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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解《千字文》:绝妙华章背后的故事 / 望于江湖 / 第110页

 盲人王后 2011-10-15
趣解《千字文》:绝妙华章背后的故事共129页  作者:望于江湖 提交日期:2009-09-20 21:24  
第一百五十五、一百五十六句 岳宗泰岱 禅主云亭(2)
  
  著名烂诗篇
  
  前面说过,封禅要分两步走,“封”要到泰山顶上去搞,“禅”则是在泰山下面的小山包上去搞。泰山下有很多小山,要在哪里搞呢?主要是下面这几座:云云、亭亭、梁父、蒿里、社首、肃然。
  晚清文学家俞樾在《茶香室从钞》中说明了帝王封禅第二步要选择这几座小山的原因:“余谓后世言神言鬼,皆言之泰山。虽虚诞之说,而未始无理,并因天事天,因地事地,此封禅之所自起也。”“神道属天,王者既封泰山以报天,则泰山有神道矣;鬼道属地,王者既禅泰山下小山,如云云、亭亭、粱父、蒿里诸山以报地,则云云、亭亭、粱父、蒿里诸山有鬼道矣。”
  ——山里有鬼!?这话有点吓人了。不过,中国传统思想中的鬼神概念,确实源于泰山:山顶接近天堂仙境,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山下周边则属于阴间地界,是鬼府冥都。西晋张华在《博物志》中说:“泰山,天帝孙也,主召人魂。”晋代陆机在《泰山吟》中写道:“粱父亦有馆,蒿里亦有亭。幽岑廷万鬼,神房集百灵。”唐末五代时期的道士杜光庭在《名山洞山福地记》中说:“泰山多芝草玉石,下有洞天,周回三千里,鬼神之府。”
  自宋真宗泰山封禅以后,统治者不知道是怕鬼还是心里有鬼,不再到泰山搞封禅仪式,而是改为就地祭祀,明代在北京先后修建了天坛、地坛、日坛、月坛,搞祭祀不用大老远去到泰山那里了。这样一来,泰山下那些搞过封禅仪式的小山就渐渐被大家遗忘了。经过专家的考证,基本确认了这几座山的位置:云云山位于新泰市楼德镇南;亭亭山位于泰安大汶口镇;肃然山位于莱芜市寨里镇,现在叫宿岩山(也叫羊丘山);蒿里山位于泰山火车站南;梁父山位于新泰市天宝镇。社首山现在谁也找不到了:1958年修铁路,社首山被推平。
  云云和亭亭两座小山虽然从三皇五帝时期就是封禅的首选地点,但历史过于悠久,山头又比较小,没有什么特别是故事,其他几座山名头也不大,只有梁父山,名气几乎能和泰山相提并论,《史记封禅书》曰:“封泰山禅梁父者有七十二家。”梁父山,又名映佛山,是徂徕山东峰,虽然海拔只有三百米,但山势小巧险峻。当年孔子登梁父山,作《邱陵歌》,来比喻推行仁道的艰难,但孔子这首歌没能流传于后世,除了封禅仪式,让梁父山更加出名的,是一首著名的烂诗。
  《乐府诗集》中收录了一首《梁父吟》,其作者不详,有人说是曾子写的,有人说是墓碑上刻的撰,更有人说是诸葛亮写的,因为《三国志 诸葛亮传》中载:“亮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吟》。”不过,比诸葛亮大近五十岁的蔡邕在《琴颂》中就写过“梁甫悲吟,周公越裳”的诗句,所以这首诗肯定不是诸葛亮写的。
  这首诗全文如下:“步山齐城门,遥望荡阴里。里中有三坟,累累正相似。问是谁家墓,田疆古冶子。力能排南山,文能绝地纪。一朝被谗言,二桃杀三士。谁能为此谋?国相齐晏子。”
  诗中以春秋时期齐国国相晏婴“二桃杀三士”的典故为主要内容,此典见于《晏子春秋》,大概情节如下:公孙接、田开疆、古冶子是齐景公手下的猛士,个个都是能打虎的武松。晏子遇见这三个人,用小步疾行的礼节表示敬意,但这老三位却坐在那里不还礼。晏子就齐景公说:“这三个人太没礼貌了,以后很可能会叛乱,应该除掉。”景公说:“他们胳膊粗力气大,谁能打得过呢?搞暗杀也不一定成功。”晏子说:“他们虽然力大好斗,但不讲究幼之礼,您只要赐给他们两个大毛桃,然后就等着好消息吧。”于是,景公派使者给三人送去了两个桃子,并叮嘱说要给有功劳的人吃。公孙接觉得自己功劳大,拿了一个桃;田开疆觉得自己功劳不小,也拿了一个桃。古冶子慢了半拍,没桃子可拿了,他拔剑而起:“我的功劳比你们俩都大,为什么我没的吃?交出桃子、举手投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公孙接、田开疆一想,自己的功劳还真不如古冶子大,惭愧得一塌糊涂,于是乖乖地把桃子交给古冶子,然后抹脖子自杀了。古冶子一看,自己为了个桃子逼死了两个铁哥们儿,是不仁不义的行径,于是把两个桃子交给了使者,也自杀了。使者拿着桃子回报景公,晏子一手拿起一个桃子,呱唧呱唧啃了起来……
  说《梁父吟》是曾子或诸葛亮写的,那简直是埋汰人,因为从立意和艺术水准来看,其内容违背了儒家重视礼教的优良传统。此诗对三个没长脑子的齐国勇士寄予了高度的同情,批评晏婴嫉贤妒能,而实际上呢,这三个人除了勇猛,其他方面的才能很一般,特别是智商,几乎低于海平面了。晏婴是齐国管仲之后的又一名相,后世统治者和文人都对其评价很高,这首诗中对晏婴的不满并不能代表历代的主流看法。另外,这首诗写得比较糙,遣词造句都没什么可取之处。都烂到这个份上了,诸葛亮写为什么经常把这首诗挂在嘴边上呢?
  很多雪珍认为诸葛亮是在明确自己的立身处世之道,或是在学习晏婴,演练为相之谋。这些说法,似乎都比较牵强。如果我们从三位勇士的角度出发,会觉得晏婴是够阴毒的,三个鲁莽憨直的武夫只不过欠个礼数,你就无凭无据地诬陷人家要造反,进而设计谋杀;从三个人自杀的事实来看,他们并非完全不知礼,而是具有高度的荣誉感和侠义之气,如果搁到现在,别说两个大毛桃,就算晏婴用的是两个猕猴桃也算计不到谁了,或许现如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局面就是千百年来狡诈不断毁灭质朴的结果。如此说来,诸葛亮会不会是在同情三位勇士的遭遇而反对晏婴的阴谋呢?让我们在史书中深挖一下,破解诸葛亮爱烂诗之迷。
  《三国志 诸葛亮传》中记载:“父珪,字君贡,汉末为泰山郡丞。”梁父山位于诸葛珪所管辖的泰山郡境内,诸葛亮喜爱《梁父吟》,或许在表达对父亲的怀念,但这似乎并不是主要原因。《三国志》接着记载:“亮早孤,从父玄为袁术所署豫章太守,玄将亮及亮弟均之官。会汉朝更选朱皓代玄。玄素与荆州牧刘表有旧,往依之。”也就是说,诸葛亮小时候一直跟着叔叔诸葛玄过活,诸葛玄在豫章当太守,后来被朱皓取代,投奔了刘表。
  《献帝春秋》中关于诸葛玄的记载却是另一种说法:“初,豫章太守周术病卒,刘表上诸葛玄为豫章太守,治南昌。汉朝闻周术死,遣硃皓代玄。皓从扬州太守刘繇求兵击玄,玄退屯西城,皓入南昌。建安二年正月,西城民反,杀玄,送首诣繇。”
  这段的意思是说:豫章太守周术病死之后,荆州刺史刘表为了扩充势力范围,派诸葛玄去继任,造成既成事实后才向朝廷推荐。当时控制东汉朝廷的军阀知道刘表意欲何为,另行任命朱皓为豫章太守。非法太守诸葛玄不肯向合法太守朱皓移交权力,于是朱皓从刘繇那里借兵攻打豫章,诸葛玄兵败后退入西城,被西城的民众杀了,并把首级送给刘繇。
  上面对于诸葛玄的两种记载,后一种似乎更接近事实。诸葛玄被杀后,只有十几岁的诸葛亮失去了最后的依靠,开始了艰辛的自谋生活之路。诸葛亮觉得叔叔的死与“二桃杀三士”相类似:豫章太守这一个职位任命给了叔叔诸葛玄和朱皓两个人,而派朱皓来的人,是当时实际控制朝廷的是董卓旧将李傕,他用一职挑起两位豫章太守的斗争,是杀死叔叔的真凶,跟《梁父吟》中描述的邪恶主谋晏婴相似。因此,诸葛亮经常借《梁父吟》宣泄胸中的愤懑。
  文韬武略的诸葛亮由于特殊的原因把一首烂诗挂在嘴边,就像现在很多人的聊天工具个性签名一样,也许看上去粗俗不堪、不知所云,却代表着一个人的切身体会和心路历程,推而广之,对于一些人的异常喜好不能一棍子打死,凡事都有其埋藏于心灵深处、不足为外人道之原因。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言人无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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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望于江湖 提交日期:2009-09-21 21:14  反思中……
  近来一直没有思路,勉强写的几段比较差,知识性和趣味性都难以满足大家日益增长的文化生活之需要,而工作一日更比一日多,所以考虑暂停几日,进行深刻的批评和自我批评、反思和自我反思。
  个人认为造成目前这个局面的主要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点:
  一是工作上的变动造成思想的教条僵化和精力上的疲惫不堪。
  二是过多拼凑典故及其他传统文化知识,没能灵活自然地引用。
  三是与现实生活和时事结合越来越少,严重脱离实际。
  四是过多考虑出版的要求和某些大背景,畏首畏尾放不开。
  五是考据性的内容偏多,大家喜闻乐见的趣味历史偏少。
  …………
  欢迎大家多提宝贵意见,以便在后面的内容加以改进,写出大家希望看到的并喜欢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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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望于江湖 提交日期:2009-10-10 15:51  赶紧更新一次,因为在未来的二十多天内我将无法上网,更新计划又要搁浅。没想的平时被鄙视的“一天三变、一屁俩谎”之办事风格竟然被我亲自实践!没想到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上网竟如此不方便,还是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好啊!!!
  11月见,朋友们!
  
  
  一百五十七句 雁门紫塞(1)
  
  
  壮怀激烈
  
  北岳恒山山脉的东北一段位于山西省境内,主要由夏屋山、雁门山和勾注山三座山组成的。勾注山在雁门山西侧,因“山形勾转、水势流注”得名。夏屋山在雁门山东侧,公元前457年,晋国正卿赵襄子在老爹赵简子死后不久就到登上夏屋山,把自己的姐夫代王请来喝酒,席间让厨师用大铜勺将代王敲死,然后发兵占领了代地,此地成为赵国以后成为诸侯国的第一桶金。赵襄子的姐姐听说老公被哥哥杀了,悲愤万分,拔出头上的簪子戳自己的大动脉,但戳了几下没戳进去,于是先磨了磨,然后成功自杀,因此夏屋山又被称作磨笄山。
  雁门山位于夏屋、勾注之间,但人们通常认为雁门山即勾注山。据说由于这里的群峰挺拔、山势险峻,春天北归的大雁飞不过去,只能在山间盘旋,直到发现雁门山间有个海拔较低的豁口,雁群才得以从此处飞过,这个地方就是雁门关所在之处。这种说法并不十分可靠,大雁最高可飞到一万米,飞过喜马拉雅山都没问题,别说不到两千米的雁门山了。不过,大雁也不是傻子,虽然能飞很高,但它们也知道低飞会省些力气,与其不断攀升飞跃山峰,不如从雁门关上低空飞行。雁门山是个比较大众化的山名,全国有好几座,比如在山东淄博就有一座,这座山海拔还不到一千米,山名的来源和山西的雁门山差不多,后来演变为雁门寨,而在湖北黄冈也有个雁门寨。“撞衫”山名还多的是,比如“凤凰山”,仅广东就有四座,全国共有二十八座。
  这句中的“雁门”,不是指雁门山,而是指雁门关。雁门关是长城上的一个要塞,其地理位置非常险要,历代都把此地看作战略要地,如果北面的敌人突破这个要塞,就等于打开了中原地区的北大门,可以居高临下面对晋中大地,攻城略地势如破竹。雁门关之外的北方,在很长一段历史时期内都是游牧民族的地盘,他们经常企图越过雁门关,冲击中原农耕文明。中原人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会组织防守和反击,因此雁门关一带是经常爆发战争,比如:战国时代赵国的李牧在此抗击林胡;秦朝大将蒙恬从雁门关主动出击,打败胡人,收复了大量被占地盘;汉代卫青、霍去病、李广等大腕都曾驰骋在雁门关内外,奋勇抗击匈奴;唐代名将薛仁贵在雁门关一露面,敌人吓得掉头就跑;北宋将领杨业率领杨家将在此多次大败辽兵;抗日战争时期,林彪率领优势兵力在雁门关附近的平型关伏击日军汽车运输队,取得了一场振奋人心的胜利。粗略计算,公元前4世纪以来,发生在雁门关一带的战事有记载的就有140多次,很多将士在此抵御外侮、杀敌立功、名扬后世,更多的则是那些长眠于荒丘蔓草之中的无名英雄。
  光有满腔杀敌热情是不行的,要想让马儿跑,不让马儿吃草是不行的,将士们也要吃饱饭才能去打仗,他们在吃饭的时候都不忘杀敌,于是将雁门山生产的荞麦命名为鞑靼荞,这种作物特别适于在地势高寒、无霜期短的地带种植。和普通小麦相比,荞麦的口感比较差,以前人们都不大喜欢吃,但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大家才发现以前不爱吃的荞麦具有卓越的营养保健价值和非凡的食疗功效,是一种绿色健康食品。鞑靼荞不属禾本科,而属蓼科,与何首乌、大黄等中药材是亲兄弟,是我国药食同源文化的典型体现。传说宋太宗及杨家将被辽军围于雁门关,伤兵满营,几近断粮,关键时候,当地百姓拿出当地的鞑靼荞支援军队。吃了几天之后,大家都觉得体力充沛,伤病减轻,军队战斗力得到恢复。经过苦战,杨家将击退辽军,取得胜利。
  荞麦和普通小麦一样,有很多种不同的做法,能够满足不同口味的需求,山西刀削面、两广伊府面、四川担担面、北方炸酱面、武汉热干面这我国五大名面都能加工出来,虽然有的做法用荞麦做主料口味可能不太地道,但看在其营养丰富的面子上,还是对付吃吧。有这么多美食垫底,将士们在战场上会更有底气和杀气。不过,对于当地守军来说,还是刀削面最好吃,其他面可能不大合胃口。几年前,一位武汉朋友对我说热干面特别好吃,他从小就是吃这东西长大的,于是我和他在无尽的拥堵中穿越北京城,去吃正宗的的热干面。可惜,我只吃了一口就发现这东西比北京的交通还拥堵,噎得我脸红脖子粗,原地起跳三十次才勉强能喘过气来。这一口热干面堵在胸口久久不愿下行,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捶胸顿足了,在离开饭店下楼梯的时候我仍不停地捶打和蹦跳,一个不小心踏空,差点把走在前面的人从楼梯上推下去。后来我对这位朋友说:我真是太同情你们武汉人了,居然过着如此悲惨的童年!好在热干面产生于民国时期,此前的雁门关守军是无福被噎的。
  将士的物质生活满足后,还有精神上的需求,于是诗人们为发生在雁门关的战斗写下了很多令人热血沸腾、心潮澎湃的诗篇,其中最著名的,要数李贺的《雁门太守行》:“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 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李贺这首诗在吟咏雁门的诗篇中属于翘楚,但说的却不一定是雁门关的战事,因为“雁门太守行”是乐府旧题。本诗的前两句写得颇有意味,体现出战场上攻守对峙的沉重气氛和无限杀机。明代杨慎在《乐府诗话卷》中说,李贺拿着自己的诗集去拜谒当时的名流韩愈,正赶上韩愈疲倦将息,就打算让仆人打发李贺走人,但打开诗卷看到了这首诗,立马来了精神,穿好衣服去接见李贺。不过,宋代的王安石看了这首诗却不以为然,他说:“此儿误矣!方黑云压城时,岂有向日之甲光也?”有人问杨慎:韩愈和王安石两个人一褒一贬,哪个说得对呢?杨慎说:“宋代的那个老头子错了,黑云压城并不是说阴天,就算是个大晴天,只要兵临城下,必有怪云变气。古人赋鸿门,就有‘东龙白日西龙雨’这样的诗句。我在云南的时候赶上一场攻城战,当时我在城内,看见天阳周边有两层日晕,黑云像蛟龙一样飘在天空的一侧,这才相信李贺的诗写得太贴切了。”
  杨慎说的靠谱吗?我们可以在史书中找到印证:《晋书 天文志》中有 “凡坚城之上,有黑云如星,名曰军精”的记载。这种现象或许是一种心理暗示造成的错觉,或许是人类在面对危险局面所山城的一种集体幻觉。如此说来,李贺的那两句诗并无不妥。王安石的学问很高,不会不知道这个知识点,他咬文嚼字抓住一个诗文中惯用的对比手法来极力贬低李贺,多半是嫉妒或文人相轻的心态在作怪。
  “胡儿垂帐煮黄羊,战士开弓射白狼。见说封侯金印贵,不知汗马铁衣寒。”这首慷慨豪迈、挺拔俊飒的《塞下曲》颇有唐代边塞诗的风味,能写出这种壮怀激烈的诗,作者在现实中也应该是一位视死如归的英雄吧?事实让人非常沮丧。这首诗的作者,出生于雁门山一带的明崇祯时期兵部尚书张风翼,此人在《明史》中的很多章节中都出现过,是个巴结权贵、贪生畏死、怯懦无能的小人,他和当时的其他腐败官僚一起加速了明朝的灭亡,这样的人品与其边塞诗作中表现出的猎猎雄风和慷慨豪情形成强烈反差。张风翼写诗擅于模仿唐人,比如他的诗作《关山月》中有“仗剑赴戎行,关山度白狼。举头见明月,依稀如故乡”等句,明显是在模仿李白。
  李贺和张风翼两首边塞诗的相关故事,再次证明了我前面所说的文坛上亘古不变的三个真理:一是天下文章一大抄,抄来抄去有提高;二是文人相轻,害人害己;三是文章写得好的人,人品不一定好。
  黯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争鸣,只有英雄的故事和文人的争吵仍在世代流传不息。见证了无数战争场面的雁门关现在被开发成了旅游景点,昔日军事防御的精品之作已经不具备多少现实的军事价值,但只要不是历史白痴,你就会被它承载的厚重与沧桑所震撼,通过这座略显凄凉衰败的雄关古塞,我们能够与那些曾经壮怀激烈的忠肝义胆产生跨越时空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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