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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林与苏州振华女校

 苏迷 2014-06-28
苏雪林与苏州振华女校

  钩  沉

  胡适的弟子苏雪林曾经在振华女校教书,那是上世纪30年代的事情。10多年前,苏雪林从台湾致函苏州十中,十中前身即她曾经工作过的振华女校:“60年前我是在振华学校兼过几小时的功课,教的是什么今已不忆,那时校长是王季玉先生,留学美国,一生以办学为职志,振华就是她独立经营的,管理严格,功课认真,造就人才蔚然称盛。”苏雪林在振华女校,与杨荫榆共过事。一个曾经是北京女师大的校长,一个曾经是北京女师大的学生,命运让她们曾一起在西花园栖息。

  苏雪林是一位有争议而富有个性的中国现代著名女作家,执笔时间之长,在中国新文学史上也是少有的。她的作品几乎涉及到所有题材。她很长寿,活到102岁,一生无子嗣,婚姻生活也颇为不幸。

  杨荫榆去世第二年,苏雪林得悉死讯后,写就了著名的《悼女教育家杨荫榆先生》一文,在对好友杨荫榆的怀念中,仍不忘说,“七月间我回苏州度夏,会见了我最为钦佩的女教育家王季玉先生。”苏雪林对振华校长王季玉评价极高,一生也都是如此。

  苏雪林1949年去了台湾,虽然她身上体现了多元性,但她对老师有一颗敬仰、感恩之心,这一美德,无论如何都是我们应该景仰的。苏雪林对她的老师胡适,可谓情有独钟,“由钦敬而至于崇拜”,拿她自己的话来说“老而弥笃,痴心一片”。1959年,胡适在台湾师范大学演讲,当时苏雪林适在台湾师范大学任教,也在场,坐在前排。胡适先生讲为人师之道,讲着讲着,忽有感慨。他说,为人师不易,他自己教书30年,不知自己究竟给了学生多少好处,听人称自己为老师,总会惭愧。胡适随即举例说,如我在北京女师大教书,出过几个人才,女作家苏雪林,至今还“老师”、“老师”地称呼自己,真叫人难以承担。这个细节,是苏雪林自己在《适之先生和我的关系》一文中披露的,可以想像,当时,坐在台下的苏雪林心里是怎样的高兴。

  由于历史的原因,苏雪林一度不被人们所知。现在,苏雪林的作品《溪水》已被编入七年级第二学期语文新教材。

  在苏州十中西花园的长廊里,在杨荫榆、胡适之后,也为苏雪林镌刻了一块石碑,上面写着:苏雪林(1897--1999), 振华女校教员,作家、诗人和学者,被誉为19世纪30年代“女性作家中最优秀的散文作者”。    柳袁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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