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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屠杀印第安人的血腥历史 彰显人权卫士的虚伪

 昵称1362580 2014-03-26
美国屠杀印第安人血腥历史   彰显人权卫士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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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车别

美国屠杀印第安人材料在下面

    都是转载的

        美国人口總數約2億6千5百萬,每年成長率約1%。白種人佔74%、非裔美人約有12%。因為鄰近以拉丁人口為主的中南美洲,所以拉丁裔美人口也不少,佔了9%。亞裔人士總共約佔3%的人口數,聚居在加州和紐約。美洲原住民人口最少,只佔0.8%。 伴隨領土擴張和橫貫北美的鐵路,造成的是拓荒者和原住民不可避免的衝突。19世紀末,處於劣勢的印第安人,終究難逃被屠殺、強制驅離的命摺,F在印第安部落主要分布在亞利桑那、內華達、德州、懷俄明州等地區,較大的族群為普柏洛(Pueblo)、阿帕契(Apache)、納瓦荷(Navajo)

        印第安人是美国的原住民,在哥伦布到达美洲的时候,当时的印第安人大约有两千多万,白人进入北美的时候,印第安人对白人很友善,倾其所有的帮助白人们,解决他们的生存问题,白人在印第安人的领地渡过了第一个冬天。为了纪念他们在印第安人的帮助下战胜了困难,美国设立了一个特殊的节日—感恩节。

       美国成为一个国家后开始向西部进行开发,为了扩张领土,开始欺骗和屠杀印第安人,这使得印第安人口急剧减少。今天,美国已从法律的角度开始保护印第安人,保护濒临灭绝的土著文化。

       1849年,又一次浩劫席卷了谢伊峡谷。美国白人的到来令纳瓦霍人陷入其历史上最黑暗的时代。在准将詹姆士.H.卡勒顿的命令下,陆军上校克里斯多佛进入峡谷驱逐纳瓦霍人。他们声称要为印第安人指引一条崭新美好的生活道路。为了达到这个值得怀疑的目的,军队杀死牲畜、摧毁房屋、麦田、果园,“清理”工作长达6个月之久。

    纳瓦霍人为家园而战,勇敢地抵抗侵略者。一处处烧的焦红的土地,诉说着纳瓦霍人的悲愤。

    1864年3月6日,6000多纳瓦霍人被迫踏上“血泪之路”,按照卡勒顿的计划,前往400多英里外的萨姆纳堡,这个位于新墨西哥州中东部佩科斯河附近的小地方,美其名曰为新居民点,实际上就是战俘集中营。大部分人都是步行,数百人在旅途中丧生。

    在萨姆纳堡经历了四年的疾病、饥荒、以及各种艰难困苦,卡勒顿的社会实验终于结束了。政府与印第安人签定条约,在纳瓦霍人的故乡建立一个350万英亩的保留地。

    浩浩荡荡的回家队伍,绵延了10英里长,一个纳瓦霍人首领回忆说,“我们在阿尔伯克基看到南圣山(泰勒峰)时,几乎要欢呼了。我们想与大地对话,我们是如此的热爱它......”

    终于,纳瓦霍人在冬天回到了谢伊峡谷。家园已经面目全非,原来,在他们被囚禁后,军队依然继续着破坏行动。在新的庄稼长出来之前,纳瓦霍人不得不接受政府的定量配给。尽管困难重重,尽管继而又经历了1868 - 1880年的大旱灾,纳瓦霍人依然顽强地生存下来,在这个特别的地方开始了新生活。

    1931年,在纳瓦霍人的帮助下,谢伊峡谷建立了国家公园。如今这里已经是著名的旅游胜地,来自世界各地的观光、探险的游人络绎不

    美国的辽阔版图是从哪里来的?今天居住在保留地印第安人会告诉我们,那曾经是勤劳、友爱、无忧无虑的印第安人的世代家园。美国人的西进史同时也是印第安人惨遭杀戮的血腥史,整个十九世纪美国的联邦军队的主要任务就是用来驱逐和屠杀印第安人。

    这还不够,美国还是十九世纪主要的贩卖和剥削奴隶的国度之一。且不说在美国种植园里如何象使用牛马一样使用奴隶,仅仅死在从非洲运往美洲途中的奴隶就是何止千万。至今黑人仍然处于美国社会的最下层,是美国社会的垃圾场和下水道,是美国警察肆意逮捕和折磨的对象。

    美军的职业化进程是与拓荒者的向西部进军相联系的。这样做的背景是:国家的当权派和白人的淘金者把眼睛盯在了佛罗里达、得克萨斯和俄勒冈乃至墨西

    这里是印第安人的故乡。他们曾以无数英勇的故事使得自己的部落——达科他部落非常著名。这些草原之子身材健美高大,头上戴着许多装饰品和大鹰的羽毛。他们多是出色的骑士,能驯服草原的烈马,特别是他们能在烈马疾行时准确地射击。这些烈马是十六世纪初叶那些逃跑了的西班牙士兵留下来的马匹的后代。它们繁殖得很快,并且早就能和那些美洲的大水牛一起生活在这大草原之上了。

    有了开始,就会有继续。在这以后,越来越多的白人及企业迁到西部的明尼苏达、衣阿华和伊利诺斯。

    很显然,印度安人是不会轻易把自己赖以生存的地方出让给人侵者的。他们手执战斧勇敢地向这群人冲击,但他们毕竟无力挡住殖民者及其手持现代武器装备的军队。

    随着时间的推移,到西部来的人越来越多了。印第安人为了保卫自己的领土,不断地同来犯者进行战斗。美国政府也不断派兵进行征服和镇压。较为著名的是1794年8月20日在俄亥俄境内爆发的镇压印第安人的“倒树之战”。 “倒树”是一个地名,因遍地是被龙卷风刮倒的树木而得名。

    这是一次大肆屠杀印第安人的战斗,是用武力从印第安人手中抢夺土地、迫使印第安人向西退避的战役之一。哈里森在这次战役中带领部队坚守正面战线。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刻,他指挥步兵和来复枪手运用猛烈的火力把向他们冲来的一批又一批印第安人残酷地屠杀了,印第安人祖祖辈辈居住的土地被鲜血浸透了。当时在黑人中间流行的一句话是:“最好的印第安人是死去的印第安人。”

    印第安人虽然进行了顽强英勇的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劳。因为殖民当局派来了大批军队进行镇压。

    1795年8月3日,元气消耗已尽的印第安部落被迫签定了和平协定。白人以区区两万美元买下了印第安人达6万平方英亩的大片土地,而这一片土地是如此美丽如此富饶。今天巨大的工业城市克利夫兰和辛辛那提就是当年印第安人的故乡。

    1802年,法国的三色旗在新奥尔良降了下来,美国的星条旗在这里升起。美国总统托马斯。杰斐逊在这里做了一笔好买卖:由于拿破仑当时在经济上正处于困境,杰斐逊便以区区6千万法郎买下了法国占领地路易斯安那。

    从此,一片过去完全为印第安人祖祖辈辈居住的广大地区,从墨西哥海湾到加拿大,都成了美国的土地,一些新的州诞生了。

    由于印第安人的抵抗,美国政府和军队不断遇到麻烦。尽管如此,政府仍然实行一项非正式的迁移政策,1830年,国会授权总统进行有关土地交换条约的谈判。4年后,国会将印第安人领地限定在除路易斯安那、密苏里和阿肯色之外的密西西比河以西的土地上。印第安人越来越受不了这种现实。1832年,一个名叫布拉克。哈弗克的印第安人酋长带着一批人,越过密西西比河来到了美国伊利诺斯州的政府,要求索回过去以廉价被白人骗买去的土地。 这当然只是天真的想法。伊利诺斯州长给他们的回答是立即集合了自己的士兵,命令他们去对付这批印第安人。

    印第安人在被迫搬迁期间,部落首领黑鹰率领随从,其中包括一些妇女和儿童,再次渡过密西西比河,进入伊利诺斯那块割让给了白人的土地。

    对于黑鹰的做法,政府派出了军队进行镇压。派出的部队分为三路:第一路是当地民团,第二路是阿特金森准将率领的从圣路易斯赶来的部队;第三路是斯科特少将率领的从东部赶来的正规军。

    这次镇压黑鹰的行动取得了预期的效果。原因之一是在斯科特军中有一个著名人物,名叫扎卡里。泰勒,他是美国历史上同哈里森齐名的镇压印第安人的“英雄”。

    这次行动泰勒所在的部队最先到达预定地点。他的第四步兵团快速修筑了迪克森堡,并不断追击印第安人。印第安人由于一路上忍饥挨饿,疲惫不堪,加之妇女儿童的拖累,实在难以应战,最后决定撤退。8月3日,黑鹰率众行至巴德阿克斯河时,被突如其来的泰勒的部队拦截在河口,双方进行了激烈的战斗,结果印第安人损失惨重。黑鹰曾三次提出投降,均被泰勒拒绝。

    而后,泰勒惨无人道地大肆屠杀了许多印第安人,其中包括不少妇女和儿童。同年9月,印第安人终于被迫接受了割让大片土地的和约。 1841年,哈里森出任美国总统。当时,全美人民寄希望于他能对西密诺尔之战作出决断。这种希望当然是有根据的,因为哈里森对镇压印第安人的战争再熟悉不过了。关于他镇压印第安人的故事,在美国几近能编成传奇小说。

    哈里森把印第安人超过了一片沼泽地,组织了包围和屠杀。印第安人接二连三地冲锋,他们视死如归,表现了独特的勇敢精神。印第安部落的精华和骄傲,就这样被美国武装集中消灭在了这场流血战争之中。

    战后,哈里森率部将他们的首府夷为平地。这一战美国政府又从印第安人手中获得了300万英亩的土地,进入印第安纳的领地。哈里森将凯旋的部队平安地带回文森斯,整个西部向他欢呼,把他视为救星。哈里森的“战绩”使他的名声大振,为此,有些人称他为“西部的华盛顿”。

    在費城的博物館有一幅美國早期移民與在地的原住民簽約的畫,在畫的一角出現以賽亞書十一章6節豹子和小羊一起躺臥的和平景象。這幅畫令人感動又感傷,感動的是移民和原住民在剛開始的時候都努力的想以和平方法處理問題,感傷的是,這幅畫所呈現的只是短暫的假象。接下來的近兩百年間,白人屠殺印第安人近四千萬,有的滅族,有的苟延殘喘,困居保留地。

    正是因为种族之间存在着许许多多极易辨认的差异,所以种族岐视一直是人类社会的顽症。在人类历史上人们很少能够较为平等地对待与自己在外貌上便存在着极大差异的其他种族。当然,在同一种族之间也经常发生相当残酷的战争、屠杀;在被称为不同种族,实际上体质差异并不那么明显的人群之间也发生残酷的屠杀和“种族清洗”。但是,这些屠杀和“种族清洗”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当白人与非洲黑人和美洲印第安人相遇时对他们的奴役、屠

    杀和种族清洗那么残酷,那么干净彻底。谈到种族清洗,我们印象最深刻的是纳粹德国对于犹太人的屠杀。实际上,这只不过是因为犹太人在西方主流文化中占有较大的“话语权”(因为智商高?),而黑人和印第安人则无法发出那么强烈的声音而已。白人与亚洲人相遇时情况也是十分残酷的,但因为亚洲各民族在文明发展阶段上比黑人和印第安人高(他们只是在不久前才被白人甩到了后面,而在过去则一直是并驾齐驱的),所以才没有落到类似于美洲印第安人的命运(而黑人之所以也没有被完全灭绝,则是由于他们身体更强壮,更适宜于在种植园中当奴隶)。

    种族主义或种族灭绝在历史上往往是十分有效的:比如美国,它今天之所有没有像英国北爱尔兰那样的问题,或是像中国西北、西南地方那样的问题,并非如它所宣称的那样,是由于它是各民族友好融合的大熔炉,而是因为它干净彻底地灭绝了印第安人(还剩下一些,但已构不成一种力量)。试想,如果今天的印第安人数多一些,他们就很可能对白人高呼着哪来就回哪去”,并到处扔炸弹。感恩节起源于17世纪。1620年秋季,大约100名欧洲清教徒乘坐“五月花”帆船漂洋过海在美国东北部马萨诸塞州的普列茅斯登陆。1621年,经过一年的辛劳和艰险,他们获取了好收成。为了感谢上帝的恩赐和大难不死,幸存下来的52名清教徒设宴欢庆来到美洲大陆定居后获得的第一个丰收年,并邀请当地印第安人代表前来做客。这是印第安人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参加这样的庆祝活动。此后不久,白人殖民主义者开始大批屠杀印第安人美国白人今天的欢乐是建立在屠杀印第安人的基础之上。因此,每当美国白人欢庆感恩节时,每当普列茅斯市邀请好莱坞影星到当地重演当年欧洲清教徒登陆的情景时,印第安人团体代表都要前去举行抗议活动,谴责美国白人武装入侵美洲大陆到处进行种族屠杀并强迫印第安人改变自己的宗教信仰。

    印第安人示威抗议者提醒人们:对印第安人而言,移居北美的欧洲白人是他们今天受苦受难的根源。他们把感恩节称为“悼殇日”。

    这样地区有没有居民呢?有的。就是哥仑布发现美洲大陆时早就住在那儿的印第安红人。原来这种风景区,同时也就是白人给划定的所谓印第安人“禁区”。经过多少年来美国白人的屠杀与压迫;印第安人各族现存的不过几万人,主要就都被圈住在这样的穷荒地带。

    而现在的美国人就老实不客气,把印第安人也一并当作风景来出卖;来欣赏。在煤渣马粪似的沙丘上,在奇形怪状的断崖上,游览者常常可以看到那些无精打彩的红人低头坐着,像在沉思,像在作梦,像在打嗑睡。照片画报,日落黄昏的“彩绘沙漠”之类背景里,常常摄一个孤零零坐着或蹲着的红人,作为边荒悲凉之美的点缀。

    此外还有红人的各种照片,或是一个满面打皱的汉子,瞪着白多黑少的眼睛,撕开牙关在咬一条蟒蛇;或是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妇人,抿着没牙的皱瘪嘴巴,作出哭悲悲的怪相,手里抱着一头野兔或小毛驴;或是几个男女蹲在简陋土层的门口在编织,在做陶器。公路上不断地出现广告牌,上面写着:“看看印第安人的家庭”,“看看印第安人在工作”。这些牌子就和展览野狼和蟒蛇等小规模动物园的广告牌并立着。“什么样的人物,必须摆在什么样的风景之中。你看印第安人和他们这样方式的生活摆在这样的自然环境里,是多么相称,多么调和啊!”随后她又赞叹地说:“多么奇怪美丽的风景啊!这些印第安人住在这里该有多快乐多幸福啊!”

    这样奇妙的议论最初使我吃惊。因为当时我相信她出于天真,我吃惊于她竟天真到如此地步。我好笑地说:“把你们白人圈到这里来住,让你们快乐幸福一下好不好呢?”

    太太沉吟半晌,掉开话头说:

    “这些印第安人真可怜。他们又落后,又肮脏。去年在洛杉矶,招待一家印第安人参

    加赛会,住在旅馆里。他们竟在浴间里养鸡养鸭,把房间弄得臭气冲天。” 她的意思好像又是说象印第安人这样劣种只配住在这些荒野里。“你认为他们天性这样么?他们的落后不能改变吗?”“哦,那当然。他们的种族在退化,一位遗传学专家有论证的。他们很难繁殖,死亡率可怕的高。你研究过遗传学么,吴?”

    “我不懂你们的遗传学,但我有点常识。”

    “常识不能解决很多问题的。你看他们都懒得很,坐着就打瞌睡,做事也没精神。哦,多可怜的人种!多可怕的自然法则!”

    从这些前后矛盾的话里,我忽然闻到一股血腥气味。我瞪起眼睛问她:“太太,你们白人创造文明要不要生活和和生产的资料呢?你们白人要不要吃东西呢?从你们的遗传学上回答我吧,我请求你。”

    “哦,当然的,但不是从遗传学。”她耸耸肩。

    “好,那么,你们白人用屠杀把他们驱逐到这里,你们的国家用强制把他们圈住在这里,叫他们吃什么呢?吃这些奇怪而美丽的风景吗,你说?” 她愣着不回答。同车一位中国朋友摸了一下嘴巴,滑稽的说:“呃,确实,风景是能吃的,丰富维他命,我好像看到一本美国遗传学上论证过。”太太生气地看看我们,觉得我们对她不礼貌。

    北美洲:当美国在印第安人的领土上“建国”时,当时的北美洲的印第安人民共有115万,到1900年,印第安人口剩下25万。据说美国人的办法一般是用猎枪把印第安人围起来打,场面有点类似在打猎那样。越南:美国在越南共杀掉了300万越南人。这是越南的官方数据。许多不同场合都有这一数据,应该是相当可靠的。

    另外,越南战争中越南人民的伤亡总数800万,这个数字可能偏低。按800万而言,当时越南总人口为3500万,可以算出越南战争的残酷程度等于中国抗日战争的残酷程度的3倍。不信吧?美国在越南所杀掉的300万中,95%以上是平民百姓,多数是被美国人的炸弹炸死的。(中国抗战伤亡3500万,其中89%左右是平民百姓柬埔寨:柬埔寨是无辜的,就因为“胡志明小道”有一小段经过柬埔寨,结果被美国“饱和轰炸”,炸死了50-100万柬埔寨人。这个0~100万,是柬埔寨现总理在报刊上披露的。这个数目如此的不精确,看来说明连柬埔寨政府自己都无法准确估计。

    拉蒙娜·贝奈特

    白人决定,我们应该成为好庄稼人,因此便把我们这些住长形房屋的大家庭拆散,分成四十、八十和一百六十英亩的一块块土地。如果我们没有把地种好,我们就会失去土地。他们明知这是行不通的,但这可是瓦解我们社会的一个好办法。一位出色的印第安民歌手菲尔·卢卡斯说,非印第安人同印第安人结合,真是十分美满理想。印第安人衡量自己是否成功,是看他能给人分享多少好处;而白人估量他的地位高低,是看他能从别人那里拿到多少东西。任何两种文化的汇合都不可能如此合乎理想,白人一切都是拿进,印第安人一切都是拿出。 由于我们既不会说英语,又不识英文字,因此他们决定给我们人人都指定监护人。这样一来,律师、法官、警察、商人都同密尔沃基铁路公司和威耶豪塞尔木材公司一起出现,所有这些优秀的公民都分配到一些在他们名下应受他们监护的印第安人。他们彼此买卖土地,中饱认证费,然后由当地的行政司法官员出面,把那些仍然居住在这块土地上的印第安人赶走。凡是不愿意迁走的印第安人,都被掷在铁轨上杀害。我们就这样在自己的保留地上沦为无地之人。

    孩子们不允许学习任何本部族传统的东西。他们开一种所谓“家政”的课程,教印第安小女孩如何为白人洗碗,为白人做饭、为白人拖地板。你从书本上读到的或者从电影里看到的印第安人,都是约翰·韦恩演的戏。你会看到一个印第安人鬼鬼祟祟地钻进灌木丛林,去杀害某个无辜的白人。(她边走边向过路的人打招呼,人们都认识她。偶尔,她还同一两个人攀谈几句。)你绝不会想到那两个小伙子是渔民吧,也绝不会想到刚走过去的那个小伙子是个会计吧。还有那个姑娘,也是个会计。你不会想到印第安人也是有专长的。你脑子里想象的印第安人都是人人见了

    都害怕的那种一成不变的类型吧。

    你在学校里学的谎言我也学过:什么哥伦布发现美洲啦,什么在小比格霍恩河一带无一幸存者啦,什么在密西西比河以西出生的第一个婴儿是纳酋萨·惠特曼所生啦。你学过的那些废话我也全都学过。在那些电影里,人们说,爱尔兰人挺起胸来维护自己的权利叫做爱国者,而印第安人挺起胸来捍卫自己的权利却是野蛮人;人们说,那些拓殖者开发西部,目的是使其适合体面人安居。人们还说,白人不得不拿走印第安人的土地,原因是我们印第安人不懂得如何利用这些土地。这些土地未经开垦、未经砍伐、未经铺路、也未经露天开采。之所以要从我们手里拿走,是因为我们没有环境保护知识,也不关心环境保护。我们只是因为破坏得还不够,所以才不能作为是真正的文明人。事实是,白人想要的土地在我们手里。于是,政府命令印第安人搬走,印第安人是搬了又搬,还不如索性给他们安上个把柄推着走算了。但总还是有那么几个爱国者会说:“我们生在这里,我们的死者也都埋在这里,看在上帝面上,不要来麻烦我们吧!天哪,这可是联邦政府答应过的,我们还签了合同呢!我既不想让我的祖母搬来搬去,也不想让我的孩子们搬来搬去,他妈的,我已经忍无可忍了!”爱国者拿起武器,举行起义。骑兵出动了。由于我们印第安人的长相都差不多,因此他们一见就杀,历来如此。每个骑兵军官都有一面可恶的小旗,一本可恶的小《圣经》。他们可真非常非常虔诚呐(笑)。他们开枪,进行一场灭绝种族的大屠杀。

    他们老是说,小比格霍恩河一战的唯一幸存者就是骑兵的一匹马。后来我才知道,小比格霍恩河一战幸存者很多(笑)。这就是印第安苏族人和夏延族人,当然,印第安人显然都是不算数的。你从来没见过载有他们名字的花名册。 我上学时,我们都学历史,这是为了不至于重蹈覆辙,人们是这样教导我的。我敢说,如果美国的学童真能知道,沙溪的夏延族漂亮妇女如何把披肩蒙住她们婴儿的脸,为了避免孩子们看到马刀挥来;如果美国的学童真能知道,当格林式机枪连续射死三百多人时,印第安母亲又如何把婴儿紧紧搂在自己的怀里,那就决不会出现象在越南美莱村那样的大屠杀。如果历史教师真真对美国学童讲老实话,加莱下令血腥屠杀时,就会出现部下完全拒绝合作的现象,到时不会有任何人开枪的。这样就会产生民族良心。谎言给美国人带来的是噩梦,而不是普通的梦。 我上一年级时,还很小很小,当时学校上演的一出剧中我扮演一个小小孩,那已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事了。我生于1938年,妈妈是一位矮小熏黑的妇女。一般白人分辨不清别的肤色的人种。在他们看来,中国人、菲律宾人、日本人,看起来都差不多。

    那天我妈来到校园时,一个名叫查尔斯的小男孩对她侧目斜视,还用脏话骂她。我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我扑过去揍了他一顿。他是我的朋友,他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我自己也不明白他事出何因。演出开始时,我身上的衣服乱七八糟一塌糊涂。我感到心慌意乱,感到很不痛快,情绪坏透了。我上了台,向下一望,看到台下那些面孔,这时我才头一次明白我妈的肤色和别人确是不一样,特别引人注目。她的皮肤总是那么富有色泽,给人以温暖之感,而我自己的皮肤则显得苍白,给人以冷冰之感,这是因为我的父亲是白人。有人居然只因我妈是那么一位温柔美丽的妇女而憎恨她,这真叫我大吃一惊。很久以后我才得知,查尔斯的父亲死于太平洋战争,他们全家都痛恨日本人。

    我想起当时的印第安人,他们在签订条约时答应同波士顿来的几个人共享这片土地。他们万万没想到会有一家波音飞机公司或威耶豪塞尔木材公司。他们也万万没想到纽约港口会竖起一座自由女神像,招来了大批受苦受难的移民,这些人如潮水般地涌来,成千上万的人来这里寻求自由。自由啊,那是印第安人从来不敢奢望的。这些浪潮不断向我们袭来,把我们淹没在美国人的梦想之中。

    印第安人的平均寿命一般是在四十上下。这不一定准确,因为我们的婴儿死亡率比全国平均数高三倍。我们这里,十九岁是个神秘的年龄,这个年龄的人酗酒、暴死,还有自杀的很多。我们的少年自杀率比全国平均数高三十三倍。

    四十五岁是印第安人的另一个神秘年龄。这个年龄的人酒精中毒致死的很多。我们印第安人吃的原是世界上蛋白质含量最高的饮食,水牛肉和鲤鱼。现在却只吃通心粉。我们不是过量痛饮,就是猛喝汽酒。十八岁以上的人,百分之九十都酗酒。这简直是慢性自杀:“我不敢正视生活,实在是前途渺茫,我没勇气面对恶劣的处境,我经不住贫困的折磨。所以,我只能喝下这瓶利波酒,这样我就可以有几个钟头木然无所知的时间,可以杀死一些自己的脑细胞。明天当我清醒过来,事情也许会有好转。如果我酒醒以后,情况依然如故,那我就再度痛饮。我还不至于绝望到自杀的地步。”这是一种乐观的自杀方式。

    有一次,我喝酒喝得厉害。一个十七岁的姑娘径直向我走来,在我看来她只不过是个孩子,但是她却指着我的鼻子骂,使我受不了。她说:“难道你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吗?你不觉得你是在杀害一个印第安人吗?你为什么要摧残自己的身体呢?”听了这话,我喝不下去了,我不能再跟喝酒的人混在一起了。嗅,你们那些人若是喝酒,我并不在意,我不在乎非印第安人如何对待自己。但是,我憎恨看到印第安人杀害他或她自己。印第安人无所事事,踏步不前,浪费时光,年复一年,几十年过去了,家庭也就毁了。

    內戰結束後,美國政府提出了將印第安人集中到保護地的政策。印第安人生於斯,長於斯,焉能輕易放棄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土地和生活方式?因此,他們紛紛拿起武器,奮起抗爭,同駐紮在西部各地的美國陸軍展開了不屈不撓的鬥爭。從1866年到1890年,陸軍同印第安部落前前後後共打了將近900 余位,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用血淋淋的刺刀和極其殘忍的野蠻屠殺,把成百萬印第安人驅趕進美國政府為他們圈定的幾處保留區。這樁建立在印第安人的眼淚、鮮血和屍骨之上的所謂「戰功」,不但令許多軍官們為之羞愧臉紅,同樣也得不到社會上的理解和同情。正如謝爾曼將軍所說:「當時存在著兩類人,一種人要求徹底消滅印第安人,而另一種人則對使印第安人文明化和基督教化充滿了熱情。不幸的是,陸軍夾在這兩類人中間左右為難。」如果陸軍殺得印第安人太多,人道主義者就會大聲疾呼,稱之為「大屠殺」;但如果殺得人太少,邊疆開拓者們又會嘲諷軍隊為懦夫。這些議論風傳到邊疆,更令將土們氣沮神傷。

    代社會,modernization,就是一種暴力的過程:人類在暴力中學習如何以各種精緻的暴力制服別人而現代化。印第安人不現代化,印第安人實在和平極了,可是在好萊塢的西部電影,印第安人不是罪大惡極的暴力種族嗎?每天拿著槍從山上衝下來偷襲善良的白人...

    以开拓时期的美国西部为故事背景的影片。美国早期电影盛行的影片样式。多描写19世纪白人向西部拓展疆土,掠夺和屠杀印第安人以及当时各种势力之间的斗争,颂扬拓荒精神。20年代的西部片故事情节单调,宣扬善恶因果报应,常见的内容为美人遇难,英雄相救,大打出手,有情人终成眷属等。影片主人公都是富于正义感的戴宽沿帽,穿花衬衫牛仔裤,腰插双枪的牛仔。文化帝国主义一方面以毁灭性和罪恶的手段来丑化其革命的对手,另一方面又鼓励对亲西方政权的大规模暴行的集体性"记忆缺失"。西方传媒从来不告诉其听众反共亲美当局在危地马拉屠杀了十万印第安人,在萨尔瓦多屠杀了七万五千劳动人民,在尼加拉瓜杀了五万人。大众传媒掩盖由于引进市场经济,在东欧和前苏联,造成巨大灾难的事实,这些灾难使几亿人遭受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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