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7-17 08:49:20 张林
天不好,似烟似雾的空气中充满了水气,有极细的雨丝,斜斜地飘下,把一些伤感传递到人的心里。 能见度不到
这个人在大陆人心中的形象虽然不尽相同,但几乎所有的人都会找到喜欢她的理由。
她是个幸运儿,因为世俗意义上的成功,她都有。
她又有许多的不幸,因为世俗意义上的幸福,她缺少许多。
不管怎样,她活过、爱过、唱过,让许多大陆的懵懂少年如痴如醉。比如我。
那时是中国开放的初始,幻灭的痛苦,如波德莱尔的诗,“思想就像被洪水冲刷过的墓地,大大小小布满了墓穴”。只有那些有能力和勇气去面对历史的人,才能从近乎偏执的狂热中解脱,换一份经历动荡艰辛的清醒,换一种挣脱错误认知方式后的成熟。但是我和我的那些一块滚过新兵蛋子的战友没有思考这些大问题的雄才,我们在军营里渴望温情。
那时候,每天早晨,我们老师长或是老政委固执地要求电影队播放东方红,而且是交响乐的,大家说,也不是不好听,关键是耳朵里快磨出茧子了。晚上,单身宿舍里的小军官们就会围在双卡的录音机旁,听不知何时从何地翻录来的
原来,我们与她的世界是如此的不同。心的大门被歌声挤开了一条缝,她唤醒的是我们心里的春天,而她,也在歌声里成了属于我的观世音。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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