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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的黄老思想的概括

 非常名5591 2014-10-10
 
道家使人精神专一,动合无形,赡足万物。其为术也,因阴阳之大顺,采儒墨之善,撮名法之要,与时迁移,应物变化,立俗施事,无所不宜,指约而易采,事少而功多。

 

这里的“道家”是指黄老道家,而非老庄道家。老庄“剽剥儒墨”,对儒墨法各家均持批判态度,老子称:“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老子》38章)斥责儒家所推崇的仁、义、礼是对道的背离,是祸乱的根源。又称:“法令滋彰,盗贼多有。”(《老子》57章)对法家重视的法也持批判态度。而黄老则“采儒墨之善,撮名法之要”,对儒墨法诸家不仅不排斥,反而融合吸收其观点,表现出兼容并蓄的学术倾向。《天道》篇称:“是故古之明大道者,先明天而道德次之,道德已明而仁义次之,仁义已明而分守(职责)次之,分守已明而形名次之,形名已明而因任(因材授任)次之,因任已明而原省(考察)次之,原省已明而是非次之,是非已明而赏罚次之,赏罚已明而愚知处宜……此之谓大平,治之至也。”这里,仁义、形名、赏罚不是对道的背离和损害,而是道的落实和展开,与老子“失德而后仁”有所不同且正相反。《在宥》篇亦称:“故圣人观于天而不助,成于德而不累,出于道而不谋,会于仁而不恃,薄于义而不积,应于礼而不讳,接于事而不辞,齐于法而不乱。”这里的圣人也是以天(道)为本,兼行仁义、礼法的。此外,黄老帛书《经法·道法》:“道生法。法者,引得失以绳,而明曲直者也。”《管子·心术》:“虚而无形谓之道,化育万物谓之德。君臣、父子、人间之事谓之义,登降揖让,贵贱有等、亲疏有体(分)谓之礼,简物小大一道,杀僇禁诛谓之法。”《文子·上仁》:“古之为君(或谓当为‘道’)者,深行之谓之道德,浅行之谓之仁义,薄行之谓之礼智,此六者,国家之纲维也。……古者修道德即正天下,修仁义即正一国,修礼智即正一乡;德厚者大,德薄者小。”都是将仁义、礼法纳入“道”之中,形成以道家为主而融合儒法的黄老思想。

《天道》篇“是故古之明大道者……”一段对读。《天道》篇认为,欲明大道要经过“先明天”、“道德次之”、“仁义次之”、“分守(以及形名、因任等)次之”、“赏罚次之”的具体过程,大道包含了自身展开、呈现的品节和秩序。与之相应

作者提出天人、神人、至人、圣人、君子、百官、民七种人的用意何在?与上文的“道术”、“圣王”,以及下文的“内圣外王”是一种什么关系?由于《天下》篇的主旨是评品百家之学,故有学者认为,《天下》篇是以七种人代指百家之学,前四种人指道家,君子指儒家,百官指法家,民指农家等

体而言,天人、神人、至人对应的是“天”或天道,所谓“不离于宗”、“不离于精”、“不离于真”均是就天或天道而言,只不过“宗”是就根源上讲,“精”是就情态上讲,“真”是就性质上讲,所指都是“一”,都是道。“‘不离于宗’者,谓不离于天,与天为徒,故曰‘天人’也。‘不离于精’者,谓‘独与天地精神往来’,功成而物不知,故曰‘神人’也。‘不离于真’者,谓忘己与物,不为物累,故曰‘至人也。……故天人、神人、至人云者,亦三而一,一而三者也。”道》篇认为,欲明大道要经过“先明天”、“道德次之”、“仁义次之”、“分守(以及形名、因任等)次之”、“赏罚次之”的具体过程,大道包含了自身展开、呈现的品节和秩序。与之相应,《天下》篇则提出居于道之不同品节的七等之人;前者讲的是道之序,所谓“语道而非其序者,非其道也”(《天道》),后者则讲的是处于道之不同序位上的人。


《天道》诸篇看来,“上必无为而用下,下必有为为天下用。此不易之道也。”“本在于上,末在下;要在于主,详在于臣。”(《天道》)圣人或君上不必事事有为,只需秉“本”执“要”,不可陷入“末”、“详”之中,而将后者交予臣下去完成,这才是“配神明”、“醇天地”,效法天地的表现。盖“无为而尊者,天道也;有为而累者,人道也。主者,天道也;臣者,人道也。天道之与人道也,相去远矣,不可不察也”(《在宥》)。“天不产而万物化,地不长而万物育,帝王无为而天下功。”(《天道》)“古之王天下者,奚为哉?天地而已矣!”(同上)圣人或君王要做到“无为而天下功”,除了效法天道外,还需要“因”,即顺应、遵循治理之道,这在其他黄老作品中也有反映。

老派主张内圣为本,外王为末,认为“明白于天地之德者,此之其内圣外王之道实际是由内圣到外王。但由于黄老派主张“因循为用”,强调尊重客观治理之道,反对君主对臣下、民众作过多干预。《天下》篇也主张君子“以仁为恩,以义为理谓大本大宗”,“一心定而万物服”,强调“本在于上,末在于下”,具有举本统末的思想倾向。
,以礼为行”,对百官“以法为分,以名为表,以参为验,以稽为决”,故仁义、礼法、形名等“末度”在外王的实践中又具有相对的独立性。由内圣而外王,不是直通而是曲通,是内圣通过仁义、形名等“末度”而达至外王,即虚静无为的“本数”需“系于末度”,落实于或通过“末度”来实现完成。
天人、神人、至人在内圣方面树立了“游乎四海”、超脱利害,“无己”、“无功”、“无名”的人生境界和理想,功莫大焉,而君子、百官对外王的社会教化和治理同样至为关键,甚至可以说,民也是不可忽略的一环,因为古之民“以事为常,以衣食为主”,是“见素抱朴,少思寡欲”之民,而非“昭昭”、“察察”之民。而圣人的特殊性不仅在于其有内圣之德,也因为其虚静无为,使君子、百官各尽其能、各守其责,“老弱孤寡”,“皆有以养”,无为而无不为,建立起外王之功。
内在的天然而成,非人力所致,外在的后天所成,有为而致。与此相关,内、外也可以指两种不同的行为,内指顺应天道、自然的行为,外指符合社会、习俗的行为。

荀子,其观点既可以说是性情一致,亦可以称性情有别。

  从荀子自己的理论体系来看,他也持性情不分的立场,情即性:“性者,天之就也;情者,性之质也;欲者,情之应也。”(《荀子·正名》)性、情和欲是统一的。比如性与欲,荀子曰:“今人之性,生而有好利焉,顺是,故争夺生而辞让亡焉;生而有疾恶焉,顺是,故残贼生而忠信亡焉;生而有耳目之欲,有好声色焉,顺是,故淫乱生而礼义文理亡焉。”(《荀子·性恶》)性即天生的耳目之欲、生理之情,性情一致。

  但是,假如我们将性界定为孟子之德性,那么,荀子之情便迥然区别于性了。

  第三个阶段便是秦汉至隋唐时期,其主要观点是,性情既相一致、又有所区别。

  首先,“情出自性”。《性自命出》曰:“性自命出,命自天降。道始于情,情生于性。始者近情,终者近义。知情[者能]出之,知义者能内之。”[2](P179)“忠,信之方也。信,情之方也,情出于性。”[2](P180)情出自性。这一命题,既坚持了儒家性情一致的传统,主张情出自于性,同时区别了情与性:情出自于性,但不等同于性。

  其次,性情分为“一分阴阳”:“天地之所生,谓之性情,性情相与为一瞑,情亦性也,谓性已善,奈其情何?故圣人莫谓性善,累其名也。身之有性情也,若天之有阴阳也,言人之质而无其情,犹言天之阳而无其阴也,穷论者无时受也。”(《春秋繁露·深察名号》)性情一致,却又分为阳与阴。性是阳,情是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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