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了解大辫子皇帝,什么康爷、雍爷、乾爷,无论是读小说还是看电视泡沫剧,总是与二月河这个作家有关,当时我就琢磨,是否此公创作这些作品时,都是选在二月的河边上,看着冰封的河面开始融化,大辫子皇帝们便化作河水流进他的笔头。多年以后的二月,当乌克兰的季莫申科重出江湖时,我以为二月河又会被季莫申科那条大辫子激发灵感,可惜,等到二月的最后一天,也没见他信口开河。 下个月就要去乡下检查有关生猪的问题了,想在网上搜索我湘农民还在养殖一些什么品种的猪,依稀记得读中学时有篇课文中提及过著名的乌克兰白猪,还好,在这个敏感的二月,“乌克兰”一词居然没有被屏蔽,但乌克兰白猪却早已被我湘的农大哥淘汰,取而代之的是约克夏、杜洛克和汉普夏,至于土生土长的宁乡花猪、华容黑猪,浏阳土猪,哪凉快就哪呆着去吧,反正,我湘的养殖大户们是没给这些个“土著”留个圈舍了。 为此,我很怀念儿时在乡下路上见过的“脚猪子老倌”,湘语把种猪称为“脚猪子”,谁家母猪需要配种,找人带话给种猪养殖户,马上就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倌子(老头子)驱赶着种猪如约而至,赶猪人称为“脚猪子老倌”,一只脚猪子如果孔武有力,勇猛善战,几乎就可以技压几个乡的群芳,所以,脚猪子老倌也会“人仗猪势”,牛气冲天。如果在田间劳作的农民看见赶着脚猪子的老倌从前方走过,也许就会跟老倌搭一句腔,您老这是去哪里配种?脚猪子老倌也会很自豪地回答,老子倒某某大队,跟谁谁家大婶帮个忙! 舌尖上的乌克兰白猪和我湘土猪们,随着时光的流逝而从儿时的味蕾上逐渐淡去,街头上的乌克兰对战硝烟也快要散去,在这个二月,我一直在琢磨,抗议者的一方,是用什么武器来对抗防暴警察的,是石头?木棍?还是弹弓?是老式的莫辛纳干?波波沙?不新不老AK47?还是新款的狙击步枪?一切皆有可能! 但是有一种武器绝对不可能被街头混混们用上——瓦良格航母!虽然出产于乌克兰,现在却已经名花有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