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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记苏州系列--山塘老街

 苏迷 2013-02-15

 

一、简介

古城苏州是著名的江南水乡,城内水港交错,街衢纵横,晚唐诗人杜荀鹤有诗云:“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港小桥多。”在苏州众多的街巷之中,名胜山塘街,被称誉为“姑苏第一名街”。其原因:一是山塘街是一条有1100多年历史的古街;二是它的格局具有最能代表苏州街巷的特点;三是它与许多名人、名事相关。

1.1、山塘街

七里山塘又名七狸山塘,正式名称为山塘街,是江苏苏州金阊区一条有将近1200年历史的步行街,西起虎丘山下席场弄,东到阊门外古运河上的渡僧桥,全长3829.6米。

唐宝历二年(825年),大诗人白居易从杭州调任苏州刺史,为了便利苏州水陆交通,开凿了一条西起虎丘东至阊门的山塘河,山塘河河北修建道路,称为“山塘街”,山塘河和山塘街长约七里,叫“七里山塘”。自古山塘街有“姑苏第一名街”之称。清乾隆帝壬午年(1762年)游江南,到七里山塘曾御笔书写“山塘寻胜”;如今山塘寻胜御碑亭仍然保存完好。乾隆帝对七里山塘情有独宠,回京后在颐和园后湖仿照七里山塘的模样修建了苏州街。

1.2、“横七竖八”十五坐古桥

山塘街和山塘河有典型江南水乡的风貌,家家户户前街后河,河上小船来往如梭,街上店铺林立。横跨河上的古桥有7座:山塘桥、通贵桥(又名瑞云桥)、星桥、彩云桥(又名半塘桥)、普济桥、望山桥(曾名便山桥)和西山庙桥,竖贯堤上的古桥有8座:白姆桥、毛家桥、桐桥(曾名洞桥、胜安桥)、白公桥、青山桥、绿水桥、斟酌桥和万点桥[1],而对岸竖贯之桥也是八座[2],有同善桥(小普济桥)、引善桥等。其中山塘桥、彩云桥、便山桥和洞桥四座桥建于宋代以前[3]。其中通贵桥旁是明代南京吏部尚书吴一鹏的府第。星桥是昔日商业最繁盛的所在。西山庙桥南北两堍分别是花神庙和西山庙。而斟酌桥是山塘河、东山浜、野芳浜的交汇处,是当年画舫云集的所在,桥东堍的花园弄花香袭人,有不少诗词赞美斟酌桥畔的风光,例如:“斟酌桥头花草香,画船载酒醉斜阳。桥边水作鹅黄色,也逐笙歌过半塘。”、“半塘春水绿如渑,赢得桥留斟酌名。桥外酒帘轻扬处,画船箫鼓正酣声。”。

根据民间传说,明朝刘伯温为破风水,沿山塘安放七只石狸。一些作者甚至认为“七里山塘”乃“七狸山塘”所讹[4],不过这种说法并无史书根据。2006年,七里山塘重新安放七只石狸。[5]这七只石狸从东到西依次是:美仁狸(山塘桥)、通贵狸(通贵桥)、文星狸(星桥)、彩云狸(彩云桥)、白公狸(普济桥)、海涌狸(望山桥)、分水狸(西山庙桥)。

在明清的诗文中多处提到七里山塘,明朝戏剧作家张凤翼有“七里长堤列画屏,楼台隐约柳条青”之句;清诗人沈德潜称“七里山塘傍水涯,红艳家家,绿荫家家”。

古城苏州是著名的江南水乡,城内水港交错,街衢纵横,苏州山塘街,被称誉为“姑苏第一名街”。山塘街独具苏州街巷特征。它中间是山塘河,山塘街则紧傍河的北侧,通过一座座石桥与另一侧的街道连接。山塘河上原有大小桥梁40座,现存19座。

山塘古桥的形成,是与山塘地域的治理开拓紧密相联的,早在唐宝历元年(825),诗人白居易在苏州任刺史时,在虎丘(山塘)与阊门之间开凿河渠,并治河筑堤为武丘路,后称白公堤,即闻名遐迩的七里山塘。“自开山寺路,水陆往来频”。道路的形成,河床的疏浚,桥梁的架设,促使货畅其流,商业鼎盛,民居稠密。在漫长岁月中,令人神往的古桥,发挥了独特的功能。虽然几经历史沧桑,不少古桥已消失,但由于前人对桥梁的不断重建、修建、改建,使不少古桥一直保存至今。当然有的已改为平板桥、钢筋混凝土梁桥(如渡僧桥、山塘桥等)。横卧在古老的山塘河上桥梁尚有:山塘桥、通贵桥、星桥、彩云桥、普济桥、望山桥、西山庙桥,共七座。纵向建在古朴的山塘河上桥梁还有八座:白姆桥、毛家桥、桐桥、白公桥、青山桥、绿水桥、斟酌桥、万点桥。而新民桥既横跨山塘街,又横跨山塘河。正好是“横七竖八”。

山塘街始建于唐代宝历年间,公元825年白居易奉命到苏州任刺史。上任不久,他坐了轿子到虎丘去,看

到附近的河道淤塞,水路不通,回衙后,立即找来有关官吏商量,决定在虎丘山环山开河筑路,并着手开凿一条山塘河。它东起阊门渡僧桥附近,西至虎丘望山桥,长约7里,故俗称“七里山塘到虎丘”。这条河在阊门与运河相接。在河塘旁筑堤,即山塘街。山塘河的开凿和山塘街的修建,大大便利了灌溉和交通,这一带成了热闹繁华的市井。苏州百姓非常感激白居易,他离任后,百姓即把山塘街称之为白公堤,还修建了白公祠,以作纪念。

山塘街一头连接苏州的繁华商业区阊门,一头连着花农聚集的虎丘镇和名胜虎丘山,所以,自唐代以来它一直是商品的集散之地,南北商人的聚集之处。清乾隆年间,著名画家徐扬创作的《盛世滋生图》长卷(也称《姑苏繁华图卷》),画了当时苏州的一村、一镇、一城、一街,其中一街画的就是山塘街,展现出“居货山积,行云流水,列肆招牌,灿若云锦”的繁华市井景象。曹雪芹在《红楼梦》第一回中也把阊门、山塘一带称为“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

苏州是个水乡,河道多,桥多,而山塘街是最具苏州街巷特征的典型。它中间是山塘河,山塘街则紧傍河的北侧,通过一座座石桥与另一侧的街道连接。山塘街上店铺、住家鳞次栉比,这里的房屋多为前门沿街,后门临河,有的还建成特殊的过街楼,真是朱栏层楼,柳絮笙歌。山塘街又是一条典型的水巷,河上装载着茉莉花、白兰花及其它货物的船只来来往往,游船画舫款款而过。这里的房屋沿河有石级,妇女们就在河边洗衣洗菜。那时有些商贩还摇着小船在河中做生意,卖米、卖柴不消说,还有卖点心、小吃、油盐酱醋的。住在楼上的也不须下楼,只要用绳子把盛东西的篮子吊下去,就可以买到你需要的东西。

1.3、东西两段

山塘街可以分为东西两段,东段从阊门渡僧桥起至半塘桥,这一段大多是商铺和住家,各种商店一家挨着一家,东段又以星桥一带最为热闹繁华。

山塘街的西段指半塘桥至虎丘山。这一段渐近郊外,河面比东段要开阔,河边或绿树成荫、芳草依依,或蒹葭苍苍、村舍野艇。这里有普济桥、野芳浜等胜景,还有“五人墓”、“葛贤墓”等古迹。“五人墓”安葬着明末颜佩韦等五位义士,他们为了抗议魏忠贤阉党逮捕东林党人周顺昌,率众市民暴动,最后慷慨就义。再向西行,就到了有“吴中第一胜景”之称的虎丘山,峰峦塔影,山林气象更使人神往。

山塘街一向为历代文人墨客和朝野名士所钟爱,曾留下了许多吟咏之作。而清乾隆帝对山塘街则是分外青睐,他写的诗中,直接提到山塘的就有9首。1761年乾隆在太后七十大寿时,特意在北京万寿寺紫竹院旁沿玉河仿建了一条苏州街,而这条苏州街就是以山塘街为蓝本的。1792年,乾隆帝又在御苑清漪园(即后来的颐和园)万寿山北建造了一条苏州街,也还是山塘街的翻版。这两条苏州街后来在战火中被毁,1986年在颐和园又重建了苏州街,使七里山塘的风貌再次重现于京华。

山塘街历来还是举行丰富多彩的民俗活动的地方,什么龙舟赛会以及各种庙会、节会、花会往往都在此间进行。山塘街还被写进不少民间传说和文艺作品之中,苏州弹词《玉蜻蜓》、《三笑》、《白蛇传》就都写到它。《玉蜻蜓》中金贵升与青年女尼志贞就是在山塘的法华庵里结识的;《三笑》中唐伯虎得遇秋香,所谓“三笑留情”发生在虎丘,而秋香下山归舟,唐寅雇小船追踪至无锡卖身为奴,那“追舟”一回书的地点,也就在山塘河里。

山塘街已经经历了1100余年的风雨沧桑,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也多次整修。特别是1985年,苏州市政府在尽可能保持原来风貌的原则下,又进行了一次较大规模的整修。现在我们去苏州虎丘游览,可以乘汽车前往,而我以为若能沿着山塘街缓步而行,将可尽情领略到江南水乡和苏州街巷的特殊魅力,同时也是一次现实与历史的对话,这必然是别有一番风味

二、地图

七里山塘

西段

三、交通

到虎丘山门及虎阜桥:949、游1、游2;到半塘桥:公交6、10、40、317、324、529、游2、游3、游5;到广济桥、渡僧桥:7、34、54、64、70、161、204、304、311、406、415、501、522、622、921、游1

四、门票

山塘街门票/开放时间 ∶8:30—17:00,16:30停止售票。

街区不收费;玉涵堂、泉州会馆、绍兴会馆、古戏台、山塘阁、安泰救火会、江南成衣馆等七个 景点门票联票45元。

游船 25元/人(旺季20人/班,淡季8人/班),游程45分钟,手摇船100元/船,可以乘坐8人。

五、望山桥码头

西段起点,虎丘入口处,望山桥(曾名便山桥)

望山桥,又名便山桥。位于虎丘正门前,跨山塘河,相传唐白居易站在此桥观望虎丘山而得名。清同治三年(1864)由普济堂捐资重修。民国十八年(1930)重修。1977年重建,改为钢筋水泥双曲拱桥,水泥桥面,花岗石栏杆,跨度 14.85米,宽9.2米,长21.6米。两端桥柱镌:“望山桥”“一九七七年重建”。

望山桥,1864年(清同治三年)由普济堂修建。桥下是古码头,现在是游客船码头。

万点桥

万点桥,俗名饭店桥,苏州话里的“万点”与“饭店”是一个发音。

海涌桥

海涌桥,横跨在山塘河上。这是现代新建的一座桥梁,以前这里是没有桥的。

站虎丘山门前的古码头边,看海涌桥。

站在望山桥上,看山塘河上的海涌桥。山塘河的左边,是虎丘山门前的古码头,现在是游客码头,河的右边是照壁。

西山庙桥

离万点桥二、三十米,就是西山庙桥,两桥相隔不远,相映成趣。

斟酌桥

传说是乾隆皇帝游玩虎丘时,在桥边与大臣商量事情的地方,故取名“酌情桥”。

斟酌桥位于山塘街绿水桥西(虎阜大桥西),跨山塘河支流。相会春秋时越国范蠡和西施曾途经此桥,并停留议事,故名。明万历十三年(1585)乡人引相泰改建为石梁石面桥。清嘉庆三年(1798)苏州知府任兆炯重建。道光二十一年(1841)同春堂重修,并改桥栏为铁栏。1977年修建拓宽,6.40米,6.30米,19.60米。

斟酌桥周围曾经是山塘街最繁华的地段,历来为文人墨客题咏的对象。清代钱台治《斟酌桥口占》诗云:“白公堤外水迢迢,吴女花船橹背摇。最爱桥名是斟酌,也须春酒变春潮。”张大纯《过斟酌桥》诗云:“斟酌桥头花草香,画船载酒醉斜阳。桥边水作鹅黄色,也逐笙歌过半塘。山前山后水盈盈,青雀红阑与岸平。桥畔酒帘斜毡处,酌量三雅向人倾。”

左为斟酌桥,右为虎阜桥

李氏祗通义庄

李氏祗通义庄(山塘街815号),位于虎阜大桥西侧,现存四进清代建筑。享堂三问,前设双翻轩,左右内壁有清水砖勒脚,硬山顶,观音兜山墙。仪门为硬山顶,三山屏风墙。所谓义庄,即属于某一宗族所共有的土地,创始于北宋范仲淹。宋仁宗皇祐二年(1050),范仲淹在苏州长洲、吴县置田十余顷,将每年所得租米,供给各房族人衣食、婚嫁和丧葬之用,始称“义庄”。范氏义庄为宋代宗族置田开创了先例,各地官员竞相仿效。义庄田产的用途不仅在赡养本族族人,而且扩大到培养本族士人和赈济本地贫苦百姓。从此,建立义庄成为地主阶级维护宗族统治的一种手段。

六、虎阜桥

虎阜大桥位于虎阜路上,跨山塘河又跨山塘街,桥南不远即虎丘路,桥北可通城北公路。1976年元月建,为钢筋混凝土双曲拱桥,宽10米,长40米。1980年重建。

一座现代的钢筋混凝土公路桥,在虎阜路上,所以叫“虎阜桥”。

张国维祠(南社遗址)

南社旧址也称张忠敏公祠(山塘街800号西侧),俗称张公祠、张东阳祠,始建于明崇祯十二年(1643年),是苏州百姓为纪念筑堤浚河、大兴水利的明末巡抚都御史、抗清英雄张国维而为之建立的生祠。祠门前原有一座三间四柱五楼石牌坊,高约8米,额题“泽被东南”,背书“风清江海”,石坊前有石狮一对,惜已毁于1966年。现仅存祠西“寄轩”别院晚清旧屋两进各三间。路旁还有光绪三十四年碑石仆地。清光绪三十三年十月(1909年11月13日),柳亚子、陈去病等17人雅集于此,成立了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个革命文学团体——南社。当时柳亚子高兴地说:“三百年无此盛事也。”2009年,在民革中央的支持下,中国南社纪念馆在山塘街800号张国维祠建立。现在,“南社”门厅前的“泽被东南”牌楼已依原貌恢复,并增加西路花园及大厅、楼厅,用于展示、研究所用。这处古建筑具有历史文化和革命传统教育的双重价值。

原来这里是南社旧址,现已开辟为中国南社纪念馆

鲍氏义庄祠(传德堂)

左边为鲍氏义庄祠,右边为绿水桥

位于山塘街787号,现已翻修一新。《吴县苏常道等请旌鲍氏捐置传德义庄碑》碑主鲍氏宗汉,民国八年(1919年)兼有众议员与徽州商人身份,乃是新式的贾儒结合者。鲍宗汉除施济族人外,同时还另建"义庄飨堂"救济外族贫困人。这是苏州历史上民间最晚的一个义庄。

“传德堂”始建于1919年,由安徽商人鲍宗汉所建,土地面积1766平方米,建筑占地422平方米,属控制保护建筑。从虎丘山门向东,沿山塘街一路走去,步行十分钟就能达到传德堂大门。昨天傍晚,记者赶到那里时,传德堂依然被施工方严严实实地隔离起来。从边门进入,可以看到这是一座典型的江南古宅,粉墙黛瓦,古意昂然。从山塘街进入入口门厅三间四界,均为中柱落地屋脊饰哺鸡脊饰,脊中饰有君子兰花塑;两侧砖细照墙直伸路边,东西山墙上升起高高的马头墙与两侧厢房相隔。进入主厅堂,大厅屋脊采用回纹脊,脊中塑有福禄寿星。院落以花岗岩石板为主,后门砖雕,气势如虹。看门师傅告诉记者,这座古宅建筑的修缮已经基本完成,现在施工队伍还在继续修缮后面的花园。“这个房子可大了,里面的花园几乎和外面的房子一样面积。”记者注意到,在边门外有一块不小的空地正准备平整,师傅说这就是传德堂配套的停车场。

鲍传德庄祠始建于1919年,即民国八年。庄祠位于白居易任苏州刺史时建造的七里山塘中,庄祠坐东北,面向西南,山塘河沿街迤逦而来,在庄祠前水面益加宽阔,其间杨柳夹岸、绿树成荫。向西北远眺,即可见虎丘山秀美竣立和云岩寺塔的古朴风貌。庄祠南临绿水桥,山塘的一支小流,即沿庄祠左侧缓缓而流。庄祠原存的临水码头,也具有姑苏水乡“家家门外泊舟航”的特色风貌。

鲍传德庄祠,“传德堂”由安徽商人鲍宗汉所建,土地面积1766平方米,建筑占地422平方米,属控制保护建筑。从虎丘山门向东,沿山塘街一路走去,步行十分钟就能达到传德堂大门。

庄祠位于山塘街786—788号,绿水桥桥堍,门前有一间两柱牌坊,“宗仁主义”,为徐世昌题写。现从街北移向街南沿山塘河。坊额镌刻鲍氏由皖省迁徙苏州的史事记述,柱身刻“鹿车世泽钟人杰,虎阜清芬挹地灵”楹联一对。祠门、享堂、两廊及天井近年已经过整修。

鲍氏义庄祠原称“鲍传德庄祠”,亦称“传德堂”,位于绿水桥畔的山塘街787号。粉墙黛瓦,座北朝南,三路五开间。东西两路各是一开间,前檐临街。中路三间缩进数米,形成一块不大的门前场坪。建于民国初年,为山塘街上年代最晚的一所义庄。原有四进建筑,门前立一架冲天式两柱石牌坊。牌坊为单门两柱冲天式,花岗石砌筑,柱端雕刻卷云纹。坊额上镌有“宗仁主义”四个大字,上款:“大总统题给”,下款:“民国八年三月”,中部刻:“宗汉家世徽歙,迁居吴下,六代于兹。顷在虎阜之侧草创庄祠,置田赡族。仰荷国务总理兼内务总长钱公能训呈奉大总统,特给'宗仁主义’四字坊额,永垂不朽。谨志缘起,勒示后人。中华民国八年四月十五日鲍宗汉记”。坊柱上镌一联,上款为“民国七年十二月谷旦”,下款为“邑人张一麐书”,联为“鹿车世泽钟人杰;虎阜清芬挹地灵。”宗仁主义”意为以仁义为宗旨,是当时民国大总统徐世昌为表彰春秋时期齐国著名政治家鲍子牙后裔、上海德国西门子洋行买办、国会众议院议员鲍宗汉置田赡族,创建鲍氏传德义庄而题给。这架石坊还保存着,待房屋全部修竣,再选择适当的位置竖起来。

引善桥

位于山塘街河对面的下塘,横跨在山塘河的一条支流上。

桥为三节石栏平桥,与前面所说的同善桥形状相同,也是一对相映成趣的孪生双桥。

青山绿水两桥边

地处山塘普济桥与虎丘之间的青山桥和绿水桥,名称对偶、形状大小相同,近距离百步,而桥下清流回环,真像一条纽带牵住的孪生姐妹。相映成趣的是隔河对岸的同善桥和引善桥同样如此,又恰似孪生兄弟,只不过前者为单孔砖栏桥,后者为三节石栏桥。

由于这里河面宽、人家少、绿阴浓而桥名美,古人尤喜吟咏。如陈基《青山桥即事》:“两情如水水如环,柳外春桡数往还。招手渡头人不见,二分新月近青山。”任兆麟《过绿水桥》:“花事晴喧绿水桥,画楼红袖倚吹箫。春风不管离人恨,依旧青青到柳条。”另外还有“斟酌青山绿水湄,忽看虹影半天垂。”“诗情画景登时集,烟雨垂杨绿水桥”等等,写得美极了。游客路过这里,近顾远眺,不忍匆匆离去。明代王稚登撰《重修白公堤》方碑原本就置放在这里。清代《虎阜志》卷首木刻《自堤春泛》画的就是这两桥边的景色。清文学家袁学澜作《虎阜观灯船记》,就是在青山桥畔竦云楼观看豪华的月夜灯舫游。显然,这里是山塘精华地段之一。

青山绿水两桥边,不但入诗人画入文,并且这里还有可歌可颂的义风侠胆,那是东侧的五人墓、葛贤墓;可敬可佩的仁义之举,那是西侧鲍氏义庄,其“置田赡族”的行为甚至荣获大总统的褒扬。另外还有一段可叹可泣,类似于“人面桃花”般的爱情故事。据清代《虞初续志》记载:

山塘绿水桥畔有个良家少女叫沈飞香,知书达礼,颇有姿色。杭州渔塘有一秀才姓花名栩,游玩灵岩、虎丘后泊舟山塘,上岸信步走过小桥,见一老妪到河边汲水,他窥见门内有一少女,楚楚动人,顿觉神往,就假装向老妪问路,并表示对那少女的爱慕之情。次日,他移舟停泊在小桥边,等那少女出门,就上前互相致意。晚上老妪送来一封信函,是两首诗:“门前杨柳淡烟笼,夹岸桃花树树红。却喜出门南向望,郎舟系在小桥东。”其二:“淡著罗衫春暮初,与依相见赠琼琚。郎来行尽山塘路,绿水桥头是妾居。”秀才见之大喜,也以诗回赠,后由老妪引入屋内,俩人谈论情投意合,并相约明年再见。第二年秀才赶考途中,顺便去探望,那少女因相思,竟抑郁成疾,听到他来,高兴地扶病而出,谁知等他考毕再来时,少女已辞世三天了,真不胜痛惜!

在这青山绿水两桥之间,有始建于宋代的普福寺,虽地方狭窄,但一脉香火绵延到1958年“大跃进”年代,历史够悠久了。有为清巡抚韩世琦建造的韩公祠,又名讲德书院,规格够高级了。有程秉义的吟啸楼,他常邀客饮酒吟诗,题匾曰“仙侣少留处”,联日:“吟风啸月无双士,绿水青山第一楼。”这宅第够风流了。但也有大俗的,那就是现存清末民初的一幢洋房。主人姓顾,佚其名,小名四胖,虎丘吴埂上人。平时游手好闲,因城内富户王家禄失窃良马,被列为嫌疑人,他得知风声,仅随身携带二块六角银洋,逃到杭州。洋人在上海筑海塘,急需打桩用栎树,他在栈房内听得壁脚,挺身自荐,由是暴富。重回苏州,摇身一变,自称“武林世家”(杭州人),在这里筑起洋房,过起纸醉金迷、姬妾成群的生活。后因犯事,洋房充公,花园中太湖石也被运到对岸普济堂。数年风流富贵化作黄粱一梦。

绿水桥(普福桥)

在山塘街的西端,跨山塘河支流,有“青山桥”和“绿水桥”两桥,两桥相距不远。两桥名称对偶、形状大小相同,近距百步。绿水桥于明万历二年(1574)、清嘉庆三年(1798)、同治五年(1866)重修,也是石板桥。

绿水桥,又名普福桥,跨山塘河支流,位于斟酌桥东边。始建年代不详,明万历二年(1574)和清嘉庆三年(1798)、同治五年(1866)3次重修,1985年又进行了重修。现为单孔石板石栏平桥,跨度 2.35米,宽3.1米,长3.5米。桥东数十步之遥,尚有一座青山桥,系绿水桥之姐妹桥,两者统称青山绿水桥,极富诗情画意。清代诗人任兆麟《过绿水桥》诗云:“花事晴暄绿水桥,画楼红袖倚吹箫。春风不管离水恨,依旧青青到柳条。”另一诗人吴潜《中秋夜独泛虎丘绿水桥回棹有作》云:“碧海青天路可通,琼楼玉宇写难工。梦回蛱蝶屏风里,秋在琉璃世界中。一水软云环画舫,万花冷露润歌丛。分明七里山塘月,千里相思邪许同。”

青山桥

青山桥在普济桥西,旧名“白云桥”。青山桥又名白云桥。建于宋代,清同治五年(1866)重修,1966年重建,1986年又修。现为单孔石板石栏平桥,跨度 2.35米,宽3.1米,长3.5米,桥柱镌有“青山桥”桥名,侧旁刻“1966年重建”。古时半塘以西是“云霞水竹,畎亩陂地,塔影钟声,与茅屋炊烟相映带”。桥在其间,山清水秀,故名。

桥西有普福禅寺(就是《红楼梦》中提到的葫芦庙)遗址,现在在遗址上重新修建了新普福禅寺。

青山桥始建于宋代,清同治五年(1866)重修,系石板桥。

桥为石柱,砖砌桥栏,青砖白缝,显得古朴厚重。

左为绿水桥,中间为普福禅寺,右为青山桥。

普福禅寺

五人墓隔壁的普福禅寺。《红楼梦》中第一回写道:“这东南一隅有处曰姑苏,有城曰阊门者,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这阊门外有个十里街……”说的便是山塘街。半塘往西北不远的青山桥畔有普福禅寺,《红楼梦》中提到的甄士隐家隔壁“葫芦庙”即此,不过后世又重修罢了。

禅寺又称为丛林、禅宗寺院,是中国佛教禅宗的修行道场。据考证,普福禅寺即红楼梦开篇第一回中所隐指的葫芦庙。另据《吴县志》所载,此寺为“宋咸淳年间建,明初归并半塘寿圣寺,咸丰十年(1860)毁,同治四年(1865),僧道明重建”。清末因供奉自杭州请来的朱天菩萨,俗称“朱天庙”,毁于1958年,2008年再建。

位于绿水桥与青山桥之间,

山塘街五人之墓

明朝天启六年(1626年)三月,魏忠贤派锦衣卫到苏州缉拿反对宦官擅权的吏部员外郎周顺昌。消息传出,市民云集衙门,反对逮捕人,遭到锦衣卫殴打。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周文元五人忍无可忍,率众蜂拥上前反抗,后被朝廷处死。太仓张溥为此特地撰写了一篇《五人墓碑记》,将五人激于义而死的壮举张扬天下,传之后世。1969年底我赴皖南工作,随身带去了姐姐的一些高中课本.其中一册语文书里就有《五人墓碑记》.冬夜的天坪山麓,寒风呼啸.松涛起伏中,我时读此文,深感文弱柔顺的苏州人,明代居然就有人做出了万古垂青之义举。

从虎丘下的虎阜大桥折进山塘街,不过500米就到五人墓(山塘街775号)。五人墓“内部整修”,不对外开放,据说可能会有一两年时间。但经过与工作人员非常诚恳的协商,我还是得以进园。他们还专门打开有墓碑所在的那间空屋。这块墓碑已经出现许多斑驳痕迹,不知是否原貌。

园中可见两座墓冢。长方形的那座较大,即五人合葬之墓,邻近的那座是葛成之墓。

五人墓旁是葛成之墓。葛成(1568-1630),苏州丝织工人抗税斗争领袖。万历二十九年六月初三,葛成在苏州玄妙观“手执蕉叶扇,一呼而千人响应”,工人们焚毁税官居室,杀死税官黄建节等,吓得税监孙隆逃窜杭州;又打死为虎作伥的地痞汤莘等。队伍所到之处,纪律严明,不取群众一线一物,不及无辜一人。当取得抗暴胜利正待复工之际,官府派兵镇压,四处搜捕为首者,葛成挺身而出承担责任,被关押13年。出狱后,吴人敬若神圣,尊称为葛贤、葛将军。1626年,葛成因敬仰五人之高义,自愿为其守墓,至崇祯三年病殁,众人将他葬在五人墓侧。

白公堤石幢

五人墓园中保留了纪念白居易为民修山塘的一处“白公堤石幢”。

幢身正面镌刻的《重修白公堤记》,系明万历三十九年十二月(16l2年1月)王稚登撰文,文从简书丹,正楷,字迹大部可辨认。碑文分为“记”和“铭”两部分,叙述万历三十八年至三十九年重修白公堤的经过,赞颂木铃和尚发愿募化修堤的精神和长洲县知县韩原善带头捐俸助修的善举。白公堤石幢造型独特,雕刻精致,内容丰富,撰文、书丹、画像、题诗及捐助修堤者多为当时吴中名士,是一处珍贵的具有佛教色彩的明代文物,也是记载白公堤历史的重要古迹。

白公堤即山塘街,因山塘街为白居易任苏州刺史时所筑,后人为纪念他的功德,遂又称此街为白公堤。明万历三十八年(1610年),白公堤因年久失修多处被水冲塌,木铃和尚发愿募化修堤,精诚所至,苏州官绅土商千余人捐资助修。大功告成后,范允临、王稚登各写了一篇《重修白公堤记》,分别勒石立于青山、绿水两桥之间,前者为碑,后者为幢。时隔五个多世纪,如今碑已下落不明,幢则于1981年文物调查中,在绿水桥东普福禅寺遗址被重新发现,1983年迁移到五人墓旁建方亭保护。

重修白公堤记。

虎丘山塘图。山塘街始建于唐代宝历年间,白居易到苏州任刺史时曾坐轿到虎丘,见附近河道淤塞,水路不通,回衙后即组织开河筑堤,这就是山塘河和山塘街。此后这里成为商旅云集、游人如织的繁华之地。百姓念其恩德,称这山塘街为“白公堤”。

小普济桥(同善桥)

小普济桥本名同善桥,又名庄前浜桥。

这是一座三节低栏的石板桥

横跨在山塘河支流庄前浜上的小普济桥

桥的护栏柱石上有“同善桥”字样

远处为普济桥,近处为小普济桥。呈现出可与周庄相媲比的双桥美景

七、普济桥

普济桥建于康熙四十九年(1710年),因桥西南建有普济堂而得名。此桥位于山塘街西段半塘处,横卧在山塘河上,是苏州市区仅存的大型三孔石拱桥,1982年被列为苏州市文物保护单位。桥身桥身高大巍峨,如长虹卧波,气度超群。花岗石砌筑,南北走向,拱卷纵联分节并列砌筑。全长 38.69米,中孔净跨9.16米,矢高2.6米,北次孔跨5.29米,矢高2.54米,两端石砌踏步,南30级,北26级。桥上楹柱镌刻一副对联:东面为“东望鸿城,水绕山塘连七里;西落虎阜云岩塔影立春秋”;西面为西为“北发塘桥,水驿往来通陆墓;南临路轨,云车咫尺到梁溪”。以表此桥超迈吴中的非凡气势。

普济桥始建时为木面桥,明弘治七年(1494),居民周方等募资改建为规制宏伟的石级桥。历朝和现政府对普济桥都很重视并加以修葺,其年代分别是康熙四十九年、乾隆五十八年、嘉庆五年、道光二十一年、民国十四年、公元1986年,并在桥上刻有铭记。

古迹仅存的三孔拱石桥

普济桥位于苏州阊门外山塘街,跨山塘河。桥始建于清康熙四十九年(1710年),桥侧有康熙四十九年所建普济堂,因以名桥(今社会福利院),“济”字有助困扶危和渡诃的双重含义,以普济为桥和善堂取名,寓意更深。而普济桥为苏州市区仅存之三孔拱石桥,横跨山塘河,高大巍峨,气势不凡。1982年列为市文物保护单位。该桥始建于清康熙四十九年(1710年)历经乾隆、道光、同治年间和民国时期重修。此三孔石拱桥,花岗石砌筑,南北走向,拱券纵联分节并列砌筑。全长38.69米,中孔净跨9.16米,矢(直度)高4.37米,桥面中宽4.05,堍宽4.8米。南次孔跨5.31米,矢高2.6米,北次孔跨5.29米,矢高2.54米。均按中孔的十分之六递减。拱券内壁刻有“放生官河”、“宪放生河”与捐款人姓氏。桥墩下部厚度仅0.9米。全桥以花岗石构筑,栏板以青砖砌置,以长条石压顶,间以石望柱,桥栏两端以抱鼓形桥枕收尾。桥面中心置轮回纹雕花石板。两端石砌踏步,分别为26级、30级。中孔东西两面明柱刻有桥柱镌联。桥东为“东望鸿城(即苏州),水绕山塘连七里;西瞻虎阜,云藏塔影立孤峰”。桥西为“北绕山塘,水驿往来通陆墓(今陆慕);南临路轨(即铁路),云车咫尺到梁溪(即无锡)”。联句点明了桥所处地理环境和水路走向,表明此桥之气势与重要;并生动地描述了该桥四周的自然景色。

1986年苏州市政府所立重修普济桥记碑所录桥联仅剩一副。而重修普济桥记碑亦遭破损。该桥高大,并有三个桥圆洞。桥栏柱石阴刻“男普济堂董捐修”,“民国乙丑夏重立”。“男普济堂董”,即清末探花、书法家吴荫培(1851-1931)。桥身还刻有“禁捕”两字,系苏州环保标志的重要史证。普济桥与横跨在山塘河支流庄前浜上的小普济桥构成桥中桥的独特景色。小普济桥本名同善桥,又名庄前浜桥,是三节低栏的石板桥。普济桥中间的圆孔正好把三个方孔的小普济桥借景入画,呈现出可与周庄相媲比的双桥美景。其他三座为通贵桥、星桥、西山庙桥,均系单孔拱形石桥。选料严格,工艺讲究,似飞虹临水,为山塘增色。可惜如今周围环境杂乱、高层民舍林立,亟待整修。

拱券内壁刻有“放生官河”、“宪放生河”与捐款人姓氏。

敕建报恩禅寺遗址

敕建报恩禅寺位于山塘街728号),建于清雍正八年(1730),初为清代康熙十三子怡贤亲王祠,俗称“十三阿哥行宫”或“王宫”。怡亲王允祥(贤是谥号)与雍正最为友善,竭心辅助,总理户部。薨后,雍正大为悲恸,并“诏奉天(沈阳)、直隶(北京)、江南(苏州)、浙江(杭州)各为王立祠”,为皇亲国戚中“振古未有之荣”。十一年敕改怡贤寺,乾隆十六年诏赐报恩寺额。现仅存山门及殿宇三间。山门为砖砌三问三楼一拱门牌坊式,翼以八字墙,临街面河,颇显雄伟。门额题字早被涂没,今已不得见。

野芳浜

以前只听说西湖有名不副实的“断桥”,没想到,山塘河竟然也有这样一座名副其实的“断桥”。以后方知,这座断桥不过是近年来刻意打造的一处人为景观。

这里已是半塘处的野芳浜了。史称:“自此至山麓,红阑碧树与绿波画舫相映发,为游赏最胜地”。山塘河到此往西,河面忽然开阔,清波洄绕,两岸芳草缘堤,遍植杨柳,所谓“花嫣柳媚,十二红楼涵绿水。远树迷离,红雨蒙蒙暗曲堤。”每到春日,柳枝绽发新绿,便会带给古街以青春的气息,而柔嫩的柳枝轻拂绿水,又有“杨柳岸晓风残月”的意境。半塘柳也就成为山塘的标志性景观之一,时时被人所咏叹:“风吹柳条丝丝长,半烟半雨垂半塘。”

野芳浜旧称新泾,又称冶坊浜,据说,此处原有“冶坊”,故得名,日久传讹为“野芳”。不过歪打正着,野芳二字更能反映出此地的特色和风貌,据载,此处为旧时游船聚集之处,当时游玩虎邱的人,往往会在此“泊舟宴乐”,这里也是“吴娘棹船者”聚集之处和卖唱之处,春夏秋三季,这里画舫云集,舟随橹转,笑语欢歌,酒肉飘香,夜夜笙歌,极尽人间奢靡之能事,宛如人间天堂。唐赵嘏有诗云:“画船萧鼓载斜阳,烟水平分入半塘。却怪春光留不住,野花零落满庭香。” 更有人诗云:“归鸦才噪绿杨烟,早有游船沸管弦。我倚篷窗恣情听,几曾抛却沈郎钱。”又云“觅得百花深处泊,销魂只在野芳浜。”所以,当时又有人称野芳浜为“销金窟”。

古牌坊群

这是位于山塘街707号井泉弄口张烈妇祠故址左侧的俞胡氏节孝坊,仿木石结构,花岗石砌筑,现存单间两柱,定盘以下完好,上下横枋无雕刻,中间刻字横枋部分风化严重。坊柱刻有柱联:“纶綍九重名高松佰,楷模百世节励冰霜。”此坊原在斟酌桥边的山塘街840号俞节孝祠故址前,后搬迁至现在位置。

这是位于山塘街707号萧烈妇祠故址东侧的清代萧烈妇坊

此坊现存一间两柱,仿木石结构,用花岗石雕刻砌筑,定盘枋以下完整,上、下横枋上分别雕有双龙戏珠和狮子绣球图案。坊柱镌刻楹联:“三吴共仰冰雪操,千载常瞻绰楔荣。”坊后原有旌表节孝祠,今已毁,现牌坊后面为一楼房墙面。

这是位于山塘街701号陶贞孝祠故址前的陶张氏贞孝坊

此坊为清乾隆十七年(1752年)为旌表陶松龄聘室张氏贞孝而立。系仿木石结构,用花岗石雕刻砌筑,现存单间二柱,除顶楼外尚完整。横枋雕有丹凤朝阳、双龙戏珠和狮子绣球图案。坊柱上镌有一联:“馨香垂奕祀,绰楔表坚贞。”陶贞孝祠坐北朝南,依次有牌坊、祠门和享堂,享堂三间亦存。享堂面阔3间12.4米,进深7.6米,大梁扁作雕花,有棹木,山雾云透雕云鹤。陶贞孝祠曾为丁公祠。

丁泰岩,名思孔,汉军镶黄旗人,顺治九年进士,官至湖广、云贵总督,注重文教,曾于湖南置岳麓书院,设丁公讲堂。戏曲家李渔赠丁泰岩方伯联:“九州才赋重江南,先生具管乐之才,真堪富国;六合屏藩推海上,圣主播唐虞之化,永不扬波”。民国时此处改为小学至今。尚存《大中丞泰岩丁公德政碑》和《修建半塘小学校舍记》石刻。

从旁边这块牌匾上,依稀可辨“丁公祠”等字样

公祠位于颈圈东弄山塘街696号,原为唐孝子祠故址,俗称唐家祠堂。最初的祀主为清朝孝子唐肇虞。关于孝子唐肇虞有这样记载:唐肇虞,字顺江,9岁而孤,事母至孝。虽贫,母膳必甘毳。明末寇乱,母子相失。号哭访母,遍及大江南北,数年出入戎马之中;昼伏夜行,徒步经二三千里,誓不遇母不还。一日欲奋身跃入清流,复思身死母将何依?号哭江滨,行人垂涕。夜宿镇江关帝庙,梦神以金铃系其臂。肇虞心动,遂走金陵。遇一妪,见其憔悴无人形,询其自来,泣以告。妪引之归,出所留妇见之,果其母也。因奉母归,孝养终身。这唐肇虞千里寻母的感人事迹被地方官知道后,在乾隆二十四年建祠立坊,以赞赏他对母亲的至诚孝心。祠址后改建为丁公祠,再后来又于民国期间改为半塘小学,至今尚存《大中丞泰岩丁公德政碑》和《修建半塘小学校舍记》石刻。

墙内那座牌坊名为唐肇虞孝子坊,清乾隆二年题旌,二十四年建祠立坊。系仿木石结构,用花岗石雕刻砌筑,现存单间二柱,定盘枋以下尚完整,上、中、下横枋上分别雕有飞凤流云、双龙戏珠和狮子绣球图案。祠门仅存西侧八字墙为原构件,通体贴细砖,上部饰砖雕斗拱,垫拱板图案尤为丰富精致,有芍药、牡丹、秋葵、兰、梅、桃、荷、竹、松等。东侧有经过修缮的痕迹,似乎不是原构件。

祠门西侧清代遗存的八字墙

彩云桥

桥头有一只石雕狸猫头,叫“彩云狸”。

桥横跨在山塘河上,新建的高铁桥就从彩云桥边穿过。

该桥初建年代是宋代,是一座实实在在的古桥。

但现在这桥看上去一点也不起色,水泥板桥面,铁栏杆,应该是近代重建后就成这样子了。

半塘新桥

前面又有一座单孔小石桥。此桥位于山塘街630号附近,跨山塘河新开支流,于2007年建成,暂名半塘新桥

这里是山塘河的一条支流,叫“鸭脚浜”,这河流的名字跟苏州话里的“鸭脚手”不知是否有联系?!

此支流可通鸭脚浜。据《发现苏州》载:“鸭脚浜内有泉,俗呼鸭脚泉。昔人以鸭脚泉煮虎丘茗为佳品。汪琬《过鸭脚浜》诗云:“柳外莺雏弄好音,暂牵画舫入溪阴。棟花欲放黄鱼美,谷雨才晴绿树深。才少不堪文字饮,兴酣那惜短长吟。麦秋时节须行乐,已是功名会陆沉。”

山塘导游图上,把河上的桥称作“彩云桥”,这就跟上面真正的彩云桥有了冲突。

高铁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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