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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逞一时口舌之快者大多数是心浮气躁

 青衣问道 2015-02-09



爱逞一时口舌之快者大多数是心浮气躁、又习惯指责他人的人。在他们的心灵世界里根本就没有“忍”字。只要不顺心,见事骂事,见人骂人,为的是排遣胸中的忧烦,仅此而已。









莫逞一时口头之快



秦林

管好你的嘴   
 

  人与人之间发生一些小误会或小磨擦,在日益多元的社会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胸怀宽广的人大致会过而即忘。但并不是人人都有这般胸怀。在人际交往当中,常常可以看到一些争吵原是出于某一件鸡毛蒜皮的事,但由于一方逞一时口舌之快,说了带情绪的话,伤害了对方的自尊心,而另一方也不愿意做省油的灯,受羞后也勃然大怒,反唇相讥,从而导致双方你来我往,把口水仗打得如火如荼,甚至大打出手,小事变成了大事,酿成祸端。

  爱逞一时口舌之快者大多数是心浮气躁、又习惯指责他人的人。在他们的心灵世界里根本就没有“忍”字。只要不顺心,见事骂事,见人骂人,为的是排遣胸中的忧烦,仅此而已。但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焦躁的情绪得到宣泄了,被骂者的心里感受如何呢?


  当然,逞一时口舌之快者也并不都像如上所说的那种可怕之人,平常社会活动中,正常人也时有来这么一两下,但此“快”字必也是一闪而过,接下来的便是“不快”了。举个浅显的例子。当你在超市排队付款时,队伍前进的速度非常缓慢,前面有一个老太太“霸”在收款台前用了很长时间数着收款员找给她的零钱,你一面心疼浪费掉的时间,一面强耐着性子等了好久,最后终于按捺不住歇斯底里吼了一声。就这么冲动的一句话刚一出口,你立马就感到后悔、脸红。这就是我所说的正常人的逞一时口舌之快。

  就像人打完喷嚏会竖起一阵毛孔一样,但凡逞一时口舌之快其实也是生理快感的宣泄形式。所不同的是,打喷嚏的快感是纯生理的,而逞一时口舌之快却搀有极浓的心理色彩。从这个意义上讲,要克服逞一时口舌之快的毛病,就要从平常的自我心理调节上下功夫。

  这就像围观、看热闹者即时的心情,也是一种生活方式。比如A公司起诉B公司侵犯其知识产权,看热闹的也分好几派。有希望A公司输的,有希望A公司赢的。最终A公司放弃起诉,双方和平解决问题。可惜那些爱看热闹的人由于没热闹可看了,那种莫名的快感也就没了。

  逞一时口舌之快者在心理上也有围观、看热闹者的意味,他嘴发痒了,你不让他宣泄,那张嘴岂不更痒?然而俗话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很多事情靠自己找快感的谩骂和攻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会把事情办得更糟。

  对于有逞一时口舌之快者,最重要的是不断培养你的耐性。一个耐性强的人,是很少从逞一时口舌之快中找快感的。














向型之虞--嘴皮子岂能安身立命


  很多人对好口才的理解一直处于一种误区:口才好的人大多是性格外向的,而口才不好的人大多是性格内向的。而我恰恰对这种理解不能苟同。我所理解的好口才应该是建立在两个基本点上:一是对事物的理解力,二是语言的表达力。这两个基本点具备了,性格内向的人话不在多,但“一言”照样能够“平川”,“一语”照样可以“封喉”;而性格外向者假如不具备这两个基本点,只会不停地耍弄嘴皮子,那岂不是越耍弄,废话越多?

  外向型的人容易患“嘴痒”的毛病,他们可以不停地在说话,但难及玑珠,而内向型的人平素里比较静默,但静默并不意味着这种人必定是不会说话。比如里根当属内向的总统了吧?但在他担任总统期间,掌管的美国内内外外政务大事却井井有条。而鲜见的他在哈佛大学的两次演讲,博来的却是全世界的掌声。谁说性格内向的人口才不好来着?

  当然,性格相对外向的人嘴也相对痒——这倒是不争的事实,但有个前提,那就是他必须具有“善痒”的口才能力。比如当年的克林顿风度翩翩地到北大演讲,每个学生的舌头上都像长了刀子似的,无奈他都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对答如流,不曾与谁咬过牙切过齿。说来也是,面对全美民众尚能镇定自若地耍嘴皮子,这么些个学生娃娃算得了什么!

  上从大腕,下到黎民百姓,我想世界上当属中国人最好“嘴痒”了,而中国人的性格却比西方人的性格内向得多——这又该如何理解?

  理由是不言而喻的——好斗嘴皮子、好打口水仗、好抛头露面——在中国任何阶层中都不乏其人,这号人的性格属性与“内”或“外”似乎并无太多的关联,但“嘴痒”的“功底”都甚是了得。其痒不但荡于其嘴,而且荡于其文。

  不过,因为性格内向而不“嘴痒”者也不是没有。但这号人当属“最难惹”一族——他们可能只善于动手而不善于动口——少言寡语本来也不算什么不好,只是多持“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之心态,谁若以为这号人软弱可欺,逼得他嘴也痒起来,甚至动起手来,那种场面可就很不好玩儿了。

  更不好玩儿的当属“嘴痒”加手痒!亦即:先是因“嘴痒”而引起争论,争论久了双方会起急,动肝火,肝火一上,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最轻的也最普遍的事莫如手痒了。据报道,几年前在梅西大学读MBA的中国学生在小组讨论时,由于双方的观点相距甚远,个个都情绪激昂,极尽挖苦对方之能事,于是乎谁也管不住谁的嘴,以至肝火上昂,双方全然不顾自己应当知书达理的“度”,动起了拳脚,结果各有其伤,还要被警察一个个“拎”去做笔录。

  我觉得最不可思议的是国人中有许多为那些善于哗众取宠的能说会道者赞之捧之的人。殊不知能说会道只能在某种程度上张扬自己的个性,却未必能反映其有多少真才实学。比如能说会道却不会做基本文案,这就是当今中国职场的一大“特色”(通病)。有一家外资企业在国内招募职员,让主考官大感吃惊的是:应聘者个个都口齿流利,善于表达,但一到填写自荐表格时,居然有90%的人写不清楚。亦即:“嘴痒”时个个突然间性格都变得外向得可以,一到“闭嘴说话”,怎么个个突然间都变得内向而羞涩了呢?

  说五千,道一万,还要说到国人多以精通耍嘴皮或斗嘴技为荣。许多人认为能耍嘴皮子或能斗嘴的人就是口才好,若是有谁因为能耍嘴皮子而迎合了别人或因为能斗嘴而“制服”了别人,不但未受谴责,反而会啧啧赞赏、纷纷效仿,而此间究竟真理属于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把谁给“嘴斗”败了。这无形中就给“嘴笨舌拙”者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为了使自己在“捧嘴场”或“斗嘴场”上有所作为,先学会耍嘴皮。如此一来,善于耍嘴皮与善于斗嘴被人们当做自己安身立命之根本也就不算什么怪事了。因此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当今社会上的人情世态:能说会道者越来越张扬、性格越来越外向,而笨嘴拙舌者则越来越自卑、性格越来越内向。

  其实好口才本身并无害,有害的是一流的嘴皮子二流的口才三流的能力。真正的好口才者并不随意地张扬自己,他们知道有用的话只要说一句足矣,无用的话说了一百遍也还是无用,而且话说太多还容易给自己捅娄子。而那些口才一般、又喜好哗众取宠者则不然:他们时刻不忘把自己推向台前,拼了命也要当一个群体或一件好事的主角,绝不吝惜脱口而出的每一言每一语,但一接触到实质,他们便会闻声而遁,如果遇到连闻声而遁的退路都被堵住了的时候,他们就只有厚着脸皮“落落大方”地跟你翻白眼了。如此之人,我们是不是可以给他们冠以“外向型'嘴痒’”的“光荣”称号呢?







交恶之源--嘴痒于友朋间

 

  朋友知交,礼尚往来,少不了比一般同事多了共同语言。共同语言多,便少了忌讳,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忌讳。人们大多喜欢和性格豪爽的人交朋友,因为这种朋友交得越多路越好走。从这一点看,交豪爽的朋友并没有什么不好,不好的是有些性格豪爽的朋友嘴也“豪爽”,逢话就留不住,也不注意深浅,以致得罪朋友,甚至最后失去朋友。

  就像一个孩子被父母亲教导要和好的同学一起玩儿一样,如果你表现不好,又有哪个好
同学的家长允许他们的孩子跟你玩儿呢?用这个浅显的道理来类比大人交友说话,也许有人会觉得幼稚可笑,其实,世界上有很多低级错误往往是大人犯的比小孩还多,问题不在大人不知道理,而是大人容易忽略道理。比如在撒谎方面,小孩知道“狼来了”后就不敢再撒谎,而大人甚至可以把“狼来了”倒背如流,为什么总在撒谎呢?问题出在品德上。

  还回到友朋之间的“嘴痒”话题上来。前面提到过孩子尚且知道自己要表现好才能交上好的朋友,那么,我们大人当中有些人为什么在交友上只要求别人性格豪爽,自己却不做相应的要求呢?一个字——难!对于那些平常习惯以刻薄的语言与人锱铢必较者来说,那就更难了。你想,一个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爱“嘴痒”,爱冷嘲热讽,甚至总爱打听人家隐私者,他的性格能豪爽得起来吗?他的性格豪爽不起来,那些豪爽性格的人愿意和他深交吗?

  但凡性格豪爽不起来者大多与自负的心态有关。在这种不正常心态的支使下,自认为豪爽的话语一旦说出,自然让豪爽的朋友听了备感不爽了。

  比如说,你自以为交了个好友,但你对另外一个同事很有意见,你就在朋友面前极尽所能地说那个人的诸多不是,朋友“傻傻”地跟着你骂对方几句后便忘却此事,而你却很敏感地刻在记忆里了。余后,逢得你“嘴痒”找人家说事,说着说着,便将朋友的话像流弹一般击向对方,然后附带一句“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说的”。结果如何?这个被你“嘴痒”而出卖的朋友从此与你老死不相往来。

  我有一个朋友就跟我说过类似的感怀,她说,当她听到来自朋友的诸如“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这件事我也是听来的,跟你说你可不要生气……”之类的语词时,她的脑袋里就会立即响起警钟,当机立断地回一句:“那么你还是给我闭嘴吧!”这种回答确实很明智,因为她一旦允许她的朋友的痒嘴在她面前发作,说不定要生出什么意外的事端来。

  当然,这只是因为“嘴痒”而造成朋友关系恶化的因素之一。除此之外,还有几个方面的因素值得注意:

  一是在背后对朋友的个人卫生状况乱加评论。比如头屑多而不常洗头发,比如有腋臭,比如香港脚,比如睡衣一穿就是一个季度不换等等。即使这些都是真的,作为朋友,你不是想尽办法帮他改掉这些坏毛病,而是在背后评论他,那和羞辱还有什么两样?

  二是未经朋友许可,就向外人透露朋友的年龄或收入状况。年龄往往是年轻女性的秘密,收入则是一些有钱的男人的秘密。这些都不愿被人提及,你逢人“嘴痒”,把朋友的这些事都给泄漏了,岂不是暴露朋友的隐私吗?

  三是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和朋友嚼舌头,耍性子,并不惜冷嘲热讽之能事,口无遮拦地恶语伤人,不但伤害朋友之间的感情,而且有损自身的形象。

  “嘴痒”,朋友交恶之源也——你是有幸不在此列,还是不幸被我言中了呢?






无畏的嘴仗之源


 西方一位哲人说过,一个人所有器官中最难管教的就是自己的一张在不停地说话的嘴。

  讲错话本来就是难以避免的,如果把太多的时间耗在讲话上,那么可能出现的讲错话几率就更高了。这就像做一篇文章,本来几百字就能完成的文章,可能只会出现一两个错处,若是非要往里灌一大堆文字,这篇文章还能读吗?这个道理谁都知道,但有“笔痒癖”者虽知理却未必明理,因为“癖”字注定了他宁可与错误为伍,也不愿意止笔之“痒”。如果一
个人的“嘴痒”也有成“癖”的倾向的话,那么我看他这张“败嘴”之名也就基本定型了。

  不要以为“快言快语”就是好口才。事实上有很多的“败嘴”恰恰就是败在他自我感觉良好的“快言快语”上。“快言快语”容易学,但在快言快语下不出语失,那可就难了。真正既能快言快语,又能很少出语失的人毕竟都是些语言天才。凡夫俗子,逢人逢事未思发语,其结果自然扑朔迷离,正误难料。如果你患了“嘴痒癖”,那么,你在每天空耗了大把时间的同时,又要在无头的语言官司上浪费多少精力呢?

  看到什么说什么,听到什么说什么,闻到什么说什么——语言是“快”了,但却都是人脑对客观事物未及缕理的前提下感官的语言折射,因而这种语言往往是非理性的、片面的、不成熟的,也是容易引起各种更多的语言争纷的。中国人由史而今一脉相承的好打嘴仗的劣习,其主要症结就出在广泛使用“少思多嘴”的“直入式”语言上。既然大脑是听觉、视觉和嗅觉的综合过滤器,为什么偏偏要让动嘴走在动脑之前呢?

  患“嘴痒”时来不及动脑——这也许是一种最好、也是惟一的解释。但凡干脆别动脑那倒也罢了,问题是脑子还总是要开动的,脑子一开动,大都是囿于对他人多心眼、小心胸的“有错必纠”上,于是“嘴痒癖”的“下文”自然会是互不相让的嘴角之仗。在这种嘴仗中,输赢已显得举轻若重,因为被空耗掉的宝贵时间已经举重若轻了——大家彼此彼此。

  那么,什么样的“嘴痒癖”会成为无畏的嘴仗之源呢?我谨列以下四种类型,供诸君参考:

  爱抬杠型 话说得精彩不见得就有人听,事办得漂亮不见就有人认。常常因为说话不注意分寸而挑起嘴仗的人,多是因为偶然的冲动、莫名的躁动、有意的抬杠心理——这是制造自身“嘴痒癖”的一根坏骨——这些挥之不去的迷茫与无妄,很有可能使人妄自菲薄、自以为是,凡事都要以反向的立场凑上一嘴巴,以自己观点为核心而寻人愆尤。无畏的嘴仗由此而引发。

  戴尔·卡耐基就遇到过这样的人。有一次他参加一个宴会。宴席中,卡耐基讲了一段幽默故事,并称他所征引的一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是出自莎士比亚。殊知坐在他右手边的一个仁兄嘴发了痒,老气横秋地予以“指正”说卡耐基犯了错,“那句话应该出于《圣经》。”卡耐基见他说话时表现出来的一副抬杠的嘴脸很不以为然,况且他的话是完全错误的,正想与他争辩,这时坐在卡耐基左边的老朋友法兰克·葛孟先生在桌下踢了卡耐基一下,对那爱抬杠的仁兄说:“戴尔,你当然是错了,这位先生是对的。这句话出自《圣经》。我们都应该向这位先生请教才是。”

  回家的路上,卡耐基对葛孟说:“法兰克,你明明知道那句话出自莎士比亚。”

  “是的,当然,”他回答,“《哈姆雷特》第五幕第二场。可是亲爱的戴尔,我们是宴会上的客人,为什么要证明他错了?那样会使他喜欢你吗?他抬杠了,就给他点颜面;你也跟他抬杠,说明你也跟爱抬杠的人一样无聊。”

  “永远避免与人正面抬杠。”说这句话的人虽已经过世了,但卡耐基得到的这个教训仍长存不灭。

  葛孟给了卡耐基一个智慧,卡耐基给了抬杠者一个大度,那场无畏的嘴仗终于没有打响。反观我们国人:“文革”时期街头巷尾“大鸣、大放、大辩论”的遗风迄今尚未褪尽。“嘴痒癖”“抬杠癖”癖癖都能生辩,逢事来不及思考嘴就先到,其实都属对鸡毛之辩蒜皮之争,毫无意义。有时旁观者能发现两人的观点在实质上并不矛盾,争论的目的纯粹是玩弄语言诡辩的把戏,掰语言腕子,无聊透顶。

  诡辩在中国可谓师出有名:公孙龙“白马非马论”是也!如今被爱抬杠的“嘴痒癖”们“发扬光大”了。在他们嘴里,别提大事小事都能扇起非理性的口角之争,即使无事,由于惯性“嘴痒”作祟,有时也能生出一场无畏的嘴仗来。诚然,若是只把 “辩”当做一种语言游戏,或许还能算得上文化美餐,但若在平常交际生活中也拿来使用,因而屡屡与他人发生嘴仗,那就纯属无耻了。

  爱愤青型 愤青,《现代汉语词典》迄今也没有做过规范的解释。但在大多数人眼里,愤青大概就是愤怒的近义词。说近义,即因为它还不同于愤怒。有人干脆称其为“愤怒青年”的缩略。这不能被公众所认同,因为现在像年迈古稀老人中也不乏因为愤青而喋喋不休地骂人者。因此按我的理解,愤青就是颓废者看不惯别人颓废而尽可能地让自己更颓废的一种极端情绪状态。这种状态表现在他的言行举止上,大多会是性格孤傲,满肚子都是怨气,看什么都不顺眼,看什么都要发表偏激的评价,就是永远也不会承认自己的浅薄。




愤青者很喜欢用他们所谓的伪“反叛”的“酷语”来展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其实这正是他们缺乏自律意识,某种物欲得不到满足,以至通过精神上寻求自我慰藉,来掩饰心里不敢正面面对的现实。有人说,和愤青在一起的人中惟有聋子最幸福。此话不无道理,因为爱愤青者大抵不是“愤”忧国忧民之“青”,更不是有什么高屋建瓴人的卓凡见识,而是长了一张地地道道“欠揍”的“痒嘴”!你听不见他说什么且罢,听了他说的话总觉得他说的不是人话,因此你一听他说愤青的话就想揍他。假如你不揍他,他就会因为你“麻木不仁”而更愤青了。

  大多数愤青者属于寄生在物欲文明社会里的百无聊赖之人。他们说话既刻薄又浅薄厌世,骂起街来一套又一套,永远没有反思的勇气。到为自己“树牌坊”时,他们张嘴闭嘴声称自己是最具挑战性和叛逆性的“新新人类”,他们在所谓的“新新”中热血沸腾但却没有任何主见地“嘴痒”着,他们以抱怨、指责他人为最大的乐事,他们愤世嫉俗,面目狰狞却有些憔悴,他们的语言像濒于灭绝的珍稀动物一般既怪且异,既不美也不雅。

  所以有人把愤青诩为“粪青”。因为爱愤青者对“嘴痒”都有出奇的偏好,以至“粪”言“粪”语出口成“青”。他们越“青”脸皮就越厚,脸皮越厚就越指望别人的宽容,然此时的“愤”无疑已沦落为毫无价值的“粪”。为“粪”而“青”,那种天真和热情的面具自然会渐渐褪尽,仅留下令人无法容忍的痞性——固化在他逢事“嘴痒”的人格品位中。

  爱愤青者虽不像前述的爱抬杠者那样处心积虑地四处与人作对,而且偶尔也会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一些新意,但他们的“嘴痒癖”则会给人们的感觉带来那么一种不妙的信号:一旦到他们非愤青不可时,喷发几句略带些许臆想的谵妄,那就真该让人闻声而遁了。

  爱插话型 有这样一种人,他自己既没什么主见也没什么能耐,但一听别人在谈话,便竖起耳朵,兴趣大增,不管是与他有关无关之事,他的嘴都要发痒痒,不失时宜地在别人的话中插上一杠,要么打断别人的谈话,要么让说话者中途停下来聆听他的“高见”——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听,也不管插的话是对是错——患有这种“嘴痒癖”者,也正是人们平常诟病的没有素养的“爱插话”者。

  插话成瘾成癖的人之所以爱插话,其主要原因是心里有一道怕孤独、怕受人冷落的阴影,一旦听到有人谈话,他的那种心里的阴影就会出现莫名的膨胀,嘴就会言不由衷地发痒。若是逢得有话可插,语到嘴边,还真叫八匹马也拉不住。

  一句本来很精彩的话,如果被人打断后再接起来说,原来的精彩自然会被大打折扣。这就有如一个人吃热包子,咬了一口放回碗里,去干别的事,过了半天再回过来吃,那热包子肯定是什么香味也没有。“嘴痒”、爱插话的人,就等同于不让人吃好热包子一样无耻。有人把这种人比做爱管闲事者,其实,他们远不是爱管闲事者那般简单。鲁迅曾说:“世上是仿佛没有所谓闲事的,有人来管,便都和自己有点关系。”有什么关系呢?还是前面我所说的:怕别人话说多了,自己被人忽略了。

  有位新西兰老师问她的一位学生:“为什么人要有一张嘴,两个耳朵?”她看其弟子在想,便自问自答道:“因为上帝让我们多听少说。”在别人讲话时做一个好听众是美德,不仅表现教养和风度,而且不会错过可以利用的某种信息。所谓“三人行,必有吾师”,就是此理。这个道理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就难了。别提现实生活中有多少人愿意做“听人说话”的听众,即使那些“训练有素”的电视节目主持人中,也会出现因为不尊重别人而爱插话之大忌。比如最近较为流行的“谈话”栏目,我常常看到一些主持人与嘉宾上演“喧主夺宾”之“戏”,时不时地打断人家的谈话,未等人家把一个话题讲完,就迫不及待地横上一杠,打断嘉宾的思路,致使嘉宾精彩的发言戛然而止,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接主持人的话碴儿再往下说,这样的节目要能办得让观众满意,岂不怪哉?

  在团队各种活动,在朋友聚会,在公众场所,乃至在“一对一”的对话场合中,再没有哪种人能比爱打断别人谈话的人更让人讨厌的了。如果爱插话者仅仅是为图个热闹,发发“嘴痒”倒也罢了,而我们常常遇到的爱插话者往往会是插一两句话还不过瘾,还要滔滔不绝地“长篇大论”,上演“插入为主”的角色。他们以为自己说得越多捞得越多,殊不知被打断话者的心里绝非好受,若是他们也像爱插话者一样不容你的表演,一场嘴仗恐怕就在所难免了。

  爱损人型 俗话说:“口是伤人斧,舌是割肉刀”“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说明如果一个人想搞垮另一个人,并不需要动刀动枪动家伙,只需要发发“嘴痒”,制造一些无中生有的事端损损对方——这就足具杀伤力了。

  靠一张嘴来损害他人者大抵有两种。一种是有计划、有预谋地靠损人而使自己得益的。我以为这种损人行为本质上已经远远超出了“嘴痒癖”的范畴,是地地道道属品质上的问题了。既然不属“嘴痒癖”问题,在此就不说他了。我要说的另一种靠“嘴痒”损害他人的人——他们大多属于纯粹的“嘴痒癖”患者——这类人在我们日常生活当中比比皆是。他们通过耍耍贫嘴,挑人毛病刷人脸面之事也是极感兴趣的。像贫嘴张大民之类的人,你就没办法说他道德品质有多么恶劣,但“小打小闹”的损人利己之事却干得不亦乐乎。他们大都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有一点点小聪明但没什么出息,长期以来与自卑心理相依,养成了一副既散漫、不思进取,又爱谈资的市侩德行。他们没有真知灼见,但其“嘴痒”之癖却屡屡会给真正的有真知灼见者制造各种无端的麻烦。












不为逞一时口舌之快而讽刺别人
 

  当对方无理时容忍;

  当流言中伤时不理;

  当别人受难时体恤;

  当接受任务时奋起;

  当不幸来临时勇敢;

  要学习吃亏、退让、忍辱;要做到“心甘情愿”。

  做心胸宽广的人,就要学会恬淡从容。生活就像一首歌,有高昂、有舒缓、有低沉。生活就像一条路,有平坦、有曲折、有起伏。在顺心的日子里,不要得意忘形,要保持那份恬淡,在烦闷的时候也要执著那一份从容。这样,我们才能让宁静、快乐长久地围绕在自己身边。

  生活中,常有人会莫名其妙地不让别人高兴,他们会情不自禁地说刻薄的话,讽刺挖苦他人。这样的人,在为人处世上挑剔、无情,总会给言语带上锯齿,伤到他人。他们在逞口舌之快的同时,内心也会有别样的痛苦。

  爱讽刺挖苦他人的人,为人刻薄,能力不足,同时心胸狭窄,这些都不能让他们感到幸福。也许,正是因为不幸福,所以他们才要在语言上获得满足,进而让自己陷入到更大的不幸之中。

  对每个人来说,如果没有一颗包容、欣赏的心,就不会开心,也不会幸福。有人说,讽刺如梨子发臭,是因为里面烂了。人们在浮躁、脆弱、狭隘、偏激的心理作用下就会变得爱讽刺他人,待人刻薄。那些宅心仁厚的人,有一种大家风范,因而会更幸福。只要多一点儿宽容,就会少一些偏狭。和颜悦色,心平气和,关乎一个人的幸福。

  心胸宽广的人不会逞一时之快,他们懂得,宽和待人不仅是一种修养,也决定着个人的幸福。

  心胸宽广的人,不会执着于琐事,纠缠于他人的错误等,他们会选择心平气和地看待,学会遗忘。人生有许多真实的、美好的、激励自己的、能让自己生活多些乐趣的事,把它留在永久的记忆中,作为美好的回忆。人生也注定会遇到许许多多的烦恼和忧伤,所以必须有选择地淡化、忘却一部分,如果沉溺其中,就会成为沉重的包袱,使你心胸狭窄,人格扭曲,在生活的路上举步维艰。

  著名作家雨果曾经说过:比陆地宽广的是天空,比天空宽广的是海洋。比海洋宽广的是人的胸怀。如果我们的心里能容得下山、容得下海、容得下天地,那么,我们怎么能容不下短短人生中琐琐碎碎的某些事?怎么能容不下小小的某个人?如果我们的心里真的能容得下山、容得下海、容得下天地、我们眼前哪还有走不通的路,哪还有过不去的坎儿,哪还有什么忧愁能挡住心的快乐。

  人心是海洋,站在岸边你才能知道她的宽广。人心是大地,攀上山巅你才能领略她的辽阔。人心是蓝天,飞出云端你才能感受她的深邃与蔚蓝。

  心胸宽广与否或许和性格有关,但更重要的是与一个人的文化、素质、修养、追求、信仰有关。有意识地去读些书,提高自己的文化修养,开拓视野;有意识地关注别人、关注社会,让自己的心去追逐远大、追逐高尚。久而久之,就会悟出这样一个道理:天下之大,有那么多的东西要学,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哪还顾得上为芝麻绿豆的小事伤脑筋?为蝇头小利斤斤计较?为鸡毛蒜皮之事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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