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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窑子的轶闻--三四十年代哈尔滨风情录(二 )

 山爷wzs0718 2011-04-15
                                                    逛窑子的轶闻--三四十年代哈尔滨风情录(二)
 
  妓院与窑姐的恐惧

   
 那时妓院是投资小见效快的经营项目,只要有房子基本的开张条件就具备了。和当代的洗浴和歌厅一样,麻烦也是很多的。不同的是妓院几乎没有投资,妓院的老板地位极其低微。这与现在很相似,正经人明知道涉黄获益丰厚,即使有能力也不涉足这个领域。去的妓院多数规模很小,20几个妓女的就是大窑子了。老板多数是寡妇或者人老珠黄的窑姐,也有准寡妇的——老公有类似痨病没有生活来源,或者根本就不如一个好老娘们而顶不起门户的——这类人被成为“王八头”。多数一旦能够有能力改行后,把铺子盘出去就搬的远远的。做过这行的,连乞丐都瞧不起——和现在那些财大气粗的涉黄大老板的社会地位根本没法比。
   
 妓院最怕的是:性病和警察。
   
 一旦窑姐把嫖客传染了而且被张扬出去,马上门庭冷落。伪满洲国的警察是最讨厌的,特别是鲜族警察:说起日本话比小鬼子还流利, 对中国的风土民情又极为熟悉(他们甚至是几代前就迁徙流亡过来的,比那些刚刚逃荒过去的中国人更了解“满洲”),敲诈勒索无恶不作。对低档妓院的骚扰肆无忌惮,因为那里不会有惹不起的嫖客。只要没安排明白:一天可以去查几次 “良民证”,栽赃陷害更不在话下。随便就可以怀疑谁是“反满抗日分子”带回警署审查。缺德的是可以怀疑是“经济犯”,也叫“大米犯”:满洲国的居民不许吃大米,大米都作为军粮,吃了就是犯法。甄别也很简单:当时现场呕吐,看看肚子里有没有大米。复后很快就立冬了,那时哈尔滨居民冬季捕鱼的很多,松花江面上很多冰窟窿。在江边只要有人指认:“他(原来)是伪满警察”,周围百姓就蜂拥而上,不由分说便给塞入冰窟露里。那时伪满洲国警察基本都逃亡了,留下的活下的不多。据说也有被误认、或被仇家故意陷害的冤死鬼,可见民愤。
   
 哪朝哪代都有地头蛇,但是那时只要逢年过节、红白喜事妓院老鸨子明白事(俗话叫“开事”),别“拉过(忘了登门酬拜)”,一般不会太找麻烦。毕竟窑子老板都是女人(几乎都是“五毛钱俩一块钱不卖”的装傻充愣、荤素不忌拉拉扯扯的、满嘴跑火车啥都敢咧的),“好男不和女斗”,这是江湖上最起码的道义。而且“好狗护三家、好汉护三村”的仗义,遇到捣乱的也会出面干预,还有老鸨子酬谢,何乐不为?
   
 地痞混混、叫花子不要招惹。前者没完没了的进来轮流起腻,肯定耽误生意;几个花子结伴来嫖娼,没有“拒载”的道理,但是至少10天半月没有客人了。

这些打点好了,就是客流的问题了。地头蛇和伪满警察一般不会在家门口(管内)嫖娼,和到馆子“吃白食”不一样,嫖娼毕竟不是光彩事。包括妓院伙计(大茶壶),绝对不许在自家妓院跑骚。妓院规模稍微大点的,还有上年纪的女佣。过去常说某某名妓是老鸨子慧眼从小发现买来调教的,实际这样事情极少,因为妓院没有世代经营的——没有那个老鸨子愿意子承父(母)业的。我曾经问过老者:为什么妓院赚钱还不扩大规模?老者诧异的反问:你以为那是开杂货铺、办铁工厂呢?
   
 实际上“典身”(向妓院借钱,作妓女赚钱还本付息)妓女都很少,除非因为找不到窑姐,老鸨子没有办法。因为一旦有“典身”妓女,其他窑姐有“老鸨子偏袒被抢生意”的担忧。甚至“白肚皮”(没有生育过的是“白肚皮”,生育过的叫“花肚皮”)窑姐都是抢手货,多是处女作了“典身”窑姐被“开苞”了。
   
 还有一种“砸窑”是“挂队”:就是妓院(多是窑姐)得罪了嫖客,嫖客结队指名就嫖一个窑姐(超过3 个就麻烦),这样的嫖客多是“拉车”的(黄包车夫)和“扛大个”的(车站、码头、仓库的装卸工),最恐怖的是“花子”来“挂队”。
妓女的艰难
   
 老话讲“戏子无情、婊子无义”,确实有道理。特别是妓女,除了和小偷、盗贼甚至花子一样养成游手好闲和好逸恶劳的恶习外,更有对世态炎凉和攀权附贵等感触的深刻。独特的认识而势力、诡秘,更加玩世不恭甚至厚颜无耻——这也是后来改造妓女困难重重的一个重要方面。但是,窑姐毕竟是“供职”在特殊的服务性行业,艰辛是肯定的了。即使是自由身的窑姐也是如履薄冰。
   
 除了前面谈到的染病、骚扰、砸窑以外,遇到一个“窝里横”的(即嫖客射后不需要拔出来,几分钟后又能勃起继续),据说有可以反复多次坚持几小时而且这样的嫖客多数是“车轴汉子”(记得兰儿有个帖子说道过:脖子粗、屁股圆、大鼻子,实际还有是方、圆型脑袋、手大),年富力强真正的如狼似虎,折腾一次够缓一阵的。
   
 听说过这样一件事:窑姐得罪了嫖客,嫖客在窑姐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再次嫖娼时给阴道里塞进头发茬(理发店的碎头发),这是很“绝户”的一招。那时的办法就是:老鸨子把妓女领到屠宰场,每次用三只猪的活取的里脊,分三次塞进**反复扭搅,每次间隔7 天。即使能清理干净、。至少要遭受20多天的煎熬。所谓“活取”:就是杀猪的屠夫,用铁签子从活猪的四个猪蹄在猪皮、肉之间分别捅至腹部,然后在四个猪蹄捅开处再分别往猪体内吹气,将气吹满,先在滚烫的大锅内将活猪上浸泡一会,再退毛。最后从猪背上下刀,取出里脊。这是猪还必须是活的。
   
 也有典身、卖身的妓女偷跑被抓回,据说最残酷的刑罚是把活猫塞进妓女没穿内裤的裤裆内,裤腰和两个大腿扎起来,然后把妓女大字型绑起,踢打获鞭打里面的活猫。据说下身被猫抓挠甚至撕咬后也是九死一生。
   
 典身、卖身处女开苞,一般都给嫖客香油,事先涂抹,实际主要是减轻处女的痛感。开苞的嫖客一般都很变态,不可能出了大价钱的再去惜香怜玉。所以老鸨子都告诉嫖客是:怕“锁瓢”:即插入后,出现夹紧不张,YJ夹在里面拔不出来。但都说是老鸨子胡说八道胡弄人,不过也有说是真的。分开的办法是:改为女上位,老鸨子用扳子狠命抽打窑姐的屁股;不行就用手指蘸着香油,慢慢刺激窑姐后门。也有说就是想江湖郎中拔牙那样,偷偷点个炮仗,窑姐受到惊吓就会分开等等。
   
 另外除了外表的自然条件,还有两种妓女倍受歧视:
    1.
白虎:就是没有Y 毛,说是晦气。实际现在看,这样的窑姐只是雌性荷尔蒙分泌的更多一些,女性特征更强一些;没有Y 毛的保护,接受刺激感觉更强烈一些而已。
    2.
鞋底子B :平躺耻骨突起,从耻骨到肛门的角度很小(甚至接近直角)。如果不是“打立桩”,平躺的体位不是在腰下垫起的很高,交合起来很麻烦的。当然一些后体位的倒也可以。妓女几乎都丧失了生育能力。
   
 窑子拾零
   
 剩下一些零星的记忆,作为结尾吧。
   
 在坛子里看见一篇“脚淫”的帖子,想起一件事。在北京朋友请客,酒后非要去洗浴,因为有女宾众感觉不方便,所以最后推脱不掉提出干脆洗脚吧。其实,以前倒也经常见到女宾让男性作足底的,但是都女宾在扭扭捏捏的推托后,而这次是女宾因为熟悉而直接点的男性,特别是这位很自然的女宾是高学历且是第一学历是中文的高级白领。
在上世纪初尚有“女人肉不可露”的抵制女性短袖衣衫的中国,实际上一直把脚和YDRF一并作为性器的,女人的脚是绝对不可以示人的,只能是供丈夫把玩。裹脚布仅仅是为了包裹住脚,即使为了使裹小的脚不再出现其他变异,对有着勤俭持家优良传统和日子并不宽裕的中国人来说,也不会要奢侈的需要那样长。据说很大的成分就是为了不能很容易的解开,避免“贼偷方便”。所以至少在共和国建立前,把脚交给男人,和把身体交给男人基本是一个意义。我所以诧异的就是都说“文史不分家”,当代女性对传统的屏弃如此干净利落。特意说明也是希望坛子里的妹妹们,善待自己的脚。
   
 妓院小脚的窑姐的小脚,嫖客一般不会去把玩、吸吮,应该是嫌弃“千人骑万人胯”的脏吧。但嫖客会让脚型适宜(指脚心弓型适度和比较白胖)的窑姐用俩只三寸金莲合并形成一个YD的行状交合。
   
 窑子还有一句流行的话是“识肏不识抠”,现在在东北也有“识抠不识肏”的方言,是骂人不识好歹的意思。窑姐们有“四大怕”是:花子嫖,麻风肏,窝里横,老头掏。
麻风病的传染在当时是最令人恐怖的。而老头掏,就是已经没有性能力的老年嫖客的摧残。老者自然不会给窑姐KJ,除了让窑姐KJ外,就是用手捏抓。而且既没有技巧可言,又有花钱要够本的意识,特别对不肯KJ的窑姐更是手下无情。
   
 胡说八道很多,只是把记忆中觉得可信的写出来让大家知道。而且这是曾有文学青年雄心的我,大概是为自己的低级下流寻找借口,自我安慰自己是“积累素材”,毕竟那时才16岁。真的能成为哪位网友的写作素材,我真的很欣慰。
   
 我知道的哈尔滨妓院实在不好意思,和日本窑子一样,因为老者们都对俄罗斯窑子谈的很少。大概是能逛过日本窑子的不多(当年混迹于日本窑子的除了镇压的,逃跑的、优待的幸存的也不太可能会成为后来的机械工人)。不逛俄罗斯的窑子主要是很鄙夷,谈到的也就不多。甚至在年纪大的人彼此开玩笑的时候,有句骂人话就是说:“都是让毛子娘们给干的。”这就像我们如今开玩笑的:“你让傻子给配了?!”一样,以此贬低对方智商,而且是指出了出现弱智的原因。所以只知道有俄罗斯妓院,在什么位置和其他更具体的都不清楚。至于一些文字资料,“只缘身在此山中”,关注的更少。云飞扬说的道里区的买卖街,自我记事(70年末80年代初在附近工作了5 年)好像就没有很象样的俄式建筑(也是没留心),但是相距不远的其他街道,俄式包括欧式(犹太人建造的)建筑确实很多。但是就在和那条街交叉的柳树街,伪满的时候有一个七八所日式小白楼的建筑群,是关东军军官“慰安所”。00年被开发拆除,当时还有很大争议。实际这里距离哈尔滨早期所说的的“人间”(道里区,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白领和中产阶级居住地)和“地狱”(道外区,贫民和逃荒迁移居住地)的分界——滨满铁路(贯穿哈尔滨城区)很近,所以铁道两侧,好多逃难人在这里栖息,特别是朝鲜族人很多,所以也是朝鲜窑子的所在区域。
   
 座山雕所说的桃花巷,已经不存在,现在叫“承德广场”,是现在的道外区的中心区域。原来是国人中高档窑子集中的地区。低档窑子集中在快到江边的靖宇19道街,原来叫“圈里”。所谓“圈儿里”是木板夹锯末的二层建筑,围成一个直径大约在4 500 米圆形的天井。所谓“板夹锯末”即:木方作龙骨,内外用木条钉好,中间放上锯末保温,在里外用白灰砂子合成灰浆,掺上“麻刀”(碎麻头)抹严,连楼梯都是木头的。这里也是上世纪末开始改造,现在踪影皆无了。在哈尔滨如果不是在那个区域生活过的人,大概打听“圈里”,30岁以下的人知道的不太多了。据说,日本窑子和俄国窑子主要在哈尔滨早期被称为“天堂”的南岗区(具体地点不清楚)。这里地势高没有松花江水患,早期的高档商业区、中东铁路等机构和贵族住在都集中在这里,当年满洲省委也秘密设在这个地区。现在也是哈尔滨的最繁华地区。当年,很多东北人都喜欢逛日本窑子,日本娘们有情调,服务环境也惬意,同时还能在榻榻米上一雪国耻 不过那会儿的日本窑子算高档消费场所,一般人难得去潇洒。呵呵,家里老人在世时,经常留恋伪满时期哈尔滨的灯红酒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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