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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的荣光续集67

 愿天遂人愿 2011-12-20

(大成建设,顶层的大型会议室内,董事局会议正在紧张的气氛中召开)
李江石(环顾全场一圈,在田尚锡处停留了一秒,然后示意车相佑):开始吧。
车相佑(看了看手里的名单,皱眉):会长,还有一个董事没到。
李江石(不理会):我知道,他不会出席董事会,全权由我代表了。
车相佑(点点头):明白了。
(刚准备开始会议,门突然被推开,允泰铢春风得意的走了进来,他进门的第一眼就直接扫向河珠贞)
允泰铢(温和的笑笑):不好意思,来迟了。
李江石(玩味的看向他,在看向缩着脖子的河珠贞,故意问):允泰铢先生,您要坐哪儿好呢?
允泰铢(没好气的瞟他一眼,直接拉开珠贞身边的位子坐下):可以开始了,李会长。
田尚锡(咬牙切齿的暴喝):等等!为什么他在这儿?
李江石(丢了一份文件给他):怎么?不知道吗?我赠与允泰铢先生5%的股份,他现在也是董事会的成员董事。
田尚锡(阴沉的扫过对面一排的人,然后嘲笑江石):很好,现在河府除了你两个嫂子,其余的包括帮佣都成了董事会的董事了,怎么没看见尊夫人呢?
尹兆婉(很不服气):你那是什么意思?帮佣怎么了?我是代表尹三月奶奶来的,只要有股份,你管我是不是帮佣呢?
李江石(一脸坏笑):大婶,别生气,这里都是股份多的说了算,等一会儿就没他说话的份了,看在他会很难受的份上,就别跟他计较了。
李江石(回过头,挑眉看着田尚锡):我夫人和爷爷身体都不方便出席董事会,由我代表他们投票,你有意见吗?
(田尚锡拉扯了下领结,只能气闷的坐下,李江石立刻示意车相佑会议开始)
车相佑(清了清嗓子):下面开始第一项议题:关于参加首尔地区的19号安居工程项目的土地竞标。
田尚锡(快速翻阅着议题的附件:投标说明书):怎么?公司要决定参加这个竞标?
李江石(拿笔点点文件):有什么问题吗?投标说明书都在后面,你可以仔细的看看,很不错的项目。
田尚锡(将文件一丢,冷笑):不错的项目?跟晨静树木园项目附近的4号地相比,那才是块大肥肉。这样的安居工程做来能赚多少?现在晨静树木园项目只差4号地久可以组建成生态园林开发区了,未来前景不可限量,你现在却提议要搞这个什么安居工程?
(董事会其他成员们窃窃私语,只有河府这边的董事不动如山)
允泰铢(忙里偷闲,在珠贞耳边悄声道):开完会,我陪你去医院。
河珠贞(脑袋“嗡”的炸开了锅):你就不能安静会儿吗?
允泰铢(皱眉):怎么?还是不舒服吗?
河珠贞(扭头瞪他):看见你我怎么能舒服?
李江石(用眼角瞅见这两个冤家的互动,故意清了清嗓子):言归正传,我们来谈点正事儿。
允泰铢(没好气的送他个大白眼):我不发表任何意见,你们讨论,我听着就是了。
(大家不禁一致望向他,不约而同的纳闷:那你到底来干嘛?)
李江石(拿起另一叠文件,递给南秘书传给大家):这里,是关于4号地的投资评估,里面有很详细的数据可以告诉你们我们做这个项目还差多少钱。如果大家一致认为,资金不是问题,那么,我尊重大家的意见,该投4号地的项目。
(大家各自审阅着手里的文件,田尚锡和李江石的目光在隔空中较量,田尚锡低眉锐眼和李江石扬眉挑衅组合成一个特写画面)
董事A(看完文件,犹豫了):资金缺口这么大啊?
田尚锡(立刻驳斥):缺资金可以贷款!李会长之所以当会长如果连贷款都贷不到的话,还能指望你做什么?
(此话一出,很多董事点头附和)
李江石(无所谓的笑):贷款可以,可是利息是由我们付啊,将来每还一分钱都是真金白银从我们腰包里掏的,赚了钱还好,如果资金回笼不如预期的那样,我们就要做好损失利息的准备,到时候年底分不了红,我这个会长可不承担任何责任。
(此话一出,很多董事脸色难看)
田尚锡(冷笑):做生意本来就要冒风险,想赚大钱,如果连这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也就别出来混了。
(此话一出,很多董事再次点头附和)
李江石(耸耸肩):奇怪,为什么明摆着稳赚的生意我不做,却偏偏要冒那个风险?有钱也不是这样玩的啊。
(此话一出,很多董事再次脸色难看)
河珠贞(很不耐烦的嚷嚷):有这么难决定吗?又不是辩论会,没完没了的要到什么时候啊?
允泰铢(看出她的脸色不太好,估计她的耐性已经告罄):直接投票表决吧。
(结果可想而知,李江石代表李万甲、李慧珠、河丹雅、河旺启,就是5票,河家两兄弟加上李英仁、河珠贞、尹兆婉,也是5票,允泰铢和车相佑共2票,总共就是12票,以绝对优势压倒了反对票,此提议顺利通过)

 

 

(车相佑打开第二份议案,看了一眼河府几位董事,再看向李江石,微不可闻的轻叹过后只能徐徐开口)
车相佑(朗声宣布):第二项议题,关于罢免徐胜辉专务理事……
河泰英(不等话音未落,就急着打断):什么?徐胜辉可是跟着爷爷一起打拼至今的老功臣了……
(李江石没有说话,只是定睛直直的望着他,河泰英在那压迫的眼神下不自觉的收声)
李江石(面无表情):至于原因,后面有附件说明,看完后大家再发表意见。
(于是,大家又认真的看完文件后面关于徐胜辉贪污挪用公款、收受供货商的贿赂等的证据说明)
河书英(犹豫着):那个,会长……我们可以采取低调的处理方式,能不能……
李江石(无视田尚锡奚落的眼光):我没有直接报警就已经很低调了。
河泰英(有点于心不忍):可是,那是为公司奉献了一生的老前辈,老前辈啊……
李江石(打断他):所以呢?就要把整个大成建设回赠给他才叫答谢?我们没给他发工资?
车相佑(接着继续):拿着工资做着分内的事,那只是工作。享受着公司待遇,那不是奉献。
河珠贞(看着他们两人,感叹):真是合拍啊,不愧是冰刀和冰山,连语气都一个样。物以类聚,这就是物以类聚啊。
允泰铢(忍不住笑出声,被珠贞送了个白眼):我非常认同你的观点。
李江石(不悦的瞪了允泰铢一眼):今天不仅要罢免徐胜辉的专务理事的职务,还要顺便解决善后事宜。
车相佑(公布细节):由于公款牵扯数目巨大,造成公司无法挽回的损失,所以,经公司管理办公室研究提议:没收他的全部财产,包括名下的动产和不动产。
尹兆婉(心里一哆嗦):全部财产……那是什么……意思?
车相佑(冷酷的解释):存款、证券、股份、房屋、车、甚至连家里的一根针都归公司所有。
尹兆婉(心寒):那……不是……什么都没了?
车相佑(面部线条连一丝改变都没有):还有……
河泰英(惊跳起来):还有?!这样还不够?
李江石(直接回到):难道不用补偿利息吗?还是,让股东们自己承担这部分损失?
(李江石的眼神一扫询问大家是否愿意,全部董事赶紧低头装作看文件,拒绝表白,江石不禁冷笑)
河书英(考虑了下):利息是多少?如果可以,我们河家可以帮他出。
河珠贞(也是这个意思):不错,说说,利息是多少?不行就我们出。
(允泰铢看到珠贞的坚决,很自然的也想表个态,结果嘴还没张就被江石锐利的眼神给制止了。车相佑冷冷的说出一个庞大的数字,惊得河家人不由得呆掉)
李英仁(冷静下来):那么,你们打算怎么追缴利息呢?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
李江石(理所当然):他不是还有儿子和孙子吗?
河泰英(实在无法忍受了):你该不会要卖掉他们吧?
李江石(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我卖掉他们干嘛?他们值那么多钱吗?
车相佑(僵硬的说):让他的儿子和孙子跟公司签订终身契,包吃住,只提供基本生活费,直至工资赔偿完全部利息。
尹兆婉(倒抽一口):终身契啊?……真是狠!
(李江石不予置评,全体董事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河珠贞(想想都后怕):这比宣布破产还惨,一辈子过着紧衣缩食的日子,老死在公司了。
李英仁(倒是能体谅了):比起坐牢,失去自由,子女一样要辛苦还债,这样的安排好太多了。
李江石(摊开手):瞧,我不是没给他们选择,要么坐牢还债,要么只还债不坐牢。
车相佑(看看大家的反应):如果没有其他异议,那么,就投票表决吧。
(结果又是多数压倒少数,只不过,这次的少数是河府的几位董事,李江石露出满意的微笑)

 

 

车相佑(宣布第三项议案):第三项议题,关于提升河书英为专务理事和增加两名常务理事……
田尚锡(再次跳出来插话):河书英先生才被提升为常务理事没多久,现在又被升任专务理事,坐云霄飞车也不是这个坐法!
(众董事点点头,感觉河书英太年轻了)
李江石(认真的分析):现在罢免了一个专务理事,当然就要补充一个上来。能否胜任是以年资来确定的吗?徐胜辉可是年资最久的,那又怎么样?在公司倚老卖老的人大有人在,年轻人做得再好都要装作看不到?
车相佑(报出一组数据):河书英,20岁就进入公司实习,首尔大学毕业后就一直为公司打拼至今也有20年,在工程部、建材部、质检部、监察部、设计部五部六科室从事主管工作,从未出现任何闪失和失误,试问在做各位,有谁能做到?
(一席话,堵得众董事哑口无言,此刻才想起这个默默无闻的年轻人已人入中年,虽不显山露水,但也面面俱到了)
李江石(无所谓的扬眉):如果有比他更有工程管理经验的人选你们可以提出来,只要合适,我一样会批准。
(结果,众董事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一致摇头,田尚锡看到这种情形只得提出另一件争议的事)
田尚锡(狡黠的笑):根据公司法规定二分之一以上的理事要委任社外理事,即与公司没有任何关系,具有公司业务经营中需要的专业人士人,而且理事会中三分之二以上的成员必须为社外理事,那么,增加的常务理事就不能是跟公司有关系或是会长的亲属,对吗?
李江石(皱眉):公司法我比你熟,你不用背出来,在这里显摆。
田尚锡(冷笑):那好,另外两名常务理事,就由大家提名推荐,会长您没意见吧?
李江石(抿了抿嘴角):没意见,反正最后聘不聘用是我的事。
(田尚锡一听这话,为之气结。众董事按住火大的田尚锡,免得事态扩大)
车相佑(看着差不多了,准备结束):那么,如果对河书英提升为专务理事和增加两名常务理事的提案没异议的话,开始表决吧。
(结果,很简单,全数通过,李江石大获全胜)

 

 

(结束了董事局会议,各人准备散去,李江石叫住阴沉着脸的田尚锡,众董事知道两人又要开始掐架了,纷纷奔走,免得被战火殃及)
李江石(交代允泰铢在办公室等他后,缓缓走到田尚锡面前):田尚锡先生,今天感觉怎么样?
田尚锡(冷哼,送他一个白眼):还是一样很讨厌你。
李江石(笑笑):可我还是一样喜欢你呢。
田尚锡(不耐烦的堵他):有话就直说吧。
李江石(眼睛唰亮):原来也是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所以说,我才喜欢跟你打交道啊。
田尚锡(正色的睨他一眼):我们这种性格的人除了打架还有什么好谈的?
李江石(开心的笑):男人之间最喜欢做的是什么?不就是打架吗?
田尚锡(坏笑着):不是早就开战了吗?怎么?要真正动拳头才叫舒服?
李江石(摇头):干嘛花那个体力呀,我说,田尚锡。
田尚锡(不明白):什么?
李江石(阴森的笑):很失望吧?以为我真那么弱智,会如你们预期的那样咬住4号地不放?一定花了很多精力准备在4号地上给我重重一击,没想到我会临时抽腿吧?
田尚锡(鄙视的扫他):最后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李江石,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你不知道吗?
李江石(嘴角轻扬):看来你应该也很会玩花斗……
田尚锡(二丈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你说什么呢!
李江石(慢慢变成僵尸脸,神情凝肃认真):田尚锡,我郑重警告你,千万别跟我抢安居工程项目,那个,我势在必得!否则,后果自负。
田尚锡(丝毫没在意,还得意的笑了起来):李江石,天下不是你一个人的,没理由只能你一个人玩。
(说完,田尚锡扭头就出了会议厅,李江石渐渐扬起嘴角,露出大白鲨的微笑)
李江石(偏着头看向田尚锡的背影问南秘书):怎么样?很有意思的人对吧?
南秘书(点头):还配给会长您玩玩吧。
李江石(乐得嘴都歪了):你才他会上当吗?
南秘书(不敢肯定):难说,属下看不透二位的招数。
李江石(瞟他一眼):眼睛里只有仇恨的人,是看不到其他的。他一定会全力阻击安居工程项目,我可以放心大胆的拿下4号地了。
南秘书(看了看老板):您又搞声东击西那一套啊?
李江石(笑得很阳光):三十六计很管用,商场如战场,用孙子兵法再合适不过了。
南秘书(笑笑):孙子兵法是您的传家宝啊。
李江石(意味深长的笑):我已经警告过他了,他要一头栽进去我也没办法。
(车相佑无声的走到他身边,盯着他看)
李江石(觉得被盯得别扭):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有做错什么吗?
车相佑(拍拍他的肩):没有,你做得很好。我都知道。
南秘书(不明白):车代表,您都知道什么啊?
车相佑(牢牢盯着江石):不忍心告得徐胜辉坐牢,不忍心让他一家老小流落街头,不忍心让他们无依无靠,所以,才会提出用工资偿还利息的办法?在经济不景气的今天,你却给了他们家两份工作、一套宿舍、免费在食堂三餐,想得很周到。李江石,你的确变得不是你了。虽然还是用冷酷无情包装着自己,不过那颗心已经不是李江石的了。
李江石(单手扒住他的肩):哦?车前辈是这样理解的吗?所以,我才说只有车前辈和我最合拍呀。
车相佑(拉下他的手臂):还记得吗?我是被你要求来还债的,并非自愿,所以,我们的交情还没这么好。
李江石(直截了当的反驳):您跟谁的交情好过?在大学里你跟我一样不受欢迎。
车相佑(一本正经):谁说的?你起码很受女生欢迎。
李江石(赶紧捂住他的嘴,心虚的看向四周):这话不能乱讲,可不能让丹雅娘家人听到。
(车相佑挥开他的手,不再鸟他,冷冰冰的走出会议室)
李江石(看着他的背影):南秘书,你还见过比他更冷的人吗?
南秘书(立即):有。
李江石(很好奇):谁啊?
南秘书(诚实):您呀,有时候比他更冷。
李江石(恼火):说话不中听,降一级工资。
南秘书(赶紧补救):您即使冷,也没人比您更帅了。
李江石(冷哼):嗯,这还差不多。
(南秘书抹了抹额头的虚汗,一头的黑线跟乌鸦乱飞着)

 

 

(李江石回到办公室,看见允泰铢不停的看手表,嘴角不禁露出坏笑)
李江石(假正经):哥,您一定要那样吗?
允泰铢(回头,不明所以):什么?
李江石(抱怨):您刚才在董事会上那是什么表现?我安排你进董事会,是让您来拆我的台吗?
允泰铢(没好气):我只是看见珠贞想掏钱帮那个徐……
李江石(故意):我家姑奶奶什么时候变成你的珠贞了?
允泰铢(停住,一脸邪笑):只要我愿意,很快就会是我的珠贞。
李江石(泼他冷水):想得可真美,知道我家姑奶奶最讨厌什么人吗?
允泰铢(虚心请教):什么人?
李江石(坏笑着):她,最讨厌宗家和政治家。你刚好两样都沾边。
允泰铢(脸色微变):你怎么不早说?
李江石(好笑的讽刺):我有阻止过你啊,是你主动要在人家家里坦白的,我有什么办法?
允泰铢(沉思了一下):这个,将来不会是问题。我能解决。
李江石(严肃):哥,这个,可能将来会是最大的问题。姑奶奶是那种像风一样我行我素的人,绝对接受不了你的身份,接受她就意味着你要放弃很多。你想过吗?
允泰铢(表情凝重):放弃能让我解放,那就值得放弃。心,只能装下喜欢的东西,其他的都不重要。
李江石(不解):为什么转变这么大?生老虎就这么重要?
允泰铢(轻笑):不是,孩子可有可无。我对那个也有过期盼,也很喜欢孩子。不过,那必须是她,不是她我不会这么积极。
李江石(上下扫他一眼):不是说了要顺其自然吗?何必这么积极?
允泰铢(认真的看着他):我就是在顺其自然。遇到了,就去面对。想要了,就去争取。我一贯就是如此,从来都没变过。
李江石(点点头,伸出手):那么,我等着你胜利的消息。
允泰铢(回握完,想起什么):那个,你有合适的常务理事人选吗?
李江石(眨眨眼):上次那个南教授怎么样?她可是古建筑群的历史专家,将来在我们生态园林开发区项目上,肯定能出不少力,关键是是我们自己的人。
允泰铢(失笑):真是的,只要是你身边的人你都能拿来用啊。
李江石(强调):哥,别怪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俘虏姑奶奶可以,可是千万别反过来被她俘虏。今天你的表现让我出了一身冷汗啊,这样下去可不行,嗯?知道吗?我们两个至少有一个要保持清醒呀。
允泰铢(又想踢他了):现在就开始操这种心了?
李江石(笑笑,突发奇想):哥,当初我带着丹雅在练歌房培养出深厚的感情,要不你也带她去试试?
允泰铢(不屑):算了吧,对付珠贞那样的女人,可不能按常理出牌。
李江石(不禁好奇):那你打算带她去哪儿?
允泰铢(神秘的微笑):直接带她回家。
李江石(看着自信满满的泰铢走出办公室,不由得感慨):级别不同的选手就是不一样啊。

 

 

(允泰铢推开车门,珠贞马上跳上去,催促他赶紧开车)
允泰铢(心里不是滋味):我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河珠贞(耐心解释):我们家的帮佣可是出了名的大嘴巴,你想弄得尽人皆知吗?
允泰铢(温和的笑):如果有了,早晚会尽人皆知的。
河珠贞(举手):停!我想有必要声明一点,现在还没结果呢,即使有了……即使有了……
允泰铢(看出她的不知所措,用眼神鼓励她说下去):继续!
河珠贞(深吸一口气,镇静):即使有了,也不能代表什么,我可以自己解决。
允泰铢(猛踩刹车,危险地眯住眼):自己解决?河珠贞,不会是我想得那样吧?
河珠贞(看出他眼里的风暴,赶紧解释):当然不是!我……我是个新时代的大龄知识女青年,养活一个孩子不成问题。
允泰铢(稍稍放心,暂且不跟她讨论谁养孩子的问题):那么,我们现在去医院。
河珠贞(又举手大叫):停!
允泰铢(无奈的叹气):又怎么了?珠贞小姐?
河珠贞(红着脸):那个,我不要上医院,想知道那个,没必要非上医院啊,找个药店,我自己去买那个东西。
允泰铢(真是不明白女人的逻辑):那有什么不同?
河珠贞(解释):当然不同,去医院检查,让我这个40岁女人的脸往哪儿搁?去药店,别人还以为我是为家里的女生买的。
允泰铢(摇头):哎哟,真是天生有当鸵鸟的潜质啊。
(河珠贞鬼鬼祟祟的冲进药店,指指验孕棒,让药店的售货员快点)
售货员(看看柜台):不好意思,您稍等一下。
河珠贞(惊叫):为什么?
售货员(安抚):柜台里没有了,我到库存拿货给你。
河珠贞(扫了一眼柜台,指着样品):那个不就是吗?
售货员(看了一眼):那个,是样品。
河珠贞(气愤):你真啰嗦!样品不也是药品,难道不卖啊?
(一把夺过验孕棒,又冲了出去)
售货员(摇摇头):还验什么啊?脾气那么暴躁肯定是有了!
(河珠贞顺利的买到棒棒,献宝的拿给允泰铢看)
河珠贞(递给他):很容易吧,这下你放心了吧,回去我就验,有结果了就通知你。
允泰铢(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那么,我请你吃饭吧,想去哪儿吃?
河珠贞(无所谓):好啊,正好我也很饿了,随你便在哪儿都可以。
(可是,河珠贞万万没想到,她说随便在哪儿吃,允泰铢就真给她随便弄到家里来吃了,她不禁张大了嘴)
允泰铢(进门,脱掉外套,回头看见珠贞呆掉的样子,低笑):进来啊,还怕我吃了你?
河珠贞(还在震惊中):那个,你没说要到你家来吃饭啊?
允泰铢(温和的笑着):我还是觉得亲自做饭给你吃比较有诚意。
河珠贞(再次意外):你还会做饭?
允泰铢(谦虚的笑,帮她脱掉外套):中餐、西餐、韩国传统菜基本上都难不倒我。
河珠贞(想起自己的厨艺,备受打击):哦……
允泰铢(指给她看):洗手间在那边,请随意。
河珠贞(不好意思):哦,谢谢,我不急。
允泰铢(失笑):不是要测验吗?正好,就在我家验吧,你在家里不是不方便吗?
河珠贞(被强迫推进洗手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狠狠的道):真是比李江石还阴险啊……
(洗手间外,允泰铢扬起一边眉毛,沉府的笑着)

 

(允泰铢正切着土豆,突然珠贞大叫着从洗手间冲到客厅,害泰铢差点一刀剁掉手指头,珠贞拿着那支棒棒摇头晃脑兴奋不已)
河珠贞(炫耀着):看!你看!哎呀,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开心的了?
允泰铢(感受着喜悦):哦?好消息?
河珠贞(重重的点头):嗯,你放心。没有,什么都没有!
允泰铢(切菜的手势停在那里):那么,恭喜你了。
河珠贞(拍拍他的肩):应该是恭喜我们两个!啊,真是又活过来了。
允泰铢(哭笑不得):有那么夸张吗?
河珠贞(没注意到他的脸色):当然,这种倒霉的事谁摊上都会有想死的心了……
允泰铢(握紧刀,咬牙笑):倒霉的事?
(珠贞刚想肯定,但看到他的眼神太和善慈祥了,出于本能,自动拉响了警报)
河珠贞(尴尬的干笑着):哈哈,这个,你可能不觉得……我是说,你还有的是机会,以后总会有的。
允泰铢(继续切着菜,语气平稳):我也这么认为,以后有的是机会。
河珠贞(闲着无事,伸着脑袋看看锅):你在做什么?
允泰铢(淡淡的回道):罗宋汤。
河珠贞(看着他完美的厨艺,感叹着):啊,没想到男人在厨房里也能这么帅。
允泰铢(发自内心的笑了):真的吗?
河珠贞(故意逗他):这话你都信?你真好哄。
允泰铢(有些恼,一把扯她过来,靠得很近很近):真话假话?
河珠贞(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真话,绝对真话,99纯金。
允泰铢(忍俊不住笑出声,摇头):你是喜剧演员吗?
河珠贞(很认真的回答):他们求我我没答应。
允泰铢(愣住):什么?
河珠贞(笑眯眯):喜剧导演呀,当年求我演喜剧,我都没答应。
允泰铢(暴笑):河珠贞。
河珠贞(纳闷):干嘛?
允泰铢(温柔的看着她):到客厅去吧,你这样,我没法做菜。
河珠贞(无趣的反驳):不就是说个笑话吗?至于吗?我想研究下你的菜。
允泰铢(温和的笑):可是,我想亲你。

 

 

(河珠贞立刻像弹簧弹到客厅,速度让泰铢叹为观止)
允泰铢(失笑,呢喃着):真听话呀。
(河珠贞点的菜允泰铢都做了出来,味道堪比大师,这让珠贞觉得不可思议)
河珠贞(满足的吃着):天啦,你居然能做出这么好吃的饭菜。你老婆将来可有福了。
允泰铢(亲切的笑):你能这样认为我很高兴。
河珠贞(茫然):这是事实啊。
允泰铢(第一次觉得自己做菜很有成就感):世界一流的厨师都是男人。
河珠贞(有些好奇):以你的身份,很难想象会下厨。
允泰铢(深沉的笑):曾经,想过拿这个做职业。
河珠贞(愣住,直觉的回道):你习惯了笑着说不开心的事吗?
允泰铢(玩味的看着她):你觉得我现在不开心?
河珠贞(耸耸肩):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那么觉得。放弃做厨师,也不是为了钱吧?那么,还是家里的关系。
允泰铢(淡淡的笑):你猜。
河珠贞(冷哼):不用猜,在那样的家庭能随心所欲做自己的事?
允泰铢(给她舀了碗汤):不管什么原因,放弃也是自己决定的,自己不放弃,就不会有原因。
河珠贞(突然定住,被他的话打动):说得也是,人最大的问题还是来自与自身。
允泰铢(还以为她会跟他争辩):没想到你会接受我的观点。
河珠贞(白了他一眼):对的我为什么要争?
允泰铢(夸她):很明事理。
河珠贞(自信):你看我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吗?
允泰铢(挑眉笑笑):所以,才会对父亲和哥哥有负罪感?
河珠贞(再次定住,非常不爽的放下碗):允泰铢,请你不要用我哥哥的语气说这些好吗?我不想在负罪感的同时还有受罪感。我们还不是那种可以互相讨论隐私的关系。
允泰铢(温柔的安抚她):好了,别气,吃饭。
(河珠贞满不是滋味的重新端起碗,将这个小小的插曲抛到脑后)

 

 

(吃晚饭,看在允泰铢辛苦做饭的份上,河珠贞难得勤快主动洗碗,泰铢也没拒绝,很享受的坐在客厅看着在开放式厨房洗碗的珠贞)
河珠贞(洗完碗,准备闪人):碗都洗好了,我就不打扰了,先走一步了。
允泰铢(叫住她):你喜欢看阿尔斯普洛的《极地文化探险》吗?朋友在英国会展借我的,一直没机会看。
河珠贞(两眼放光):什么?你是说阿尔斯普洛的《极地文化探险》?那可是世界文化会馆的藏品,不外借的呀。
允泰铢(含蓄的微笑):我有这样的关系,所以,有幸可以借出来。
河珠贞(涎着脸,讨好的笑):也借我看看吧,我想看那个好久了。
允泰铢(很遗憾):借你恐怕不行,不过,你可以在这里看,那东西如果有什么闪失,我可不好交差啊。
河珠贞(看看手表,很矛盾):看完就很晚了。
允泰铢(好笑):珠贞小姐现在还被门禁?
河珠贞(顶嘴):谁说的?我可是长辈,回不回家都没人敢说什么。
允泰铢(恍然的笑着):这样啊,那你还有什么可考虑的?晚点,我还可以给你做宵夜。
(于是,河珠贞潇洒的丢开包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河珠贞(牛气的指挥着允泰铢):去,马上给我播放。
允泰铢(受不了的摇头):遵命,小姐。
(就这样,时间已至深夜,在吃了一堆零食后,这套很长的纪录片终于快进入尾声)
允泰铢(笑着询问):玉米浓汤做好了,你要不要尝尝?
河珠贞(眼睛还粘在影片上,挥挥手):随便,有得吃就行。
允泰铢(深沉的注视她,然后好脾气的笑):那你等着。
(泰铢小心翼翼的端着一锅汤,走到她面前,突然很不小心的被茶几重重的绊了一下,于是,可怕的带着忌廉味的浓汤全部洒在了珠贞身上)
河珠贞(惊跳起来,可仍被从头到尾淋了个湿透):呀,你是不是故意的?
允泰铢(皱眉):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河珠贞(摸摸头发上粘糊糊的一坨):怎么办?真是恶心死了!
允泰铢(指指浴室):去洗洗吧,这里我来收拾。
河珠贞(没好气瞪她一眼):哼!看你做的好事。
允泰铢(诚心道歉):真是很抱歉。
(河珠贞不再多话,直接跑到浴室淋浴。允泰铢微笑着,先处理好客厅,然后走到燃气开关处慢条斯理的关掉燃气)
河珠贞(被冷掉的水刺激得不行,随便裹着浴袍冲出去):喂!允泰铢,洗到一半怎么没热水了?
允泰铢(故作惊讶):是吗?不会呀,我看看。
(拿起工具箱走进浴室,这里拧拧,那里瞧瞧,河珠贞跟在他屁股后面,很不信任他的技术)
河珠贞(很怀疑的打量他):你行不行啊?不会不要装懂。
允泰铢(回头,没好气):你真会打击男人,怎么可以直接问男人行不行这么敏感的问题?
河珠贞(脸通红):我看你好像修不好。
允泰铢(意味深长的问):是吗?
(刚说完,他拧着的阀门突然喷水而出,大量涌出的凉水源源不断的冲刷着他们俩,允泰铢英勇果断的关掉了总阀门。最后,允泰铢施展神奇的修理技术终于让一切恢复了正常)
河珠贞(非常不解的看着泡在洗衣机里一动不动的衣服):为什么会这样?
允泰铢(拿着洗衣机的说明书):说明书没说会有这种问题啊。
河珠贞(摇了摇洗衣机):这是什么破洗衣机?
允泰铢(反驳):这可是最贵的洗衣机,只是我们不会用而已。
河珠贞(崩溃):哈,原来你除了会做饭还是个家电白痴。
允泰铢(抬高眉笑):那珠贞小姐来试试。
河珠贞(哑口):我……我要是会还会傻站在这里吗?
允泰铢(解释):饭我可以自己做,衣服我可从来没洗过。
河珠贞(放弃了,只好寻求他法):允泰铢,借我两件衣服穿吧。
允泰铢(低头打量她):你太矮了,我的衣服不知道合不合适。
河珠贞(愤怒):我哪里矮了?
允泰铢(上上下下把她扫了一遍):非要我说出来伤你自尊吗?这样吧,衣服都在我房里衣柜里,你自己去挑,看看有没合适的。
河珠贞(推开他,不屑的瞪他):小气,我就不信没件合适的。

 

 

(允泰铢恭送河珠贞进了他的房间,站在她的身后,随她拉开衣柜,不停的翻箱倒柜)
河珠贞(第一次见识到男人的衣服款式有多贫瘠):你就没有比较收身的休闲服吗?
允泰铢(双臂伸直撑在衣柜的隔板上,把珠贞圈在自己和衣柜之间):我没有休闲服。
河珠贞(不死心的翻来翻去):起码也要准备几件运动服啊。
允泰铢(懒洋洋的回应):运动服我都只穿一次。
河珠贞(惊讶的回头,却发现自己被锁在他怀里):你……让开。
允泰铢(不退反进,将两人的距离缩短至寸间):河珠贞。
河珠贞(心怦怦直跳):干……干嘛?
允泰铢(腾出一只手,从她的脸庞轻抚至后背):这么晚了,非要回去吗?
河珠贞(觉得此刻像只享受主人爱抚的猫,很惬意):什……什么?
允泰铢(贴住她,悄悄环住她的腰,另一手仍摩挲着她的脊背):留下来。
河珠贞(感受着他的呼吸,浑身软绵绵的):可是……
允泰铢(非常巧妙带着她转身,以慢四的舞步把她带到床边):你不觉得麻烦吗?
河珠贞(脑子开始浆糊了):什么麻烦?
允泰铢(稍稍给力,将她压倒在床上):三更半夜,我这种住宅区根本没有的士,还要我送你,多麻烦!
河珠贞(才想到这个问题):是吗?
允泰铢(继续给力):还要吵醒家人给你开门,多麻烦!
河珠贞(也才想到这件事):那是。
允泰铢(笑笑):还要解释为什么穿着男人的衣服回去,多麻烦!
河珠贞(想起这个严重的问题):对哦。
允泰铢(温和的笑着):珠贞,这么麻烦何必回去?我又不会把你怎样。
河珠贞(抓住他的手,抬起来):那你的手干嘛摸来摸去?
允泰铢(挑眉):不喜欢?不舒服吗?
河珠贞(认真的想想):没有。
允泰铢(低笑出声,魅惑的注视着她):那么,我要继续了。
(说罢,深深的吻住她,少顷,浴袍被丢弃在床下……)
河珠贞(在被子里用残存的理智提醒):那个,把那个戴上。
(允泰铢咬牙隐忍,从被子里伸出手摸索着床头柜,虽然摸到那盒小东西,但他只是把它扔到最深处)
允泰铢(暗哑低沉的呻吟):没有了。
河珠贞(颤抖喘息,有些犹豫):可是……
允泰铢(慢慢厮磨着她):要继续吗?
河珠贞(居然开始认真思考):我想想……
允泰铢(重重的闷哼):太迟了……
(终于,河珠贞彻底弃甲投降,再也没时间思考问题了……)

 

 

(凌晨,手机在床头不停的震动着,允泰铢低头看看怀里的珠贞,小心翼翼的将她挪到舒服的位置,起身到外面接电话)
允泰铢(转到厨房拉开冰箱,倒杯水):喂,这么晚还有什么事?
李江石(画面分成电话的两端):太晚了,我们家姑奶奶你什么时候放回来?我们还在等门呢。
河丹雅(拽拽他的袖子):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李江石(不悦的扫她一眼):我在说正事呢。
允泰铢(听着好笑):不用等门了,她今晚不回去。
李江石(不敢置信):什么?你居然让姑奶奶在你那儿过夜?
河丹雅(捂住嘴,有点消化不了):这……
允泰铢(冷哼):怎么?这种事还需要你们同意?她早已经成年,而且还是你们的长辈,对吧?
李江石(被呛得不服气):话是这么说,可毕竟是一家人,怎么能随便让外人吃干抹净?
河丹雅(脸红的揪了他一把):哎呦,说话一定要这样吗?
李江石(皮厚不理会她,继续为姑奶奶伸张正义):再说了,要生老虎的人经得起哥这么折腾吗?
允泰铢(没好气):没有,她没有怀孕。
李江石(愣住,然后幸灾乐祸):我就说四十多年都不怎么开枪的人怎么可能一枪击中?让你平时不保养吧。
允泰铢(咬牙):我这不是在补救吗?
李江石(故意提醒他):哥,别忘记,吃饭是要付帐的。
允泰铢(沉稳的笑):李江石,你不是已经偷偷刷过我的信用卡了?我先买过单的。
李江石(嘴角轻扬):那么,你很清楚自己的消费了?这种事可容不得反悔。
允泰铢(受不了的叹气):早点睡吧,这么晚还算计什么呀,我很累了。
李江石(不是滋味):谁让你那么拼命!能不累吗?
允泰铢(故意酸他):好,是我的错。不该在不能办事的人面前这么显摆,你憋着火,我还火上浇油,太残忍了。
李江石(很想吐血):你就爽吧,小心你的腰,再见!
河丹雅(看他气嘟嘟挂掉电话的样子就好笑):受什么打击了?好像气闷得不行。
李江石(把头埋在她的肩上可怜兮兮的抱怨):唉,现在谁都能消遣你老公了。
河丹雅(摸摸他的脑袋):你不是也随便消遣别人吗?
李江石(抬起头,亲亲她):我还是去锁门吧,也该睡了。
河丹雅(不放心):那个,姑奶奶真的不回来吗?
李江石(直觉的回道):当然,泰铢哥是什么人?那是出手必中的……(看到丹雅认真的神情,他及时刹住话)
河丹雅(斜睨着他):出手必中的什么?
李江石(眼神飘渺的指指看着外面):我……去锁门。
(一溜烟儿,拉开门冲了出去。来到院子,江石抬头看着皎洁的月色,幸福的裂开嘴角笑着,随后,精神抖擞的跑向大门,将门后的木栓落下)

 

 

(一回到屋内,江石看到丹雅正在缓慢翻身,连忙上前)
李江石(轻扶着她转身):怎么了?很不舒服?
河丹雅(摇头):身子有点酸,想侧着躺,变换下位置。
李江石(开始唠叨):为什么女儿也不省心呢?下次,就怀一个好了,我们还年轻,不用那么拼命。
河丹雅(嘲笑他):你还会想要孩子吗?
李江石(气恼):要算旧账吗?只要不让我亲自带孩子,生再多都没关系,可是,我最担心的还是你的身体。
河丹雅(温柔的笑着):只要你想要,不用你亲自带,我也愿意生。
李江石(勤快的按摩着丹雅乏力的双腿,一边对着她的肚皮自言自语):女儿啊,要乖啊,嗯?不要让妈妈难受,只要你们不瞎折腾,等你们出来,你们要什么,爸爸都会买给你们。
河丹雅(娇嗔):你这样会宠坏她们的。
李江石(傻笑):女儿就是拿来宠的啊,你宠儿子我有说过什么吗?
河丹雅(一想起江丹和雅石,刚准备说和):那个,他们……
李江石(臭着脸打断她):别说了,在没收敛之前,暂时还是让他们在那儿锻炼锻炼。
河丹雅(撒娇):我也会想儿子呀。
李江石(叉腰):我们不是说好了,就当现在我们在度假,等度完假就接他们回来。就是因为,你一直采取怀柔政策,那两个臭小子才不知悔改。
河丹雅(有口难言):那个……
李江石(一本正经的教育她):没听说吗?儿子是打出来的,女儿是宠出来的。
河丹雅(没好气的问):那如果女儿也是无法无天的呢?
(李江石赶紧跑到书桌边,虔诚的跪着,双手交握,嘴里喃喃自语)
河丹雅(不明所以):老公,你在干嘛?
李江石(回头):别吵!
河丹雅(实在是好奇):你到底在干什么呀?
李江石(闭着眼睛):我在跟天上的丈母娘祈祷,让她无论如何想办法给我两个听话健康的女儿。
河丹雅(噗嗤笑出声):哈,我的老公现在开始就操碎了心。
李江石(回过头抗议):你这女人,没看到我在诚心祈祷吗?严肃点!
(河丹雅不再理会他的可笑,想起了姑奶奶,不禁又开始担心起来)

 

 

(江石祈祷完,转身看见丹雅躺在被褥里出神,慢慢钻进被窝,从后面搂住她)
李江石(温柔的问):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河丹雅(往他怀里靠靠):老公啊,姑奶奶这次会有结果吗?
李江石(闻着她的发香,有点昏昏然):放心,会有的。不幸的人不会在同样的事情上不幸两次,会比别人更懂得抓住幸福。
河丹雅(轻柔的说着):姑奶奶一直是一个人那样独自生活,她的时间似乎就停止在那里,再也没有走过。
李江石(无意识的点头):所以,交给泰铢哥就好了。
河丹雅(软言侬语):泰铢哥?姑奶奶的性子他能应付吗?那样家庭出身的人愿意在姑奶奶这种坚持的人身上花那么多精力吗?
李江石(打着哈气):我不是说了吗?泰铢哥可是出手必中的人。只要他想要就没有要不到的。
河丹雅(淡淡的笑):那他对姑奶奶是有了打算?
李江石(闭上眼,断断续续):当然……凡事讲究计划和步骤的人是不会允许失误的。
河丹雅(轻声问):姑奶奶也不是没有的经历的人,什么样的计划和步骤能那么迅速的改变她的坚持?安排的再好也会有失误,不是吗?
李江石(神志已经飘向云端,随时可以和周公say hello):泰铢哥……本来……是要顺其自然,没想和她怎么样,可是……
河丹雅(听到后面只剩下江石的沉重的呼吸声,不禁叹气,催问):可是什么呀,别说一半啊。
李江石(短暂的被拉出睡眠状态,迷糊的回应):嗯……以为姑奶奶怀孕了,当然想有个结果,所以才带她回家……谁知道并没有怀孕,那也不影响计划,调整下步骤,留她睡一晚,再怀孕也是一样……后面就好解决了。
河丹雅(倒抽一口气,没想到事实是这样):原来如此……
(李江石即将再次和周公say hello,丹雅最后那句“原来如此”挣扎着挤进他脑子里,接着是诡异莫名的寂静,本能的防御网自动张开,江石睁开惺忪的眼,眨了两下,眨第三下时眼里一片清朗,意识完全恢复,终于明白自己刚才说漏了什么)
李江石(缓缓做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这就是传说中的枕边风?你,竟然使诈?河丹雅?我的老婆?
河丹雅(神情倨傲的回视他):怎么?被人设计的感觉不好?那我姑奶奶又算什么?
李江石(意味深长的注视她):我就说,幸好不是在商场上遇到你,否则,一定会让我很伤脑筋。
河丹雅(拿起电话):不行,要让姑奶奶回来。
李江石(用手按住电话):老婆。
河丹雅(微脑):拿开,你们男人那一套我已经见识过了,你不用再说了。
李江石(暗恼):你先冷静下,听我说。
河丹雅(把头撇在一边):还想说什么?
李江石(叹口气):这是他们两人的事,就让他们按自己的来,我们,就不要多说什么了,嗯?
河丹雅(不这么认为):用那种方法、那种打算,把人当成什么了?这样轻率的对待那种神圣的事,还要我当做不知道?
李江石(认真的看着她):不能用人对人平等相处的礼节尊重他们的发展吗?该怎么做,如何做,都是他们的事,我们凭什么插手?
河丹雅(愣住,不悦):那么,他对她又是平等的相处吗?设计她留在那里,造成既定事实,就是平等?要我怎么尊重?
李江石(握住他的手,重重叹口气):没有人勉强她。
河丹雅(不明白):什么?
李江石(严肃的强调):我说,没有人会强迫姑奶奶,设计她了又怎么样?最终的选择权在她手上,不是吗?那种事是泰铢哥可以胡来的吗?他们比我们年长,甚至是我们的长辈,再糟糕不情愿也能自己处理。留在那里就是她最诚实的选择。
河丹雅(完全没想到这点):那泰铢哥呢?除了计划和设计,他心里还有其他的吗?
李江石(正色):他是个从十四岁就开始筹谋算计的人,习惯了这样去争取。你或许不认同,可是这么认真把心思放在一个女人身上,难道不能说明这个女人对他的意义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丹雅,不要去看他做了什么,看着他的心意就好了。他不是在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只是在争取幸福,想给这个女人幸福而已。
河丹雅(沉静下来,心情平复了不少):原来人的眼睛看到只是表面。还认为他应付不来复杂的姑奶奶,没看出来他才是最复杂的人。我不想看到姑奶奶再受伤,经历过一次的人经受不住第二次打击。
李江石(郑重的说着):他们都是同一类人,受过同样严重的伤,一定更加珍惜对方,现在只差迈出那一步,泰铢哥就在做这样的努力,接下来就看姑奶奶的了。一个人努力不来幸福,要两个人一起努力才行呀,我们不也是这样过来的?
河丹雅(心里期盼着):说得是啊,那就是她的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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