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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字"六书"之我见(原创)

 小猫臭臭 2014-03-17
提示: 许慎的“六法”之我见.
中国的仓颉们是一个“精英文化集团”,他们的专业是解释视觉和听觉信息处理的规律。

汉字作为书写符号,经历了由图文到符文,到字的演变过程。由于“刻写”文字的方式进化成了“书写”文字的方式,汉字的普及在大一统的汉朝,得到了空前的发展。东汉出现了三位“汉字专家”:班固,郑众和许慎。他们的研究成果就是“说文解字”,就是“六书”。作为“造字法”的“六书”是汉字“有机的”,“历史的”发育的结果,象形,指事,会意,都是通过“视觉--眼”处理“客观世界”信息的方式。这三种方式都是在“视觉印象”的复制基础上发育起来,是眼读,目读的成果。

象形是所有文明都走过的文字发育的最初途径。如今还可以看到的世界许多地方都保留的岩刻就是证明。岩刻图文阶段使视觉印象得以保留和流传,但是其‘声音’信息由于无法超越时间和空间,并还没有发明有效的传递手段,因而只保留在各“语族”的“口口相传”的“语言传统”中。 汉字的象形字就是这个阶段的“成果”。这种象形字完全是‘眼读’的结果,完全是“视觉处理”的“成品”。 视觉成品的流传方法是刻写,再现。被刻写下来的“视觉形象”就是最初的图字。

举例:(材料和见解来自左安民先生的著作:1000个汉字的起源和演变)

“丁”字:丁的最初视觉印象是一个“小方形”。这是甲骨文的形象。丁的文字出现有待于现实中“丁--钉”这一物品被创造出来。因而“丁”的年龄应该小于许多其他字,如大自然中的“木”,和社会成员“人”。丁的甲骨文象形最初是“从上往下”看的“视觉印象”,因而是“小方形”。是“丁--钉”的“钉头”的“俯视印象”。在刻写甲骨文的“刻师”的头脑中,这个“小方形的钉头”就是“钉的整体”的“代表,是以局部形象象征整体形象”的一种“视觉处理”。 此时我们看到的是“形象相当固定”的“字”。这个字的发音“ding”,存在于民族语言中,于是“丁和ding 的音声就实现了视觉和听觉在同一个“义核”上的扣锁。丁字从“义声”组合变成了“义声形”组合。Ding的发音于是有了“视觉形象”。一旦“丁”的视觉形象和“发音ding(单音节) ”,相对应,“丁”字“音符化”的功能就发生了。“丁”不但成了“视觉印象的载体”,还成为“声音印象的载体”。

 对于汉字的仓颉们来说:丁和ding 是“结婚”了的“一对”。丁即是“ding”,Ding即是“丁”。丁是“nail--钉”的视觉符,Ding是“nail --钉”的“听觉符”。在文字书写手段改变,刻骨师变成了“青铜字铸件师”,并在使用竹帛,木条,等等书写材料的时代变成了“书生”,甲骨文的“丁”字的形象有了“变形”。金文的“丁”字是“钉子被侧视的样子,上部大是钉字头,下部小是钉子尖,真有点秃钉子的样子”(左书p 1)。这个金文的“钉”字还是严格的“视觉处理印象”。它的角度转换了。它摄取的“钉子”的特征更“突出视觉特征”“大钉头,尖丁尖”。从金文的形象到小篆的形象过度,钉字的视觉印象被呈现成“前视,整体”,很像现在的“个”字。钉头保留下来,向两侧展开。钉头有上耸的形象。到了楷书的阶段,书写手段是“毛笔”。毛笔处理汉字的笔划,更加自如。大钉头就被拉平,成了一横。这样,虽然丁--钉,最早是“方块”形,到了东汉,在许慎的眼中,丁字就是“平头正面图”,被归入了“一字部”,丁的发音因而和“一(yi )完全无关”,丁的发音“ding”应是这个“符号”的“初音”。而这个以“丁”为“ding”的发音的标记的字,也成为后起的‘形声字’和“谐音字”的主要构件。 

至于左先生说到了有“天干地支”理论出现的时候,“丁”被借到“天文地理门”。“甲乙丙丁”的“丁”字是“丁/钉”字的“假借字”。那么这个“丁”是“纯粹音符”的“表音符”。这是否也可以说整个天干的“符号”都是“外来语”呢?天干的汉字符是否是了掌握了把有“声”甲骨文字作为书写符的“语音民族”的“书写优势”,来给使用这个“系统”的“口头传承”穿上了“文字外衣”的结果呢?能不能说这个“文字外衣”完全是“音符外衣”。“甲乙丙丁”是很纯粹的“抽象符号”,在天干的标识体系中,除了表示“时间的前后定位”外,没有任何“义”概念。我本人认为“天干”是“外来体系”,使用的汉字只是借来“表音”的“标音字”。 

把“丁”的原有的“金属尖利物”的金属特征的书写符“拉了壮丁”为“nail --铁丁”作“特征符号”,有待于“金”字的出现。金字的“义符偏旁化”是这种新的“造字”法的前提。 没有独立行使成“偏旁”功能的“义形符”的出现,也就不可能有“钉”字的出现。“钉”字的构造法并不是“指事,会意”,而是“义符”和“音符”的合体符“形声字”。金字的演化到此视觉化为“钅”,作为“造字构件”,它完全可以被反复使用,它就不再是“象征字”,而是“偏旁义符”,它彻底完全的“符号化”了,它不是具体概念,而上升为“类概念”,它成为“有强大视觉组合力”的“造字构件”。

汉字在视觉上有独一无二的优势,但是在“语音,语言”的“听觉信息处理渠道”里,视觉的‘特征指认,呈现”,完全是“多余的”,不可能在空间和时间上被传递的。“即时”可传递的只是“声音”,只是携载“义核”的“音皮肤”。听到的就是“认知”的, 传递的“音皮肤”,就是信息核“的“音载体”,捕捉到了‘语音’,就听到了‘语言’,就完成了一个信息收受的“过程”,文明就是这样发育的。文字也是这样有机地,在克服声音的传递(语言)和形象的传递难度中“自谋出路”,直至彻底“扬弃”视觉形象信息。 在文字信息的传递中,视觉形象成为多余的。 视觉形象进入艺术领域,不再有书写符的功能。 汉字的谐声字正是这个不可逆转的大趋势的产物。在新的谐声字中,原有的视觉形象信息变成“不直接对应,”“游离”,“脱散”的。 如“什么--what”的网络“新装词--神马”,这是纯“音符”的“传写”,没有任何“视觉形象信息”。粉丝,“fans”的中文音标词,完全没有“视觉象形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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