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何俊老师讲,讲师的五大心法:第一,体验你的体验;第二,沟通你的体验,令别人知道;第三,接受我所拥有的一切;第四,为我的世界负责任;第五,以我的原则和立场去生活。 余师讲:“其实,这五大心法,也适用于我们医生,我们教导病人的养生常识及护生方法。都是我们平常体验到的我们的体验,比如,我们一再教导病人不要吃水果。是因为我们吃水果后详细体验了身体的反应,我们吃两个橙子,就觉得胃中一片冰凉。手足四末阳气立衰,我们跟病人说不要总熬夜,是因为我们经历一晚上的熬夜后,会发现头重脚轻,眼睛干涩,一派肝血不足,肝阴内耗的症候。古人云:“三折肱,九折臂,方为良医”。即医生体验到疾病的痛苦,才可推己及人。我们在临床上,每天跟病人说的话,都是在沟通我们的体验,令病人知道,我们总是让病人心情放平和,但首先我们要接受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接受平等对待每一位来就诊的病人,珍惜每一次诊疗和锻炼的机会,为自身的医生职业负责,为我的病人负责。《所有的人走过的路》这本书指出,人生实现幸福的方法,即是过一种完全合乎道德的生活。对于我们医生来说,即是以药王孙思邈《大医精诚》里的原则和立场,去完成我们的职业生涯。 何俊老师接着和我们分享“觉知的重要性”:自我觉知是成年人的第一步,只有觉知,才有可能生发自我管理--完成“无意识的发生转化为有意识的生发”当没有觉知时,你即是将心态等同于你情绪的本身。那么我们是愿意被情绪绑架还是实现自我的管理? 在临床上,我们经常碰到对自己身体健康没有觉知的人。比如手脚冰凉、小腹冷痛、月经不正常的女人还在冬天穿丝袜短裙;比如头脑昏沉,脖子僵痛的人,还久坐电脑前或久溺牌桌前;阳痿早泄的病人,还仍频繁出入声色场所等等。皆为耽于生理欲望,沉溺于刺激快感,而无视于身体发出的哀嚎。《伤寒论原序》(张仲景)指出:“怪当今居世之士。曾不留神医药,精究方术,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身长全,以养其生,但竞逐荣势,企踵权豪,孜孜汲汲,惟名利是务,崇饰其末,忽弃其本,华其外而悴其内,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 仲景圣2000年前的痛心疾呼,于当今社会,仍振聋发聩。所以健康第一步,即是对我们的身体发生觉知,唯有如此,才能摒弃与养生有害的恶习陋习,建立起正确的养生护生观念。才能在人生道路上走的更轻松、快乐、久远! 那么要怎么对自我进行管理呢?何俊老师说,要从四个方面进行练习,即觉知、允许、接受和转化。觉知上文已说过,针对允许,何老师为我们分享了一收名为《允许》的诗:
我允许任何事情的发生。 我允许,事情是如此的开始, 如此的发展, 如此的结局。 因为我知道,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缘和合而来, 一切的发生,都是必然。 若我觉得应该是另外一种可能,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允许。
我允许别人如他所是。 我允许,他会有这样的所思所想, 如此的评判我, 如此的对待我。 因为我知道, 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在他那里,他是对的。 若我觉得他应该是另外一种样子,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允许。
我允许我有了这样的念头。 我允许,每一个念头的出现, 任它存在, 任它消失。 因为我知道, 念头本身本无意义,与我无关, 它该来会来,该走会走。 若我觉得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念头,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允许。
我允许我升起了这样的情绪。 我允许,每一种情绪的发生, 任其发展, 任其穿过。 因为我知道, 情绪只是身体上的觉受, 本无好坏。 越是抗拒,越是强烈。 若我觉得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绪,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允许。
我允许我就是这个样子。 我允许,我就是这样的表现, 我表现如何, 就任我表现如何。 因为我知道, 外在是什么样子,只是自我的积淀而已。 真正的我,智慧具足。 若我觉得应该是另外一个样子,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允许。
我知道, 我是为了生命在当下的体验而来。 在每一个当下时刻, 我唯一要做的,就是 全然地允许, 全然地经历, 全然地体验, 全然地享受。 看,只是看。 允许一切如其所是。
在日常生活中,人们发现自己得了危急重病,首先表现出来的是抗拒、愤怒、逃避……
余老师总是说:“癌症是上天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癌症离我们很近,不管是健康还是疾病,都是一点一滴形成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病,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治愈,人得疾病,都具有前因后果,都是因缘汇聚的结果。如果说我们要向什么学习,不如去向癌症学习。你以为癌症很好得的?!我们每个人一生下来,身上就具有癌变基因与癌细胞。《黄帝内经》云:“正气存内,邪不可干。”父母给你的都是一具好身体,只是你“违规操作”,违反“身体使用说明”,积小恶成大患。现代许多人,都是有知识无智慧。踩一次地雷不知止步伐,在养生雷区内。所以当我们身体产生疾病时,此时我们要认识到,在健康轨道上,已经偏离了方向,医生在这个节点上,只是帮你纠下偏,调整一下方向盘。24小时行使在道路上的,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方向盘仍然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作为病人,在疾病面前,要在内心告诉自己:我允许一切如其所生,我允许疾病发生,因为疾病发生都是必然,它该来会来,该走会走,越是抗拒,越是强烈,我来是为了生命在当下的体验而来,在每一个疾病的当下时刻,我唯一要接受的,就是全然的允许,全然的经历,全然的体验。允许一切如其所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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