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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版】当你老了,我竭力以古老而高贵的方式爱你

 兔兔的窝 2015-02-27


春晚和《我是歌手3》的舞台上,莫文蔚和李健都不约而同选择了《当你老了》这首歌,歌词正是出自爱尔兰诗人叶芝的诗。然而这首诗的背后,却是一个痴情、悲伤、疯狂的一生备胎的悲情故事。


这首诗的写作充满求而不得的爱情的悲伤,叶芝最有名的就是追了他的女神茅德冈一辈子,被拒绝了一辈子,老了老了跟茅德冈的女儿伊莎贝拉求婚,被拒;即使跟别人结了婚,在去世前几个月,依然心心念念约茅德冈喝茶,被拒。

简直就是悲剧。


茅德冈拒绝叶芝的理由是,“他是个女人一样的男子。”而茅德冈是个女革命家,嫁了个军官。


《当你老了》、《他希望得到天堂中的锦绣》、《白鸟》、《和解》、《反对无价值的称赞》……都是叶芝为茅德·冈写下的名篇,记录了那些时而欢欣,时而苦楚,时而癫狂的单恋瞬间。



1889年,叶芝遇到了茅德·冈。或者应该说,是茅德·冈找上了叶芝,倾慕他的才华,特意去结识。


可见面后动心的却是叶芝,他在死之前的那一年出版的自传中这么描述他对茅德·冈的第一印象:“她恍若春之女神的古典装扮,维吉尔的赞颂‘她行走若一位女神’只为她一人而造。她的面容光芒四射,如同光透之而降的苹果花的面容一般,我现在仍记得那第一天时她在窗中立于一大堆这样的花朵旁边的仪态。”



茅德·冈对叶芝的感情却没有那么强烈,这位茅德·冈小姐是一位“忧国控”,叶芝却不够革命。茅德·冈在法国结识了一位同她一样的忧国者,两人当时便情投意合。



1891年,叶芝在爱尔兰向茅德·冈求婚,结识叶芝后又回去找过法国忧国者的茅德·冈拒绝了这个不彻底的民族主义者。之后的几年里,两位忧国者的交流产生了两个孩子,但叶芝还是不死心,1899年,1900年,1901年,又向她求了三次婚,拒不进行自我改造的死硬派的结果,只能是一次次的失败。这首《当你老了》便是189110月写就的,应当算是叶芝求婚失败的挽救尝试。


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思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过去的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年轻欢畅的时候,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的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叶芝对于茅德·冈爱情无望的痛苦和不幸,促使叶芝写下很多针对于茅德·冈的诗歌来,在数十年的时光里,从各种各样的角度,茅德·冈不断激发叶芝的创作灵感;有时是激情的爱恋,有时是绝望的怨恨,更多的时候是爱和恨之间复杂的张力。



1938年,叶芝去世。在他的葬礼上,人们并没有看见茅德·冈那“一直保持到晚年的瘦削”的身影。《当你老了》这首诗不知感动天下多少人,却唯独没有感动茅德·冈。




远离叶芝爱的世界的茅德·冈说过一句很有意味的话:“世人会因为我没有嫁给他而感谢我的。”没有人能搞明白,他为什么会爱得如此坚定,而她又为何如此决绝,还说出这一句富有前瞻性的话来。


(文章来源:文艺生活周刊)

(编辑: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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