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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样一则：“民国时，四川有个教授蒙文通，是大师。这个大师，有何能呢？每次考试，蒙教授不是出题考学生，而是让学生出题考他。实际上这是考学生的学问深浅，只有学明白了，才能问出有水平的问题。而且蒙教授的考场，设在茶馆里，一旦学生出了有水平的考题，教授大喜，就请考生喝茶！如今大师绝矣！”
无独有偶，听说台湾大学外一家咖啡馆，某大师一己之力，数年之功，带出的弟子比校园内的更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想过了觉会得有道理。林语堂在一篇讲述剑桥大学的文章里，谈到徐志摩读书从美国到欧洲，总是混沌，最后让剑桥的老教授叼着烟斗对他喷烟，一喷，就明白了，便可以《再别康桥了》：）
可见，学问需要熏陶。茶香和咖啡香虽好，却是比不过陈年的老烟斗，一熏就灵。学问学问，在于学，更在于问。前几天挑给思斯看的文章，说职场精英，首要一个便是能够发现问题，有问题便有方向，有方向自然懂得去学习寻找答案解决问题。胡适之先生说要“带着一个问题”，实在是方家之谈，可惜践行者寡。
思斯的初中数学作业，常有自拟出考卷一项，看她一忙就是一整个星期天，可见出卷比答卷难太多，里面的学问也多很多。这是理科，其实文科更需要发现问题的能力。可惜了思斯，只能享受演讲式灌输式的大班教育，只能努力做会答卷的机器人，想接受熏陶，只能等待来日。更可惜的是思斯讨厌烟味，跟叼烟斗的大师没缘分，学问一事，便只能靠喝茶品咖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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