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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邹伟俊老先生的关于中医的一篇文章···

 昆山同德堂邹羿 2012-08-09

这篇文字是我在邹伟俊老师的百度空间里转过来的 我看了下面的阅读量并不大 百度空间我也不习惯去 我们习惯到新浪博客等地方 我转过来一是让更多的人看到 二是自己勉励自己不要做含灵巨贼

女士们,先生们:我为这届高峰会提供了一篇题为《医佛相通与中国禅医》的文章。为什么我要写这篇文章呢?我完全是有针对性的,是有感而发的,大致出于如下一些考虑:

一、我想有良知的医生都应该积极参与当今世人所面临着的医学改革与医疗改革事业。实践证明,中国改革开放后二十多年的医疗改革已不成功。其实,当今全球都在进行医疗改革,也都没有令人振奋的成功例子。究其原因,乃是当代的主流医学本身出了严重问题,在主流医学的价值观念上出了问题。有血有肉医疗改革应当与医学改革同步进行。所以我要写这篇文章。

二、我认为当今要勇敢的放弃医学暴力,赶快医学的人性。莫容讳言,当今的主流医学行业正在对人类生命施行强暴,在杀鸡取卵,在严重地折腾病人,把很多疾病复杂化,将其人为的变成顽症,这种对生命的强暴就叫作医学暴力,它是一种医疗极端,犹如在玩残忍的生命游戏,而且越玩越狂热,正在严重的挤压着人性,摧残着人性,污染着人类这块净土,从而使世人苦不堪言。这是当今主流医学的罪孽。现在一切有良知的医学工作者不能再对此麻木不仁了,也不必再为当今的医学暴力辩护了,现在该是唤回医学人性的时候了。若不把医学的良心打开,当今医界的残忍就不可能消除。所以我不得不写这篇文章。

三、我认为当今还要放弃医学愚昧,回归人类昔日有过的医学智慧。从思维方法角度来认识,当今的主流医学其实是一种愚昧,它一本正经地挥舞着主义的魔棒,在人体生命这个自然自动化面前过于狂妄。这种狂妄就叫医学愚昧,其结果便是走火入魔,而把人类生命当作儿戏与玩具,严重地伤害了人的心灵。眼下的主流医学虽在靠近科技,但却离人类的优秀文化越来越远。这不是人类的福音,而是人类的不幸。所以我要呼吁回归昔日有过的医学智慧。正因为当今医学失去了智慧,造成了严重的危机,给人类带来了灾难,所以医学界人士有必要去找出路。我从伟大的佛陀那里找到了这种智慧与出路,那就是苍生大医这种智慧与出路。于是我希望人们用化学思维方法去认识人的生命。所以我写了这篇文章。

四、我认为还要废除医学垄断现象对当今世人的纠缠,从而迎接“医学为公”的光明时代。回顾我三十多年的歧黄生涯, 我在1970年代还能看到不少原始状态的疾病。到了1980年代,原始状态的病就越看越少了。到1990年代,我临床上几乎看不到原始状态的疾病了,而推给我治疗的几乎全是西医后遗症。所谓西医后遗症,就是指经过西医治过而西医并没有治好,也治不好的一系列变病。西医后遗症的大量出现是医学垄断的恶果,这在当今已成了社会问题,实是当今世界的一大悲剧。为此,我打算作一次人生的最后努力,先写这篇文章。记得我在2000年秋天召开的一次医学大会上也呼吁过,认为医学的根本出路是发展自我保健医学,希望彻底摆脱职业医生对医学的垄断。我现在将此称作为医学的涅盘境界,是 种无上的解脱。我也希望人类医学这潭人间清水不要再让世俗的职业医生去搅浑,让医学回归其本来的清净,也作一次解脱。观眼下茫茫尘世,离医学涅盘的宁静境界似乎还很遥远。但我盼望当今的佛门净土能滋养中国禅医,呵护中国禅医,让这门苍生大医生根发芽,快快茁壮成长。我想当今的医学改革及医疗改革也只有这条路除此之外已别无他路了。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到了这年,吕炳奎也离开人世一年多,传统中医似乎也跟着他远走他乡了。看来,这篇不愉快的发言稿似乎也是一种呼吁,其实也是我对当今西医的否定之否定,具有“非非”色彩。在西医一统天下的今天,我已体证到了人世间的苦海无边。但面对如此的无边苦海,似乎也有两种反应与心态:一种是作世俗的心平气和的反应,但这或许就是孔子当年所讨厌过的乡愿心态(世俗的和事佬态度),显然我并不赞成这种态度。大和若斗,我选用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态度,用上了佛家所谓的“狮子吼状” 。眼下我们面临着西医的极端医疗手段,又不得不用佛家的遮诠方法(“非非”方法),否定世俗的乡愿态度,不去作世俗的“心平气和”状,这也表示我不得不要与当今的不良医风及含灵巨贼彻底划清界限,从而去作医学上的智慧回归。

以上所反思的对象可以看作是现代主义的医学旧思潮,也就是后现代主义所要彻底终结的对象。下面的十一章内容便可以理解成是当代反思后的回归(复兴)、愿望与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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