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年代,情感仿佛格外是个奢侈的话题。逃难,辗转,动荡流离,这个时候个人主义是无处容身的,更别提那不能填饱肚子的文字,那身外之外的情感。可是她不,她依旧是一个人,一个人走到哪里说到哪里,热闹,烂漫,繁华,她一个人就是一台戏,只是戏子无情,怎样都让人感觉不到温度。她把它埋起来了,埋进那个与童年与青春与真情一同荒芜的年月。她把头低下去,低到尘埃里,开出花来,带着看破俗世的恨。
仔细想来,或许世界在每个人眼里都不是那么讲理,一片混沌,而她只带着那一股韧性,无奈,当然还有爱,花枝招展无所顾忌地走下去。“真是疯了啊,每一脚踏在地上,都是一个响亮的吻”。多么明亮的生的喜悦,被父亲锁了半年之后逃出来,世界在她眼里,残酷鲜活得可爱。再往后看,竟是越看越惊心。人生有飞扬,我亦飞扬不起来;人生有热闹,我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