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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宇强
首先来谈阅读教学。一提到阅读教学，老师想到的往往就是教材课文教学和阅读题的教学，其实这种认识是有局限性的。这些阅读无论在“宽度”上，还是在“深度”上，都是不够的。我认为语文的阅读至少包括下边四个方面：一、必修教材和选修教材的阅读，二、以教材为核心的拓展阅读，三、高考考题相关选材的阅读，四、整本书阅读和专题（模块）阅读。这些阅读最终要达到目的的核心词有两个：“系统”和“增量”。 第一方面，必修教材和选修教材的阅读。完成教材相关课文的教学，应该是语文阅读教学的一个基础和前提。但是教师在教材教学的过程中，还比较死板，缺少一些“想法”。我们老师通常是按照课文的次序一篇篇地讲，按照书的次序一本书一本书地讲，可讲到最后，你问学生，你学到了什么，记住了什么，学生往往很茫然。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就是因为我们阅读教学缺少系统性。我们一直在赶路，为了讲完而讲，尤其现在实行新课程之后，高一一年要讲完必修四本书，高二要讲四本书。 要想使教学有系统性，教师就要对必修教材和选修教材进行重新的整合。比如，要讲必修部分，教师就要把五本必修书都拿在手边，对五本书进行一下梳理，有一个整体认识：五本书，一本书四个单元，五本书二十个单元，其中五个单元的文言文，四个单元的诗歌，两个单元的小说，两个单元的散文……然后，进行教材的校本化。我就曾经把其中四个单元的诗歌整合到一起，分为三章，每一章分为三节。比如第一章中国古典诗歌，第一节为教材古典诗歌篇目赏析；第二节为中国古典诗歌发展概述；第三节为中国古典诗歌经典篇目赏析。我还曾经把两个单元的小说放在一起讲，两个单元六篇文章，两篇中国古典小说，两篇中国现代小说，两篇外国小说。放在一起讲，每篇课文就可以有侧重点了，比如两篇重点讲情节，两篇重点讲人物形象，两篇重点讲主旨，这样教学就不用每篇都面面俱到了。老师系统化的教学，才利于学生形成体系化的知识，再学完习问学生，学生才不会满脸茫然。 在选修教材校本化方面，师大附中语文组已经给我们做了一个很好的示范。在孙立权老师的组织下，语文组把除了《中国古代诗歌散文选读》《中国文化经典研读》两本书外的十四本选修教材进行筛选整合，编成《选修选编》。总之，教材的阅读，应该是系统化的阅读，这样才事半功倍。 第二方面，以教材为核心的拓展阅读。语文教材，永远是个“例子”，是一个“引子”，仅局限课本教语文，是远远不够的。这就需要一个由点到面的拓展阅读。比如学完《沁园春·长沙》，可以做毛泽东诗词拓展赏析，毛泽东诗词目前刊印本是一百多首，教师可以首先进行阅读筛选，然后带着学生进行赏析；比如学习完必修一第一单元中国现代诗歌，做一个现代诗的专题拓展阅读，教材中三课四首诗，实在是太少了；还比如学习完必修四宋词单元，必修部分的古典诗歌就都学完了，做一个中国古典诗歌的专题阅读。 其实，拓展阅读大家肯定也在做，只不过很随意，不系统。今天做了，明天可能就不做了；今年拓展找这个材料，明年拓展找那个材料。这就涉及到拓展材料系统化、成果化的问题，附中这方面做的就很好，比如他们的语文校本教材《语文读本·批阅式阅读教程》，就是拓展阅读的成果。 第三方面，高考考题相关选材的阅读。目前高考卷涉及到四个阅读：科技文阅读，诗歌阅读，小说阅读，人物传记阅读。但是教材中相对应的体裁是很少的，像小说就六篇；人物传记，如果《纪念刘和珍君》《记梁任公的一次演讲》算的话，才两篇。通过这几篇文章的学习远远达不到相关考题要求达到的欣赏水平，所以，老师平时要加强相关体裁文章的阅读。比如我平时让学生读王蒙主编的《新中国六十年文学大系·小小说精选》《新中国六十年文学大系·短篇小说精选》，读《最好的小小说》（中国华侨出版社）；读传记类文本，如《比我老的老头》（黄永玉）、《那些有意思的老头儿》（杨耀文选编）、《百年风度》（张昌华）、《笔杆子》（刘超）。平时有了这些“积淀”之后，学生也就再不惧怕试卷上的考题了。 第四个方面，整本书阅读和专题（模块）阅读。以上我们说的阅读，还都停留在“单篇短章”的阅读层面，而“单篇短章”的阅读是有很多弊端的，比如“看的东西虽然多，但看的不透彻”，“看惯了单篇短章，受局促少魄力”，“总看单篇短章，再看整本书会有畏惧感”。这些弊端不是我说的，是语文教育学家叶圣陶老先生上个世纪40年代的时候说的，他当时就建议，国文教程要适当使用整本书。但六七十年过去了，叶老的想法还没实现。但我们老师在平时的时候，可以尝试让学生读整本书。身边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比如附中国际部学生，所学的IB中文课程，就是学习整本书，IB课程要求普通级的学生两年学十本书，高级学十三本书，这些书都是在课程要求的书目和作家作品中选出来的。另外，在国内还有一个高于整本书阅读的成功案例，这就是深圳新安中学吴泓老师的语文专题（模块）阅读。 高于整本书阅读，是因为他的一个专题，可能要涉及好多文章，好几本书。比如“读苏轼”专题，学生要读苏轼的传记，要读苏轼的诗文，要读评价苏轼、评价苏轼诗文的相关文章，每个专题，少则10万字，多则20万字。大家可能关心具体的操作流程，我简单说一下，第一步导读，目的是让学生对学习内容及过程有大致了解，对学习结果及困难有基本的预期。第二步奠基拓展。先泛读概述，学生在教师提示下在“家园网”上浏览作者的生平事迹及创作；之后精读原作；之后上网研读，学生在“家园网”上选择与专题有关的具有思维挑战性的论述类文章进行研读。第三步选题写作，在确定各自的研究方向之后，学生要围绕方向去阅读、收集、整理材料，并从材料中归纳、概括出研究报告的标题，再围绕标题去筛选、组织材料，最后构思成文，上传习作至“家园网”。第四步深度体验，举办与专题阅读相关的辩论会、朗诵会、课本剧表演等。我认为吴泓老师的专题阅读，是目前最理想最成功的语文阅读教学模式，是我们语文老师努力的一个方向。 下面我来说第二个大问题，作文教学。如果说，目前的阅读教学让学生很茫然，那么现在的作文教学让老师就很茫然。作文确实难教，怎么教都让人头疼，所以到现在，市面上也没有一本比较权威被大家普遍接受的作文教材。因此，实事求是讲得话，我们很多的语文教学，实际是没有作文教学的，有的话，也是一鳞半爪。一谈作文，大家头脑中，是不是也就是一学期那三四次大作文呀！依我看，作文教学也不一定要多严肃，多严格，只要学生愿意写，写出来，老师看着“有意思”就可以——这总比，老师不愿意讲，学生不愿意写，写出来老师不愿意看，强很多。所以我把作文教学分为“自由性作文教学”和“应试性作文教学”两类，前者在高一高二实行，后者在高三实行。什么叫“自由性作文教学”呢？我通过几个老师的做法，跟大家说明一下。 首先给大家介绍云南昆明官渡二中王勇老师的一些做法。 做法一，模仿“CCTV感动中国颁奖词”系列写作训练。比如学完《苏武传》，命学生写“感动中国苏武颁奖词”；学完《杜甫诗三首》，写“感动中国杜甫颁奖词”；学完《祝福》，写“感动中国鲁迅颁奖词”；学完《林黛玉进贾府》，写“感动中国曹雪芹颁奖词”，等等。展示两篇学生的作品： “凄雨凄风凄夜寒，泪盈泪落泪阑干。幽深的贝加尔湖铭记着你的正气，巍峨的乌拉尔山见证了你的节操。谁能耐得住十九年的寂寞？忍辱负重，恪守正气；谁能恪守一生的赤心？贫贱不移，威武不屈；谁能忍得住十九年凄苦渴饮雪，饥吞毡。是你，苏武。挥一挥羊鞭，锦帽貂裘；抖一抖衣袖，两袖清风；荡一荡浩然正气，荡气回肠！你已为一座丰碑，铸得一生的悲歌与传奇。”（感动中国苏武颁奖词） “‘车辚辚，马萧萧’之中，我看见了瘦骨嶙峋的杜甫。他可以不顾自己常年多病，可以忘记自己‘艰难苦恨繁霜鬓’，可以忘记自己‘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坚韧善良的杜甫没有顾怜自哀，他念念不忘的仍然是百姓，自己蜷缩在茅屋，却感叹‘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可谓字字血，声声泪。纵然只有一身疾病，一叶孤舟，杜甫炽热的胸怀里绵亘着的依然是万里江山，满载着的依然是家国之悲。 “‘世上疮痍诗中圣哲，民间疾苦笔底波澜。’‘诗圣’杜甫漂泊一生，却忧民一世，一腔忧国忧民的热血在青史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感动中国杜甫颁奖词） 做法二，仿写古诗文。理解古诗文都很难，让学生仿写不是更困难！但是王勇老师不仅让学生做到了，而且做的还很好。我们不妨看看下边几个例子。 例子一： “班主任老农（王勇老师博客昵称为‘城中老农’）令曰：上课及自习时间玩手机，暂由老农代为保管，归还日期没有标准，得视老农心情而定。本学期，有几手机酷爱者，晚自习时被人机皆获，期末求老农还机，老农命其仿写《孔雀东南飞》作《手机西北飞》，交老农审阅并通过，即归还手机。以下为一孩儿之大作。 手机西北飞，办公室徘徊。 遥想有一日，月黑风又高。政治晚自习，众生忙会考。我与曾俊坐，庆平在讲台。寒风嗖嗖吹，月光清清照。欲想玩手机，唯恐被发现。纠结千万次，终不顾后果。刚刚放桌上，来把歌儿听。满心皆欢喜，歌声绕心中。哪知不凑巧，老王立窗前。忽然受惊吓，呆立若木鸡。便知无机会，双手呈手机。焦急也无用，一去不复返。 心念如死灰，心中常苦悲。哽咽不能语，可怜手机去。自挂西北枝，勇气却不足。出门登车去，涕落百余行。鸡鸣外欲曙，小女坐窗前。后悔于当初，种种在其中。敢问老王乎，可把手机还？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若不见手机，必将断手足。入门上家堂，进退无颜仪。吾知错太深，方能重改正。当即在今日，期末临眼前。心念其旧恩，未知归还难。着急不可待，故写此书文。 吾知罪孽深，涕落三千尺。多谢后世人，戒之慎勿忘！” 例子二： “国庆七日假，1班、7班个别孩儿连可怜的一点点语文作业竟没有完成，或称忘带回书本，命仿写李密之《陈情表》以训诫。下边是1班任宸佳版。 生佳言：生因马虎，常忘叮嘱，自小以来，考试忘笔，回家忘书，出游忘钱。父母责骂，屡教不改。遂备记事本，以记一二。小时迷糊，以为可爱，至于成立，仍无悔过。粗心大意，神经大条，以为天然呆愚。外无温柔娴德之貌，内无慧质兰心之计。而记事本贴心藏之，常在身侧，住校上学，未曾废离。 及至放假，心内焦急。前各科教师布置作业，后慌乱收书遗忘记事。生因回家心切，抛之脑后。接母短信，晚有炖鱼。饥肠辘辘，心之切切，非生拙词陋语所能表达。短信连连，责吾行缓；电话声声，催吾上车；父车临门，急于星火。生于半路想起，本欲当即折回，则告诉不许。生之进退，实为狼狈。 伏惟老王以智治班级，凡忘作业，作文一篇，或为古文，或为白话，以此陈情。且生忝列科代表，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今生忘带记事本，忘带作业，未作表率，反失本职，岂敢盘桓，有所希冀。但以作业本远在学校，两地遥遥，归期漫漫，望眼欲穿。生无作业本，无以过国庆；作业本无生，无以孝其主。作业本与生，更相为命，是以区区不能废远。 生佳今年十之有七，作业本今年随生三月，是生假期于家之日长，返校做作业之日短也。生之辛苦，非独父母及舍友所见明知，皇天后土，实所共鉴。愿老王悯余年幼，听生哀情，自当改过，小心谨慎。吾生当为老王端茶送水，死当为老王驱蚊赶虫。生不胜懊恼悔恨之情，谨拜表以闻。” 例子三： “省高三首次统测，阅卷毕，2012届高三（1）班有任氏女宸佳、李氏子庆二人于第十六题（对联组合）未着点墨，苗氏女玥、张氏子元吉（阿宝）未拟写应试文标题，命其自作百字命题文言，曰《论语文考试不可空题不作答》，曰《论作文须拟标题》，为训诫，以滋自为纪念，而戒诸生效尤。 论语文考试不可空题不作答 作者：任氏女宸佳 语文试卷之诸题，可爱者甚蕃，惜吾独惧对联题也。自古以来，诸生皆爱对联。独吾畏对联之工整对仗而不零散，繁复押韵而不浅俗，开阔大气，磅礴壮志，精巧婉约，文采斐然，实可远观而不敢亵玩焉。 予谓对联，语文试题中之博大精深着也！惜吾才疏学浅，天资愚钝，实乃师门之不幸，故不敢轻易下笔，恐玷污中华文化于一笔一划之间。吾恨矣，叹矣！悲从中来，不禁垂泪涕泣矣！吾自当潜心向学，令此恨不复现矣，无愧于吾师老王也。 做法三，紧跟潮流，聚焦热点作文。比如《宫》《步步惊心》等穿越剧大火的时候，王老师布置的作文是：假如你可以穿越，你最想生活在哪个朝代？于是《我最想生活在三国时代》《我最想生活在秦末的战乱年代》《我想回到红楼梦时代》《我最想生活在武代李唐时代》《我想生活在北宋有你的时代》《我想回到名侦探柯南的时代》等等，一大批饶有兴趣的文章就出炉了。 还比如前一段有一套流行语，叫“嫁人就嫁高富帅，娶妻就娶白富美”，王老师就对女生说，现在你们前边站着李白、杜甫、苏轼、柳永、李煜、曹雪芹等人，你若嫁人嫁给谁呀？然后对男生说，我们学习《林黛玉进贾府》，给大家介绍了金陵十二钗和那么多的名丫鬟，你若娶妻娶谁呀？于是《嫁人就嫁苏东坡》《嫁人就嫁李太白》《嫁人就嫁柳三变》《娶妻就娶薛宝钗》《娶妻就娶林黛玉》等等，多篇美文诞生了。 接下来给大家介绍一下东北师范大学附属中学孙立权老师的做法。 孙老师的做法是电子练笔。孙老师在网易开了一个博客，不定期的会发一些最新的“焦点”新闻，然后让学生评论回复。我们先来看几则这样的新闻。 “第四次电子练笔：11万人看国庆升旗，地面留下1万斤垃圾 阅读下面的图文，你有何感想？请写一篇练笔。 据天安门地区管理委员会统计，10月1日清晨，来自全国各地的约11万名群众冒雨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观看升国旗仪式，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4周年。 升旗仪式结束后，天安门广场留下的垃圾，最密集处甚至露不出地面。150名保洁员人手一把扫帚，2辆清扫车，2辆垃圾收集车，以“拉网式”的排兵布阵，用了30分钟才全部清除。初步估计，清扫的垃圾多达5吨左右。” “寒假第一次电子练笔：被数码“绑架”的现代人 阅读下面的图文，根据你的感受和思考写一篇练笔。 智能手机、电脑等数码产品普及，给生活和沟通带来便利，也使我们产生过度依赖。今年2 月，一家媒体发布一份有2000 人参与的相关调查报告，14％的被调查者连上厕所也不忘“抓紧时间”发短信或刷新微博。 有媒体报道，青岛一个“祖孙三代”的家庭聚会上，饭桌上的孩子们个个抱着手机玩，本想聊聊家常的老人受到冷落，一怒之下摔了盘子离席。 许多年纪轻轻的学生得了“颈椎病”。据医生介绍，罪魁祸首便是每天不离手的手机、平板电脑等数码产品。” “寒假第二次电子练笔：试论“网络骂客” 今日之网络，话不投机骂声起。常常会呼啸而出一拨拨骂咧咧的唾客，且不管三七二十一，话没说两句就骂声伺候。有的甚至张口直奔裤腰带以下部位，将泄愤当泄粪，网络当公厕。这些人可名之曰“网络骂客”。有的网友也想持平和、温良、优雅之态，尝试与之友好沟通。结果往往发现：没用。这些骂客糟蹋别人，开心自己，什么字眼最龌龊，就往你脑袋里塞，什么词句最肮脏，就往你脸上抹。甚至连你父母的隐私部位也不放过问候。将无耻当调皮，把下流当调侃，根本不在乎你有什么感受。 无声的中国是可怕的，那么网络骂声一片，尊意以为如何？” 孙老师设置的这些话题有什么特点呢？新鲜，引人思考，有话可评！如果看看学生的回复，大家就知道学生“作文”有多踊跃了！并且这种“作文”的形式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基本不用老师批改和讲评。因为学生在回复的时候，已经“互评”了。第一个回复的学生，一定是深思熟虑的，生怕被后边的学生“耻笑”了；第二个要回复的学生，一定会先看看第一个学生是怎么写的，争取自己别写雷同了；第五十个要回复的学生，不说把前四十九个都看了，至少会看十个八个同学的回复，而这个过程就是学习评价的过程，也是自我提高的过程。 最后我说一下我的一些做法。 做法一，适时地有情境地即兴作文。比如看完力克·胡哲励志演讲的视频之后，学生“感慨颇多”，我就让学生把自己的感受浓缩为一句话。于是学生就写出了下边的“名言”： 有些人的生命如烟花，昙花一现；有些人的生命如拿铁，苦尽甘来。 ·每个人的成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谁也不是天才。 ·痛了才学会坚韧。能站在顶峰的人，靠得不是奇迹，也不是等待。而是一颗铁一样无所畏惧的心。 ·当所有人都向你“笑”时，你也可以笑：这是一种能力，更是一种勇气和乐观。 ·身体残疾都是外在的，只要心智健全，你就是优秀的。 ·人的一生有太多的不如意，但在你跌倒的时候，唯一能让你真正站起来的只有你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帮你。 还比如，指导学生学了一首藏头诗，学生觉得很好玩，我就说，那你们也给我写一首藏头诗吧！徐宁就给我写出了一首： 我有一个梦想 是住在喜欢的地方 徐徐的风微凉 宁静的小院花香 我有一个愿望 想带你去个地方 和你一起飞翔 你知道那个地方 处处鸟语花香 对着蓝天白云 像在梦里一样 我有一个愿望 不想让你悲伤 愿你带着欢乐的面庞 学着如何建造开心的房 习习微风让你心情舒畅 我仿若一车（jū） 困在古城一隅 了无音信的你是我心中的伴侣 还比如给学生印了几篇《读者》上边的微型小说，学生读后很是喜欢，我就说，咱们也写篇微型小说吧！学生就写出了下边的小文： 把你借我一下 他戳戳旁边的同桌，“把铅笔借我一下。”她把铅笔递给了他。 “把直尺借我一下。”身旁又想起了他的声音，她把直尺递给了他。 “把橡皮借我一下。”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好脾气的她把橡皮递给了他。 “把你借我一下。” …… 爱的流程 你说：“咱们以前见过吧？” 你说：“交个朋友吧。” 你说：“和你在一起真开心。” 你说：“每天都很想你。” 你说：“以后我来照顾你。” 你说：“我会爱你一辈子。” 你说：“能不能不烦我？” 你说：“祝你幸福。” 还比如学生看完张艺谋的电影《山楂树之恋》，在那热火朝天的议论，我就说，你们不也“恋过”吗？至少心里也暗暗喜欢过他（她）吧？那就写写《我心中的那个他（她）》吧！《致我们逝去的青春》上映的时候，高三的学生都很感伤。我就说，写篇《致我们即将逝去的高中生活》吧！学生作文交的都很踊跃，写得也都非常好。 做法二，推荐优秀的时文。看别人怎么写文章，也是作文教学的一部分。而新鲜的时文对学生更有吸引力。所以我把俞敏洪2008年在北京大学开学典礼上的讲话稿读给学生，把龙应台在辛亥革命100周年纪念日上的发言《1912》读给学生，把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在瑞典文学院的演讲稿读给学生，甚至把奥巴马2013年就职的演讲稿读给学生。 做法三，推荐适合的时事评论。现在学生作文最大的毛病就是没观点、没材料，而我们的老师只停留在给材料这步，其实给材料不如给“观点”。学生有了观点，才会用材料。怎么训练学生有观点呢？就是让他们常看别人的观点。所以我常常到“新浪专栏”找一些适合学生阅读的时事评论，给学生看，培养他们思辨能力。我简单浏览了一下，就筛选出以下文章，学生既可以掌握最新的素材，又可以看到别人对事件的观点。 接办亚运会也能“拍脑袋”？ http://news.sina.com.cn/zl/zatan/blog/2014-0509/10111387/1659654871/62ec52d70101jauv.shtml 如何才能办成“第一个北大” http://news.sina.com.cn/zl/zatan/blog/2014-0509/10011385/1187989361/46cf47710102elxl.shtml “宫斗剧”都是骗人的 http://book.sina.com.cn/zl/wenhua/blog/2014-0508/1351387/1616390095/605827cf0102eizf.shtml 中国式矛盾：羞辱小孩 但小孩你不能哭 http://edu.sina.com.cn/zl/edu/blog/2014-05-08/1156974/1417037145/547645590102ea5w.shtml 西方国家吹捧中国的真实目的 http://finance.sina.com.cn/zl/china/20140508/101019040455.shtml 是什么摧毁了青春理想 http://news.sina.com.cn/zl/zatan/blog/2014-05-07/09401368/1198521882/476ffe1a0101dybh.shtml 国产剧的文化创造力 http://history.sina.com.cn/his/zl/2014-05-06/161990105.shtml 以上给大家介绍了三位老师的几种“自由性作文教学”的做法，可能有老师会有疑问，这是作文教学吗？——这些作文训练确实是不同以往的，是打破常规的，是“缺少章法”的，但是这样的训练，确实得到了学生的响应，学生也写出了富有趣味的文章，写作能力也得到了提高。所以，我们要打破以往作文教学的一些思维定势，设计出更多“贴近生活、形式多样、富有趣味、卓有成效”的作文教学模式。 为了学生高考作文写得能符合规范，到高三的时候，老师可以把作文教学“收一收”，改为“应试性作文教学”，比如到高三我通常讲以下八个专题，以期规范学生的考场作文。专题一，素材的积累与使用；专题二，材料作文的立意 ；专题三，论证结构；专题四，论证方法；专题五，拟题；专题六，开头；专题七，结尾；专题八，主题高境界。这些内容想是大家都讲过，我这里就不赘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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