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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草书心得点滴 秦川

 爱雅阁 2013-03-19

精美边框 - 碧波 - 碧波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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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草书心得点滴   秦川

 

黄山谷有言“字中有眼”,我想说“手上有轻重感”,手感得来不易,过庭兄言“变起伏于锋杪”,“起伏”何不言“提按”?提按较机械,起伏说的是手感,很多人恐怕只有提按,而少起伏的感觉。起伏时常会情绪波动,恰恰提按所欠缺的。写小行草,感觉最深的是锋杪”,因为小,大多是用笔尖而书,锋杪”的变换(幻)受意识和情绪的影响,临帖是锋杪”跟着变,创作是调动意识和情绪锋杪”在及时变。有着本质的区别。不可不察。笔要与纸保持“情人”的微妙感觉,若即若离,不失笔意。用笔的空档过大,行草书之忌。笔触源于控笔能力,下笔找准位置,结构上才不失毫厘,这是一种能力。笔意的丧失,很多时候笔与纸的感觉没找到,笔画内部先短气,毫发最能说明问题。

    如何处理转折处的“暗渡”,请注意“暗”,说到“暗”,请联想以下,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现成的作品摆在面前,内行关注的是“暗”处,往往很多人观察不出“暗”之所在。有特定的动作才能“暗”(遮掩)。转折处有时需要“暗”,有时却不需要,转折处的直接“折”,也是魏晋时期的一大用笔特点,如果你提按了,那就大错特错。很多时候“转弯”处用笔不需提按,而只需侧管,这一点更需谨防。

    为什么楷书容易写“死”?大多是不活,“不活”即“死”。用笔的僵硬,如同堆积木、砌墙,状如算子,毫无生气,自然就不会有生机。满脑子的横平竖直,拼接的意识和认识,能把字写好才怪呢。 写魏晋小楷,我认为最大的感触是“静中有动”,有股子蓬勃的生命活力。尤如散文,形散而神不散。如何处理动与静的关系,我也在摸索、探索中。。。魏晋小楷是魏晋行草的便捷通道(不在赘述)。现在写欧楷的书友很多,我遗憾加忧虑,不是欧楷不好,是后人写不出那种生机,不会处理“险绝”,反倒给学书之路增添很多障碍。硬挺挺,死巴巴的感觉出来了,那距离写字就越来越远了。米后来彻底抛弃欧的字从晋,其中的痛楚恐怕只有老米有切肤之痛。对字险的处理老米也或多或少受了些影响。章草(大章)是行草书作品上层次、出品味的一剂良药。未来书法艺术的营养是什么?是简牍之类。竹木上的用笔向纸上的过渡,那种质朴、不拘一格的用笔正是原生态的笔法,窥探其奥,可一鸣惊人,其点画就是最扣动心弦的那个音符。帖、碑的资源挖掘殆尽的时候,就的寻觅新的营养,想一想,帖学走到死胡同,到清代为何碑会大行其道,其中不无道理。书体的演变过渡期的书法作品要做特别关注。

    执笔必须垂直吗?实践中摸索,不能垂直,大体感觉角度是右侧25度左右,垂直90度的运笔会常在左边折转中(尤其折)时留下圭角,25度角度的执笔能很好起到多圭角起到修饰的作用,再右转时配合运腕更能顺利的处理好调锋和圭角(毛刺),起到“润”字的作用。用笔会修饰才是会写字的第一步。清水房能住人,装修后的房子住着才更舒心。我理解用笔的修饰才是常提到的“熟”,由熟到生的过程正是自己传情达意的过程。没有“熟”就不会“生”。书写的“快”与“慢”,行草书书写讲节奏,就是快慢的火候掌握,什么是快,什么是慢,什么才算快,什么才算慢,恐怕很难定义。快慢中出节奏,笔下的起伏就是快与慢的表达。

思考绞转中捻管动作,一般转时的肘腕使转和高级的高难度的腕、手指的捻管出来的使转到底有没有差异。我感觉有差异,差异不大。一般的转靠的“速度”和“提”。高级的转靠指的“捻”(搓)。说到“捻”(搓)最好想想过去人制绳,顺时针的交织,一般的转常会在拐弯出因为调锋不及时、不顺畅而留下缺口,这个缺口或许时间长了书写者而不自知。我有时遇到转出的缺口,会再用笔尖去顺原路补一下,再看,使转处更加圆润,更接近原帖。这只能说明我的使转还不过关。绞转中捻管动作昨晚实践,实践的结果:如写“女”“可”,在第二处的转角处,腕朝外翻(扣)时大拇指顺时针捻搓笔杆食指、中指配合,此时肘部自然会向上微起,捻搓动作结束后靠腕、肘配合顺势完成动作。希望同修们参与探讨,我也是摸索。

临各种帖要有“变色龙”的本事,临什么像什么,临摹------这个说的次序不能颠倒,古人不说“摹临”自有道理。这是学用笔、结构的正途,不可偏废,不可颠倒。临----主攻笔法,摹----主攻结构。先得笔法,而受审视结构,事半功倍。我的实践证明,此法最科学,得形也得神。有时感觉我们用笔掌握了,临一通后,总感觉少点什么,然后摹写一通,再对照,啊,恍然大悟,原来差在结构上,真是失之毫厘,谬之千里。此法甚佳,不妨一试。有其结构感差的书友,摹写是最佳选择。

王羲之墨迹的高古问题及王书脉清晰的传承痕迹最近王、米结合着写,我想说这三个帖:姨母帖、上虞帖、雨后帖。写了写王的雨后帖和上虞帖,感觉真是高难度,好像是“远古”时代的产物,距离我们是那么的远,很难以企及。为什么现在的书友只写那些耳熟能详的王的那几个帖,而忽视王风格迥异的帖呢?或是怕高古的东西求之不得,不得不把视野限定在“狭隘”的范围之内,老苏曾说过“见狭识浅学不足”,我想它会直接影响到一个人学书的悟性。学书要开窍,开窍才能顿悟。写雨后帖能把行书的圭角打磨掉,是阴阳调和之一剂良药。写上虞帖能知道啥才是纯正的大章味,是开阔胸襟、下笔不俗的、挖掘纵势的妙药,写姨母帖方知篆书用笔的厚重与凝练,是线条入木三分的灵丹。丧乱帖及类似的墨迹帖是解析王阁帖的最好参照。

要通过王的后人去嗅王的味道,就像拔萝卜一样,学会抓小辫子。写王,王的后人及师承的书法虽不临,但一定要空暇时多看多悟,虽说是只言片语,但不能绕过,这几个人不能忽视,羊欣,刘穆之,王僧虔,王慈,王志、智永,虞世南,陆柬之,羊欣师王献之,最得王字神韵,古人说他学书露怯,可能与他的性格有关,唐太宗最喜欢虞世南是有原因的,因虞世南最得晋韵,尤其手札,老米有言,大体是说“太宗喜晋韵,不及,转学虞,通过虞攀右”,虞版的碑版楷书目前看的韵已经有很大丧失,属拼凑的版本(我们坛子里面竞临的那个孔子庙),如果您要说好的不得了,我不和您辩驳,他的另一个楷碑刻比孔子庙纯正多了,我只看好其手札, 很可惜流传下来的墨迹没有,后人难窥其奥。我在这里想说陆柬之,他的字带有儒雅的气息,楷行草的巧妙布局师承羊欣,字里没有火气,这不是一时临摹就能得之,字的功夫在字外,此话用在他身上一点不假。

忽然想提“折钗股”,我给他起个通俗的名字“折柴火”,(先引百度中搜索到的,“折钗股---书法术语。比喻用笔的一种技法。钗原系古代妇女头上的金银饰物,质坚而韧:后被借以形容转折的笔画,虽弯曲盘绕而其笔致依然圆润饱满。南宋姜虁《续书谱》称:“折钗股者,欲其屈折,圆而有力。”现在很少看到钗,也没有钗让你折,或许有人还真正见过钗。要看到这个“钗”是金属旁,不是瓷的,瓷的一折就断,它也不会“曲折”(弯),金属就不一样。“折钗股”和“折柴火”有点谐音,哈 就瞎联想一通,想想也挺有趣。记得小时候,时常会去捡柴火(干树枝),干柴需要折,手把树枝两头一用力,树枝成弧形,弯到一定程度才听咔嚓一声。这跟“折钗股”没啥本质区别, 我自创一说------毛笔的力学原理,两头用力,力在中间弯曲处。视觉上就会出现一种张力。再联想一下,拉弓射箭,就更容易理解,想一想,为什么弓箭非得搭在弦的中间,而非两侧,说到底就是力发挥到极致。它与“外拓”是血缘关系。常说祭侄稿有“折钗股”,写过祭侄的书友可以想想一个字“兰”(繁体),门框朝外“拱”,这也是其实是一种 “折钗股”,如羊头拱地,曲颈求力。如果是竖直的两竖画就无力可谈。“折钗股者,欲其屈折,圆而有力。”这句话很精辟,一个字都不能少,“圆而有力”,有圆才有力。曲折处不圆,是使转不过关的表现,是调锋不顺,不及时的反映。

浅谈平时用纸----(临习两张纸足矣)平时临习用纸不一定非得好纸,我平时临字纸全是黑的,墨兑水稍多些,一般只用两张纸就够了,写湿一张,再换另一张纸,交替使用。纸若是黑白相间时,我常用洗笔水将其全部染黑,以后就反复在上面写字,直到纸破了。为什么不全用清水而要兑点墨,因全是水,书写中墨纸的摩擦感就会弱些,因阻力小,再者是兑墨后洇的速度能慢些。这样写有个好处,心里负担小,不太会患得患失,写字能专注些,不好可以重来,写字放的开,想练什么练什么(部首练习、使转等等),写字能看清楚就行,临帖也只是一种态度,等通临或者找到手感时,再拿出好纸临写。你一晚上用20-30张纸与我用一张纸的效果是一样的,临帖要重过程,传上来看的作品才是结果,你私下如何临,没有人关注。省纸、省墨、费水的好事谁不原意干?

说不清道不明的“写意”。“写意”的东西有没有本质的东西,或者内在规律可言。古人随意落笔,皆成自然。我这里说的是“随意”,而非“随便”,二者有本质区别。这个“意”到底是个什么“意”,怎么才能很准确的表达好“意”?书写者起码对字的理解要独到,富于感情(对字有感情),流淌笔底。很多时候求之不得,得之不是。正经八百的临时,很少能体会的更真切,反倒放开手脚,抛开杂念的时候,笔反倒更听话。(最近有这样的感觉)写意的东西出来,需要什么支撑?也挺迷惑,理不出头绪。但绝非仅仅用笔。积淀到一定程度,“写意”就可能差一个“胆”字。长期浸淫宋四家,写意不求自得。苏米写意的共通处甚多,写米的个别帖时,都不知是写苏还是临米。东西方思维存在差异,“写意”与“写真”;“抽象”与“具体”;“宏观”与“微观”;“定性”与“定量”。很多时候习惯于经验,而不善于量化分析,有时过于较真易钻牛角尖,我喜欢“隐喻”,因为给了我一定的想象空间。不能量化不能称之科学,难以量化或不能量化的称之艺术,书法若能量化就成了书法科学,而不能称之艺术。如果书法艺术如肯德基的工艺流程一般,那也只能算是个标准文化快餐。

临帖熟悉后,要善于打破原章法。但轻易不要打破“行间距”。章法其实就是个安排,同样的家具,在房间的不同摆设,出不同的效果。怎么摆设的人性化、合理化也是有迹可寻。最近对米帖反复大量的临摹,以前临帖很老实,不越雷池,轻易不去破原章法,等自己对原帖的用笔和体势有了相对熟悉的理解后,尝试着放开放胆放手去写,只要的是动作做出来,做到位,漠视一些不太像的细节,加长竖行,行首好处理,每行末多加留心,书写中注意字内笔意和字间行气,临毕,帖上去,远观,章法皆随心,别有一番味道。通过最近临帖的理解,行间距的适度作了理解,行间若将一行字放进去,稍感满和密时,此时的行间距就比较合理。(也有很多章法安排的特例,但这个更经典更合理些)一行字过长,写时会出现左右摇曳,此时就要在书写中及时补救,补救的及时就能完美的处理好平衡,整副字反倒会更鲜活更富生机。写字第一关----要先解决用笔沉着,沉着是痛快的根基。只有到一定程度,才更真切的体会到手底那种用笔沉着的感觉,用笔“紧扣”纸张,调锋换面中的摩擦,不激不厉,这种“实”让字散发出静穆感。实践中常会出现的情况和困惑,控笔过死(运转过程中肘腕不活,动作僵硬),折锋扎眼,押笔过狠,笔毫易失去弹性或不能及时恢复弹性(弹性恢复)时又连续行笔。慢写是体会沉着的捷径,提按是激活沉着的调节剂,调锋是锋归位,恢复弹性。楷书、篆书为什么更容易理解沉着,或是清晰的笔致只有慢和静才能解读沉着。这一点从我近期的书写实践中得到更进一步体会。

最近习赵闲居赋,不求甚解,囫囵吞枣式的靠量堆积,很多东西是靠写感悟出来的。“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真乃至理。从赵字中更多的看到其师从李北海“崛傲”的影子,赵的出身、阅历、个性致其精研李北海,在我看来,有一定的必然性,越写越能理解老赵了,老赵的字我的感觉是平奇(平中见奇),有动静之美,动荡中归于平正,但又起波澜。用笔犹如驾驭烈马,有傲骨无傲气,用笔表达一种无声的抗争。赵的字写甜俗与赵无关。最近这几天写圣教,比起以前对圣教的理解稍有感觉,于此同时,感觉自己不知笔,不得笔。写的很吃力,或许跟追求点画形状、姿态有关,想尽量的往像了写,就如动作越标准,人越遭罪。令我疑惑的是:圣教写出来的线条为何写的这么单薄,偏扁,跟平时书写唐摹本和其他经典帖子的感觉不一样,这或许是写圣教的第一阶段---描型阶段,如何让书写具有书写性,写的随心应手,那得靠日积月累的积淀了吧。圣教很可怕,圣教很强大!圣教犹如秦始皇兵马俑的开发,条件技术跟不上,开发宜迟不宜早。对王笔法认识有点基础再动手为上。写圣教之后,回头写了几笔米字,感觉米还是相对简单,容易上手,一临就像,按说米的技法也不少,为何差距就这么大呢?

学书有两种:一是长期潜心,“闭门造车”,但前提是走在正途之上,即科学的学习方法;二是与人多交流,发现问题及时纠偏。比较正确的认识和理解对听取别人意见时,会有相对正确的取舍。不然容易听的晕头转向,失去方向。书法是一种实践过程,艺无止境,很难达到所谓的”好“,同时 ,状态好了,也会带动书写达到好的境界。不发帖可以,写字之余,可以和大家语言交流,这也是一种很好的学习。自己的思路和眼界才能开,或多或少的受到启发。我学书现在是在“铺”路阶段,想先把面子铺开,其实我不想先进去,我对自己的要求,刻意求像,做对用笔动作,对各家笔法了然于心。深入的问题,暂不是我考虑的范围,等以后肯定会有所取舍的。现阶段,我感觉是融会道理,找一个根自己认为清晰的“线”把这些大家“串”起来,前些日子写赵子昂和老米,感觉到了这根线在我心里越来越清晰。给笔法找到了出处(“娘家”)。现在只有一点点的积累和摸索了。

学圣教心得点滴:临帖我喜欢通临,有时候也不自觉地抄写,什么也不去想,尽管写;因圣教字数多,又是古人,书写就要知道大概意思,怎么办?理解古文,系统学习必不可少,即便背诵不下来,也得相对熟悉,顺着意思往下走。我打印两张圣教内容,天天在公交车上拿出来看,古文有点基础,看多了,意思就慢慢的理解了, 自己在看这些铅字时,心里会不自觉地回想帖中的字型,在单位写字是用原支滗会往圣教的字形上靠。因为心里会常常想这些字,回家再写时候,就感觉熟悉多了,很多书友,圣教很陌生,写字时找不到下笔位置,其实就是“生”在作怪。点画的用笔动作是一点点“扣”出来的。不用心研究,终不能靠近,只有不断的揣摩和实践,才能写正确,找到感觉。很多时候问题出在“生”上。写圣教初学时,在看帖上要花费很多时间,绝不能不多看,这叫“眼睛强化”训练,这里面有个自然记忆过程。拿起笔直接上手写,很机械很乏味。圣教犹如品茶,得用眼睛去“品”。写圣教要善于归纳总结,写的有那么点意思了,就得善于归纳,把相同的字翻出来,对比,比较,找差异,慢慢掌握这些写法。网上交流指点,很多时候力不从心,用笔很难说清楚。字帖就是最好的老师,往上尽可能的靠,靠上去八分,脱开帖时,恐怕只能得六分像。建议没写过王字墨迹的书友,先写墨迹,在墨迹上有心得了,再碰圣教。墨迹对圣教碑刻上的用笔有很大的启发。启发在,能将笔意写出来,起收动作才能相对到位。有时候,很多书友意识不到位,更多的看出是在用心“刻画”,这自然笔意就大打折扣,熟悉了,胆子大了,这种笔意的就能在自运中得到体会,先前的一笔一划,不越雷池、亦步亦趋的书写,就会变得自然随心,状态和意识对写出笔意至关重要。笔意出来了又会带出笔势,笔势牵扯到字重心的平衡,把看似奇侧的字归于平正,寓险于正。

如何读帖?我不清楚,别人怎么读帖。个人感觉读帖应犹如庖丁解牛,对内部构造要进行肢解,字形图形化,用一个框先去框,是长方形(纵长、横长),正方形,三角形、还是多边形,哪些笔画出了框之外?这个字是正,还是有斜势?哪些笔画打破了这种平衡,在“正”中藏着“险”笔。又哪些笔画将侧险势拉归于平正?这么分析,是结构意识的强化训练,犹如刻印时,用印床先将字固定住,然后怎么操刀就是自己的事了。用眼睛在笔画上“行走”,看帖绝非走马观花,看帖真看进去了,很累的。因为不光流于眼睛,因为心在“摹”写,“心摹手追”说的就是这个意思。眼睛察之不细,自然笔下表现就是枉然。眼睛扫描时,心里要想,这一笔画是怎么写出来的,什么样的动作能出这样的效果。若在实践中,不能出帖中的效果,那十有八九就是用笔的动作不对,这就得再看再写,直至像了对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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