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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灘即將消失的風景綫【圖文】

 還舊樓主. 2013-08-06

  也许你还记得,也许你已经忘记,在上海这个发生了极速发展的现代化城市里,多少80后的回忆正在慢慢逝去,它们正慢慢变成回忆,变成一种历史。当我们成长,许多童年熟悉的场景或许偶尔还能见着,有些则逐渐沦为了记忆。上海即将消失的风景线,哪一个最让你留恋?欢迎大家留言补充!

上海即将消失的风景线 投票排行榜

  一、弄堂游戏 148票

  弄堂,这一上海特有的民居形式,曾经与千千万万上海市民的生活密不可分。弄堂,构成了近代上海城市最重要的建筑特色;弄堂构成了千万普通上海人最常见的生活空间;弄堂,构成了近代上海地方文化的最重要的组成部份。它最能代表近代上海城市文化的特征,它也是近代上海历史的最直接产物。

弄堂游戏

  弄堂更是上海的小孩子们嬉戏玩耍,从事各种游戏活动的主要场所。生活在19世纪中叶至20世纪后期的上海人在童年时代几乎都有与弄堂中的小朋友一起玩游戏的经历。男孩子们玩的大多是一些较为粗犷的游戏,如打弹子、钉橄榄核、刮香烟牌子、滚铁环、扯响铃等等;而女孩子们玩的则大多是一些较为细腻文雅的游戏,如跳橡皮筋、造房子、踢毽子、挑绷绷等等。但是,随着家庭住房条件的改善和家庭娱乐活动的发展,现在弄堂中做游戏的孩子已经越来越少,延续百年以上的上海弄堂游戏习俗也正在逐渐走向衰落,这是上海人的生活方式不断走向都市化、现代化过程中所出现的必然结果。

  二、夏夜乘风凉,看露天电影 127票

沪上夏夜乘风凉

  上海夏天乘风凉,是上海城市一道特有的风景线。北方人说的“纳凉”一词,到了上海,就念作“乘风凉”,和“棒冰”一样,也算是上海人的专有名词。老上海乘风凉的感觉,是城市情结的回归,闷热难当的黄梅天,让申城的夜也多了几丝焦躁。十平米挤三代的陋室,使乘风凉平添几分苦中作乐。

  三、上海老字号品牌 116票

上海老字号品牌

  一些老上海俚语,都与老品牌有关:如“脸皮比‘邓禄普’ (汽车轮胎品牌) 还厚”,“罗马蜡烛--- (洋蜡烛品牌),不点不亮”,“他是蝴蝶(无敌)牌热水瓶”,即为不露声色却样样在行。上海俗话:“牌子勿好做塌”,可见,上海人的品牌意识十分强烈。上海被誉为冒险家乐园,内里却暗涡陷阱处处,真可谓防不胜防、充满不安定因素。唯独人口皆诵的品牌,给人一种安全感,一份质量的保证。说真话,老上海人相信名牌,求的应是一份安全感,而不是身份象征。故而一些百年老牌,名气再响,依然是十分亲民的,一般升斗小民蜗居的亭子间、灶披间中,总也会找到一瓶明星花露水或一瓶蝴蝶牌雪花膏、一座定时报点的三五牌座钟有它们默默陪伴在侧,生活自有一种稳妥安泰的秩序。

  旧时的传媒资讯远不如今天发达,品牌大多靠口碑相传,反而显得货真价实。

  老字号就是品牌,蕴涵着诚信质量保证,更重要的是上海老字号,不是奢侈品,与百姓生活息息相关。因此才有如此旺盛的生命力。

  近年上海老字号的凋零和式微,确实是很让老上海心疼。尽然不断有见“振兴老字号”的旗帜举起,想来还需做很艰巨的努力……

  四、“小辫子”电车 104票

  静静地驶来,悄悄地离去,上海街头带 “辫子”无轨电车越来越少了。目前,上海在运营的“辫子电车”仅150辆,线路仅有6路、8路、14路、19路、20路等。到2015年,它们将服役到期退出运营。

小辫子电车

  “辫子电车”之所以会渐渐退出,是因为其“痼疾”很明显,比如一旦“辫子”脱落,必须停车处理;如果发生网线故障,大量电车拥堵马路更会造成交通停滞。电车运营方也直言,因为有架空线制约,无轨电车不如汽车灵便;而且,城市上空过多出现架空线,形成空中“黑蜘蛛”,会有“视觉污染”。

  然而,“辫子电车”还是受到不少市民青睐。昨天,记者随机采访乘客,当他们得知“辫子电车”前景黯淡时,都表示遗憾。“电车没有噪声,没有废气排放,既环保又安静,为什么不用?”“无轨电车是上海大都市的一道传统风景线,不应该完全消失。”

  对此,市交通港口局表示,无轨电车是城市的特有风貌之一,不会彻底消失。巴士电车公司说,2015年,现有无轨电车退出后,应该会有一两条线路在老街区保留,到时会向厂家定制一些性能更好的“小辫电车”来运营,让市民“怀旧”。

露天电影

  童年记忆中,夏夜的傍晚,各家各户早早用井水冲刷过门前水门汀地面,之后搬出躺椅竹榻,摆上小桌子小板凳,夜风中,各家的露天晚宴拉开乘风凉序幕。冰啤、盐汽水、丝瓜炒毛豆,臭豆腐,鸡毛菜蛋汤简直就是每日例菜,冬瓜小排骨汤可不是天天能吃上的。物质匮乏的年代,连手中摇着的大蒲扇式样也没啥区别,没有空调,没有电扇,少了物质攀比,平淡也是一种享受,比如,晚餐后,那只用井水浸过的西瓜,或者那锅用井水冰过的绿豆汤。下棋、打扑克、闲聊,看露天电影,聆听树丛河边无休止的蝉鸣蛙叫……“乘风凉”的内容远比物质丰富。

  五、零拷商店 98票

零拷商店

  “老板,拷两斤豆油。”这,听上去是不是感到有点熟悉?

  每天,位于溧阳路1384号的虹口立新油酱店,都会迎来买散装货的顾客们。这家有着60多年历史的杂货店里,保留着目前已经凤毛麟角的“零拷”商品。尽管还有许多附近的老年居民会来光顾,但这家油酱店生意还是不可避免地走下坡。这些,从“零拷”商品的缩水上就可以看出,曾经十多个品种,如今只剩下四个。就连店员也不得不承认,说不定什么时候,“零拷”就没了。

  由于当年计划经济的配额销售,促生了油酱店诞生,1951年时上海这类商店达到了巅峰,有1869家。但伴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油酱店的数量开始不断减少,1964年,全市为1016家,1995年时,下降到只有646家。而现在,还保存着“零拷”的油酱店已是凤毛麟角。

  如今伴随着改革开放和便利店超市的遍地开花,“零拷”正在逐步成为市民脑海中的一种感慨与回忆。

  六、叫卖着“栀子花,白兰花”的老大娘 88票

叫卖着“栀子花,白兰花”的老大娘

  上海街头有一道风景,那就是苏州阿婆卖栀子花白兰花。一种是叫卖,一手提着花篮,一边在喊:栀子花~白兰花!一口嗲答答糯叽叽的苏州话,在弄堂里响起,好像还带着花的香味。一种是坐卖,路边,一个老太,一个浅竹篮中,一张浸湿的蓝布,上面放着串成扇形的茉莉花,一段细铅丝穿着两朵白兰花。

  也弄不明白,喊是喊栀子花白兰花,但卖的却是茉莉花和白兰花,想了半天,这栀子花应该是茉莉花的误读:珠子花——茉莉花像珠子一样,而在吴语中珠的发音和栀一样。

  很少见人买,但却看见过有人佩着,这当然是若干年前的事情了,中式服装的斜襟上别着两朵白兰花,中式服装的纽扣上挂着一串珠子花。不知为什么,女人一佩上着珠子花白兰花,整个人的走路样子也淑女了起来。

  七、炒米花 73票

炒米花

  爆炒米花的人,印象中总归是个老头,什么永远都是黑贴墨拓的,黑贴墨拓的脸,黑贴墨拓的手,黑贴墨拓的帽子,黑贴墨拓的衣服。挑一副担子,一头是一块底板,板中间一个长方形的炉子,两头是支架,支架上搁一个爆炒米花的转筒,黑贴墨拓的;一头是一个风箱,上面搭一块麻袋,旁边一个煤盒子,也都是黑贴墨拓的。

  只要老头一开始生炉子,弄堂里的小孩就开始骚动兴奋起来。一歇歇,小盆友就在老头边上排起了队,捧着淘米箩、钢精镬子(铝锅),提着铅桶、火油桶,装着大米、年糕片、珍珠米,有噱头的爸爸妈妈还会弄来硬蚕豆、大西米。谁也不会忘记还小心翼翼地端着一调羹豆油。老头用他的罐子量好了东西倒进转筒里,加几粒糖精片,接过调羹把油也倒进去,密封好了盖子,开始加温。左手往返运动,呼搭呼搭拉着风箱,看着蓝色火苗呼呼直窜;右手旋转运动,摇着爆米花筒,支架叽轧叽轧的响。老头动作自在娴熟,小孩眼光期待渴望。

  “炒米花响喽!”

  小盆友忙不迭地捂着耳朵后退,随着一声“嘭”的巨响和一阵“嗬”的欢呼声,一股白色的热气袅袅升起,一股甜香便随着热气弥漫在整条弄堂里。这场景,无论谁看着都觉得温馨、快活、祥和。

  八、上海的旧书店 54票

上海旧书店

  上海还剩下多少家民营的旧书店?就算是从业者自己,都未必搞得清楚。往往从他们口中听到的描述是:"那里那家书店还在吗?不对,好像去年关掉了。"民营旧书店之艰辛由此可见一斑,也让我们为依然坚持的那些书店从业者们尤感钦佩。书店本不是赚钱的生意,但这些旧书店老板们十多年如一日地坚守在这片宁静港湾里,让人不至于寻不见那份对旧书的怀念和感动,恐怕凭的也是那份对书的热爱吧。

  近年来,受网络书店、数字出版的冲击及经营成本大幅上升等因素的影响,主要经营古旧书刊的上海旧书店的数量迅速减少。曾是上海城市文化风景线的旧书店正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九、清晨弄堂里倒马桶的身影 46票

倒马桶

  刘德华、张国荣演的“上海滩”中,旧上海倒马桶的情景,和我小时候的记忆一模一样,每天清晨,就有人推着粪车到弄堂里,一边摇着铃,一边喊着“倒马桶,倒马桶啦”,这时每扇门里都会走出一个睡眼朦胧、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女人,一手提着马桶,一手拿着用竹条扎起来的马桶刷,倒完粪便后,就在门口的阴沟旁一起洗刷马桶,一般马桶刷要在马桶内做50次以上的圆周运动,有的爱干净的要做100余次,有的还在马桶里放上毛蚶壳,刷洗时声音更加响亮,可以想象,整个弄堂家家户户一起在早上哗啦哗啦刷洗马桶,声音响彻云霄,多么壮观,而且风雨无阻,每天准时奏响。

  十、弹棉花 37票

弹棉花

  说起弹棉花,真是一门老行当了。所谓“弹棉”,就是棉花去籽以后,用弦弓来弹,一般是用旧棉重新弹,使已经“结”、“实”的絮棉被、棉衣的棉,变得更加松软;也有用新棉弹的,如办喜事,旧时人家女儿嫁妆的棉絮就是用新棉来弹。

  如今人们盖上了蚕丝被,或者腈纶被、九孔被之类,弹棉花这种老行当,也早已淡出了人们的视野。我小时候,生活在上海徐家汇,在徐镇老街(今虹桥路)就见过这种弹棉花的小作坊。记忆中的“弹棉花”,那一声声弦响、一片片花飞,最后把一堆棉花压成一条整整齐齐的被褥,真的感觉那不是弹棉花,而是变戏法,那一堆黑乎乎的硬棉,经过弹匠的辛勤劳动,一经重新弹制,又洁白柔软如新,颇觉神奇。

  作为“弹棉郎”的师傅,他们手艺的灵巧,一丝不苟的精神,也是长久的留在我的记忆中,令人感怀不已。蒋老汉不善言辞,但干起活来却也一点不马虎,从弹花、拼接到拉线、磨平,看似简单,其实做起来很费工费时,弹匠们的手艺再熟练,一天也就不过能弹上一、两条。社会的进步,劳动生产率的提升,当然要消灭耗时费工的弹棉花行当,弹棉花的手艺也慢慢的被机械化操作所代替,这是社会进步使然,但弹棉花的行当为那个时代人民生活的实惠与方便,则是难以磨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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