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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姿势!10个语言和交流方面的问题

 山爷wzs0718 2015-03-04

涨姿势!10个语言和交流方面的问题

小时候上学时,我们自然而然就会与人交流。生活中的每一天,我们都会用各种方式进行交流。交流自动产生,仿佛是我们身体内嵌的一部分——或许真的如此。未知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用语言交流的能力是如何形成的、这种能力将发展成什么样子、人类以后能否与动物交流。

10. 我们何时开始识别字词?

刚出生的婴儿不会说话,但是能分辨某些声音。赫尔辛基大学(University of Helsinki)开展的一些研究发现,新生儿会对还在妈妈肚子里时听过的音乐做出反应;另有研究发现,婴儿出生后能够对反复听过的词语——即使是生造词——做出反应,认出它们。这意味着语言学习在孕期最后三个月期间已经启动,但是测验新生婴儿的语言能力却困难重重。

其中一个实验以出生一个月内的婴儿为对象(为了确定他们能否把字词和声音联系起来),婴儿吮吸特殊的奶嘴,奶嘴会让他们听到不同的声音(他们不熟悉的语言)。结果发现,当新生儿听见父母使用的语言时,会表现出对这些表达方式很熟悉。

我们既不知道语言能力产生于何时,也不知道胎儿学会的语言技巧和产生的记忆出生后会留下多少,更不知道把胎儿沉浸在语言和音乐环境中有没有长期的益处,能不能促进孩子发展语言能力。

9. 双语环境中的孩子和他们的大脑。

有的人认为如果孩子在家里使用一种语言,而在学校里使用另一种语言,处理两种不同语言对孩子的大脑有害。专家经过详细研究,发现事实并非如此,但是不清楚大脑如何区别这两种语言。

四个月大的婴儿仅凭观察就能够分辨出说话者使用的哪种语言。还有研究发现,双语家庭的婴儿能在其他情境中使用转换语言的技能,比如注意观察说话者,而只会一种语言的孩子可能做不到。

我们不知道婴儿的大脑是怎样区分不同语言的,或者说这两种语言是如何一起发展的。我们也不清楚婴儿在视觉上对语言的敏锐能保持多久。研究人员认为把4岁以前的孩子置于双语环境下还有很多好处,但是具体有哪些还不清楚。

8. 我们不知道怎样精确翻译。

我们常常把一种语言里的东西翻译为另一种语言,但是研究人员发现语言翻译不可能做到绝对精确。翻译过程不仅存在明显的阻碍,比如译员对涉及语言的熟悉程度,还有其他难题。

举例而言,研究员让其他人翻译自己工作的内容时,译员很容易误用一些词汇,并且改变研究员的本意。此外,部分词语蕴含强烈的文化意义,即使译员理解其内涵,也可能无法用另一种语言精确表述出来。

不同语言描述同一事物的方式也不一样。一种文化里的“自由”或者“民权”,可能在另一种文化里得不到理解。尽管能够找到传达基本含义的词汇,但是有些概念深深扎根文化感情之中——比如“自由”,译员在翻译时就不知道怎样变动才能刚好弥合两种语言文化之间的差距。

7. 不知道交流怎样开始。

其中一个让人们困惑的问题就是语言和交流是如何开始的——我们不知道人类怎样从没有语言的生存状态,发展到能够将特定语音与特定含义联系到一起。解释这个问题的理论很多。宗教理论认为,语言是神创造的,是上帝赐予人类的。这种观点无法证实,除非基督复活。

还有一种拟声假说。这种理论认为人类最初根据事物发出的不同声音创造了词语,比如用“梆”描述大声的噪音。此后,人们逐渐根据其他用途,比如功能,对词语进行分类,于是语言越来越复杂。巴斯克语(Basque)表示“刀”的词语,字面意思就是“哎哟-哎呦”,看上去合情合理。

批判这个理论的人认为,大量词语与其含义之间没有这样的联系。除此以外,还有一些类似的理论认为人类根据不由自主的呼喊声创造了语言,比如呻吟等。另一种理论还认为人类通过模仿动物的声音逐渐学会了说话。

更有一种理论认为人类的大脑进化出一种语言主板,语言是伴随人类的诞生而出现的,就像狗天生会汪汪叫一样,我们天生就会使用语言。这种观点也不大可能得到验证。

查尔斯·达尔文对此也有一个猜想,虽然信心不大。他认为人类最初通过手势和其他肢体动作实现交流,为了强化交流而开始张口说话。

关于人类如何获得语言能力的理论还在不断发展,但我们似乎无法解决这个问题。研究口语史几乎无路可走。即使我们知道我们的祖先在10万年前不像我们这样说话,那也并不是说他们没有自己独特的语言。

6. 消失了多少语言?

虽然不知道确切答案,但是一定比你想象的多。现在,全球大约有7000种口头语言,每14天左右消失一种——有的人估计每3个月消失一种。

世界共有70亿人口,其中78%的人使用覆盖面广泛的85种语言。很多语言只剩下寥寥十几人在使用。2009年,全世界会Bikya语的人只剩下一个,会Lipan Apache语的人只剩下两个。1000多种语言面临消失的危险——这个结论是根据下一代学会这些语言的人数和每天都被使用还是在特定仪式中使用而计算出来的。

大众传媒铺天盖地,语言的损失已成定局。最偏远的小山村,即使曾经孕育过本地独特的方言,现在也被迫学习大语种——英语、俄语、汉语或者西班牙语,不仅为了看电视、听电台,而且为了与更多人进行贸易。父母更希望孩子们学习大语种而不是小语种,方便他们与世界交流。

语言消失的现象并非只发生在世界偏僻的角落。2012年,俄勒冈州会说Siletz Dee-ni语的人和加州会说Wintu语的人都已经屈指可数了。

5. 人类语言能描述上帝吗?

人类的语言主要用来向其他人描述发生在人们身上的事情。当论及上帝时,我们便遭遇了语言问题。许多宗教认为上帝是无限的,超出人类的想象。而语言十分有限,因此,有人争辩有限的词语、句子、观点不可能描述我们无法认识的上帝。

有的宗教经文里写着经文自身就是绝对真理,于是乎这个问题更难了。各个宗教都有神圣的文本,自称告知有关上帝的真理。可是,如果我们的语言根本不足以描述全能而无限的上帝,那么被人们奉为圭臬的所有文本、赞歌和布道词也都是十分有限的。

既然我们并不清楚我们的语言能在多大程度上描绘无限的事物,比如上帝,信众因此面对更加棘手的问题——《圣经》的准确度是多少。很多哲学家为这些问题提出了一些答案,比如有的人认为这只意味着所有有关上帝的讨论都毫无意义,而其他人则认为描述上帝的语言和词语反映出本人对世界的看法。

4. 为什么我们还不懂动物语言?

总体而言,人类倾向于认为自己很聪明——因此提出为什么动物擅长学习人类语言的问题,但是人类却不擅长学习动物的语言。

我们仍努力想弄清楚动物语言的范畴,有的科学家坚持认为动物不是通过简便的词语或者声音进行交流的,因此没有什么可学的动物语言。海豚是大部分人们心中最聪明的动物,虽然一些科学家试图研究清楚它们的声音如何联系在一起,但是其他人,比如海豚交流研究项目的研究员贾斯汀·格雷格(Justin Gregg),则认为它们根本没有自己的语言(像我们的能够理解的语言)。

让人难以置信的反面证据出现在最不可能的动物身上——草原犬鼠(prairie dog)。研究员不仅成功分离出一些叫声并确定了其用途,而且还成功回应了它们——对一群草原犬鼠发出的喊声让它们成功意识到危险。为什么我们还不能完全学会狗儿等动物的语言,就像说英语的人学习西班牙语那样,整个问题很大程度上还与社会进程有关。直到现阶段才有科学家认识到,语言不只是人类特有的东西。

3. 我们仍不明白撒谎和肢体语言的关联。

语言和交流不仅仅局限于口语,肢体语言在交流中扮演着重要角色——无论有意还是无意。通常我们自以为善于理解人们的肢体语言,有时候可能如此。但是研究发现,对于如何教导人们判断谎言里存在的威胁并识别出危险的人,我们一筹莫展。

美国交通安全管理局(Transportation Security Administration)最近拿出10亿美元训练几千名执法人员,让他们学会如何辨别撒谎的人。他们要学习观察某些与撒谎相关的抽搐动作。尽管他们后来对自己满怀信心,但是他们指认骗子的表现比没有接受训练的普通市民好不了多少。

回顾这个研究项目的分析认为,人们识别出一个人在撒谎的几率只有47%。当被问的问题是人们所说的是否属实时,这一比率上升到61%。训练人们观察骗子的肢体语言,其效果并不明显。虽然我们一直以为通过观察肢体语言——比如看旁边或者右边——可以判断一个人有没有撒谎,但是没有证据。

表达和思维之间联系紧密的观点已经开始过时,专家认为判断别人有没有撒谎的最好办法是听他们说话。我们已经习惯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真实的感受隐藏起来。我们工作时忍气吞声,有时候在家里也逆来顺受。

2. 我们仍不懂最古老的文字。

我们认为人类已经发现了最古老的书面语言,但是我们完全不知道它什么意思。

通常情况下,解读一段古文字最大的困难在于可使用的资料太少,但原始埃兰语(proto-Elamite)是例外,因为我们已经发现了1600份不同的文本。这种文字在公元前3000左右的伊朗被使用了几百年,据说可以追溯到书写的起源——再提前大约1000年。奇怪的是,即使与附近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书面语相关,原始埃兰语似乎抛弃了一切而另起炉灶。

虽然研究了多年,出现了大量文献,但是泥刻板上含义隐晦的图像仍旧不为人所知。最近,牛津大学的语言学家在一堆项目中重新瞄准了它,希望借助大众的力量破解这些原点、横线等形状的含义。现在的尖端科技让他们能够分析泥刻板上最细微的记号,他们因此成功分离出1200个独立的符号——但是仍不知道这些符号的意思。

他们认为其中部分问题在于大部分书面材料的样本很粗糙。他们汇总的很多符号可能是错的,而且他们怀疑这些东西很可能因为太潦草而无法被人识别,最终越来越糟糕,世界第一种文字可能因此毫无意义。

1. 为何英语缺少描述气味的词语?

英语是一门相当丰富的语言,而且在世界中使用十分普遍。因此,世界的一个方面竟然完全无法用英语描述,实在让人惊讶。试一试用英语描述柠檬的气味、香草的气味或者汽油的气味。

试过就知道很难了吧。英语没有用来准确描述某种气味的实词。像英语这样完善的语言竟然缺失描述气味的词语,真是怪事。

想想马来西亚方言嘉海语(Jahai),还有其他与之紧密联系的语言,都有一系列描述气味的词语,就像能让其他人画出某种颜色或想到某种味道的词语。我们在英语里常常说某种气味像别的什么东西,但这样描述并不能清楚表达我们的意思。嘉海语有描述生肉散发的血腥味的专用词语,与描述比如死松鼠散发的血腥味的词语完全不同。

要求说英语的人闻某种气味然后说出来,他(她)的描述既冗长又宽泛,而且一点儿也不精确。而说嘉海语的人则能准确描述一种气味,他们的语言囊括了气味世界里的一切,所以听者对他们说的东西一清二楚。

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英语存在这个缺憾,它形成了交流里的深渊,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都认为无法描述气味。不是这样——我们不过是不知道用英语怎样描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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