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来回望、辨析和描绘
莫言说话,每每言及他的故乡,他的童年。一个农村大男孩,偷了生产队的一个红萝卜,被捉,为了索回那双三十四码的大鞋,能多穿好几年的大鞋。而他的“高密东北乡”却是从川端康成的《雪国》那里找到的,自此,他有了一个用他的一生来回望、辨析和描绘的地方。
让“高密东北乡”成为缩影
他的语言酣畅淋漓,如汪洋恣肆滔滔不绝,“我是你们的不肖子孙,我愿扒出我的被酱油腌透了的心,切碎,放在三个碗里,摆在高粱地里”(莫言《红高粱》)。他的文学故乡也是不断丰富的,日本北海道札幌市的广场被他施以空手道的功夫,空降到他的“高密东北乡”那里去了,并且大雪飞舞,万众欢呼。就“高密东北乡”这一文学概念,笔者曾和莫言有过交流:对于“高密东北乡”,你又持有怎样的价值取向和写作期待?他如是说:超越高密,敞开故乡的概念,挪移外乡的经验,发生在中国的、世界的变化都可以在文学故乡里出现。他有野心,让“高密东北乡”成为中国乃至世界的一个缩影,用故乡的独特性创造出世界的共性,让外国读者在他的“高密东北乡”里读到他自己的情感和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