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始部分水墨饱涨,写得收敛而端庄;结尾部分枯笔渴墨,写得相对奔放;“天地”二字用墨由淋漓到枯渴,第三个“一”字没有按常规加蘸浓墨,反而蘸了一笔清水,结果写得饱满轻灵,似有肥中见骨之效。
第四个“沙”字略蘸浓墨,行笔中增强了顿挫,尽量使之沉着行进,同时在点画交接处果断跳跃,使笔意畅达而痛快。最后一撇加力趯出,既与“地”字末笔取得回互呼应,又使笔意转接“鸥”字。
最后一个“鸥”字,综合了前四字笔墨之收放涨渴,其末笔以形放而意收的回归而呼应第一个“天”字收势。结尾部分落款三字,继续渴笔涩行,在顿挫推进中益见沉稳苍茫之致,并以渴笔涩行呼应第二字“地”的墨韵虚远。
总之,匾额作品字数有限,必须一下笔就打破安步就班逐字罗列的无所作为,充分调动每一单字的作用。除了字法的造型、章法的整合,墨法的灵活运用当是营造全局气韵的重要途径。 用墨贵有序转换、随机变化,又需两极调和。总之,用墨之枯湿浓淡,积宿焦破,远近之变,层次之韵,起承转合,其变动不拘,正大可作为。
癸巳二月 盛静斋于莲风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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