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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州“鬼才”的中华“茶魂” 情系茶乡启蒙茶市

 马忠平china 2011-03-24
 金州“鬼才”的中华“茶魂” 情系茶乡启蒙茶市
 
       在近七十载的人生旅途中,茶文化专家丁文以茶为乐,以茶为思,遍阅茶史,深入生活发掘考证,十数载编写完成了“丁文茶文化系列”10多部400余万字,还原了中华 “茶魂”,在中国茶文化史上重放浓墨异彩。正因为此,陕西知名作家陈长吟在《安康史话》里对丁文先生有这样的评价:“外表上,他像个礼仪书生,目光睿智,口语清晰精练,待人接物客气周全。可在创作上,他更像个农夫,从来不盛气凌人,不追求虚名浮利,只图生产出更多的文化产品和精神食粮付与后来人。”
    启蒙“茶市”
    丁文生长在做茶生意持家的茶人之家。儿时的丁文,印象最深的是,每逢新茶上市时节,家门前摆着方桌,桌上放一特大茶壶和一摞茶碗,煮茶饮四方行人。屋里地上摊着茶,包里装着茶,板楼上堆着茶。进进出出屋里的,不是买茶的山外客,就是卖茶的本地农民。他们脑子里想的是茶,言谈话语里不离茶。正如其所言,“骚动于母腹之时,我已饱闻了茶之芳香,呱呱坠地来到了茶的世界,此后便与茶结下了不解之缘。”
    丁文说,他家紫阳洄水处于古老的产茶区,洄水镇有着3000多年茶叶种植史,贡茶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十一世纪。他家所在的洄水街就是远近闻名的茶市。三日一集,农历三、六、九为集日,俗称“逢场”,茶农逛集也叫“赶场”。每逢集日,茶农的行装在头一天打点停当,鸡没叫便穿裤子起床造饭,鸡叫三遍时急匆匆上路。站在集镇,向四面望,以集镇为中心、向四周辐射的大道小路上的茶人披星戴月,从四面八方赶来,构成山区夜晚一道独特的风景。
    山高,水急,路远,待茶农赶到集市时,已是中午,也应了老一辈的“日中为市”一说。茶农们背着背笼、挎着篮子、挑着担子、拎着包袱“如蚂蚁牵线,络绎不绝”。那情景,是陕南集市一幅富有诗意的美好图画:人声鼎沸,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南腔北调,捅袖捏手,讨价还价,拍板过秤,争分论毫。午后,人流退潮,茶农们的背笼里、篮子里、褡裢里装上了油盐酱醋、针头线脑、布匹糖酒、香表灯草。暮色降临,茶商们盘点赢利和喜悦,茶农们连夜走数十里山路赶回家。此时,集市四周的山上亮着火把,连成一条条弯弯曲曲的火龙,陕南山区的此时此景,曾吸引了不少外地人住脚……
    陕南的茶,在岩石缝隙扎根生长,然后是被采摘、被揉搓、被烘烤、被碾压、被冲泡,成为人们的杯中物,出了名品。泡过的茶叶用作填枕头芯子,或洗刷创面,或燃烧熏蚊虫,或弃于粪堆做肥料。一片片茶叶,因其“经受了九灾八难,方才有别于一般绿叶,而倍受珍视,实现了自身的价值。这就是茶的精神、茶人的精神,也是茶文化人的精神。”丁文说。
    情系茶乡
    紫阳洄水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山村。这里山绿,天蓝,水清,年轻的姑娘小伙子汲了这方水土之灵气,也生得特灵秀。生长在这里的茶,也是别具一格,富有天然的物性、灵气和皇家风雅。
    出生在这里的丁文,一直把茶作为他生活的“密友”。对茶的挚爱,是他幼年就萌生的情结;知事后,在袅袅茶烟中,茶陪他度过了大半生宁静的岁月。丁文说,“我年幼时常常目睹家乡喧闹鼎沸的茶市,15岁时考上安康师范,从家步行到安康的学校需要3天,能减下的行装都放下了,唯独一大包的家乡茶,简直等同于百姓生活中的米和盐,是无论如何也要带上的,须臾不可或缺。”
    岁月不断流逝,故乡那道古老而耐人回味的风景线和茶的故事,却在丁文的记忆里愈见清晰、深远,愈发联想、触情,愈能感人、动人。丁文感慨地说:“茶在岩石缝隙中能够傲然生长,茶叶承载风露才显卓越,博得世人珍视。而茶的醇厚平和,足以让心性浮躁之人安稳下来。”在上世纪60年代,经历了十年浩劫的“政治运动”,被打成“小邓拓”的丁文,“只要想起家乡的茶,品一品茶的清香,就能平衡自己的心境,使几近崩溃的心得以平静”。
    正是茶给他的启蒙和心性历练,使他后来能够在茶学研究的冷板凳上,一坐就是十七八个年头,早起晚睡,日复一日,笔耕不休,时常是“案上卢仝碗,灯下陆羽经”,一步一步朝他既定的“文章一千万,付与后来人”的目标迈进。
    校正“倾斜”
    上世纪90年代初,茶文化界还比较冷清,茶学研究道路上的跋涉者寥寥。
    彼时,丁文还在从事文学创作,已有《笑看人生》、《夜半不速客》、《安康艺文大观》、《神医华佗》等作品问世。后来,他逐渐发现,中国不稀缺文学著作,但能够潜心创作茶文化专著的人却很少。1992年初,丁文从儿时起对茶的挚爱与他喜欢新事物、富有挑战的潜在激情和性格一拍即合,朦胧中产生了把研究的重心转移到茶学上来的想法。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带着思想的犁铧,去开拓另一片文化的处女地,以实现人生的最大价值”。
    刚涉入茶学,他痛惜地感叹:国人知茶而不知茶道;知日本茶道声名远扬,而不知中国茶道源远流长。作为茶道的发源国家,如此优雅、精致、内涵丰富的文化瑰宝怎能遭受冷落?陕南茶,乃至中国茶,怎会渐弃历史的辉煌?已是不惑之年的丁文下决心将“茶道”作为专门课题研究,将茶文化作为他的开拓地。他每天在书房里端坐五六个小时,几乎没有完整地享受一次法定的节假日,最初的成果是写出《中国茶道》,被茶学名家赞誉为中国第一部茶道学专著,茶道学的“经典之作”、“开山之作”。后来,他又陆续出版了《大唐茶文化》、《茶乘》、《陆羽大传》、《茶魂》、《陕西茶史》、《陕西茶文化》、《中华茶典》、《茶神情史》、《唐代茶诗》、《紫阳问茶》等茶书,共10多部400多万字,被业界赞誉为中国“茶魂”,丁文也成为中国著原创性茶文化专著最多的作家。他的每一部作品都会打开新的视窗,展开新的话题,囊括新的探索,真不愧为茶文化的系列开山作,其中《大唐茶文化》是中国茶史断代研究的力作,《茶乘》将茶道学的研究提升到更高层次,《陆羽大传》被誉为“具里程碑式意义的作品”,《茶魂》荟萃陆羽研究的最新成果,堪称“陆学”研究的扛鼎之作,《中国茶典》以120万字的规模拓宽了茶文化研究的话题……
    这些骄人的研究成果,奠定了丁文在中外茶学界的学术地位。湖北陆羽茶文化研究会副会长、著名茶文化专家欧阳勋先生评价:在中国乃至世界茶坛,丁文当是茶界无人不知的一位著名的茶文化专家。陕西文联副主席、著名文艺评论家肖云儒说:“丁文先生以个人微薄的力量和自己半生的年华,竭尽全力校正了中国文化一种久远的倾斜。”陕西省原副省长王寿森在 《打开一座艺术宝库》中,也对丁文在茶文化上的聪明睿智作了高度评价,文学界和茶学界业内人士称丁文为 “高产作家”、“文章快手”、“金州鬼才”。
    面对400万字的大作和业内人士的赞誉,丁文却别有一番感触:“茶是神圣的灵物,可以爱慕,绝不能亵渎。”这也许就是他常年精心修练、笔耕不辍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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