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文/白衣萧郎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三百年后,仓央嘉措的情诗传遍神州大地。 人们忘不了他,忘不了他赤诚的心,和他向爱而生的勇气和率真。 因为“在看得见的地方,我的眼睛和你在一起;在看不见的地方,我的心和你在一起。” 当梵歌声起,有暗香升腾,那种意念中的闵泽和空灵,穿越时空,瞬间将我击中。 让我肝肠寸断。永世沉沦,无法自省。 心头影事幻重重,化作佳人绝代容。 -恰似东山山上月,轻轻走出最高峰。
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夜读。就着昏黄的烛光,读仓央嘉措。读他的诗,读他的爱情,读他的多情和惆怅。读着读着,月亮就升起来了。在拉萨城外,在崔嵬的东山之巅,施施然地升起来了。雪域和高原,天空一派澄澈。 突然就看见那个多情的诗人,孑然一身地行走在拉萨城外。 山路蜿蜒。月光清泠。那去理塘的路,光明一片。 隔离时空。有圣洁的爱情,在逆势而生。
他原本出生在藏南门隅一个普通的家庭。 据传他出生之日,天上七日同升。藏传秘典《神鬼遗教》预言为“莲花生转世”。 他天资聪慧,言行异人,有着自由而空灵的个性。他8岁习字,11岁作诗,14年后,被迎至布达拉宫,在黄教和白教的纷争中,举行了坐床典礼,成为雪域之上最大的王。 从此,高墙深宫,幽幽青灯,累累书经。 而悲剧,也正由此发生。
他是一位自由不羁,洒脱率真的情郎。 布达拉宫的高墙,关住了他的身躯,却无法束住他自由的魂灵。 这个布达拉宫,高原之上最大的王,心却在布达拉宫外不远的理塘,一个平如铜镜的草坝上翱翔。 在那美丽的理塘,有着他深情思恋,青梅竹马的姑娘——桑洁卓玛。 “我与姑娘相会,山南门隅村里,鹦鹉知晓千情,千万不要泄密。”爱情如莲,禅意而芬芳。在他的天性里,只有那些人间烟火,红尘恩爱,才是他的天堂。冥冥中,山南的那个村隅,午后的那片花海,阳光依然安详,而他们的爱情,却明媚得让我突然就有看小小的忧伤。
如果爱是一场修行 我就是那个遁入空门的僧 你的怀抱就是神秘安静的庙宇 你的心跳就是我日夜咏诵的佛经 于是,每一颗文字都是你的眼睛 我每一声念的都是你的名姓 于是,般若摊开大大的世界 我吻着你的泪水轻轻 如果爱是一场修行 我就是那个苦海孤筏的僧 你的胸口就是日夜神往的彼岸 你的拥抱就是我莲华永绽的一生 于是,每一颗水滴都是我的身影 这每一缕月光都是你的柔情 所以,诸法难解小小的情缘 我喊着你的名字轻轻
在布达拉宫,这个遁入空门的僧,把爱看作了一场修行。 他用24岁短暂的一生,为他心爱的姑娘歌唱,也为她写下了无数激动人心的诗句。“我与伊人本一家,情缘虽尽莫咨嗟。清明过了春自去,几见狂蜂恋落花。” 那个时候,为了与心爱的情人相会,他不顾宫里的清规戒律,经常微服夜出。爱情的火焰,在胸中汹涌燃烧。即便雪域高原纷飞的大雪,也阻挡不了他勇敢的脚步。
跨鹤高飞意壮哉,云霄一羽雪皑皑。 此行莫恨天涯远,咫尺理塘归去来。
终于有一天,事情败露。寺里的喇嘛在雪地上,发现了仓央嘉措外出的脚印。“莫说瞒与不瞒,脚印已留雪上。”随后便将仓央嘉措关闭起来。并派人处死了他的情人。宫墙之内,失去自由的仓央嘉措,将心中的爱变得更加炽烈,更加疯狂。 他用绝望的笔触写道:最好不相见,如此便能不相恋。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他是雪域之尊,也是世间最率真的人。“喇嘛仓央嘉措,别怪他风流浪荡,他所追寻的,和我们没有两样。”然而他的离经叛道,终将不容于世。仓央嘉措很快便被康熙废除,并被解送至京。 后来,在押解途中,仓央嘉措不知所踪。 那段最美的爱情,从此下落不明。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三百年后,仓央嘉措的情诗传遍神州大地。 人们忘不了他,忘不了他赤诚的心,和他向爱而生的勇气和率真。 因为“在看得见的地方,我的眼睛和你在一起;在看不见的地方,我的心和你在一起。” 当梵歌声起,有暗香升腾,那种意念中的闵泽和空灵,穿越时空,瞬间将我击中。 让我肝肠寸断。永世沉沦,不得自省。
作词/仓央嘉措 演唱/尕让邓真
那一刻,我升起风马,不为乞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的真言; 那一月,我转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呀,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天空中洁白的仙鹤,请将你的双翅借我, 我不往远处去飞,只到理塘就回。 只是,在那一夜, 我忘却了所有,抛却了信仰,舍弃了轮回, 只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早己失去旧日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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