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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国人、是中国习武之人的就认真把这篇文章看完!

 感通天下 2014-01-06
作者:陆草



      说“挑战就在眼前”,决非危言耸听。

      迫溯历史,中国武术已经经历过两次大挑战。这两次大挑战,都是以中国武术的胜利而告终,但同时也使中国人看到了别人的长处,发现了自己的不足。

      现在我们面临着第三次挑战。

      几十年来,中国武术在“舞”的方面走得太远,现在一旦面临实战,未免给人以力不从心之感。这也难怪。这么多年来,人家在天天实战,我们在年年表演;人家在实战中下功夫,我们在架子上动脑筋;人家是练为战,我们是练为看。这样几十年折腾下来,我们的心里当然就不那么踏实了,更何况我们的对手也决不是等闲之辈。

      同历史上一样,未来的最危险的桃战者也必将来自日本。

      第三次大挑战的序幕已经拉开,更严峻的考验还在后面。

      群雄环伺,中国武术界能应付得了吗?



      历史上的两次大挑战



      在历史上,外国搏击界对中国武术的大规模挑战最少发生过两次,一次是明朝中期,另一次是在本世纪初叶。

      明朝喜靖年间(1522—1566),大批日本武士结伙侵扰我国东南沿海一带,史称“倭寇”。他们勾结中国海盗,“连舰数百,蔽海而至。这些日本武士极为凶悍,攻州掠府,有时竞“径行致千里”,“纵横来往,如入无人之境。明朝调兵遣将,前后历时百年,才将倭寇依次荡平。日本武土多使用长刀,人称“腰刀”,刀身长,分量重,使用时双手握柄,力大势沉,有利于劈杀。也有些日本武士善使双刀,交战时滚舞而前。在实战中,威继光发现,“及短刀相接,刀法迥不如倭。也就是说,当时中国士兵的刀法的确不如日本武士。戚继光乃训练士兵使用狼筅、镗钯、大棒、长枪等长兵器,兼用藤牌护身,使“刀不可入”,才取得了‘百战末有一挫”的辉煌战绩。由此可见,至少在明朗中期,中国的刀法并不比日本刀法高明,在实战中更是如此。此后,日本的腰刀之法传入中国,融入中国武术,直到清末时还有习练倭刀者。这大概是中国武术接受外来影内的仅有的几例之一。

      如果说威继光等人率领的官军与倭寇之战还属于大军厮杀的话,那么当时少林派武僧与日本武士的交战就可谓中日武术的直接较量了。

      据《松江府志》载,嘉靖三十三年(1554)“八月初八日,都司韩玺讨南汇倭,会少林僧应募至,遂并统之以进,焚其三舰。十三日,战于白沙湾,斩首百余级,憎了心、彻堂、一峰、真元乘胜深入,被害”。

      关于沙湾之战,《吴淞甲乙倭变志》陈述得更为详细:



      时僵方驻白沙湾,都司韩玺率各路兵及僧兵御之,大战,斩贼百余。贼队有巨人穿红衣舞刀而来,领兵僧月空和尚遍视诸僧,皆失色,独一僧名智囊,神色不动,即遣拒之。兵始交,智囊僧提铁棍一筑跃过红衣倭左,随一棍落其一刀,贼复滚转。又跃过红衣倭右,又落其一刀,倭应手毙矣。群贼皆跪乞命,或溃散走,而所屯巢遂空。中有四僧,了心、彻堂、一峰、真元者,乘胜追斩其级,为贼所乘,被杀。



      综史料所述,尽管日本武士“善击刺”,尽管在平倭战争中少林派武僧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先后阵亡30余人),但少林派的铁棍毕竟制服了日本武士的便刀,可谓占了上风。



      事隔300多年之后,中外搏击界之间的第二次大较量就几乎全是徒手之搏了。



      本世纪初叶,中国内忧外患,国势颓弱,中国人也被列强讥为“东正病夫”。欧美和日本的一些拳师、大力士相继来华耀武扬威。中国武术界同仇敌汽,奋起应战,为中国武林谱写了一曲正气歌。外国搏击界的这次挑战,实际上始于19世纪末年,至本世纪20年代才告结束,前后延续达半个世纪之久,而挑战次数最频繁的时期是1910—1930年。



      据不完全统计,当时有

      车永宏(1833—1914,形意),胜日人坂三太郎,1888年,天津;



      霍元甲(1869—1910,迷踪),胜日人某,1910年,上海;



      韩慕侠(1867—1947,形意),胜俄人康泰尔,1918年,北京;



      王子乎(188l一1973,查拳、弹腿),胜俄人康泰尔,1918年,北京;胜美人阿拉曼、德人柯芝麦,1919年(?),青岛,胜日人佐藤,1919年(?),济南;



      陈子正(1878—1933,鹰爪),胜美人某,1919年,上海;胜英人某,1922年,新加坡;



      孙禄堂(1861—1932,太极),胜日人板垣一雄,1921年,北京;一次胜6名日本武士,1930年,上海;



      佟忠义(1879—1963,六合),胜日人山井一郎,1925年,上海;



      杨法武(跤术),连胜3名日本柔道高手,1930年,东京;



      马金镖(188l一1973,查拳),胜美人麦克鲁,30年代,南京;



      王芗斋(1885—1963,意拳),胜匈牙利人英格,30年代,上海;胜日人八田一郎、泽井健一,40年代初,北京;



      蔡龙云(1928一,华拳),胜俄人马索洛夫,1943年,上海;胜美人鲁索尔,1946年,上海。



      由于资科匮乏,近代以来中国武术界战胜外国拳师的纪录当远不止上述10余例。同时,文献中对当时来华的外国拳师的技术级别也缺乏记载,现仅了解被王芗斋先生击败的3名外国拳师的技术级别:匈牙利人英格曾获最轻量级职业拳击世界冠军,当时任上海青年会拳击教练;日本人八田一郎当时为柔道六段,曾于1936年代表日本参加第11届奥运会的国际式摔较比赛;泽井健一当时为柔道五段、剑道三段。其余的外国拳师则均付阙如,有的连姓名也没有留下。

      此外,据对车水宏、霍元甲、韩慕使、王子平、陈子正、孙禄堂、佟忠义、蔡龙云等八位高手的统计,他们首次战胜外箱拳师的平均年龄为43.25岁,其中车水宏、韩慕侠、孙禄堂三人当时均已50岁开外。而孙禄堂先生在上海一次击败六名日本武土时,已经是69岁高龄的老人了。

      历史的启示是有益的。如果我们把这两次大较量、特别是第二次认真总结一下,就会发现:

      (一)这两次挑战的主战场都在中国本土;

      (二)外国拳师对中国武术事前不甚了解,估计过低;

      (三)最后战胜外国拳师的几乎都是当时中国武林的一流高手;

      (四)这批高手全是北方人。而且,除车水宏是山西太谷人外,其余均系河北人和山东人。其中,河北7人,山东2人。在7名河北人中,沧州人又占了2名(王子平、佟忠义),占总数的20%。此外,王子平、马金镖是回族,佟忠义是满族,以上少数民族高于占总人数的30%。

      当时,来华的外国拳师大都目中无人,不知深浅,甚至口出狂言,举止轻率,原因在于他们并不了解中国武术。像俄国拳术家康泰尔,自称曾周游欧美46国,未逢对手。1918年秋。他竞在北京中央公园(现中山公园>摆下擂台,要举办什么“万国赛武大会”,并广发邀请,结果被韩慕侠于片刻之间接连打倒3次,最后倒在地上呕吐不止,立下“认输字据”’“甘拜下风”。又如1925年秋,一批日本柔道武士在教练山井一郎的率领下,在上海虹口的昆山公园摆擂,其对联上大书:“拳打东亚无敌手,脚踢支那显神威”,横批是“所向披靡”。气势猖撅,结果山井一郎被佟忠义打得不能动弹,擂台被砸。1930年,中央国术馆馆长张之江赴日本就医,“神跤”杨法武陪同。日方特意挑选数名柔道高手,向杨法武挑战,日本天皇也前来观战助威。但日本柔道高手们根本不知道中国跤术的厉害,都是刚一搭上手,就被摔翻在地,连观众都看愣了。

      当然,我们也不应当忽略这样—个事实,就是在中国高手们最终击败这批洋人拳师之前,也有相当一批中国武师败在这些洋人拳下。即如1943年蔡龙云击败俄人马索洛夫之战,那原是一场中国武术对西洋拳击的擂台赛,中西双方各出8名选手,结果中国武师以五胜一和二负获胜。不满15岁的蔡龙云在5分钟之内,竟将身高马大的马索洛夫打了13个跟头,但同时参赛的中国拳师中也有两人失利。

      历史上的两次大挑战留给后人启示的当然远远不止这些。然而,即使这里所提出的几点,至今恐怕也很少有人深入研究.比如,为什么当时战胜外国拳师的都北方人?为什么当时出战的中国拳师平均年龄竞高达43.25岁?在欧美,拳师们不到这个年龄即早巳退役,而中国武师在40岁以后仍能长时期地保持着良好的竞技状态,个中均有奥秘可寻。

      清末民初之际,不少武林高手云集北京,使北京成为全国的武术中心。而后,其中的一些人又陆续南下,寓居上海,沪上人材,一时称为鼎盛。1927年3月,中央国术馆在南京成立,并两次举行“国考”,全国武林精英几乎尽萃于此。稍后,万籁声、万籁鸣、顾汝章、李先五、傅振篙等名师又南下广州。抗日战争时期,更有许多名师辗转到达四川,重庆又一度变成全国的武术中心。这次武林名师南下和北拳南传,前后持续了将近半个世纪,对推动南方武术发展起了重要作用。从上面所列的我国武林高手击败洋人的简表中,不是也可以看出近代以来北举南传的蛛丝马迹吗7

      岁月如流,俊彦往矣!在前面所提到的11位高手中,如今只有蔡龙云先生一人健在,而中国武术,在一味“输出”套路的同时,正面临着更严峻的挑战。



      第三次挑战



      挑战是竞争的必然产物。

      从本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武术在世界上的知名度迅速提高,大有与拳击、柔道、空手道、泰拳、始拳道等并驾齐驱之势。于是,中国武术也就顺理成章地正在成为世界搏击界的第一大目标。用“众矢之的”这个成语来形容,大概也并不过分。

      第三次大挑战的序幕已经悄悄拉开。

      从本世纪50年代起,就对外交往而言上经历了三个阶段:

      (一)封闭阶段,时间从50年代到60年代。在这一期间,中国武术界基本上与国际间没有交往,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代表团曾随国家领导人出国表演过;

      (二)表演阶段,时间从70年代初期到80年代中期。在这一期间,中国武术界频繁派团到各大洲表演,使各国人民从“亦武亦舞”的角度领略到武术的能力,迅速扩大了武术的影响;

      (三)实战阶段,从80年代后期起,外国搏击界多次汉人来华参加国际擂台赛。中国的武林人士在出国访问时,也每每受到外国拳师的挑战。中外搏击界的交往已经开始进入实战阶段。

      根据有关资料介绍,中国武林人士在出访时,在日本受到的挑战最多,挑战者大多是柔道或空手道高手,也有兼练气功的。其次是在美国,挑战者大多是练拳击的。而前来中国挑战的,也以日本人居多。截止到1992年5月底,还没有发现泰国职业拳师来华挑战的纪录。从目前战绩来看,无论是在本土,还是在国外,都是中国拳师暂居上风。

      在历史上,中国武术最早的挑战者是日本人,而且多数挑战者都来自日本。今天,中国武术依然面临着类似的局面。

      中、日两国是一衣带水的近邻,两国之间的文化交流已有上千年的历史。日本的空手道、柔道都曾深受中国武术的影响,在世界上享有很高的声誉。近20年来,少林拳法和太极拳在日本也已相当普及,造就出一批水平较高的拳师。日本民族还具有两个突出的长处,一个是性格顽强,不乏拼命精神,不服输;另一个是善于学习,取他人之长以补自己之短。因此,无论是就民族的传统搏击优势,还是就对中国武术的熟悉程度,抑或是就民族的性格气质而言,日本人都是中国武林最危险的潜在对手,也是最具威胁的桃战者。

      泰拳素以凶狠著称,而且泰拳师本身的抗击打能力很强。据说号称“世界七大技击高手”之一的李小龙曾同泰国职业拳师较量过,并没有占多少上风。跆学道讲究腿击,动作快,力量大,也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至于西洋拳击,更是以力量雄沉著称,据说前重量级世界冠军泰森的一记置拳,其力量可达300公斤(?),这是任何血肉之躯也难以抵挡的。中国的武林高手还从来没有与世界拳王交手的纪录。有的武林前辈认为,就拳法而言,中国武术与西洋拳击都没有明显的弱点,因此很难断言哪种更厉害。从前,中国武林人士与西洋拳师交手时,几乎都是先以敏捷的身法同对方周旋,一定要躲开对方的重拳,然后再伺机进攻,以巧胜力。倘若是硬拼举力,中国武师恐怕很难击败西洋拳师,倒是西洋拳师的胜算多些。

      第三次挑战的主战场仍将在中国本土。挑战的形式也不外是两种:正式比赛与私下试手。前者如擂台赛、散手赛、自由搏击赛,近年来已多次举行;后者则多为个人访问,以武会友,讲究“点到为止”。如1983年8月,美国“虎道场”(虎派太极拳法)祖师苏三魂(Soler)在福州向80高龄的万籁声先生“请教”,结果被万先生轻易掷出数步,双方一笑而罢。一般来说,那些敢于来华私下约人试手的外国拳师,多是在本国搏击界名望甚高的人。他们自恃武技,自重身分,已经不屑于在正式赛场上与后生小子争一日之短长。他们之所约,也多是中国武术界的名人。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私下试手有时倒能更真切的反映出中国武术的实际水平。

      同时,我们还必须注意到,在这第三次挑战中,外国拳师们再也不会像他们的前辈那样犯轻敌的错误。外国拳师之中,有些人练的本来就是中国式的拳法;即使不练中国拳法,他们也早已开始对中国武术进行认真的研究。近年来,外国人来华摄制了大量录像带。他们不仅录下了比赛场面,而且录制了名家的拳法、功法,等于带走了相当一批“武术范本”。而这样的‘范本”,国内武术界也未必人人都有幸目暗。中国有名老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外国人正在把这句话付诸实践。

      此外,近年来在欧美搏击界还出现了一种新的趋势,他们把空手道、柔道和西洋拳击揉合在一起,锐意创新,在实战中大显神威。近年来,几次世界性无护具自由搏击擂台赛的轻级别桂冠多被法国人、荷兰人、英国人夺走,泰国武坛人士对此深感不安。

      相形之下中国武术界的现状倒不是令人十分放心。有些人盲目自满,故步自封,自我感觉良好;有些人少实事求是之意,多哗众取宠之心。大家对国际搏击界的各种流派几乎都缺乏认真的研究,对有关信息也缺乏搜集和整理。结果,我们在明处,人家倒在暗处。我们不了解别人,别人倒把我们研究得很透。长此以往,中国武术如何能保持优势?有人指出:



      当前我国开展10年有余的散手运动,应借鉴日本空手道的组合拳路和泰拳的过硬功力来扎实操练,仅仅满足于拳击+跤技=胜利,可以断定这条路难以走远。我国选手在穿护具付况下,初期与外队较技占主风,这是由于海外选手一时不习惯于跤技,一旦人家选择柔道摔跤手经过一定时间的拳击腿击训练,或不穿护县,我国散打运动员将难以对付。因此,我国技击界务必头脑清醒。



      最令人担忧的是,目前中国武术的“舞”味太浓,大大冲淡了它的实战性。蔡龙云先生就深有感慨地说,近些年来中国武术不提倡对抗性,变成了武术套略表滇。他认为:



      这种武术没有一点实战性。其实,中国功夫是很厉害的,以前的拳师平时练习的强度,比现在的运动员要高很多。历史上的名武师拄往能在一两招之内,把悍敌打败。可惜的是,这种功夫和吃苦精神现在已失传。以现在光练套路的运动员跟拳击运动员比赛,定输无疑。我们在训练中没有实实在在的真打,一上场就找不到感党,而西洋拳击手天天都在练实战。所以,中国功夫要走向世界与西洋拳击抗衡,必须直接练散打,练实战。



      这段话可谓一针见血,道出了目前武坛的症结所在。



      “练为战”还是“练为看”,这个问题已经使武术界困扰了好多年。我们当然不必为此而完全否定武术的观赏价值,但倘若都是“满片花草”,则中国武术甚难有出头之日。

      中国武术要迎接挑战,一是靠实力,二是靠全体武林同道的团结。本世纪初叶,洋人拳师屡屡来华挑战,武林前辈们多能捐弃门派之见,携手御侮,但也有极少数人置民族大义于不顾,在武术界内部乘机挑起事端。

      1909年冬,英国大力士奥皮音在上海口出狂言,诬蔑中国是“病夫之日”,中国人是“东亚病夫”。霍元甲闻讯,特地题赶上海,在静安寺路的张园摆下擂台,并用英、汉文字刊登广告,言“世讥我国为病夫国,我即病夫国中之一病夫也,愿与天下健者从事。有以一拳一足加我者,奉金表、金片各—事,以为纪念”。又声明“专收外国大力士,虽有铜筋铁骨,无所惴焉”。这时,偏偏有一个自称东海赵某的人赶来打擂。霍元甲好言相劝,说:“我欲为国人雪耻也,在理子宜助我,胡转与我争强弱?”赵某执意交手,霍元甲只得应战,将赵某击倒。不料起某又将其师张文达请来,指名向霍元甲挑战。此时霍元甲已有病,复苦苦相劝,晓以民族大义,但张文达不仅不听,反而赖在张园不走,大骂霍元甲不止,上海有一批纨绔子第也极力怂愿张文达,并许以重金。霍元甲不得已,遂抱病登擂,于两招之内将张击倒,厉声道:“汝幸为中国人,非然者,吾手下无完躯矣!”

      时至今日,像张文达师徒那样的人已经不多,但门派之见依然存在,金钱的力量亦不可低估。如何使全国武林同道并肩携手,一致对外,仍然是个棘手的问题。

      从目前武术界的情况来看,功力深厚的前辈高手已凋谢殆尽,而一代新手功底普遍较浅,而且许多人是从花法入手,实战功夫尤感欠缺。从近年的国际擂台赛情况来看,我国选手虽然大多获胜,但也相当吃力。武术界已经出现了“断层”。

      竞争是残酷的。1980年,日本“新格斗名人”田火田(左火右田,此为一字)向泰拳师挑战,竟被对方一脚扫断左臂。其后。全日本空手道冠军泽衬忠又被泰拳师当场踢成重伤,用担架抬下场去。日本搏击界为雪此奇耻大辱,创立了踢拳道,专门研究对付泰拳的办法。经过长期的秘密训练以后,日本踢拳道协会选派滕原敏男远征泰国,向现役泰拳拳王公开挑战,终于以绝对优势击败对方,打破了泰拳“天下无敌”的神话。这是泰拳500年历史上,第一次由外国人使用外国拳术打败本国拳王,夺走“拳王”称号。

      回顾一下日本人向泰拳挑战的过程,中国武术界当会有所启示,并引起警惕。

      荣誉只能说明过去,而不能说明现在,更不能说明未来。“我们先前比你阔多了”是一种危险的导向,问题在于我们现在未必“阔”得过人家。翻翻近年的武术杂志,大多仍是一副自认为“阔”的面孔,极少有认真研究别人的内容,连有关的信息也甚为罕见。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自强不息的日本人正在大量翻译出版中国的拳书,他们甚至对某一个拳种之内的各种流派的异同也在进行认真的研究,而在我们大陆,至今还找不到几本比较像洋的介绍空手道和泰拳的书。

      居安思危,生生不已。中国武术岂可高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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