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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已无张居正

 昵称1360322 2011-08-06
世上已无张居正
2010-11-14 09:14

十数年来,读书可谓无算,忧国忧民忧天下,学佛学道学儒家,妄图心离凡尘,但只要有芥微小利,本性立刻毕露,逐本求末之心炽然,可见修身何其之难。我尚未悟透:生活的大智慧在于一食一羹,还是拈花一笑?究竟是宿命不可抗拒,还是人心惟危使然?

   宋史也许是最令我痴迷的历史,其诡吊与反正之间,皇权与天命共同书写了封建王朝中最具有独特魅力的百年。这种痴迷与个人性格有关,比如,高中时明阳兄偏偏对五代那段乱七八糟历史情有独钟,他小子后脑尖尖,有反骨久矣,时而拍案而起:天命反侧,何罚何佑?把我们惊如惶惶犬子;再如,一个朋友大刘甚喜欢清史,说是喜欢清帝勤政,比明帝不知道强多少倍,这厮如今在基层部队当个教导员,听说常给文书洗脑曰:心郁郁之忧思吾万民矣。我们给他打电话,一听他装腔做势,立马说:老佛爷吉祥;还有那俗气如某兄的,最羡慕日御N女的海陵王,成天津津乐道,我经常教育他说,你能不能学学人家李后主,虽然都是风流,但要上点档次,留点著作而不是私生子在人间啊。

喜欢宋的理由实在太多了,我很少见小文人们不喜欢大宋的,说明赵家官人做人是很成功的,有宋不杀大臣,词章风流,水泊梁山,甚至臭不可闻的程朱理学,都是流光溢彩,难以比拟。然而,没有王安石的大宋,只能是一个不举的朝代,他的一声断喝:“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流俗之言不足恤”,简直是宋之伟哥。

读宋史时常让人有不忍的感觉,那就是:一个人怎么能够朝为天下尊,暮为天下敌?变法之前,王名声如日中天,他考取进士后,曾任地方官,是少有的德才皆备的青天大老爷,诗词文名列“唐宋八大家”之内,1058年36岁就提出了政治改革的具体主张,指点江山,粪土当年万户候,据称皇帝也倾心不已,此人又狷介,多次提拔而拒之,更加清名如晨露初引;变法实行后,砸缸的司马光,文采艳绝天下的苏轼兄弟立刻成为最大的反对党,一时间党同伐异,朝堂血雨腥风。值得注意的是:经由王提拔起来的所有青年才俊,无一例外都被载入《宋史奸臣传》,似乎是王之变法最有力的反驳。然而,史实是形而下的,理性自主才是形而上的,王的变法实在是超出其同辈人思想太多,反倒因为皇权、吏治、民智多重原因毁灭了他得到一个正面史笔的机会。今天我们看来,不加赋而国库丰是很容易理解的,市场经济啊,可是在宋朝,连资本主义萌芽都没有的情况下,王安石能够想到用贷款的办法来发展经济,简直不可思议。

提王安石,就不得不提后辈的张居正。张居正位极人臣,完全COPY了王安石变法的全部内容,让连俸银都发不出来的万历皇帝发财了,一时间四海升平,百业兴旺,可以说是完成王未了的心愿。张是一个和王非常相似的铁腕人物,为帝师时万历小皇帝曾畏其如虎,为求变法成功,他不惜大开杀戒,得罪权贵,但与王有天地之别的是:权力腐蚀了他的人性。无论宋人多么不喜欢王安石,在王的人品上几乎无可指摘,张在“清巨室”的同时,广收贿赂,尤其是性贿赂,万历皇帝长大后,得知一直要求自己不近女色的张老师居然在家中养了几百个歌姬,道德与精神的偶像崩溃了,开创了三十年不上朝的历史,帝国加速了灭亡。但如果没有张居正个人道德上的污点,哪来黄仁宇妙笔天成的《万历十五年》?

我不得不抄写一段黄先生的话:“在这个时候,皇帝的励精图治或者宴安耽乐,首辅的独裁或者调和……最后的结果,都是无分善恶,统统不能在事业上取得有意义的发展。”实在太精彩,无法超越。

    读史的人很容易心灰意冷,也正是这个原因吧。可谓你不得不选择,却又无从选择。谁能预见,历史的手怎样把我们这个时代也轻轻抚去,只有故纸的黄页在沙沙做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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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择一切手段,完成最高道德,作为晚明最重要的肱股之臣张居正有着政治家的理想,也有着政客的手段,沉沦宦海三十多年仍然保持着兼济天下的理想,殊为不易,看到此文,读之,於我心有戚戚焉,故转载如下:

张居正是四百多年前明代万历王朝的首辅,王安石是一千年前北宋熙宁王朝的宰相,商鞅是两千多年前战国时期秦孝公的宰辅,他们都是远去的历史人物,可说起他们的改革业绩,却万古流芳,于今不衰。这三人分处于封建社会的不同时期,是封建社会创始、发展和挽救没落的三大功臣。张居正在他的事业如日中天时得病而亡,是唯一在生前改革获得成功而得以善终的改革家,可他身后也遭遇不幸,全家被围困,饿死十多人。尽管历史的发展证明,他们力筹富国强兵,功效卓著,惠及后世;他们的改革思想足以在中国思想史上留下璀璨的一页;当朝的统治者又无一例外地享用了改革的成果,而他们却受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问题的症结究竟在哪里?!
改革家素来是以政绩为评判的依据,政绩都产生于当朝,何以要认为改革家的评价重在身后而不在当朝呢?
这个问题的提出,是因为历史上改革家的结局往往都很悲壮。他们为了富国强兵,鞠躬尽瘁,立下丰功伟绩,可个人的下场却非常惨烈,商鞅被五马分尸,王安石在孤独中郁郁而终。他们都是位极人臣的宰相,即使贵为至高无上的君王,在改革中难逃覆灭的也大有人在。赵武灵王为了军事改革,推行胡服骑射,却被反对派包围,活活饿死。这些显赫一时的帝王将相都挡不住反对派的反扑,又何从指望当朝对他们有公正的评价?在大多数改革家功败垂成、惨遭不测的情况下,却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张居正。
张居正是十六世纪后期载誉青史的宰相。他从寒微门第中奋起,历经科举考试,从秀才、举人、进士,官至内阁大学士,在万历王朝初年(1573~1582)当了十年首辅,协助十岁的小皇帝推行新政,把衰败、混乱的明王朝治理得国富民安,史书上称他为“起衰振隳”的“救时宰相”。
“救时”这是很高的评价,这不仅表明他在王朝颓败之际是一位临危制变的大政治家,更以威震一时的非常举措彪炳史册。他的赫赫功绩,堪与商鞅、王安石并称为我国封建社会初期、中期与后期最负盛名的三大改革家。
商鞅废除井田制,按军功授爵,奖励耕织,奠定了秦国中央集权制和统一中国的基础,此种变革影响之深远,足以使商鞅成为开创封建社会的第一人。商鞅时代是从周代的分封制转化为秦代郡县制的创始期,这是中国进入文明社会后的第一次社会大转型,不同社会体制的转型与同一体制下的变革不可相提并论。王安石和张居正的改革与商鞅变法不同的是,他们都属于同一体制内部的革故鼎新,具有同一体制改革评价的可比性,可他俩身后的是非荣辱大不相同。
王安石实施青苗、均徭、农田、保甲、雇役等多项制度,使得国库转亏为盈,摆脱财政危机;张居正整顿官府,考察名实,清丈田地,推行一条鞭税法,振兴了衰弱的王朝。诸多创制都在后世得到延续和发展,直到封建王朝的终结。不论是北宋的王安石还是明朝的张居正,都以他们的丰功伟绩改写了当朝的历史,在后世也都受到毁誉不一的评价,但终其封建王朝的历史,无论是最高当权者或是文人学士对两者的评论很不一样,也使他们承受的荣辱并不相同。
以王安石来说,在从十二世纪到十九世纪的七百年间,除偶有慧眼识俊杰者为其才能表白外,大都给以指责和抨击,《宋史》把王安石变法视为北宋祸乱之由,这一看法几乎盖棺论定,对后世起到了主导的作用。清代的《四库全书》不仅对变法全盘否定,而且凡是反对王安石变法的都给以“彰善”的美誉,遇有为王安石变法辩护的则概以“瘅恶”论定,以致有“受谤七百有余年”之说,直到十九世纪末严复、梁启超才为之彻底翻案。
张居正死在任上,虽然得以善终,但身后家族的命运要比王安石悲惨。万历十年(1582)六月二十日张居正病逝,同年底即遭弹劾,次年名诰被追夺,什么上柱国、太师官、玺书、诰命等种种显赫官衔和荣誉统统撤消,家产籍没,兄弟张居易、次子张嗣修被流放,家人被围困饿死十多人,长子张敬修以血书鸣冤,愤而自尽。
从张居正家破人亡这一点来说,比王安石要不幸;若从身后的声名来说,王安石被诬七百年,而张居正死后不足四十年即被昭雪,崇祯年间全面*,恢复谥号荣衔,子孙袭职,并将张居正的故居改为张文忠公祠,以供后人瞻仰。《明史》盛赞张居正为政期间“海内殷阜,纪纲法度莫不修明。功在社稷,日久论定,人益追思”。
当张居正被诬之际,皇帝一声令下,群臣莫不胆战心惊,更何况人亡政息,对张居正群起而攻、落井下石的局势一度非常严峻。然而就在抄家籍没的当年,刑部尚书潘季驯、户部尚书王遴相继上疏追述张居正功不可没,虽然他们都被视为同党遭受贬抑,但为其鸣冤叫屈者仍然不绝于缕。当朝大儒李贽称张居正为“宰相之杰”;有的为他立碑称之为“社稷之勋”;有的刊刻遗集,自行出版;有的抚文追思,怆然泪下。由此可见,在张居正被诬后不久,官员、士大夫中就自发地为其辩诬表冤。当然,这在历史上不乏先例,但令人玩味的是,为他*的不仅有他的支持者,还有被他打击与他结怨的反对派,而且还不止一两个人,是一批人,这在中国历史上是非常罕见的现象。
被张居正罢官的赵锦,直到张去世后才得以复职,但他一复职,即为张居正主持公道,要求宽恕张居正;翰林院侍讲学士于慎行复职后,适逢张家被抄,他义无反顾地致信执法人,要求执法时不要株连无辜,给张居正的家人留有生活的余地;当初得罪张居正而隐退的工部右侍郎陆光祖,复职后任吏部侍郎,又因为维护张居正,再次被降职;多次与张居正发生冲突,被连降三级的骆问礼,复职后以一首《哭张江陵》公诸于世,以示缅怀之情。更令人始料不及的是,当初因为政见不同被张居正处以廷杖八十,被打致残的都御史邹元标称赞张居正:“功在社稷,过在身家。”面对张居正,他竟然怀抱内疚,声称“奚愧矣!”天启年间他已白发苍苍,拖着一条拐腿为张居正的昭雪奔走呼号。
这不能不使人惊叹!张居正何德何能,竟然使当年力图推倒他的反对派又呼唤他的归来,且不顾个人的恩怨,络绎不绝地为之鸣冤?论人品和学问,张居正并不在王安石之上,王安石默默地死去,反对派犹追打不息,使其受谤七百余年之久。而张居正被冤的身后,不仅有支持改革者的辩诬,还召来一批反对派的追思,哀叹世上已无张居正!喜耶?悲耶?这种令人啼笑皆非的结局,在中国改革史上闻所未闻。
可这历史上绝无仅有的事,竟然发生在明末!是非荣辱的大颠倒又是这样令人不可思议!
历史何以给了他这样的错位?!
后人的追叙,也许能为我们解开这历史的谜团。
明代人说:
“居正受遗辅政,肩劳任怨,日久论定,人益追思。”
“板荡之后,而念老成;播迁之余,而思耆俊。”
清代人说:
“恩怨尽时方论定,封疆危日见才难。”
“功在社稷,日久论定,人益追思。”
应该说,上述言论只是后人对张居正评价的很小一部分,但这一小部分却道出了足以发人深思的内容。他们都从“日久论定”、“板荡之后”、“封疆危日”等时间的检验和形势的变化着眼,重新评价张居正,这是超越个人恩怨对王朝安危存亡进行反思的肺腑之言。张居正逝世后,随着新政的废弛,时局急剧败坏,社会动荡,危机迭起,与张居正执政时的严明、富足与稳定形成极大的反差,面对这一动荡不安的局势,忧国忧民之士束手无策,又不甘心王朝的沉沦,梦想追回万历初年的盛景而又时不再来,张居正就成为“起衰振隳”的偶像。当初被张居正踢翻在地、遭到打击的官员宁可丢弃个人私怨,重新拜倒在他脚下,固然表现出了这一批官员对王朝的竭尽忠诚和憨直、无私的个人品节,也是无奈而又无能的选择。
晚明王朝不乏饱读经书、精明干练的能人志士,可他们所处的十六世纪是一个特殊的时代,他们要面对的已不仅是朱氏一姓王朝的衰败,而是整个封建制度走向没落。在王朝末年力图振兴颓势而鞠躬尽瘁的政治家有之,但在封建社会末世,以回天之力使衰老的体制再现活力的唯有张居正。十六世纪末的中国历史,给了张居正与历代改革不同的背景和机缘。

中国的封建专制主义体制从秦汉以来到明末,已经延续了一千八百多年,它本身不仅有创立和完善的过程,而且在不断地加强和削弱的反复震荡中发展。多少次农民起义,推翻了一个又一个王朝,一次又一次造成封建统治系统的瘫痪,封建专制主义体制仍然沿袭下来、发育起来,愈到封建社会后期,愈强化。发展到明朝,政治上的集权达到前所未有的强度,连宰相的权力都收归皇帝所有,一切都由皇帝独揽,因此后世都把明朝视为封建专制主义极度发展的一个王朝。然而就在这高度强化的专制主义王朝的末年,衰败的景象却远远超过汉末、唐末和宋末,这样一种极度强化和极度弱化的势态,共生在同一王朝的始末,是历代王朝从未有的境遇。这一强弱相间相随的现象,反映出封建专制主义体制本身蕴有不可克服的矛盾,标志着这种制度已经百病丛生,沉疴临绝,不变则亡。张居正就在这历史发展的关键时刻走向政治舞台,以非常之举推行新政,争得了王朝短暂的复苏。在这之前,隆庆元年的首辅徐阶做过尝试,继任首辅高拱也有过努力,但都以失败告终,狼狈离职,只有张居正获得成功,而这一最后的努力又遭受到皇权的践踏,十年新政,顷刻间灰飞烟灭,这只能说明封建王朝所能留给改革的余地愈来愈窄,无论改革成功或失败,改革者都要遭受灭顶之灾,遂至无路可走,这个王朝的历史也就走到了尽头。
晚明的历史证明,只有张居正能挽狂澜于既倒,所以清代人说:“明只一帝,太祖高皇帝是也;明只一相,张居正是也。”明代的皇帝有十七位,何以只有一帝?因为太祖是开国皇帝,是创建明朝之父;宰辅多达一百六十余人,何以只有一个?因为唯有张居正才扼制王朝的颓败,成为“救时宰相”,对千疮百孔的王朝有再造之功,在这以前和以后都无人能超出其右。正因为如此,梁启超在《中国历史研究法补编》中断言:“明代有种种特点,政治家只有一张居正。”
拥有二百七十六年历史的明王朝,也有过能人辈出、群星灿烂的辉煌,可在梁启超心目中的政治家只有一个张居正。以这样高的评价给予张居正,这不仅是看重晚明这特定的时代背景造就的一代人杰,也在于张居正确有过人之处。明末的刘芳节自述他阅读张居正遗集的心情是:“手舞足蹈而不能已。”盛赞其是“千古奇人,千古奇书。”这刊刻在万历末年的《张太岳集》,系张居正的奏疏、书牍、札记和诗文的汇编,算不上鸿篇巨著,也不是刻意为文之作,却被明代思想家吕坤评为“庄雅冲夷,真醇正大!”盛赞这是典雅、深刻而又平易近人的精明之识,字里行间充满钦羡之情。张居正非有极大的思想魅力,不足以赢得后人如此倾倒。如果说这“奇人”是指他人生经历,那“奇书”当指他的胆识和思想。
兼有奇人和奇书的张居正,生于嘉靖四年(公元1525年),终于万历十年(公元1582年),在五十八年的岁月中,有三十五年参与内阁政务,历经嘉靖、隆庆、万历三代王朝,并在万历初年,以十年首辅的政绩,登上他人生的高峰。

宰相之杰张居正的“看人”、“用人”和“调人”

张居正被称作“宰相之杰”。其23岁中进士,先后为国家当政十年。因其起用名将戚继光、提高行政管理效率等功绩载誉千古,谥号“文忠”。对于治理臣民众生,他的管理方法“工于谋国”而立等见效,令人称奇,我们不妨借鉴一下这位管理天才的“看人”、“用人”、“调人”方略。

  看人:克服六大误差。张居正的名言是“世不患无才,患无用之之道”,他在著名的《陈六事疏》的“核名实”一篇中,专门论述了用人方略。其间,总结了他前后主持十年国事的用人体验,提出看人容易出现的六大误差:徒眩于声名、尽拘于资格、摇之以毁誉,杂之以爱憎,以一事概其平生、以一眚掩其大节。就是说,不听名声而看行为,不问资历而看潜力,不听闲言而看功实,不凭好恶而趋理性,不以一事论英雄,也不以一错定平生。

  用人:讲究考核检查。考核与检查必须双管齐下,目前,企业管理者往往在考核和检查中有意无意地倾向于一种,有的倾向于考核,凭借人力资源部出台一套考核方法,实现用人以功实的管理。有的管理者倾向于检查,即以过程监督为主,进行事中管理而不是秋后算账,张居正则认为这两种方法必须兼顾。

  调人:感到是一种提拔。巧用而不是滥用平级调动,把岗位轮换用得使员工当成一种提拔,可以化平凡为神奇。一般而言,岗位轮换都有其目的性,不外乎三个想法:一是锻炼人才,提高其综合素质,尤其到基层负责是一般的上升通道,因为这样符合中国人的老规矩“名将出身行武”;二是瓦解帮派,任职时间一久就形成了习惯势力,不便于全局管理,按明朝当时的祖宗旧制,“三、六年考”是规矩,也就是三年就有可能岗位轮换了,比现在通常使用的四年制任期还短;三是利用新人的加入产生新的制衡关系,以利于最高领导控制全盘人马。因此,岗位轮换成为许多决策者的御人大法。

  但张居正告诫了其中的不可为之处。首先,岗位差异太小的平级调动,不可过度频繁,正如《陈六事疏》所讲“不必互转数易”,因为这样的调动是为了调动而调动,会流于形式,前述三大功能都无法实现。第一项激励功能因岗位差异太小,对员工没有疗效;第二项分解功能因频繁调动根本就形不成危胁,所以失去了意义;第三项制衡功能因员工缺乏感恩之情,导致忠诚打折,别说去监视他人,连其本人也会因频繁调动而萌生去意。其次,岗位轮换之前要有合适的后备,以实现“人有专职,事可责成”,不能乱了自己、稳定了敌方。第三,最好是事出有因,把调动做出激励效果,给员工以“用人必考其终、授任必求其当”的良好形象,对管理者的资信水平提升有很大帮助。这就是讲,对一些有功之臣、心怡之将,可以采取此类方略达到前述三个目的,最终使其走向绝对忠诚,而管理者也得到张居正所谓“用人必考、授任以当”的好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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