由情生;质地能圆润,圆之所得在中锋。反之,如若线条飘浮、扁薄,或软而无骨,或硬而失润,或肥而多肉,或瘦而露骨,或浓肥庸俗,或光滑刻板、或牵丝不挺、或笔势别扭,都是用笔之病,都是线条的形质有亏。

    ()草书的线条要有节奏感

    书法点画之韵律是以用笔的快慢节奏来表现书法动态美的方法。写出了字的节奏,也就写出了草书的特征,楷书也有节奏,但其表现得极为温和,不明显,但草书行笔的轻重、快慢的变化就大了,写出了高低起伏,就有了动荡感,字就能了。这与音乐的节奏是相通的,———首乐曲,因其旋律优美,富有节奏,和谐流畅,才能悦耳动听。一幅草书作品,因其用笔轻重徐疾,抑扬顿挫,结字左欹右侧,有大有小,生意盎然,才能让人赏心悦目,神思无穷。如果运笔时用平均速度,快则全快,慢则全慢,缺乏节奏变化,单调乏味,则作品必然或生硬板滞,或举止匆忙,也就谈不上艺术感染力了。所以写点画时,用笔必须讲究节奏的快慢、轻重,然后才有韵律可言。

    若欲掌握节奏,还应熟记楷法,宜先缓笔,定其形势,上来就快,必失规矩。如陆柬之《文赋》、李邕《麓山寺碑》等最能体现出寓动于静,沉着有力,这样写出的字才能达到用笔的精到、周全,笔力的劲健入骨,意态的沉静渊穆。寓婀娜逸秀于雄健浑穆之中,意境高远,不染尘俗。若初学草书,便欲抒情写意、痛快一时,任情恣性,不屑工稳,则必疵病百出,难有所成。朱和羹《临池心解》曰:作书须以整暇出之,若匆忙行笔,则折搭无起讫,往来无含蓄,如治乱丝而紊之矣。所以写草书的节奏虽然稍快一些,但切不可手忙脚乱,失却法度。

    轻与重、快与慢是相对而言的,重以取稳,厚实而有质感;轻以取巧,轻灵而有妙姿;快以取峻,神奇注于笔端;慢以取妍,自然容于徘徊。处理得当,则用笔生动自然、变幻莫测,所以用笔轻重快慢,关键在于守法。刘熙载说得好:行笔不论迟速,期备于法,善书者虽速而法备,不善书者,虽迟而法遗。进一步论之,明解缙《春雨杂述·草书评》:学书以沉着顿挫为体,以变化牵制为用,二者不可缺一。若专事一偏,便非至论,如鲁公之沉着,何尝不嘉,怀素之飞动,多有意趣。书法艺术变化万端,难有定规,偏执一隅,必有所失,包容万象,又决难做到,其中;利弊得失,全在悟性深浅。

                           草书概述
  草书:汉字的一种书体,特点是结构简省、笔画连绵。形成于汉代,是为书写简便在隶书基础上演变出来的。有章草、今草、狂草之分。章草笔划省变有章法可循,代表作如三国吴皇象《急就章》的松江本。今草不拘章法,笔势流畅,代表作如晋代王羲之《初月》、《得示》等帖。狂草出现于唐代,以张旭、怀素为代表,笔势狂放不羁,成为完全脱离实用的艺术创作,从此草书只是书法家临摹章草、今草、狂草的书法作品。狂草代表作如唐代张旭《肚痛》等帖和怀素《自叙帖》,都是现存的珍品。
简史及特点
  任何书体在使用中都有简便易写的要求,发生省简笔画和潦草的趋势。这种趋势是文字演变的主要原因。每当社会变革和文化大发展的时期,文字应用频繁,个人随手省简,异体字出现的速度加快,为了使文字利于应用,势必要加以纠正。周宣王太史作籀书李斯作小篆程邈作隶书以及蔡邕以八分书写熹平石经等,都是两周、秦、汉各自对当时流行的字加以规范化而颁定的标准字样,也是公认已形成的新的书体为正体字的开端。
  但是要求简易的趋势并不因此停止。早在记录帝王公卿大事的商代甲骨文、周代金文里就有简笔和潦草的字迹,史籍中屈原属草藁董仲舒藁书未上,说明战国古文和西汉隶书在急速书写时也非正体。据魏晋人记载,东汉北海敬王刘睦善史书,当世以为楷则,刘睦死前,明帝派驿马令作草书尺牍十首。章帝时,齐相杜度善作习字的范本,章帝曾诏令杜度草书奏事。可见公元 1世纪中叶以来,草字已经不尽是出于匆促书写而是被珍视和仿习的字体了。从近世出土的汉简可以看到,西汉武帝时字划省简的隶书已经通行。到新莽时期,有更多省划和连笔的字。东汉光武帝建武二十二年(公元46)简就已经完全是草书了。但是从周代到新莽时期都不曾把草书列为一种书体。
  《说文解字》成书于和帝十二年(公元 100),许慎在《叙》里说汉兴有草书,是以草书为一种书体之始。东汉末期,张芝被誉为草圣,其同时以及稍晚的钟繇等名家辈出,各成流派。当时赵壹有《非草书》之文,蔡邕有类似之议,以维护正体字的地位,这反映出草书已极一时之盛。汉末直到唐代,草书从带有隶书笔意的章草发展成韵秀宛转的今草,以至奔放不羁、气势万千的狂草。
  章草起于西汉,盛于东汉,字体具隶书形式,字字区别,不相纠连;历代对章草的名称有不同的说解。有见汉末以来《急就章》有草书写本而说章草因《急就章》的章字得名的,最为无稽。有以章帝爱好草书或曾令用草书作奏章,甚至说章帝创造草书的,都属臆测。有以章法之章与章程书、章楷的章同义,符合早期草书略存八分笔意,字与字不相牵连,笔画省变有章法可循的事实,近人多信此说。
  今草起于何时,又有汉末张芝和东晋王羲之、王洽两种说法。从传世的表、帖和出土的汉简、汉砖看,在汉末以八分书为正体字的同时,已经出现近似真书的写法。草书也会随之变异。略晚于张芝的草书家崔瑗作《草书势》,对草书有状似连珠,绝而不离绝笔收势,馀纠结头没尾垂机微要妙,临时从宜的描述,可见汉末的草书笔势流畅,已不拘于章法。书体演变本来没有截然的划分。说今草起于张芝是从新体的萌芽看;说今草起于二王,是着眼于典型的形成。唐代以来真书沿袭至今。
  草书在唐代出现了以张旭、怀素为代表的狂草,成为完全脱离实用的艺术创作.狂草亦称大草,笔意奔放,体势连绵,如唐朝张旭《千文断碑》、《古诗四道》,怀素僧《自叙帖》等等,孙过庭《书谱》字字区别,不相连接,而笔意活泼、秀媚。大草小草相对称,大草纯用草法,难以辨认,张旭、怀素善此,其字一笔而成,偶有不连,而血脉不断。清朝冯班《钝印书要》谈学草书法云:小草学献之、大草学羲之,狂草学张旭不如学怀素。怀素的草字容易辨认,字迹清瘦见形,字字相连处亦落笔清晰易临。张旭字形变化繁多,常一笔数字,隔行之间气势不断,不易辨认,形成一种独特的风格,韩愈《送高闲上人序》中提到张旭草书以喜怒窘穷,忧悲愉佚,怨恨、思慕、酣醉、无聊、不平,而有动于心,必于草书挥毫发之,故学张旭难。
  衍生与发展
  近常见隶书笔法中带草笔飘逸之体,谓隶草,有些像章草,这与平时善写隶书精熟有关,故书隶草能独树风格。也是书写表演的一种手法。
  破草是现代书家中最常见的,它的特点是点划结体,使转和用笔,多为从古到今各书家中的结体演变成自己风格,王羲之书体中学一些,王铎法帖中取一些,祝允明、孙过庭等等历代名家中取其长处,集自己之品貌,任意发挥,洒脱自如,这种写法和今草相似。
  
  行草有草行”或之说,书体中带有许多楷法,即近于草书的行书。笔法比较流动,清朝刘熙载《书概》云:行书有真行、有草行真行近似真书而纵于真,草行近于草书而敛于草。唐朝张怀瓘《书议》云:兼真者谓之真行,带草者谓之行草。故有此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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