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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李玉民的译本

 我爱恋恋 2013-09-23
2008-11-07 14:22:33
  李玉民,196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方语言文学系,1964年作为新中国首批留法学生,到法国勒恩大学进修两年。“文革”后进入教育界,任首都师范大学外院教授。教学之余,从事法国纯文学翻译二十余年,译著五十多种,约有一千五百万字。主要译作小说有:雨果的《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巴尔扎克的《幽谷百合》,大仲马的《三个火枪手》、《基督山伯爵》,莫泊桑的《一生》、《漂亮朋友》、《羊脂球》等;戏剧有《缪塞戏剧选》、《加缪全集·戏剧卷》等;诗歌有《艾吕雅诗选》、阿波利奈尔诗选《烧酒与爱情》等六种。此外,编选并翻译《缪塞精选集》、《阿波利奈尔精选集》、《纪德精选集》;主编《纪德文集》(五卷)、《法国大诗人传记丛书》(十卷)。
  李玉民的译作中,有半数作品是他首次介绍给中国读者的。他主张文学翻译是一种特殊的文学创作,译作应是给读者以文学享受的作品。李玉民“译文洒脱,属于傅雷先生的那个传统”(柳鸣九语)。
  李玉民编选主译的《缪塞精选集》获2000年国家图书奖。另外他翻译的纪德小说《忒修斯》获《世界文学》杂志2000年度"思源"翻译奖二等奖。
  科研成果——系别:法语系;类别:社会科学。
  成果名称 成果形式 发表期刊或出版社 发表年份 发表月份 备注 获奖情况
  圣周风雨录(小说) 译著 漓江出版社 1991 10 独立完成 首师大科研三等奖
  寻找记·魔圈(小说) 译著 漓江出版社 1992 3 合作
  烧酒与爱情(诗) 译著 安徽文艺出版社 1992 6 独立完成
  评《法国文学史》第三卷 论文 外国文学评论 1992 3 独立完成
  基督山恩仇记(小说) 译著 花城出版社 1993 2 独立完成
  一度青春(小说) 译著 漓江出版社 1993 8 独立完成
  她的一生(小说) 译著 花城出版社 1993 12 独立完成
  恋情篇(诗) 译著 安徽文艺出版社 1994 5 独立完成
  公共的玫瑰(诗) 译著 安徽文艺出版社 1994 5 独立完成
  人间喜剧19卷幽谷百合(小说) 译著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94 2 独立完成
 
下面我把我对比的开篇前四个自然段中最短的第二自然段的译文贴出,并进行比较:

华迎译——记得我们上一次见面是在我的婚礼上,是在昂热附近的一座乡间小教堂内。婚礼上来宾不多,但是诸亲好友情真意切,倒给平淡无奇的仪式抹上了一层感人的色彩。似乎大家都很激动,而我也受了气氛的感染。离开教堂以后,你们也都来到成了我妻子的那位女郎家中,参加短短的婚宴,席间既听不到笑声,也看不到泪光。按照习俗,婚礼以后,就应当外出旅行,所以婚礼以后,我们乘上租来的马车离去时,就仿佛已经身处车站码一般。

李玉民译——记得我们上次见面,是在昂热郊区的农村小教堂里,我正举行婚礼。宾客不多,但都是挚友,因此,那次普通的婚礼相当感人。我看出大家很激动,自己也激动起来。从教堂出来,你们又到新娘家里,同我们用了一顿快餐。然后,我们登上租车出发了;我们的思想依然随俗,认为结婚必旅行。

第一人称主角,“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取悦于垂危的父亲,免得他担心身后会留下我了然一人”,才娶了并不了解,也“不曾有过爱情的萌动”的“成了我妻子的那位女郎”。从这个背景看,华迎译得比较完整到位,虽然这个译者我以前没听说过。关键是看李玉民的表现:

第一句——“记得我们上次见面,是在昂热郊区的农村小教堂里,我正举行婚礼。”李调整了先后顺序,侧重点不合理。我们上次见面是因为我要结婚了邀请大家来参加,李的译法等于是我们上次见面时碰巧我结婚。

第二句——上半段“宾客不多,但都是挚友”,参加婚礼的都是挚友?婚礼很关键的一环——亲属呢?下半段“那次普通的婚礼相当感人”,李估计都没怎么全局把握这个中篇,我是被迫结婚的,时间仓促,婚礼也有点急就章,从意思看华迎译的“平淡无奇的仪式”更合理,谈何“相当感人”呢。

第三句——“我看出大家很激动,自己也激动起来”。我虽然是被迫结婚,兴致不高,但对诸亲好友而言,照例是要为我,或者说,为婚礼而表现得高兴、激动的,人之常情。人是相互感染的,我受气氛的感染而激动。这里,李译得太直白,缺乏文采,对比不知名的华迎就可以看出。

第四句——“从教堂出来,你们又到新娘家里,同我们用了一顿快餐”。李译得完全是个故事梗概,一点文学性也没有。因为这是小说的开篇,作者的“来到成了我妻子的那位女郎家中”,这种罗嗦的写法是表明一种态度,对读者来说,也是一个悬疑——为什么把自己妻子写成好象陌生人似的呢。那个快餐,……无语,……从意思上当然没错,可把婚宴译成快餐,也太显得婚礼太随便了吧,怎么样都要装装样子,看看人家华迎是怎么译的。

第五句——给李吞吃了。他认为那是废话。首先我不认为是废话,这是文学性的表现,表达了不同于一般婚宴的平淡,或者说是淡漠,让一开始看小说的读者进一步感到奇怪,勾起读者继续往下看了解内幕的欲望。其次,如果真是废话,译者有没有权利删除?没有,这是翻译的根本原则。因为作品不是你的;而且,也许是你的水平不够,理解不够,看不出这句“废话”的真实含义呢?你实在是有把握,也只能加一个译者注。

第六句——同样是意译,故事梗概。你这是翻译呢,还是改写,或是编写故事梗概?这样的翻译风格,居然也印成遍地开花、百把种各式各样的正式出版物。而在相当多读者甚至是翻译同行里,认为这是很平常的事——他们觉得,两个译文的意思不是差不多嘛,这就够了。这样的眼光来看待文学,看待翻译,……没必要争辩了。

短短一个自然段,每段话都有问题。还有必要把这个臭鸡蛋吃完才有资格说这个鸡蛋是臭的吗?

人的水平有高下之分,观点也各异。李译成这样,那是他个人的问题。但个人问题社会化,就是出版社和责任编辑的问题了。以堂堂人民文学出版社,能让这样低劣的译本出版,完全愧对读者对人民文学出版社的信任。前面我说了,我早就怀疑李玉民的水平,但看在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出品的,才买。这是砸招牌的自杀行为。

为什么这么说?就象设计院,设计者可能是工作多年经验丰富的高工,也可能是刚毕业没多久的助工,但只要是正式出去的图纸,之前必经过校对、审核两关,项目大的还要审定。高工的图可能改动小一些,助工的图则可能红蓝相间、到处是圈圈点点。但是,最终出图,设计者之间的差异在校审之后大体已经被抹平,对得起社会了。这是一个规范设计单位应起的作用和给与社会的保障。出版社也是同样。出李玉民这样的书,就等于设计成果违反了设计规范,而且是强条,有造成事故的危害。

李玉民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品的《纪德小说选》,是所谓的“名著名译”的一个品种。

责任编辑是——黄凌霞,

责任校对是——朱美凤。

当然,让我气短的是,我们是一个牛奶制品普遍下毒的社会,还谈什么翻译水平、文学的严肃性呢?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至少也是无聊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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