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在翘首,你不在凝眸,怎且话风流?风不在林旁,雨不在云喉,我所谓的守候又偏偏为何?浪已效舟,横处分流,乐已泛滥,我仅想漫煮自由。
话总在悬空就进了火炉,我不愿说话,温度需要冷漠。往日的借口比而今来的自由,我的浪漫,是无人能懂的春秋。在明媚里患了风寒,我不认识了很多路,不是忘却谁的轮廓和模样儿,而是多想尝试着去失忆,那可能已不再是谁所曾认识的我,而,知了的,我怎可拒绝最当初傻乎乎的我自己。
不知此刻为何守在这里,也许你得原谅我一不小心就鬼话连篇,我一直试图穿过夜幕探求最真实的自己,可抱歉的,我至今仍无法自我描摹。不知特别意味着什么,单调是我不喜爱的,却亦如而今独坐的我。若放天马行空,我绝不吝啬,而你厌倦浮云,近乎它带走了你所有。最狼狈的时候,完全没有星星的问候,你疑我守着月儿怎几多不怕了黑,我多想反驳,你不曾用心打动我的天空,怎知我也有无比生动的哀愁?我不想向谁解释理由,那不是我,但我却不知我又是谁。
看那窗口,有一小杯吊兰,姐说那随便一养就能成活,我蓦地羡慕不已,看它细瘦骨架,却是恬然柔韧自我,心想,我若也把自己种进泥土,哪也不走,喘息画微绿,是不是也会有个小精灵流连于我的自由?可造化怎容我想太多,你在哪扇雕窗后,我还没有明确的方向问候,只达江南的小镇路过,剪过一枝喧闹,但很快凋谢了,所剩的安静,她刺痛着我,于是我看画舸悄悄将之放走,于是不安和彷徨冷不丁地就包围了我,我认识它们无由,好像习惯了和它们手牵手,就这么不分东西南北地走,爱上所有,爱上不爱的所有。
接着走。我好似仍眷恋在风景的风口,这样的走,体味着尘埃的胃口。
这张荷,躲在时间的罅隙里,她不是不爱热闹,而是跟着感觉走,我的灵魂呦,被她征服了,美丽的,告诉我,我的灵魂何时回归自我,我哪也不走,等你告诉我,我想唤醒曾经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