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手工的酸浆米线越来越难找,当我们仔细的享受那一碗纯正的美味的时候,你可知,这背后的艰辛?(由甜心泡芙译自网络博客Eating Asia) 约8小时后,我们吃过难忘的晚餐,小司机自告奋勇要带我们到Pradok村看早餐米线是怎么来的。 走过几排木质房子,如果不是看到炭火上烧得沸腾的大锅,还真不敢相信到了米线工坊。 “红色高棉后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土地,没有大米,没有食物。我的家人需要钱。所以,我提出做米线卖 “穆尔夫人告诉我.这是30年前。现在她和她的儿媳一起工作,每天出售米线给厂商,让他们带到Pradok的小十字路口市场去卖。 我们来迟了,错过了磨米的部分,但穆尔的孙辈非常乐意去演示一番。它转啊转,杠杆稳稳的架在一块石头上。
米被碾好后,湿面糊放在一个布袋里,用重物放在顶端压,挤压水越多越好。在此期间,大米开始发酵。
其结果是一种非常结实的,干干的粘面粉,需要加以软化在沸水才能转化为光面团,或面糊,米线就是用这个做的。 然后反复摔的树桩上,每次都会转转袋子,让它受力均匀。
米团太重啦,用香蕉叶衬好的竹排托着,轻轻放到锅中 大约30分钟后,它变得像岩石一样坚硬,有粉粉,光滑的感觉。现在,准备深石砂杵
现在轮到穆尔夫人出场了,她把米团放到杵里 刚开始几下,杵面团会碎成两个块。先做一半吧,穆尔把剩下的放到碗里。有时她的丈夫和/或儿子也会帮忙,穆尔的媳妇不断杵,穆尔夫人不断的转动面团,使之均匀受力。被暴打的面团发出强烈的酸味和酵母气味(酸浆米线特别有咬劲和弹性,大概就是因为轻度发酵吧,我想)。
比大米发酵更令人着迷的是穆尔的手指轻轻舞面团球的样子,离重槌那么近。有时她远远的和人交谈,笑笑地望着别处,这使我不寒而栗。我不能想象如果被砸到的那种沉重的伤害。可是我想我多虑了;三十年的经验,毫无疑问,穆尔知道手该往哪里放。
回到炉火边,她继续用手揉面团,继续加水,直到面团变的如雪白,像什么呢,呃,蛋筒中的香草冰淇淋,呵呵 现在终于可以去做米线啦!!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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