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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维生素C的第四个发现

 尚纯纯 2012-04-04

 

 

对维生素C治疗病毒最有研究、经验最丰富的,是美国卡思卡特医生(Robert F. Cathcart),但更重要的是,他对维生素C有新的发现,从另一个角度证明斯通博士的理论 。

卡思卡特年轻时曾是骨科医生,他对人工股骨头颇有研究。当时的人工股骨头是一个英国人发明的,许多医院都用它为股骨颈骨折病人置换股骨头。然而,这种产品经常引起骨股头所在的髋关节发生糜烂和坏死,令许多医生很迷惑。

卡思卡特也常因置换手术的失败而苦恼,他下决心要找出其中原因。他研究发现,人类的股骨头并不是球状的,而是扁球状,但原来的人工股骨头却设计成了球状,这样,髋关节处的磨擦力就在某些点过于集中,从而发生炎症,造成糜烂。

卡思卡特于是发明了新的人工股骨头,其形状更接近人类股骨头的形状,从而克服了原有产品的缺点,为股骨颈骨折病人带来了福音。

然而,卡思卡特却常为自己的病痛苦恼,他经常患严重的呼吸道感染,自幼就有中耳炎。

1971年,卡思卡特看到鲍林写的《维生素C与普通感冒》一书,他仔细阅读了这本书。根据书中的介绍,他开始大剂量服用维生素C。结果令他震惊,自幼困扰他的病痛,居然在短期内彻底好转。

自此,卡思卡特对维生素C 的功效产生了巨大的兴趣,他决心要研究维生素C,决心之大,最终竟促成他放弃了当外科医生,专门用维生素C治疗各种疾病。据报道,截止1993年,他已用维生素C成功治愈感染性疾病及其他各种疾病2万例以上。

卡思卡特用大剂量维生素C治疗疾病方面有重大发现。大剂量服用维生素C对各类感染性疾病都有效,但一个人到底能随承受多大的剂量,以及多大的剂量对该种疾病有效,这在医学界尚无人研究。

当一个人口服维生素C达到相当的量,即24小时0.5 -200克时,由于肠道渗透压的改变,会产生经微腹泻。卡思卡特将略低于此的量叫作“维生素C的肠道耐受量”,也就是一个人能承受的不引起轻微腹泻的量。

1970年,卡思卡特医生发现,病人的病情越严重,他对口服维生素C的耐受程度超高。治疗感染性疾病时,按肠道耐受量服用维生素C;可以达到最佳效果。不同的人肠道耐受量不同;不同的疾病,肠道耐受量也不同;即使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期(健康时与生病时)也不同。

卡思卡特观察到,重症感染患者的肠道耐受量通常很大,而当病人病情好转时,耐受量就变小。他曾对重症患都的肠道耐受量每天超过200克感到惊奇,而几天之后,当病情好转时,耐受量的限度又降至正常值,每天4-15克。

于是,他建立了一套使用维生素C的标准,根据患者个体化特性的不同,亦即耐受量的不同,维生素C的用量有多有少。由于接诊病人众多,他积累了用这种所谓“正分子疗法”(参见结语部分),治疗多种不同感染的大量经验。

卡思卡特通过医疗实践总结出,只有维生素C的用量达到肠道耐受量的80%-90%时,才会对急性感染症状有效。他还指出,在某些情况下,症状可能不会被全部控制,但效果往往是很明显的,而且病情的好转经常是既彻底又迅速。

1981年,卡思卡特医生将自己的经验总结归纳成“卡思卡特维生素C肠道耐受量表”

表2卡思卡特维生素C肠道耐受量表(1981年)

各种体况

耐受量(克/24小时)

补充量(克/24小时)

正常

4-5

4

轻感冒

30-60

6-10

重感冒

60-100

8-15

流感

100-150

8-20

柯萨奇病毒感染

100-150

8-20

单核细胞增多症

150-200

12-25

病毒性肺炎

100-200

12-25

枯草热、哮喘

15-50

4-8

烧伤、外伤、手术

20-150

6-20

焦虑、忧郁、经度压力

15-25

4-6

癌症

15-100

4-15

强直性脊椎炎

15-100

4-15

赖特尔氏综合症

15-60

4-10

急性眼前房色素层炎

30-100

4-15

类风湿性关节炎

15-100

4-15

细菌性感染

30-200

10-25

传染性肝炎

30-100

6-15

今珠菌感染

15-100

6-25

环境因素过敏、食物过敏

0.5-50

4-8

在许多现代营养学著作中,经常会提及一个词汇——体况紧张,用英语表达叫“stress”,译成中文后有的叫压力,应激反应,有的叫紧张状态,很不统一,也难统一,因为在不同场合可以有不同的表达。

这个词描述的是:当人体遇到对身体健康不利的情况时,机体应付这些情况变化的一系列反应。比如中医所说的冷、热、湿、西医常谈及的寄生虫、细菌、病毒;各种伤痛,哪怕是经微的碰撞、划伤;各种疾病,无论程度轻重;过于兴奋或情绪抑郁,抽烟以及接触污染物,这些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侵扰我们的机体。所有这一切对机体健康而言都是一种压力,一种刺激。与此同时,我们的机体会做出反应,应付这种变化,这就叫应激或应激反应。

美国蒙大拿大学的史莱医学博士,因研究机体应付体况紧张的应激反应而著称。他的研究结论指出 ,我们的身体对上述各式各样的压力和刺激的反应都是相同的,换言之,反应的模式都一样。在这方面,我们的机体可以说以不变应万变。

当机体遭遇压力而体况紧张时,我们的机体迅速做出反应。机体好像有一支快速反应部队,或者说应急部队。它的总指挥,即我们丘脑下的垂体会立即开始工作,分泌化学传导物质——脑垂体激素,其中最重要的是促肾上腺激素(ACTH和STH),这些激素随着血液循环到达肾上腺,刺激肾上腺产生各类肾上腺素。

这些激素又刺激胸腺和淋巴腺,释放并分解蛋白质,将它转化成糖类,以适应身体对能量的需要。血液中的血糖和肝脏贮存的肝糖,也会立即转化成所需的糖类。接着,血压会升高,矿物质(钙镁磷等)会从其仓库——骨骼中调动出来。血脂、胆固醇会迅速上升,以应付需求的增长。脂肪也会“燃烧”,转化成能量,供机体使用。各种无机盐,如钾,钠等也会调动出来,满足身体变化的需求。

比如,一个面色红润的女孩走在田间小路上,突然眼前蹿出一条毒蛇,由于害怕、恐惧,她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这种变化就是人体的应激反应,它使皮肤表面和消化道的血流减少,而使大部分的血液集中在肌肉中,血液中的血糖立即供给肌肉能量。腿部肌肉有了能量就可以奔跑、踢打,手臂肌肉有了能量就可以搏斗,而不至于腿一软就倒在地上,让毒蛇咬伤至死。

这个反应阶段被称为“鸣警阶段”,好像敌机来轰炸,警报一响,或进防空洞,或开炮还击。同时敌机轰炸造成的伤害要随时进行修复。

然而,我们的身体常常因为应付体况紧张而“拆东墙补西墙”。比如长跑运动员,当其食物供应的能源耗尽时,机体会动用储备,如肝糖、皮下脂肪等。当这一切都耗尽而压力持续时,机体还会动用肌肉中的蛋白质。也许,正常运动的肌肉不能消弱,机体会从暂时不运动的胃、肠等部位抽调蛋白质,将其转化为能量。这势必带来胃肠粘膜和胃肠壁肌肉的损失乃至伤害。这些损失和伤害是需要修复的。

运动过后,如果营养适当,机体就能自我修复。其实,我们的身体几乎每时每刻(也许除了睡眠以外)都在应付紧急状况,随时都在做修修补补的工作,虽然我们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个重大压力持续的阶段被称为“抵抗阶段”、“抗衡阶段”,或“防御阶段”,也就是持续利用现有材料进行修修补补的阶段。

一个人如果营养充足,便能承受较长期的重大压力,或者严重的体况紧张。但如果因为饮食不周,所需“建筑材料”跟不上需要,机体的损失和伤害未得到及时修复,他便会被“敌人”击败,开始生病。当身体再无力进行修复工作时,便进入了应激反应的第三阶段——衰竭阶段,或称“枯竭阶段”。一旦进入第三阶段,修补工作已经失败,那就表示,您生病了。

重大压力,如大手术、严重的车祸、大面积烧伤,会使一个人在一天乃至一小时之内经历这三个阶段。

其实,在脑下垂体和肾上腺失去保护能力之前,我们经常是一次又一次地处在鸣警或抵抗阶段。因此,要维护健康,必须及时改善饮食,补充适当的营养,在这方面,蛋白质、必需脂肪酸、各种维生素(特别是维生素C)和矿物质都十分重要。

当机体遭遇体况紧张时,肾上腺的工作离不开各种维生素。这里包括维生素C以及维生素A、维生素B2、维生素E、泛酸(维生素B族中的一种)。

前文已经提到,维生素C当初就是从动物的肾上腺和柑桔类水果中提纯出来的。可想而知,维生素C与肾上腺有密切的关系。

据研究,当我们遇到压力时,肾上腺对维生素C的需求会大幅度上升,它不是用于制造激素,而是维护腺体的健康。如果体况紧张而未获得及时补充,腺体便会出血,从而严t
重影响激素分泌。此外,维生素C还可以促进考地松(cortisonum)的分泌,使其发挥作用,并缓和因泛酸不足引起的伤害。因此,在受到压力时,需要大量的维生素C。

大量的维生素C有助于抵抗各种压力。动物实验表明,体内不能制造维生素C的豚鼠,如果暴露在严寒中,需要比平常高75倍的维生素C,才能维持健康,免于死亡的威胁。就人类而言,摄取高于平常水平75倍的维生素C的数量大约为5600多毫克,即5.6克,这样的数量似乎很惊人,但对重大压力而言,这并不算多。

许多体况紧张会引起维生素C的消耗或破坏,从而降低维生素C在血液和组织中的浓度。维生素C浓度低,欧文。斯通博士称之为低抗坏血酸症,而卡思卡特医生则称之为“诱发的抗坏血酸缺乏”,或“诱发的坏血病”。即是主,这种不足是因体况紧张导致维生素C消耗殆尽或被破坏所致。

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人类丧失了自身合成维生素C的功能,因此,更谈不上在体况紧张时提供更多的维生素C。

而我们反观哺乳类动物(除某些灵长类动物之外),它们不仅能在体内合成维生素C,而且还发展出一种反馈机制,当遇到来自外部或内部的压力(体况紧张)时,合成维生素C的量会大大增加。

维生素C有许多不可思议的功能,可以化解体况紧张。在体况紧张时,哺乳动物会通过反馈机制增加维生素C的产量,从而增强这些功能。

 

根据欧文。斯通博士的理论,卡思卡特医生将抗坏血酸(维生素C)比喻成人类“失落的应激激素”(lost stress horm one).

由于抗坏血酸制造功能的丧失,人类好似遗失了一项护身法定,在对抗疾病时,经常显得软弱无力,备受疾病困扰。

卡思卡特1981年曾经这样描述“诱发的抗坏血酸缺乏”可造成的后果:

随着抗坏血酸的严重匮乏,以下疾病的发病率必然增加:

免疫系统功能紊乱(失调)。如继发性感染、类风湿性关节炎和其他胶原病;对药物、食物和其他物质的过敏反应;慢性感染,如疱疹、急性感染的继发症、猩红热。

凝血机制紊乱。如出血(hemorrhage)、心脏病、中风(stroke)、对痔疮以及其他血管栓塞症。

因肾上腺功能被抑制,而不能恰如其分地应付体况紧张。如静脉炎,各种炎症、哮喘、各种过敏反应。

因胶原合成异常产生问题。如康复能力减弱、伤疤过大、褥疮、静脉曲张、疝气、斑痕或皱纹扩展,甚至软骨磨损、椎间盘退化。

神经系统功能损害。如抑郁、疼痛耐受力降低、肌肉痉挛,甚至神经错乱、老态龙钟。

因免疫系统功能被抑制而产生的癌症,以及因不能解毒而产生的致癌因素等。

这并不是说抗坏血酸的匮乏是这些疾病的唯一原因,而只是指出,这些系统功能的紊乱一定会易染这些疾病。众所周知,这些系统功能的正常发挥有赖于抗坏血酸。

传染性单核细胞增多症又叫腺热,是一种急性传染病,主要侵袭年轻人,曾在美国的中学和大学里流行。这种疾病的特征是全身淋巴结肿大,血液里有异常淋巴细胞出现,潜伏期为5-15天,发病时有头痛、疲倦、发热、畏寒,以及全身不适等明确症状,时有继发性咽喉感染和因淋巴细胞障碍引起的肝脏损害,以及脾脏、神经系统,心脏和其他器官的损伤。该病十分顽固,常规治疗的疗程短的可持续1-3周,多数情况需数月之久。

卡思卡特有用大剂量口服维生素C治愈单核细胞增多症的丰富经验。他确定了该病的肠道耐受量为150-200克/24小时,采用的治疗剂量是24小时服用12-25克。他认为,急性单核细胞增多症对验证维生素C的效果有典型意义,因为这种病的疗程在用和不用抗坏血酸盐之间有明显的区别,而且可以由化验单来证明单核细胞增多症是否好转。

他曾医治过几个滑雪场的巡逻人员,几天之内,他们的淋巴结和脾脏就恢复了正常。当症状基本被控制住时,由于他们要回雪山一周时间,卡思卡特嘱咐他们带足维生素C。采用大剂量维生素C治疗感染性疾病时,必须连续、定时服用维和素C,当症状几乎完全被控制时,也并不能说明疾病已经痊愈,细菌和病毒已经彻底被消灭,因此必须继续服用。一般对该病而言,维持剂量不超过2-3周,需要多久,病人自己能感觉到。在没有彻底康复之前,一定要维持耐受剂量,感觉完全康复也要逐渐减少剂量,否则症状将反弹、复发。

20世纪80年代初期,世界上出现了一种可怕的疾病——艾滋病(AIDS),它的全称叫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症。患者常常因为免疫力低下而患继发性感染,或者一种癌——卡氏肉瘤,最后导致死亡。

鉴于维生素C在控制其他病毒性疾病方面的成功经验,卡思卡特博士、卡梅化博士、鲍林博士在80年代初分别向美国主管医疗机构提出,用维生素C对付艾滋病,但没有得到响应。

卡思卡特于1984年发表过一篇研究报告,他采用大剂量口服抗坏血酸(V-C)和静脉注射抗坏酸盐的方法,每天剂量高达50-200克,治疗了12个艾滋病人。从有限的观察中他得出的结论是:维生素C能抑制艾滋病的症状,减少继发性感染的发病率。

近年来,非洲大陆乌干达等国出现一种由艾伯拉病毒传染的疾病,卡思卡特医生大声疾呼:为什么不用维生素C!

2003年4月,“非典型性肺炎(SARS)”闹得正凶。只要看看卡思卡特肠道耐受量表就会清楚,这旨耐受量达到每天200克左右的病毒性疾病,我们有理由疾呼:为什么不用维生素C!

卡思卡特医生在23年(截至1993年)内为2万多名患都使用维生素C治疗各种疾病,最剂量达每24小时200克以上。大量的临床经验显示,维生素C几乎对一切疾病都有效果,包括由自由基引起的疾病在内。

维生素C的价值之所以一直有争议,原因在于以清防除自由基为目的应用维生素C时,它的用量不充足。因为,一般在预防和治疗坏血病方面,小剂量使用维生素C即有效果,并无争议。在许多人的头脑中,维生素C是药物。因为,为治疗坏血病,60-100毫克就够了,也就是一天一两片,跟药差不多。所有的药物(西药)都有共同的特征,就是力求一两片解决问题。这就使许多人形成一种意识,对更有创意的大剂量运用维生素C产生怀疑的抗拒,一次吃那么多,行吗?

卡思卡特发现,维生素C在非常大的剂量时极有功效。随着维生素C用量由小到大,它的功效体现在3个迥然不同的方面。1993年,他形象地把这一发现描述为“维生素C的三张面孔”:

◆用维生素C防治坏血病,最高65毫克/日。

◆用维生素C防治急性诱发性坏血病,发挥维生素C的最大作用,1-20克/日

◆维生素C作为抗氧化剂,30-200克/日。

卡思卡特指出,所获得否定结果或结果模棱两可的研究,原因都在于用量不够。前文已述,卡思卡特最早发现,一个人对抗坏血酸的肠道耐受量与他所患疾病的毒性成正比。所谓“肠道耐受量”,是指口爱卫生抗坏血酸即将引起而未引起腹泻的量。

生病以后当体况基本恢复正常时,一个人24小时内可以耐受口服抗坏血酸4-15克,而在患轻微感冒时可达30-60克,患流感时150克,患单核细胞增多症或病毒性肺炎时更高达200克。在这些情况下,只有维生素C服用量达到或接近肠道耐受量时,才有明显的治疗效果。也就是说,在感染性疾病急性发作时,维生素C服用量要达到肠道耐受量的80%-90%.

卡思卡特把为患者确定正确剂量的过程,称为肠道耐受量的定法。绝大多数人患病时,其抗坏血酸的肠道耐受量均比平时增加。只有当抗坏血摄入量接近一个极限,即接近肠道耐受量时,才有明显的临床效果。卡思卡特称此效果为抗坏血酸效应。

开始时,大多数患者服用抗坏血酸粉剂,溶于水后每小时一次。之后,当患者学会准确估计为获得抗坏血酸效应需要多少剂量时,也采用片剂或胶囊。只有当患者对需要的剂量通过口服不能耐受时,根据病怀严重性的需要,才采取静脉注射。

失败的情况也有,往往由于对某些个体很难确定正确的需要量。

维生素C的第一张面孔,即其最低剂量,经常作为维生素起防治坏血病的作用。这时,它基本上是行使特定的新陈代谢功能,这些功能不存在争议,而且常常被提及。

在第二个水平(1-20克/24小时)上,即所谓维生素C的第二张面孔,维生素C仍作为维生素,但需要更大剂量才能保证发挥其维生素的基本功能。因为此时,在中度患病或受损的组织中,维生素C为“消灭”过盛的自由基,迅速被消耗。卡思卡特把这种维生素C缺乏的结果称为“急性诱发性坏血病”。正如许多文献所指出的,大量证据表明,在患病或体况紧张时,维生素C被急剧消耗。

服用维生素C达到第二水平线(1-20克/日),感冒症状可以有所缓解,但更重要的是,可以减少并发症,缩短治愈时间。许多感冒患者告诉卡思卡特,自从读了鲍林《维生素C与普通感冒》一书,服用维生素C后,他们数年来再没有患感冒,这令卡思卡特印象深刻。

慢性炎症的患者经常苦于这些火箭久治不愈,服用维生素C达到第二水平使他们第一次痊愈。在维生素C服用量的这一水平上,抗生素也可以协同发挥功效。数量惊人的中老年人因服用量达到这一剂量而获益非浅,原因正如欧文。斯通所述,他们均患有慢性亚临床坏血病。

维生素C服用量的第三个水平(第三张面孔),在卡思卡特之前尚没有人研究过,在这个水平线上,服用维生素C剂量从每24小时30克左右升至200克以上。有一个最重要的概念是,在第三个水平线上,维生素C在行使上述两个水平全部功能的同时,几乎贡献了它所携带的全部电子。

达到这一剂量时,身体中的电子处于饱和状态,能够中和过剩的自由基,并驱使氧化还原电位下降,进入所在的组织。卡思卡特的研究表明,在这一水平线上,由自由基引发的炎症可以消除,或明显减轻。在许多过敏性或自身免疫性疾病的病例中,患者的体液免疫功能得到控制,而细胞免疫功能则得到增强。

自由基是某些疾病经久不愈的基本原因,也是某些症状的起因之一。在每三水平线上应用维生素C可以使这些疾病有所好转或者完全治愈。

涉及自由基的疾病一直在增加,比如感染、心血管病、癌症、外伤、烧伤、辐射伤害、外科术后、过敏、自身免疫疾病、衰老、很难想象有不包含自由基的疾病。先进的营养专家已经使用维生素C,维生素E、B-胡萝卜素,硒等,以平衡自由基。但卡思卡特认为,有一个重要概念被忽略了,即量的概念。

从本质上说,如果你浇一桶水灭火,是水熄灭了火焰,而不是水桶。同理,是自由基清除剂携带的电子消灭了自由基,而不是自由基清除剂本身。也就是说,水用完了,就不能再灭火,自由基清除剂所携带的电子用完了,也就不能再消灭自由基。

绝大多数非酶类自由基清除剂(指体内不能制造、必须通达食物摄取的自由基清除剂 ,如维生素C、E、B-胡萝卜素、硒等)所带电子,并非来自摄入的自由基清除剂本身,而是另有体内的来源。饮食中获得的自由基清剂所携带的电子,仅占体内所产生电子的一小部分。在第一次中和自由基之后,自由基清除剂必须再次由线粒体“充电”。

卡思卡特从下述事实得到启发:一位23岁36.5公斤的图书馆管理员,患了严重的单核细胞增多症,卡思卡特给她每2小时口服满满两汤匙维生素C,在两天之中共耗用了373克抗坏血酸,平均每天186.5克而无腹泻。她在第3天,第4天已感觉很好,但仍每天依肠道 耐受量服用20-30克,连续服用约2个月。卡思卡特后来又后接诊过许多年轻女性单核细胞增多症患者,反应也都与那位图书馆管理员类似,即在患病的急性阶段,肠道耐受量均等比增长。

对口服抗坏血酸耐受量的增大,卡思卡特提供了一个有趣和实用测量疾病毒性的手段。也许它是疾病所含自由基的度量。于是,根据患者感冒时对抗坏血酸的耐受量,比如恰好耐受50克而无腹泻,卡思卡特就将它称之为50克“感冒”,如果恰好耐受100克而无腹泻,就称为“100克感冒”。

如此类推,还应该有100克、150克或200克病毒性肺炎,200克单核细胞增多症等。口才状态趋好时,24小时可耐受20-25克,表示尚有些亚临床状况,应继续服用。

有慢性感染的病人(同时且有健康的肠胃)可以摄入极大量的抗坏血酸。卡思卡特有一个慢性疲劳患者,他在过去几个月内曾服用24.2公斤抗坏血酸,平均每天80克,即80000毫克。

卡思卡特个人在22年中摄入了大约297.1公斤(4.3倍于他的体重,卡思卡特体重69.1公斤)抗坏血酸,因为他患有慢性过敏以及慢性单核细胞增多症(EBV),也就是说,他22年来每天平均摄入37克维生素C。

1981年,卡思卡特曾突发因玫瑰过敏引起的干草热,他在1个半小时内摄入48克维生素C。

对患“200克单核细胞增多症”的急性病人来说,单从如此数量的抗坏血酸所携带的电子方面看,即可见非酶类自由基清除剂(主要指V-C)的周转速度之快。

卡思卡特得到一个印象:全部非酶类自由基清除剂(主要指V-C)    ,一天之内要还原许多次。

思卡特形容自己的抗坏血酸疗法好比救火,但与一般方式不同。一般救火方式可作如下设想:您拥有一个农场,在农场的一端有一座谷他,另一端有一口水井。一天谷仓突然着火,众邻居提着水桶,而当谷仓与水井之间长成一座“水桶桥”,不断打水,不断传递水桶,而当水井的水用干时,灭火也就停止了。

而卡思卡特的抗坏血酸疗法,好比数十公里范围内成千上万个邻居一起行动,每人提来一桶水,将水浇在失火处,把火彻底扑灭,然后离去。

卡思卡物的理论和实践揭示出,一名患者对抗坏血酸的肠道耐受量,与其疾病的毒性成正比例增长。各种不同疾病的缓解或痊愈,看来与自由基的严重程度有关,正是它造成一些特殊疾病的经久不愈。

当维生素C剂量接近肠道耐受量时,对这些疾病会有意想不到的明显作用。这说明,只有在这一水平线上,氧化还原电位的降低,才能进入受影响的组织,也即是说,抗坏血酸效应只有在大剂量服用维生素C才能出现。同时也说明,这时,它与维生素C的经典作用不同。

由饮食摄入的自由基清除剂数量有限。而抗坏血酸非常独特的,患病机体可以耐受极大的剂量,从而获得所需电子,消灭由严重的病毒性疾病所产生的自由基。这时,维生素C因其携带的电子而被大量消耗。只有依靠大量补充维生素C,才能迅速消灭由最具毒性的疾病所产生的大量自由基。

除了在用量上的创新外,卡思卡特的接诊方法也与传统医疗方法截然不同。这就是,他教给病人大剂量使用维生素C的方法。

自1970年以来,由于教会病人自己正确测定维生不经C耐受量,自己把握服用量,卡思卡特已不需要再接收病人住院。包括急性病毒性疾病或由这些疾病引起的并发症。曾有3例病毒性肺炎需要静脉注射抗坏血酸,但患者并未住院。

由大剂量口服抗坏血酸引起的腹泻,是因为抗坏血酸在大肠中的高渗透压造成的。由于渗透压增加,水分被吸进直肠内腔,从而导致良性腹泻。对于中毒性疾病,抗坏血酸被所在组织迅速耗尽,从而导致从小肠迅速吸收抗坏血酸。没有到达直肠的抗坏血酸不会引起腹泻,所以采用静脉注射抗坏血酸盐,不仅不会引起腹泻,还可增加对口服抗坏血酸的肠道耐受量。这时,抗坏血酸在血液和直肠内均体出现高渗性,结果令抗坏血酸的渗透压在外壁趋于相等,所以不会腹泻。

应该指出,对某些病理性腹泻,抗坏血酸还可以止泻。在这种情况下,抗坏血酸消耗量的增加大概是来源于肠道自由基。不过,对绝大多数中毒性疾病(感染性疾病),抗坏血酸消耗量的啬不是由肠道引起的,而是整个身体的需求。

卡思卡特的发现是一项伟大的发现,他的医疗实践是一项伟大的实验。他的发现与实践,从另类一个角度验证了欧文。斯通博士关于人类普遍存在先天性遗传缺陷的论断,难怪他也将抗坏血酸形容成人类“失落的应激激素”。动物体内仍普遍存在这种“应激激素”,在体况紧张时,可以根据程度轻重,同比啬这种“激素”的分泌量,而我们人炒面则丢失了生产这种“激素”(维生素C)的能力。

卡思卡特的“维生素C肠道耐受量表”,其实反映了“应激激素”维生素C在不同体况下应当产生的数量。能在体内制造维生素C的动物,在这些体况下,就是按类似这样的数量生产和利用维生素C的。

当然,我们有理由认为,动物体内也许不必生产数量如此之巨的维生素C,就能战胜体况紧张。由于其体内可以制造维生素C,所以,动物的反应速度可能比人类快,这就有可能尽早将体况紧张解决在萌芽状态,而我们人类则没有这种机能。

一般的,当我们发现身体出现症状时,体况紧张可能已过了鸣警阶段。因此,如果采用维生素C,就必须尽早大剂量服用,否则就满足不了机体的需要,压制不住已出现的各种症状。

维生素C与人类存在着一种先天的亲和性。生病的时候,人类似乎特别需要维生素C,这一点克兰纳医生已经观察到了,而卡思卡特医生则进一步发现,一个人生病时,维生素C的耐受量和需要量,均随着疾病的严重性(毒性)同比增长,最高时竟达到每24小时200克以上(见下图)。

动物的这种同比增加和人体的这种同比增长,决非偶然的巧合,原因何在呢?

只有一种解释是符合逻辑的,这就是欧文.斯通博士的发现:人类的某一远古祖先丧失一体内制造维生素C的功能。然而,人类体内依然存在一套适合维生素C代谢的机能。在这一点上,人类与其可以在体内制造维生素C的灵长目祖先仍是相同的。

也即是说,虽然,我们人类丧失了在体内制造维生素C的机能,但我们却仍保留了利用维生素C的机能。人类只是丢失了在体内制造维生素C的一道“工序”,然而,依然保留着利用维生素C的各道“工序”。而且,即使数量极大(最高24小时200克以上),我们的机体居然也能适应。

200克是多少,这是仅次于碳水化合物摄入量的一个量!我们一天蛋白质的需要量才50-100克(按每公斤体重摄入1克计),食盐的需要量应该在10克以下。如果不是具有先天的亲和性,我们怎么可能耐受这么大的量!

可以说,维生素C与我们人类有亲缘关系,这是我们早年丢失的护身法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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