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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河南之濮阳

 财道白金 2014-09-23

人间弓箭“天上”来 “桑间濮上挥公墓”系列之一

  嫩蒿是美味蔬菜。   这种多年生草本植物,其叶如柳如锯。   蒿草是会“飞翔”的。   因了“飞翔”,蒿草有个优雅的名字——蓬蒿,蓬蒿有个别样的名字——飞蓬。   在空中“飞翔”的茼蒿不再是人吃的蔬菜,而是吃人的武器——箭。   “安史之乱”时,睢阳(今商丘)守城主帅张巡欲“擒贼擒王”却“莫能辨”出贼王尹子奇的模样,于是“剡蒿为矢”,射向叛军。中箭者以为城内“矢尽”,张巡军才不得不回到“桑弧蓬矢”的原始时代,于是就跑到主帅跟前,陈述他的这一“发现”。张巡“乃得其状”,让身边的神射手南霁云射杀贼王,“一发中左目,贼还”。   桑弧蓬矢——桑弧为弓、蒿草为箭是颛顼时代的“国防部长”挥公的发明。   挥公是张氏的始祖,张巡的祖先。挥公因发明弓箭,成为颛顼的弓长(音“zhǎng”),被赐姓“张”。   睢阳之战是一场决定唐王朝命运的战争,张巡“守一城,捍天下”(韩愈语),牵制了10多万叛军,保住了淮南要冲,守住了大唐“江南钱粮”的生命线,为此时已失守洛阳、长安两京的李唐王朝赢得了宝贵的8个多月的时间。   张巡学习挥公好榜样,“剡蒿为矢”,引蛇出洞,“一发中左目”,吓得尹子奇落荒而逃,两个多月后才“复围城”、再开战。   嫩蒿——蓬蒿——飞蓬——箭。对大唐来说,小小蒿草,其恩如山。

天人合一 夺此神工   蒿草这名字很通俗,但蒿草的另一个名字——蓬蒿,就显得很高古。   今天的蓬蒿越娇嫩、越弱不禁风,则越值钱、越受买家的青睐。在濮阳,如今很难找到多年生长,其秆坚实而硬朗、其叶葱郁蓬勃的蓬蒿了。   4000多年前,挥公生活在濮阳的时候,这儿河流纵横,其水清且涟漪,河岸杨柳依依,蓬蒿丛生,野兽出没,飞鸟啼鸣。   那时,人很渺小,自然很强大——捉拿一只野狗野猪的,也需要成群结队的人一哄而上,且不时受到伤害,没有翅膀的人要想拿飞鸟美食一番,很难。   只能在河边、湖边捡拾些蚌类,采撷野果,拔把野菜。地里跑的、天上飞的肉类美味很多,但战胜它们并把它们送到嘴里,简直难于登天。   问天天不语,只有日落月现,斗转星移。   躺在穹隆下的旷野里,和情人或哥儿们看满天的星斗,也许是那个时代最不坏的消遣时光的方式(如今每到夜幕低垂时,红灯绿灯霓虹很耀眼,但和情人一起数星星、摘星星仍是许多人的梦想,尽管城市的天空灯明星稀)。作为颛顼的左膀右臂,挥公除了看星星,还研究星星。他发现,在繁星密布的银河里,8颗星星排列成一个“弓”形,而另有1颗星星正好位在这“弓”形的上方,似是一种什么魔力让这颗星脱离了那8颗星星——挥公受此启发,于是折枝弯条发明了弓矢弹丸,并言于颛顼,说此器可“远以弹以矢而射,近以弓代器而挥击”——弓箭可射可击,比只能近击的棍棒增加了“射”的功能。   这9颗星星就是今天仍在太空闪耀的弧星,它的名字也叫天弓星。《淮南子·时则训》上说:“仲春之月,招摇指卯,昏弧中,旦建星中。” 翻译成白话文就是:“在仲春二月的时候,北斗七星的斗柄指向卯位,黄昏的时候,弧星位置在南面天空的正中央,清晨的时候,建星在南天的中央。”   “挥公发明弓箭,在《世本》等著作中是有明确记载的。”濮阳县史志办主任化建华对记者说,“也许你以为这不过是传说,或者说是传说时代的历史,不太可信。但如果我们静下心来细细想想,轰轰烈烈的五帝时代的历史,经过几千年的岁月剥蚀,能留给我们几个传说,已经算是非常幸运了。再说,传说不是神话,传说时代的传说也不同于后来出现的非传说时代的传说,如白娘子,梁山伯、祝英台什么的,传说时代的传说其实就是口口相传的历史,它的真实性可能比后来发生的被刻在竹简、写在帛纸上的历史还要真实,其珍贵自不必言。”   《世本》和唐《元和姓纂》皆说:“黄帝第五子青阳生挥,为弓正,观弧星始制弓矢,主祀弧星,因姓张氏。” 《世本》是战国时期赵国的史书,司马迁的《史记》曾以该书为据。   挥公抬眼仰望无边无垠的太空,手里拿的还是他发明的那“桑弧蓬矢”的弓箭。   弓箭不只是人类自相残杀的武器,它是狩猎技术的突破性进步,它所确立的是人类世界对于动物世界的优势(不只是凶猛的豺狼虎豹,即便对轻捷快疾的飞鸟而言,没有翅膀的人类在弓箭发明之前,也不会有任何优势)。   弓箭扩大了人类的食物来源,提高了自身的防卫能力,而弓作为一种复合工具(远以弹以矢而射,近以弓代器而挥击),其发明本身就意味着人类智力水平的极大提高,堪称蒙昧时代的最高技术成就。摩尔根在《古代社会》一书中把弓箭的发明与应用当作中级蒙昧社会向高级蒙昧社会过渡的一个重要标志,他说:“由于有了弓箭,猎物便成了日常食物,而打猎也成了普通的劳动部门之一。”   弓箭是人类懂得了机械能的储存、并知晓如何释放这种能量的最早例子。恩格斯说:“弓箭对于蒙昧时代,正如铁剑对于野蛮时代和火器对于文明时代一样,乃至成为一种决定性的武器。”如果说任何工具和武器都是人手的延长,那么弓箭堪称是火器诞生之前人手的最伟大的延长。“故言武事者,首曰弓矢。”弓箭为兵器之首,至元、明、清各朝,仍皆以弓马得天下。   “弦木为弧,剡木为矢,弧矢之利以威天下。”弓箭在人类自相残杀中的威力越来越大,但“蒐狩” 的传统也未尽失,只是它和“习武”混为一体了。直到清朝,我国还保留着商周时期形成的田猎习惯,以狩猎活动演练部队的协调配合技能。   “天子雕弓,诸侯彤弓,大夫黑弓,礼也。”在“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中,“射”据其一,它是一种修身养性、培养君子风度的方法。此时,弓箭的作用已经超越一般的工具和武器的自然属性,而被升华为一种特殊的、带有政治色彩的礼制。而“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则是古人从弓箭操作过程与运动方式中悟出的解决矛盾的辩证法。如果说哲学是在技术科学之上建立起来的世界观,那么弓箭甚至是影响中国数千年的中庸之道的科技原点。

中庸之道 张弛合度

  如今,“射”作为一种体育活动已进入奥林匹克大家庭。而现代版的“射”——运载火箭,不但可以发射卫星、把人类送入太空,还能远投杀伤性武器,仍具有其与生俱来的“双重性”。   人类的手通过“弓箭”在不断地延伸,“箭杆”上绑的“箭镞”,总是人类最先进的科学技术——从石器骨器,到青铜器铁器,再到原子弹氢弹、人造卫星以及太空飞船……   善射的英雄受到尊敬,许多关于善射英雄的传说代代相传——从神话中的“羿射九日”,到汉代李广“射石没羽”、北齐斛律光“射落大雕”、北周长孙晟“一箭双雕”、唐代薛仁贵“三箭定天山”、宋代岳飞“左右手射”等,而“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弯弓射大雕”,就更为人们所熟知了。   2003年10月16日6时23分,我国第一艘载人航天飞船“神舟”五号成功返回地面,遨游太空的杨利伟走出舱门……这一瞬间,一个英雄又诞生了,而中国载人航天工程的技术“领头人”——总设计师王永志院士,也因此获得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   而这一切的科技原点,就是弓箭——它是人类懂得机械能的储存,并知晓如何释放这种能量的最早的科技范例。   如今,挥公(雕像)抬眼仰望无边无垠的太空,手里拿的还是他发明的那“桑弧蓬矢”的弓箭。   这尊挥公雕像坐落于濮阳县城东南角他的陵园内,雕像的后面是硕大的墓冢。陵园占地80亩,其东、南、西三侧,是千亩森林公园。   挥公的墓碑正面写的是“中华张姓始祖挥公墓”,背面碑文中则称颂挥公所创弓箭“……弃蒙昧于千里,开文明之先河”。   先河一开,波澜壮阔。在弓箭及其机械加强版——弩弓、现代版——运载火箭等等之上,我们看到的是一部人类物质文明、精神文明乃至政治文明发展的历史。   对于“箭”的未来,挥公和中华民族是有不少猜想的。不然,怎么会在弓箭甫一出现,就有那“羿射九日”的神话呢?   箭自弧星来,射向弧星去。本不存在的“九日”,难道就是9颗弧星的化身?

2004-09-19 大河报

桑弧蓬矢唱大风 “桑间濮上挥公墓”系列之二

张巡效忠李唐王朝,守一城而捍天下,让唐王朝又延续了100多年;大宋澶州(今濮阳)威虎军头张环抠一弩为皇帝壮胆,“北宋”成“南宋”的时间也推迟了100多年。   张巡“剡蒿为矢”引蛇出洞,回归的是挥公“桑弧蓬矢”的原始时代;张环没用什么计谋,他只是在澶州城头看到“出阵四眺,审视地形”的辽军,就抠动床子弩机关,发射了一梭子“子弹”。   张巡射伤贼王尹子奇的一只眼睛;张环射杀了辽军主帅萧挞凛(一译作萧挞览)。   “床子弩”不是“桑弧蓬矢”的回归,而是弓箭的发展——弓箭的机械版,射程可达1500米。   公元1004年,也就是整整1000年前,这样的射程是伟大的——3里以外“擒贼擒王”,“定点清除”萧挞凛,恐怕是萧挞凛本人没有想到的,不然他不会置身在宋军的有效射程之内。   射杀萧挞凛动摇了契丹人的心。此时,宋真宗在寇准的一再催促下,登上澶州北城门楼,以示督战。契丹太后萧燕燕估算在战场上捞不到什么便宜,转而向大宋统治者提出“议和”,企图从谈判桌上获得在战场上得不到的好处。真宗也顺水推舟,和辽订下了《澶渊之盟》。   《澶渊之盟》后,宋辽开始“和平共处”。之前,在辽军的压力下,朝中迁都江南或四川,把“北宋”变成“南宋”的呼声很高。   挥公裔孙张巡、张环挥箭先后救驾大唐和大宋,也许是历史的巧合。

传说中的挥公墓

  巧合的不只是挥公及其裔孙的故事。   大宋熙宁年间,澶州城进行“城市改造”,城墙周长二十七里,形状前方后拱,号称“卧虎城”。这“卧虎城”看上去更像一个弯弓,光绪年间所修的《开州(今濮阳)志》上绘有图画,记者一眼看上去,没有想到它像什么老虎,感到它分明就是个“弯弓城”呀!   如今的“弯弓城”被淹没在濮阳县城新的大楼与街道之间,城墙也几乎消失殆尽,所存的只是不怎么连贯的一堆堆的黄土疙瘩。老城东侧的马颊河(现在的名字是濮清南引黄干渠)是从前的护城河,其形如弓,逶迤于濮阳县城内,其水潺潺,其色黄黄。   濮清南引黄干渠的东边,就是挥公千亩森林公园,挥公墓就坐落其间。   “这儿过去叫老虎台,濮阳的张姓百姓每年都到这儿上坟,据说祭祀的是他们的始祖挥公。濮阳居民中有十分之一姓张,其中有一部分是老住户,他们的传说或者说是祭祀传统,当是可信的。”濮阳县史志办主任化建华对记者说,“过去这儿很荒凉,现在好多了。挥公墓冢已整修一新,陵园正在建设中。一些碑刻也立了起来,其中有北京大学教授、著名哲学家张岱年老先生题写的‘濮阳本颛顼故都,今为中州胜地。张姓源出濮阳,历代名贤辈出’。夏商周断代工程首席科学家李学勤先生的题词是:‘濮阳为古帝丘,颛顼故居,张氏系青阳之后,世代望族……’另外,全国政协副主席张思卿也在陵园中植树纪念,张姓名人在这儿题词祭祖的,就更多了。”   “张姓祖根在濮阳,颛顼故都更辉煌。”河南省历史学会会长、著名历史学家、河南大学教授朱绍侯老先生的碑文更直截了当。   “这儿到底是不是挥公陵墓呢?我们想进行考古发掘。”濮阳县政协主席、世界张氏总会副会长张广恩对记者说,“但北京的学者不主张发掘,说黄帝陵、伏羲陵都没法儿发掘,这儿最好还是别发掘。”   夏商周三代陵墓“不封不树”,托古的陵墓即便是时代早的,也只是汉代的。挥公是五帝时代的人物,那时不大可能有什么陵墓的。   但挥公陵墓得到了世界张氏总会乃至全世界张姓知名人士的认同,且是最近几年的事,这又是为什么呢?   “一切都得从中华第一龙说起。”张广恩对记者说,“第一龙出土后,文献中记载的濮阳乃颛顼故都的说法,在史学界基本上得到了认同。挥公是颛顼的堂兄弟,是颛顼的弓正。他辅佐颛顼,不可能在远离颛顼的什么地方吧!挥公陵墓虽然没有直接进行考古学意义上的发掘予以证实,但还是有现代考古学的旁证的。中华第一龙的出土地在濮阳老城的西南角,过去这地方叫西湖;挥公陵墓在濮阳老城的东南角,过去这地方叫老虎台,这名字就让人联想到兵、武装什么的。东西一虎一龙,更让人浮想联翩。”   其实,对于一个4000多年前的陵墓的真实性,能有传说佐证,已经非常难得了。就是现在被大家普遍认同的濮阳的颛顼、帝喾陵,即二帝陵,谁又敢说那儿埋葬的,就一定是颛顼、帝喾呢。   “更多的是文化与血缘上的认同。”张广恩说,“这种认同很重要,甚至比大家认同一个历史文物,直说吧——就是陵墓——显得更加重要!只认陵墓,不认文化与血缘始祖,又有什么社会意义呢?”   2002年12月12日,世界张氏总会会长、世界中文报业协会会长张晓卿先生在马来西亚设宴招待濮阳张氏宗亲会代表时说:“河南的宗长宗亲,不远千里而来,除了联谊之外,我也希望大家能在珍惜和重视中,多加交流与切磋,并深入了解张氏宗亲过去精彩的历史和文化。因为悠久的历史、丰富的文化,永远是一个民族最珍贵的资产。但是,如何从珍贵的文化资产中找到生活、做人和创业的智慧,才是我们拥有文化最重要的价值。所以,认识自己的身份,找出自己的根源,爱护自己的文化,是我们今天每一个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任务。忘记历史和文化,可能令我们失去一切。”   目前,濮阳市投资1000多万元正在整修挥公陵墓,为的是不忘记历史与文化。   长120米、建筑面积2000多平方米的挥公大殿正在建设之中,今年年底将完成土建任务,以迎接2005年4月27日在此召开的世界张氏恳亲大会。   挥公大殿的造型是一把硕大的弓。   这种建筑造型在世界上独一无二。   不是巧合,是刻意为之。

桑间自古多风流

  “桑间濮上之音,亡国之音也。”《礼记》中的这番话及后人想象的“桑间濮上约黄昏,玉人羞解石榴裙,雾鬓风鬟映红烛,口吻生花尽销魂”,让桑间濮上背负起“淫风流行”的恶名。   春秋时濮水之畔,桑树遍野。是时,卫国音乐优美动听,广布民间。濮水岸边,桑树林中,青年男女边采桑边歌舞,谈情说爱,很是自由自在。“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诗经》这最著名的诗篇本含有强烈的鼓励性:有个美人在等着你,追呀,追呀,怕什么呀!但到了《汉书·地理志》里,不知怎的就成了:“卫地有桑间濮上之阻,男女亦亟聚台,声色生焉。”   从“亡国之音也”到“声色生焉”,上上下下看来都容不下“桑间濮上之音”。儒教思想浸淫最深的卫国(国都在濮阳,孔子周游列国14年曾在卫国滞留10年),再没有火辣的、令人惊异的爱情之光,再难见到“桑间之喜”,再也难以听到“桑间之音”了。   如今,濮阳的桑田没有变成沧海,倒成了庄稼地——一眼望不到边的棉花和玉米地。   桑树很难找到,更别说桑林了。   “昔者尧见舜于草茅之中,席陇亩而阴庇桑,阴移而授天下传。”(《战国策》)尧舜禅让天下简单到就是一次“桑中谈话”,当时舜正在濮阳做买卖“贩于帝丘”,据传舜是濮阳人,其耕作的历山就在挥公墓的北边。“现在连个山影也没了,但我还是相信舜是在这儿耕作的。濮阳的历山只是被后人耕为平地了,所以才出现了后来的这山那山都叫历山,都说是舜耕作的地方。你想,4000多年前舜会耕于大山吗?”   桑树在古人的心中是神圣的。扶桑在古代神话传说中是太阳栖息的地方,《山海经》中说:“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扶桑是由桑树衍生出来的一种神树,它是沟通人间与天堂的一种途径。“不但尧舜禅让天下在桑树之下,成汤祈求降雨的典礼也安排在桑林之中,商代名相伊尹则是母亲因采桑‘得婴儿于空桑之中’的,而孔子的母亲也是‘生丘于空桑之中’……”化建华说。   无论是编桑枝为门,立蓬条为枢的“桑户蓬枢”,还是李白在《上安州裴长史书》中说的“以为士生则桑弧蓬矢,射乎四方,故知大丈夫必有四方之志,乃仗剑去国,辞亲远游”的“桑蓬之志”,“桑”与“蓬”在古代中国人的心目中都具有强烈的象征意义。   “挥公在濮阳发明弓箭,也就是‘桑弧蓬矢’,其天然条件就是那时濮阳桑树多、蓬蒿多,这正是弓箭不可或缺的物质材料。”化建华说,“当然,挥公发明弓箭也离不开弧星,离不开天文观察。而那时濮阳的原始天文学已经相当发达,这从中华第一龙被专家认定为星象图就可以知道了。”   4000年前的濮阳是“桑与蓬”的世界。虽然“桑与蓬”不为濮阳所专有,但那时,发明弓箭的各种先天与后天条件的确风云际会于斯。

张氏地望在濮阳 “桑间濮上挥公墓”系列之三

  张仪村在濮阳市胡村乡,该村是战国时期纵横家张仪的故里。张仪靠三寸不烂之舌,以其“连横”之策破苏秦“合纵”之约,是当时能够左右天下局势的大人物。从张姓的来源看,张姓无疑是军武之姓,但自张仪起,它也成为智慧之姓,历史上共出现了63位张姓宰相。   张仪村的村民称村北为北清河,村南为南清河。在濮阳,清河作为一条被黄河吃掉的河流,已经“死去”很久了,河道的地表遗存也很难找到。   张仪村有张、尹、李等8姓居民,只有张姓居民是老住户,其他都是迁入户。   清光绪25年续修的《李氏族谱》说:“李氏出陇西,蔓延天下。明洪武年间,自洪洞迁于开州(今濮阳)北王家庄后,自王家庄移居清邑张仪村。”清光绪年间续修的《尹氏族谱》载:“尹氏世居山西之洪洞,明成化年间徙居清邑张仪村。”   “清邑”?河南中牟在春秋时期称“清邑”,山东莘县在隋代称“清邑”,全国先后把“清邑”作为地名的还有很多,但遍查濮阳的设置,却从未有什么“清邑”的称谓。   难道这就是挥公的父亲青阳氏(青、清二字,古通用)的封邑?   有一种解释是没有疑问的,那就是“清邑”这名字一定与古清河流经此地相关。而清河则是天下张姓人公认的祖先得姓的地方,这就同天下张姓人公认挥公是他们共同的祖先一样没有什么疑问。

清河之阳是故乡   濮阳县史志办主任化建华的铅笔在濮阳市政区图上轻轻画过,勾出的是古清河几千年前在濮阳境内曾经流过的痕迹。   “战国时期的《世本》和唐代的《元和姓纂》上说,黄帝第五子青阳生挥,为弓正,观弧星始制弓矢,主祀弧星,因姓张氏。濮阳境内古清河上下,正是张姓始祖挥从小随其父青阳玄嚣生长的地方。”化建华说。   但北宋的《姓解》、《广韵》却说:“张氏,出轩辕第五子挥,始造弦弧,以张网罗取禽鸟,世掌其职,遂以为因氏。”且后世的张姓家族族谱多用此说,认为挥是黄帝的儿子,而不是孙子。   《国语·晋语》认为:“黄帝之子二十五宗,其得姓者十四人,为十二姓(有二人同为姬姓,二人同为己姓),姬、酉、祁、己、滕、箴、任、荀、僖、姞、儇、依是也。”这十二姓中没有张姓,以此看,挥不是黄帝之子,而是黄帝之孙。   河南大学教授朱绍侯说:“从历史研究的角度看,《世本》优于其他著作。一般来说,对于传说时代的人物,文献越早,其记载就越接近历史的真实,因而就更具真实性、权威性。但研究历史,也没有规定哪部文献不具权威性。”在挥是黄帝之子或为黄帝之孙问题上,朱绍侯教授认为:“我们要尊重各个宗亲支派所遵从的文献依据,谁也无权改写人家的族谱,谁也无权让人家改变家谱,不能强制统一。泱泱大族,岁月悠悠,传说时代,谁能保证张姓世系中没有缺环、错位,没有衔接阻隔?因此,知其同宗同源,便是历史的荣幸!”   从各种史料看,历史上确有挥这个人。但挥是传说时代的人物,在追记中存在矛盾是正常现象,而这些互有出入的资料却都证明了挥是张姓始祖的事实。   挥是张姓始祖,但要搞清楚张氏祖根在濮阳,却要从挥之父青阳玄嚣说起。   《史记·五帝本纪》载:“嫘祖为黄帝正妃,生二子,其后皆有天下:其一曰玄嚣,是为青阳,青阳降居江水。”青阳是玄嚣的封号,江水是玄嚣的降生地,就是说玄嚣生于江水,封邑青阳。玄嚣降生在古江国安阳的江水之畔,可不是现在的豫北安阳,而是今天的信阳息县。但玄嚣的降生地与挥的关系不大,玄嚣的封邑青阳才是挥成长、生活的地方。   “山北曰阴,水北曰阳。”青阳即清水之阳,而古清河就流经濮阳,挥就生长、活动在今天的濮阳地区。现在濮阳县东18公里有一地名叫清河头,证明古清河与濮阳有密切关系,而濮阳张仪村一带的村民至今仍称村北为北清河,村南为南清河,说明濮阳过去确实存在过一条清河。   但河北、山东、安徽等省都有清河;同是在河南,邓县流入湖北境内的也有一条清河,怎么就能断定在濮阳的古清河就是玄嚣的封邑青阳所在呢?因为帝丘(濮阳)是“帝后所都”,这儿有颛顼、帝喾二帝陵(在今内黄境,古属帝丘)。   帝丘在上古时期是东夷族势力与黄帝族势力的交接地区,因此黄帝必须在帝丘设防,故此才把其子玄嚣封于青阳。蚩尤族北进后,黄帝族的经营重心移向豫北冀南地区,这也是黄帝族在涿鹿(河北省西北部桑干河流域)大败蚩尤的所在。至黄帝之孙、昌意之子颛顼帝时,濮阳成为帝都,其后玄嚣之孙帝喾也以帝丘为都城。颛顼、帝喾死后葬于濮阳。   由是,张姓始祖挥幼年随其父玄嚣生活在濮阳,成人后辅佐其堂兄弟颛顼帝任弓正,工作在濮阳,也是顺理成章的。   对“青阳”地望,也可有另一方面的理解。春秋战国时期习惯以“青”代表东方,所谓青阳,就是天子东堂,如《礼记·月令》:“孟春之月,天子居青阳左个(大寝东堂北边)。”再者,青土是指东方之地,青龙是东方星宿名,青帝是东方天神。在商代的甲骨文中,“东”有两个意思,一是指东方,东土;二是指具体的地名——濮阳。濮阳在战国时期仍称“东”地,如《史记·卫世家》:“元君十四年,秦拔魏东地。秦初置东郡……”青阳表示地望,即指古濮阳一带。   挥是青阳氏子,张姓的得姓地望应在濮阳。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弓箭的发明无疑是一个划时代的重大飞跃。   阪泉、涿鹿大战后,天下并未太平。其后,炎帝族系统的共工与黄帝族系统的颛顼又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淮南子》说:“昔者共工与颛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   这个神话故事借助于共工氏来解释天空日月星辰的移动及中国地势西北高东南低所致的水系流向,但故事的核心却是共工与颛顼争为帝而发生的战争冲突。

弓马驰骋战天下

  《兵略训》说:颛顼尝与共工争矣……共工为水害,故颛顼诛之。共工部族在今辉县,颛顼部族在今濮阳,共工为水害,以邻为壑,他的武器是水,颛顼的武器则是弓箭。弓矢第一次用于战争,将共工部族战败,共工大怒,触不周山。   战胜共工之后,颛顼统治的疆域北至幽陵(幽州),南至交趾(两广),西至流沙(敦煌西),东至蟠木(东海)。动静之物,大小之神,日月所照,莫不砥属(砥,平也,四远皆平而来服属)。颛顼泽被宇内,功德盖世。而挥因功勋卓著,被颛顼封为弓正,亦称弓长,并赐姓张。   当时驰骋天下的神弓桑弧射出的到底是蓬矢还是竹矢,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蓬矢上应该捆绑着石质或骨质的箭镞,这是化建华所认同的。《诗经·卫风》有《淇奥》篇云:“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春秋时期濮阳多野竹,春秋以前此地的野竹当然也不会少。桑木柔韧,富有弹性,它和竹子都曾是制造弓箭的主要材料。以此推断,挥公那时也许用了竹矢,其杀伤力就更大了。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颛顼与共工此战,不正与2000多年后杜甫《前出塞》诗中所展现的情景极其近似吗?   在冷兵器时代,远程攻击武器中最重要的就是弓弩。战国时期人力绞轴上弦的普通连弩,南北朝时期牛力绞轴上弦的超级床弩,尤其是后者,发射以皮或铁叶为羽(最原始的蓬矢,蓬蒿的叶子就是羽,后来绑上羽毛什么的,以便稳定飞行方向)的巨大攻击物,能撞毁楼台、城墙等。到了宋代,床弩最远射程已经超过1.5公里,它是古代世界中射程最远的冷兵器。   唐代赋予弩以机动性,用牛牵拉的车弩不但提高了部署的灵活性,还将绞绳与车轴勾连,行进中即可上弦。宋代装设机关的神臂弓的发明,让宋军的有效射程至370米左右,可贯穿重甲。笨重的床弩则从两弩至四弩,从小型至巨型,其杀伤力在总想着自卫、缺少马匹的宋代登峰造极。   但冷兵器时代,没有强大的、灵活的骑兵,是不可能成为军事强国的。胸怀世界的成吉思汗将强劲的弓与奔跑的马结合在一起,几乎征服了整个欧亚大陆……   成吉思汗的弓箭饱含着挥公之后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改造弓箭的智慧与汗水、科学与技术。

维桑与梓必恭敬 “桑间濮上挥公墓”系列之四

  张迁是个小人物,一东汉县令矣。   张迁名气很大,大到很多人知道他的名字,但对他一生究竟做了些什么,却一概不知。   张迁大名鼎鼎,全赖《张迁碑》——《汉故谷城长荡阴令张君表颂》碑,该碑的全名也很难为人所记、所知。   《张迁碑》明代出土,为金石、书法界所推崇。顾炎武、包世臣、康有为等都多有论述,称其“雄浑朴茂”,“是碑为冠”。   《张迁碑》碑文不厌其烦地罗列了张仲、张良、张骞等数位功名显赫的先辈的功劳。而张迁自己,实在没有太多好说的,陈留己吾(今河南宁陵)人,曾任谷城(今山东东平)长,升迁荡阴(今河南汤阴)令。为此事,他的老友韦萌等追念其功德,刊石立表以颂之。   张迁没有什么建树可言。但《张迁碑》,其字是中国宝贵的书法遗产,其文是张氏家族弥足珍贵的史料。   “民众中蕴含着民族的历史。”崇先祀祖为我们留下了正史中难以触摸的历史与文化,而今它却如夕阳中的一抹风景。   “维桑与梓,必恭敬止。”故乡的桑梓二木是父母所种的,“以遗子孙给蚕食、具器用者也”。推而想之,家族的历史与文化,不也正是祖先留给我们的桑与梓吗?

承前启后张子房   9月2日,车出濮阳县解放大道,越南环路,南行1000多米,就到了金堤。   沿金堤再东行1000多米,北拐前行600多米,就是挥公陵园的正门。“刚才我们走过的这600多米路段,是东汉黄河故道。东汉以前的黄河故道在县城西南的铁丘向北而流。”濮阳县政协文史委主任张常伟说。   “河水洋洋,北流活活。”东汉著名治河专家王景在濮阳城南修筑千里黄河大堤之前,河水是自今濮阳县城西侧北流入海的。北宋末年,黄河才“滚”到开封的北边,“我们常说中华民族是黄河孕育的,在中国五千年的文明历程中,黄河在濮阳城边上流了四千多年。”濮阳张姓研究会副会长张焕书说,“明清看北京,汉唐看西安、洛阳,要想了解上古的东西,就要来濮阳了。”   中华第一龙的出土是很幸运的,它位于濮阳古城墙内,没被黄河泥沙覆盖过,距地表很浅,很容易就露出来了。而濮阳城外,9米以下才是4000年前挥公曾经生活过的大地。   古人临河居丘,而那时濮阳丘多、河多、沼泽多……如今濮阳的地表上,几乎无丘、无河、无沼泽了。   挥公陵墓在古老的老虎台上,这儿过去是高地,今天看起来只是比周围稍微高那么一点。   4000年的岁月之河与经常决口泛滥的黄河,几乎把古老的濮阳冲洗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点儿传说,老虎台就是张家人给挥公上坟的地方。   荒芜的老虎台如今是个大工地,吊塔在挥公的塑像前划出一道又一道优美的弧线,装上又卸下一批又一批材料,挥公大殿在一点又一点长高——如今,一个优雅的弧形已经横亘在墓冢前。挥公大殿的外形,正是一个长120米、建筑面积2000多平方米的弓。   挥公陵园的东侧,是正在建设的挥公会馆。挥公会馆系无梁建筑,南北长60多米、东西宽80多米,建筑面积5000多平方米(局部二层),它是专门为2005年4月27日将在此间召开的世界张氏总会第二届恳亲大会建造的。“届时,全世界范围内的2000多位张氏宗亲代表将莅临濮阳,但濮阳连一个大家一起吃饭的地方都没有,所以我们就建设了这个会馆。”濮阳县政协主席张广恩说,“恳亲期间,我们还要召开中华张氏英杰圆桌会议(初步确定50人参加)。”   海内外大约1000个张氏后裔的代表,将汇聚在祖地同祭挥公。   曾几何时,挥公之后的1000多年间,张姓淹没在浩瀚的中国历史的长河里,直到周宣王时一个叫张仲的人出现。这个张仲就是《张迁碑》中所说的张迁的先祖,也是挥公以降史书中所见的第一个张姓人氏。《诗经·小雅·六月》云:“侯谁在矣?张仲孝友!”《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载:“周宣王时,有卿士张仲,其后裔事晋为大夫。”   河南大学教授朱绍侯在研究张氏的发展中,将张良(字子房)列为一个关键性人物。“通过张良,可以上挂下连找出张氏族姓中根与枝、源与流的关系。”朱绍侯说。   《史记·留侯世家》:“留侯张良者,其先韩(国)人也。”   《潜夫论·志氏姓》:“秦始皇灭韩,良……为韩报仇,击始皇于博浪沙中,误椎副车。秦索贼急,良乃变(姬)姓名为张。”日本学者泷川资言不同意这种说法,他在《史记会注考证》中引《张氏谱》“良,张仲三十七代孙……”并据此得出结论:《潜夫论·志氏姓》“其言谬矣”。“这一考证是正确的。张良未改过姓,因其祖父名张开地,父名张平,其父其祖在韩时就姓张,张良当然也姓张。不过,要说张良出自姬姓也不能算错,因为挥公、张仲均出于姬姓,张仲仕晋之子孙也都出自姬姓。”朱绍侯说。   “三家分晋”后,韩、赵、魏三国皆有张姓,至汉则“张姓滋多”,“司邑闾里无不有张者”,但由于张姓枝蔓渐繁,各支脉之间的关系已不大清楚。如杜陵人张汤与张良的关系,连司马迁也没有理清,但《汉书·张汤传》说:“冯商称张汤之先与留侯同祖,而司马迁不言,故阙焉。”而张良与南阳人张释之、汉中人张骞的宗族关系,《汉书》各传中也均未提及,赖《张迁碑》才知道张良、张释之、张骞以及张迁,都是张仲的后裔。

一亿人心同此忆   《说文解字》:张,施弓弦也。  张王李赵遍地球无张不成乡,如今全球张姓人口已逾亿人。   20世纪80年代以前,一直是中国人口最多的姓氏。2002年,李、王、张,分别占全国总人口的7.9%、7.4%和7.1%。但现在张姓未成年男性人口比例比李姓、王姓的多。十几年后,张姓可能成为第一大姓。张广恩说。   这一亿人共同的文化符号就是弓箭。   弓与矢,我们常常把这两种武器联系在一起,这两种武器在古时候最厉害,用法也最特别。骤然一想,似乎有弓就应该有箭,二者没法单独发明,而事实当是:弩生于弓,弓生于弹……”弹和投掷有内在关系,先用手掷石子土块,后来利用树枝的弹性,就出现了弓。用箭不一定要弓,吹箭在土著人中还存在。箭也可能起源于标枪,将其缩小即成为箭,和弓合用,就成为一套。   弓箭的发明者还有其他说法,如挥作弓,牟夷作矢等。夷是东方的部族,字本身就是一个人带着一把弓。   挥公时代的濮阳,处在华夏族与东夷族的交界处,而挥又是天下共主颛顼的堂兄弟、黄帝的孙子,他最有可能把弓与箭合为一体,发明弓箭,其灵感当是来自弧星。   弓箭是文化交流的结果。挥又是大官,当的是颛顼的弓长,可能是国防部长兵器部长合为一体的官儿,被颛顼赐姓为,是顺理成章的。   如弓箭迅速流布于天下一样,张姓也很快遍布全国。   河北清河张氏从郡望的角度讲,是张氏族中声望最高、影响最大的一支,但从张氏族系发展、演变上看,它是枝而不是根,是流而不是源。《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载:清河东武城张氏,本出汉留侯良裔孙司徒歆……”张歆为张良11世孙,张岱是张良13世孙。张岱由河内(今济源)迁至清河,已是三国曹魏时期。张岱11世孙张文瓘在唐高宗朝任宰相,张岱12世孙张锡在武则天、韦后当政时,两任宰相,清河张氏遂成为张氏族姓中的望族,其后人遂以清河世泽,唐相家声(清河张氏堂联)相标榜,成了张姓最为显赫的郡望。   还要知道的是,清河郡是汉代设立的,但有人误认为河北清河就是张氏始祖挥公的居住地。其实,河北清河并不是帝后所都,也没有颛顼、帝喾二帝陵墓。挥在颛顼帝时任弓正,只能在都城办公,根本不可能跑到河北清河去上班。   河北清河张氏,只是张氏族姓中张良系的分支。   司马迁都搞不清汉代张姓的族系,现在我们更难彻底搞清楚了。但挥公是张姓的始祖,这个基本事实很清楚。   正如世界张氏总会会长张晓卿所言:文化是我们共同的故乡,也是我们共同的记忆。世界张氏总会的成立,正是希望我们散居世界各地的宗亲们,可以因为同宗、同文化的缘故,多多保持联系,相互拜访和进行各种经验交流和合作。敦睦情谊是相聚的诉求,但理性的建设,永远胜过感性的诉求。   生活在世界各地的挥公后裔,所具有的生活经验与人生智慧自不相同,是应当交流的。   挥公的弓箭,不也是华夏族与东夷族文化交融的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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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修改于 2013-12-14    阅读(492)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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