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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第一百三十五篇《权舆》

 古风泊客 2020-10-24


【篇目】

  [作品介绍]

  [注释]

  [译文]

  [赏析一]~~[赏析五

【古风泊客一席谈】

  权舆


  
  [经·国风·秦风]

       于我乎,夏屋渠渠,今也每食无余。于嗟乎,不承权舆!
       于我乎,每食四簋,今也每食不饱。于嗟乎,不承权舆!


[作品介绍]

《权舆》,《诗经·秦风》的一篇。为先秦时代秦地汉族民歌。全诗二章,每章五句。描写了一个没落贵族的生活变化,表现了他对往日生活的留恋和现实生活的不满,而在其沉重的叹息中,更感到了时代在发生着的变化。


[注释]

  1. 於:(音呜)叹词。

  2. 夏屋:大的食器。夏,大;屋,通"握",《尔雅》:"握,具也。

  3. 渠渠:丰盛。《广雅》:"渠渠,盛也。"

  4. 承:继承。

  5. 权舆:本谓草木萌芽的状态,引申为起始、初时。

  6. 簋(ɡuǐ):古代青铜或陶制圆形食器。毛传:"四簋,黍稷稻粱。"朱熹《诗集传》:"四簋,礼食之盛也。"


[译文]

唉,我呀我呀!从前从前食器满溢如今吃饭无剩余。啊,可叹啊,再也无法比当初!

唉,我呀我呀!从前每顿四道菜,如今每顿吃不饱。啊,可叹啊,再也不比当初好!

赏析

《权舆》一诗,通过礼饩今昔薄厚悬殊,刺秦君养士不终。魏源以为“《权舆》诗人其冯谖之流乎”(《诗古微》),所比甚为贴切。《毛诗序》云:“《权舆》,刺康公也。忘先君之旧臣,与贤者有始而无终也。”虽有坐实之弊,亦不为误。

诗两章结构相同,在反覆咏叹中见“低徊无限”(吴闿生《诗义会通》引旧评)之情,感慨秦康公不能礼待贤者。诗首句即以慨叹发语,让听者有“不提倒也罢了,提起两眼泪汪汪”的心理预设,作者以下提及的今昔强烈对比就显得自然而不突兀。过去的日子里大碗吃饭、大碗吃肉,而如今是每顿供应的饭菜都非常简约,几乎到了吃不饱的程度,前后待遇悬殊,让人难以承受。其实,饮食上的一点变化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由此反映出的贤者在国君心目中的位置。赢秦为求霸业,多有好养游士食客之君主(这一点可参见秦李斯所作《谏逐客书》),其中秦穆公便是较为突出的一位。他取由余于戎,获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求丕豹、公孙枝于晋,并且屡败犹用孟明,善马以养勇士,一时间四方游士,望风奔秦。及至穆公死,其子康公立,忘旧弃贤,使游侠之士生活水平急剧下降,诗人在此背景下,唱出这首嗟叹的歌,确实可以证史,“六经皆史”,由此可见。

诗的前后两章虽然相近,但些微变化间显示出歌唱者前后待遇的落差之大,第一章里提及的变化还只是从大碗饭食到每食无余,到第二章里已经从“每食四簋”到“每食不饱”了,于是作者一唱三叹,“于嗟乎!不承权舆”,这嗟叹声中充满了失望和希望:对遭受冷遇的现实的失望和对康公恢复先王礼贤下士之风的希望。从诗中我们无法看到诗作者慨叹之后待遇能否得到改变,但从歌“长铗归来乎,食无鱼”的战国齐孟尝君食客冯谖身上或可看到他的影子。

陈继揆《读诗臆补》云:“秦上首功,简贤弃士。《权舆》一诗,其逐客坑儒之渐欤?楚穆生因礼酒不设而去。唐明皇时,薛令之为东宫诗曰:‘朝日上团圆,照见先生盘。盘中何所有?苜蓿长阑干。饭涩匙难捥,羹稀箸易宽。’遂去。两贤其得诗人《权舆》之旨者!”他的这番话似乎可以使我们对《权舆》的意义与影响有更深的理解。

佚名


赏析

诗经是反映周代社会的一面镜子。其题材和内容丰富多彩,包罗万象;有反映生产劳动、婚恋与家庭生活的民歌,也有反对战争与徭役、揭露统治阶级荒淫残暴与内部矛盾,以及贵族的庙堂乐章等方面的诗歌。甘陕地区的秦风《权舆》是一篇少有的反映没落贵族的生活和心态的诗篇。它以今昔对比的表现手法生动地暴露了贵族老爷在拥有权势时的奢侈享受和公子哥儿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不劳而获的生活状态,以及后来家境衰落、丧失既得利益之后,怀恋昔日的失落感,发出今不如昔的哀叹。

“权舆”意为草木萌芽的状态。《大戴礼记·诰志》:“于时冰泮发蛰,百草权舆”。引申为起始、初时。《毛传》:“权舆,始也。”意为开始,当初。(见《辞海》1253页)

“夏屋”是古代的一种大的青铜食器,也是盛牛羊等祭品的器具,形状像屋。“簋”是盛饭菜的圆形食具(盘碗)。也有人将“夏屋”解读为大房屋。但在此诗中,从上下文看,只在饮食上作今昔对比,而没有在住房上作比较。所以应理解为大型盘碗。(关于“夏屋”可参阅《辞海》837页)

《权舆》以第一人称的抒情方式,以主人公的内心独白道出了埋怨现实社会的世态炎凉、抱怨不幸的命运,流露出悲观怨恨的颓废情绪;没有自我反省,也丧失奋发进取的精神和动力。他没有认识过去的不劳而获生活,在实质上是剥削人民的血汗。现在仍然不想自食其力,而要依赖别人的施舍或父母的供养来生活。这种人生是没有出息、没有前途的。此类“弱者”或“啃老族”不值得予以同情。因为当今社会除老弱病残和在校学生外,成年人都要自食其力,更要努力学习与工作,做一个对国家有贡献的学习型的和创新型的公民。

佚名


赏析

     

朱熹解曰:汉楚元王敬礼申公、白公、穆生。穆生不嗜酒。元王每置酒,尝为穆生设醴。及王戊即位,常设。后忘设焉。穆生退曰:”可以逝矣!醴酒不设,王之意怠。不去,楚人将钳我于市。“遂称疾。申公、白公强起之曰:“独不念先王之德欤?今王一旦失小礼,何足至此?”穆生曰:“先王之所以礼吾三人者,为道之存故也。今而忽之,是忘道也。忘道之人,胡可与久处?岂为区区之礼哉?”遂谢病去。亦此诗之意也。

第一章:“此言其君,始有渠渠之夏屋,以待贤者,而其后礼意浸衰,供意浸薄,至于贤者,每依食无余,于是叹之,言不能继其始也。”

按朱熹解读,此诗是讽刺秦君养士待贤有始无终。也多有解读为贵族没落哀叹悲歌的。秦穆公是历史上一位有为的君主,用五张羊皮换回百里奚的故事非常有名。但不可能对每个贤人都会如此厚待,对那些后来没有作为的贤人慢待也有是可能的哦!因此理解为待贤渐薄,对于人才政策更有裨益。相反,秦国贵族应该是新兴时期,唱出如此悲歌似过早了些吧。我从朱熹。

这是一首贤士发牢骚的小诗。

此诗开篇就是“於我乎!”长叹一声,唉,我呀!我们好象看见一个酸不溜丢的人才两手一摊,仰天长叹,你看我啊!想当初刚来时,秦君待我多优厚呀!“夏屋渠渠”,大房子,好深好大的馆舍,更别提其他方面的待遇了。

再看看现在,每天供应的吃喝勉强够,点也剩不下,没有一点多余的,这哪里是待客之道啊?我们中华民族好客之热情,从古至今多体现在“丰盛有余”上,虽然有些浪费,也是礼数不可少的。唉,可叹啊!跟当初根本没法比啊,有始无终啊!

第二章,这种牢骚就更强烈了,过去待我每顿饭四菜一汤,八大碗啊,再看看现在,都不管饱了。惨啊!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看来我是没用了啊!这应该是一个低端人才在非常高调地发牢骚吧!

不过,你自己想想,“这是为什么呢?”

附:人才可以发牢骚

笔者数年前读史记、战国策有关孟尝君、冯谖事迹时曾写一短文《从孟尝君养士看我们的人才工作》,现节选有关冯谖弹铗一段,供朋友们参阅。

“成大业者必用大才。重视对高级人才的吸引、管理、培养和使用,是人才工作的应有之义和重要内容。孟尝君的主要办法就是给高级人才以优厚的待遇,尽量满足他们的各方面需求。他待客分三个档次:下者传舍,中者幸舍,上者代舍。根据各类人才不同的品位、能力和功绩,分别供给高低不等的食禄和住房。冯谖慕名而来后,常常弹铗高歌,实际上就是抱怨待遇低、还是低,不能让他满意。孟尝君不厌其烦地一一满足了他有鱼吃、有车坐、有钱养母的要求。《战国策》写他乘着车,高举着剑,四处会友炫耀,精神和尊严上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洋洋得意之状跃然纸上。套用现在的工资构成理论,冯谖的要求也并不是很过分,无非是想让自己的衣食住行质量好些,抛头露脸的体面些,让家人生活有个保障。有了这些,他就安心为孟尝君效力了。”

佚名


赏析

       

剧变的时代,每个人的命运都无法自主掌控,朝不保夕。昨天还大排筵席山珍海味,今天连粗茶淡饭都无法吃饱,这其中的落差怎能不让人感叹命运无常弄人!       本诗相传是感慨秦康公不能礼待贤者。不过,这慨叹自身衣食的‘贤者’能贤明吗?苟利国家生死以,岂以祸福趋避之。君子谋道不谋食。       本诗如同凡俗人间演出的一幕寻常悲喜剧,潮起潮落本是天道循环正常的运行,但却很难被身处其中的人坦然面对与接受。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此亊古难全。达观的东坡先生在历经坎坷后如是感慨。   ‘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不能左右命运的小人物唉叹道,‘苍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这又是面对同一境遇另一种不同的声音。       时代洪流中,每个人都只是其中的一份子,也许能否改变自身命运及时代进程,取决于如何适应及应对挑战,是把它看作成就的机会还是迈不过去的坎?是建设还是毁灭的契机?做何种选择既是生命境界的区分,也是各自命运的分野。       刚柔交错中,得失取舍中,祟德辨惑,与时偕行。       面对剧变的环境,有人选择了接受,有人选择了面对,有人选择了逃避……您是如何选择的,这是今天每个人都不得不面对的选择?       也许改变的契机就在于: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无入而不得焉。      能做到这些,就大致可以,尽人亊,听天命。君子居易以俟命。

佚名


赏析

有人认为本诗是食客自伤之词。然食客一族,在春秋中期是否兴起,尚不可考,最多可以说它已经处于萌芽状态,绝不像后来战国时期那么兴盛。因此,此说还有待商榷。因为,此诗至迟应该作于春秋前半期。我们看《孟子·告子下》上的记载:“孔子为鲁司寇,不用,从而祭,燔肉不至,不税冕而行。不知者以为为肉也,其知者以为为无礼也。”说明贤者对礼仪之事是非常看重的。有周一代(西周、春秋、战国三个时期)的隐者、贤者、士、以及食客也都是因为国君或者主人能够以礼相待,才君臣相得,上下相宜,士为知己者死,舍命以图报主。这样的历史事实举不胜举,早在西周初年的吕尚(姜子牙),就是一个鲜明的例证。李斯《上秦王书》所谓:“昔缪公(即穆公,春秋时秦国君,称霸西戎)求士,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来丕豹、公孙支于晋。”这些都是秦君能够以礼求贤、有始有终的实例。这些实例也正好反证了这首诗主人公所吁叹的不堪境遇,印证了穆公之后尤其是康公时期秦之所以衰的部分缘由,那就是国君以至普通的贵族不能始终如一的礼敬这些贤能之士。直到几百年之后,商鞅变法,秦再度强盛,那已经是战国时期的事了。人们常说的“战国四君子”——齐之孟尝,楚之春申,赵之平原,魏之信陵——以及吕不韦等,其地位都是当时仅次于国君的当政者,对待贤士食客俱是礼仪有嘉,始终如一,因而成就了他们的事业声名。这些分处于本诗之前或之后的例子,都从反面说明了本诗主人公为什么会有“不承权舆”的感叹。春秋前半期,食客阶层尚不兴盛,故而这一阶层可以排除在本诗之外。我们仔细体味诗意,最终还是觉得朱熹所言于本诗最为贴近。

我们只能笼统地认为本诗的主人公是一位贤士,因为“贤士”这个词是可以涵盖隐者、贤者、士这三类人的。由此,我以为本诗是一首贤士自伤境遇今不如昔的诗歌。至于贤士所怨恨的对象是国君还是某位主人,已经不是很重要的了。
  本诗主人公应该是一个没有自身独立社会地位与生存依靠的人,他需要依附于国君或某一个豪门贵族,靠别人豢养,才能生存。虽然他是一位贤士,却可能只是一个不被看重的闲臣或者幕僚(其中的幕僚就相当于后来的食客、师爷、谋士、家臣),主人起初给他以优厚的待遇,后来逐渐冷落,因此他感叹“於我乎”、“不承权舆”!诗纯以“赋”法结构全诗。第一章感叹主人从前善待他,让他住着宽敞明亮的大屋子,吃得也很好。现在却每顿饭只能勉强吃饱,连一点剩余也没有(“今也每食无余”)。由是他感叹主人已经不能继续像从前那样尊重他了(“不承权舆”)。第二章继续强化饮食方面的待遇,以前是每餐四大盘子(“每食四簋”),各种美味佳肴,应有尽有。现在却每顿饭都吃不饱(“今也每食无饱”),让他不得不感叹,主人已经不能继续像从前那样尊重他了。言下之意,是今不如昔,埋怨的核心是主人待己之礼不能始终如一。
  作者在以“今昔”作对比,使读者感受到诗歌主人公境遇的强大落差。由此对主人公强烈的感叹之词——“於我乎”、“于嗟乎”、“不承权舆”,产生强烈的共鸣。作者正是以这种对比与感叹,来感染读者,给读者留下异常鲜明而又深刻的印象。同时,作者由饮食与居住条件(居住方面的对比,诗中虽未直言,却可想见)的今昔对比,暗示出主人对贤士的态度与感情的变化。因为,待贤之礼决不限于饮食与居住两个方面。作者只是选择、运用最富有典型意义的实例来说明问题,让读者以小见大,从表面现象思考问题的本质,暗示读者主人对待贤士的内心变化,以及态度之改变、供意之浸薄、礼仪之浸衰,是以贤士有“不承权舆”之叹。所叹之者,无非是“礼之不存”耳。这才是本诗的关键所在。此其一。其二是,作者虽未着力刻画,我们却能由贤士的不断感叹与陈述,感受到这一位贤士是一个内心十分敏感却又无力改变此种境遇的闲臣或者幕僚。他虽然遭受着此番境遇,内心可能已经萌发不如归去之意,但是直至目前,他尚未另择新主,对主人的冷遇好像也无可奈何。也就是说,不满归不满,目前他好像还在忍受,终究却要归去。春秋之际,贤君择人用贤,贤臣择主而事,士为知己者死的风气已经形成。如本诗之主人公,有一技之能,在这个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转变的社会大变革时代,是不愁找不到饭吃的。我们看本诗的结构,首章谈到居住和饮食两个方面,后一章作者只谈饮食。这种章节间结构的变化,使本诗诗意低回深长,意味深曲。再看本诗语言,简洁朴素,基本上是以口语成诗。其形式,不拘成规,随内容的变化与需要而随文就势,这同样是本诗的一个特点。

佚名


权舆

“于我乎,夏屋渠渠,今也每食无余。于嗟乎,不承权舆!
       于我乎,每食四簋,今也每食不饱。于嗟乎,不承权舆!”

白话翻译:

“唉,我呀我呀!从前从前食器满溢,如今吃饭无剩余。啊,可叹啊,再也无法比当初!

唉,我呀我呀!从前每顿四道菜,如今每顿吃不饱。啊,可叹啊,再也不比当初好!”

关于本诗的诗旨,略有争议。

有如《诗序》讽刺秦君养士待贤有始无终;也有研究者认为这是秦国没落贵族在叹息生活今不如昔的诗。不过,这是一首贤士发牢骚的小诗,这是肯定的了

毛诗序》云:“《权舆》,刺康公也。忘先君之旧臣,与贤者有始而无终也。”《毛诗正义》曰:“作《权舆》诗者,刺康公也。康公遗忘其先君穆公之旧臣,不加礼饩,与贤者交接,有始而无终,初时殷勤,后则疏薄,故刺之。”

秦穆公好养士,及至穆公死,其子康公立,忘旧弃贤,使贤士生活水平急剧下降,诗人在此背景下,唱出这首嗟叹的歌。

泊客认同刺秦君养士待贤有始无终说。何也?泊客以为,一首“没落贵族在叹息生活今不如昔的诗”不值得孔老夫子收入《诗经》。

诗人可叹“夏屋渠渠,今也每食无余。”、“每食四簋,今也每食不饱。”表达了贤士对今非昔比的待遇之愤懑心情。

本诗为何用食物来咏叹?盖因“民以食为天”,诗文以食物来代表其待遇的落差。

泊客不由想起了弹铗歌鱼。清代魏源诗古微》曰:“《权舆》诗人其冯谖之流乎。”

《战国策》记载:齐国人冯谖寄食于孟尝君门下,终日粗茶淡饭。冯谖怀才不遇,牢骚满腹,靠在柱子上弹铗唱道:“长铗归来兮,食无鱼牎”孟尝君得知,吩咐总管给他鱼吃。不久,冯谖又弹铗唱道:“长铗归来兮,出无车牎”孟尝君又让总管给他车子。过了一段时间,冯谖第三次弹铗唱道:“长铗归来兮,无以为家牎”孟尝君再次派人供他老母衣食。冯谖从此不再弹铗,为孟尝君“烧债契市义”,建立“狡兔三窟”,辅佐孟尝君夺回齐相宝座,并安居高位数十年。

泊客以为,贤士在本诗想要表达的,不仅仅待遇问题,而在于自身价值的体现。俗话说:学会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泊客始终认为:便宜无好货。何况属于高级人才的贤士?用现今的话来说,一位有才能的人,必须同时体现他的社会价值和个人价值,才能相得益彰,各得其所。何况古时辅佐王者诸侯的贤士?

清代方玉润诗经原始》云:“贤者去就,只争礼貌间耳。”

◆  ◆  ◆  ◆  ◆  

诗经135

心 · 养性 · 品生活

这世上有三样东西是别人抢不走的:

一是吃进胃里的食物,二是藏在心中的梦想,三是读进大脑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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