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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篇曲沃伯国君支系灭宗主因赂东周厘王被封晋公是以侪身诸侯黩武晋献公上军建下军任

 文化龙乡 2015-03-20

              第一百二十九篇  曲沃伯国君支系灭宗主  因赂东周厘王被封晋公是以侪身诸侯

                             黩武晋献公上军建下军  任命大子统帅有违常规可见舐犊情深

    第126篇里说过,《左传》作为编年体史籍文献,《左传·庄公二十八年》里记载的“晋献公娶于贾,……其娣,生卓子”句段,原本乃是记述鲁庄公二十八年,即公元前666年,也就是晋献公11年,晋献公是以嫡妻贾小君没有生下“嫡子”,将烝齐姜生的当时只有11岁的“庶长子”申生,册立为“大子”。并且申生当时还有重耳、夷吾、奚齐、卓子等4个异母弟弟。通常情况下,一般是要等到临终之前,仍然没有“嫡子”,再决定由哪个“庶子”继承。晋献公这样做,显然是违背了常规常理。不过晋献公的这一行为,应该是表明了晋献公对于齐姜,是有着特别的最深厚的情爱,爱母及子,在齐姜亡故后,晋献公是将对于齐姜的深情厚爱,全部倾注在申生的身上,于是才会在申生只有11岁之时,破例地将申生册立成为“大子”。这时,不仅骊姬生了奚齐,骊姬妹妹也已经生了卓子。说明当时包括骊姬在内,是没有人反对申生被册立为“大子”。如果要是有人不赞同的话,唯一只能够是“嫡妻”贾小君,唯有她需要提出,再等待几年,如果没有嫡子,册立申生为“大子”也不迟。所以笔者提出,这一段落里的“骊姬嬖,欲立其子。……晋人谓之‘二五耦’”文句,实际则是战国至汉代时期的学士,加入的“夹注”,被误讹成为“正文”。

    这样说的理由是什么呢?已如第127篇里引《国语·晋语一》“献公作二军以伐霍”篇说过,晋献公十六年,即公元前661年,晋献公将晋国军队扩编成上军与下军两个军。这本来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左传·庄公十六年》里记载:“(东周厘)王使虢公,命:曲沃伯,以一军,为晋侯。”就是说,公元前678年,曲沃君主称,本是地方70里伯爵(级)国君,却是灭亡了宗主晋侯缗,将晋侯缗所有珍宝奉献给予东周厘王,厘王于是派遣虢国国君到晋国传达王“命”:称伯仍然保持一军军队建制,合并晋国取代原先晋国国君。曲沃国君称,原本已是地方70里的“伯”爵(级)国君,吞并地方百里的“侯”爵(级)晋国后,已经是拥有地方170里的大国。晋国始封叔虞,是为地方百里“侯爵”(级)国,晋文侯时,因参与拥戴宜臼成为东周“平王”,被平王升“封”为公爵(级)国君。

    《周礼·夏官·司马》里记载:“凡军制:万有二千五百人,为军。……军将,皆命卿。”其实组建军队的要点,不是在于1万2千5百人,而是必须为他们装备武器、盔甲、战车、器械、帐篷、运输辎重的牛车,等等。公元前661年,晋献公将晋国军队扩充成为上军和下军二军,亲自统帅上军。命大子申生为下军统帅。士蒍获悉此情况后,就在朝廷上对诸位大夫们说:作为太子,乃是储君。职守就是恭谨侍候君主,等待着继承成为国君,怎么却是要他作为下军的统帅呢?!(官为动词,义统帅指挥下军,非是名词官职)现在,国君竟然将将士分配隶属于他,(土是士之误讹)而且命他统帅指挥去征战,(即官之)这是与常规常理相左的事情。我要去谏言国君。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缘由。

    于是士蒍前往觐见晋献公,说:太子,乃是储君。您却使他统帅下军,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事情,怕是不可以这样做吧?晋献公说:下军,是为上军的辅佐。我亲自统帅上军,申生统帅下军辅佐于我,不是很好的事情吗?!士蒍回答说:下军,是不能够与上军割裂分开,成为两个各自独立自主的主体。(贰的涵义是:与上军分离成为独自的主体)晋献公说:有着什么样的缘故?士蒍说:分裂离开成为两个各自独立自主的主体,如同人的身体一样:有上肢的臂手与下肢腿足,它们左右相对,都是按照人们的心里所想,以及眼睛看见的情况,而活动运作。这样手足的使用,才会是协调而随心所欲。整个身体,才会是应用自如和方便顺利。上肢的两个臂手,就得以自由地作出各种动作;下肢的两个腿足,也能够支撑身体行进到任何的地方。人们不论是作任何的动作,都是由眼睛看见的情况,和心里所想的意愿,驱使使然的结果。故而,故而人们才能够做成功各种的事情,治理控制种种的事物。如若下肢的腿足,控制上肢的臂手;亦或上肢的臂手控制下肢的腿足;那么整个身体的活动,就不能灵活便利,就会违悖眼睛看见和心里所想的意愿。如是,就不能够治理控制种种的事物,反而遭受它们的祸害。怎么能够去做好要做的事情呢?早在古代,古人建立军队,军队就已经分别设置有左右二支。战场上那一支呈现缺失不足,随时就从另外一支抽调人员弥补。这样,获得成功胜利,无需知晓彼此所属。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是较少失败。如若下肢腿足,与上肢臂手成为两个各自独立自主的主体,各自自主行为,不接受眼睛看见和心里意愿的驱使。其中一方如果出现缺失,就不能获得到另一方的弥补。(即阙,而不变)就会导致战斗失败,是因为不能够获得到弥补呀。(即败,弗能补也)战场上,战斗情况瞬息变化不断,各支队伍时时刻刻都是接受战鼓和鸣金的不同声音,进行调遣:或进攻;或撤退;或移动;或止息;或追击;或防守。(即变,非声章,弗能移也)上军与下军成为两个各自独立自主的主体后,各自拥有自己独特的战鼓与鸣金的信号,两支军队之间不能够通过战鼓与鸣金的信号,互相调动指挥,协同作战。(即声章过数,则有衅)这种上军与下军之间不能协调配合,敌军就会攻入自己的军阵。当敌军攻入的时候,己方上军与下军却不能够互相配合消灭敌军,实在是太危险!上军或下军都只是想着怎样防护被敌军攻击,就不可能布置指挥怎样地战胜消灭敌军?(即救败不暇,谁能胜敌)这种情况的结果,敌人就会得志,己方必然是堪忧。只能够是欺凌一些弱小的国家,是难以在征伐大国强敌中,获取胜利。请求君主,仔细深刻予以考虑!晋献公说,我使儿子申生担任下军统帅,只是让他接受锻炼,实践了解知晓,和学习掌握统帅指挥军队作战的才能。(即寡人有子,而制焉,制为统帅指挥军队)你无须为此事担忧。士蒍回答说:太子,乃是国家的栋梁,就象山中的大树,必须等到它自然成长成为参天大树之时,才能够将之砍伐修整作为殿堂大厦的栋梁。太子申生也应该是需要等到他成年之后,才能授以如此的重任。现在他还年轻,尚未成年,就使他承担统帅下军如此重任,会不会担子太重,有危险?!(即太子,国之栋也。栋。成,乃制之。不亦危乎)晋献公说:我只是派遣他去作一些轻的小的事情。虽然可能会存在有着一点风险,能够有什么大的伤害?!士蒍于是从晋献公身边退出。

    通过上述解析,我们可以弄明白这确实是2千6百多年之前,晋国的一件很重要的史话史料。原因是晋献公组建下军,命大子申生担任统帅,的确存在有着违背常规常理之情况。士蒍闻悉此事情后,先是在朝廷就与诸位大夫们说出自己的疑问。然后直接向晋献公提出自己的看法观点。以生动的比喻,原本是要讲述,国君自己才是上军和下军的最高统帅,类似人的心与眼睛。申生当时其实只有16岁,不堪担任下军统帅这样沉重艰巨的职责。而晋献公则是向士蒍解说,自己只不过是想使大子申生接受锻炼,实践了解知晓和学习掌握统帅指挥军队作战的才能。从一定意义上讲,晋献公这样做,不失是为远见卓智。

    对照比较之下,可知后面“语人,曰:‘太子不得立矣。改其制,而不患其难。轻其任,而不忧其危。君,有异心。又焉得立?行之,克也,将以害之。若其不克,其因以罪之。虽克,与否,无以避罪。与其勤,而不入,不如逃之。君,得其欲。太子,远死。且,有令名,为吴太伯,不亦可乎?’太子闻之,曰:‘子舆,之为我谋,忠矣。然,吾闻之:为人子者,患不从,不患无名。为人臣者,患不勤,不患无禄。今,我不才,而得勤与从。又何求焉?焉能及吴太伯乎?’太子遂行。克霍,而反。谗言,弥兴。”其涵义与前面所说,是风马牛,不相及。实际上晋献公当时没有要假借授以下军统帅职务,刁难祸害申生。笔者认为,这一段落其实不是晋国史话史料,而是战国中晚期至秦汉之时的学士,谬讹以为晋献公是假借下军统帅职务刁难嫁祸申生,是作为议论评说,夹注于此处。后来被讹成“正文”。再后来,又被误讹成为士蒍说的话。实际士蒍与晋献公对话中,事情讲述得非常清楚明白,士蒍完全理解知晓。不会产生出后面的这一段落谬说。再者,晋献公十六年,晋献公只是组建下军,任命大子申生为下军统帅。下军刚刚组建,必需经过整训,才有作战能力。所以当时不会派遣申生率领下军征伐霍国。前段里“以伐霍。师未出”句,应是衍生的赘文。

    《左传·闵公二年》里记载,晋献公十七年即公元前660年,晋献公首次派大子申生,率领下军征伐东山皋落氏部族。皋落氏是狄人中的一个族群,是生活在今山西省垣曲县西北25公里的地方,显然实力弱小并不强大。因为前一年士蒍与晋献公之间上述对话,是他们二人私下交谈,晋献公随身史官必然记录下来,可是其他朝臣们不会知晓此情况。故而里克闻知申生将统帅下军出征,就向晋献公谏言,说:大子的职守,只是主持祖庙内对先祖神灵祭祀的工作,向先祖神灵供奉丰厚的祭品。并且每天朝晨与旁晚,向君父和诸位母亲们,请问安好。因此,被称为“冢子”。国君如果外出,大子一般是留守都城。如果国君已经安排有其他人员留守都城,大子亦跟随军队。但是大子跟随军队,只是负责军需给养和后勤慰劳等的事务。留守都城时,也只是监察敌国动态,守护国家安全。这可是从古至今的制度。至于统帅指挥军队作战,布阵排兵等等的事情,须要是专断、运筹、谋略,行军中以及战阵前的祭祀神灵,祈求佑护,誓言决心,激励斗志,这些都是为国君以及主持政务的正卿、卿,等的职守。非是大子的事务。军队,统帅指挥作战,关键在于命令。大子如果事事都要先请示国君,在将士们面前,就缺乏威严。如果大子专行独断(指国君原先已有具体安排,临阵情况变化,必须随机应变处置的情况),则成为悖逆君命。(原有的不孝,当是悖命)故而,大子乃是君主的嗣位者,现在尚且年轻不适合,(适字前面应残缺不字)不可以统帅指挥军队。国君您才是全军统帅,失去了对下军直接辖制,国君会是丧失全军统帅的威严。下军将士们,怎么能够获得到您的指挥差遣呢?!何况,我听说皋落氏部族已经做好战争准备,要与我国决一死战,君主,您究竟是为了什么,舍弃亲自去征伐皋落氏族群呢?晋献公说:申生是我的儿子,我还不能够知晓他的才能究竟怎样,怎么能放心将国家未来主宰重任,托付在他身上?(即未知其谁,立?的确切涵义,其是指申生,谁是指才能怎样,立即是国家未来主宰重任的托付)里克没有再说什么,从晋献公那里退出。

    里克见到大子申生。告诉申生自己与晋献公讲说的话。大子申生说:我被任命为下军统帅,是不是君父认为我不能胜任继承国君,想要废黜我大子的身份?里克说:国君所作,只是为了使你亲近民情;在实践中学习掌握,怎样驾驭军队作战。如果你不能够恭恭敬敬把事情办理得井井有条,作出显著的功绩,那就很是可怕。只要你工作成绩卓著,你的大子身份,怎么可能会被废黜呢?!尤其是,你,惧怕的应该是庸碌无为。(不孝应该是不为,这确实也是晋献公的本意)无需害怕能否继承国君的事情。努力学习,工作中出现了误错,不要推诿他人,勇于承担和改正,就不会有祸难,国君肯定会是最喜欢你。

    大子申生号令下军集结。晋献公派人,授予申生和自己穿戴类同的富丽豪华“服饰”;(偏衣即是与正衣类同的服饰)及表达对下军所有将士具有生、杀、予、夺权力的“金玦”。晋献公还任命:狐突专门护卫申生;先友是申生的右卫;梁馀子养为前锋主战;先丹木为右翼;羊舌大夫为监军尉。先友说:大子身上服饰,是与国君一般;持握金玦,是兵权的纲纪;这次征伐,务必获胜。大子,你一定要勤勉竭力。你穿著“偏衣”,就是象征国君亲躬,心中不能隐藏邪恶。你身系全军纲纪,应远离险境。时时警戒,有亲兵护卫,不会有灾祸,有什么患难可害怕呢?狐突感叹,说:现在,军队就要去征伐;你身上的服饰,是何其豪华;你持握的金玦,全军都会按照你的号令行事。所以,你一定要恭谨将此次征伐工作,作出辉煌的成就。这样就能够很好地回复国君开始赋予你的使命。你穿戴的服饰,是与国君一样,所以,你必须一心一意。(即服其身,则,衣之纯)竭诚尽力作为,使用好,你持握金玦的调度指挥军队之权力。(即用其衷,则,佩之度)现在,正是你发布命令,展示自己才能的大好时机,一定要做好完成好你的使命。(即今,命以时,卒)战阵的部署安排,要先在营帐内与大夫们秘密商量后,再去做。(即閟,其事也)你的服饰,与国君一般华彩,可是你将远离国君身傍。你所持握,金玦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不可忘记你君父的初衷期望。(即衣,之尨服,远其躬也。佩,以金玦,弃其衷也。弃字前残缺毋,其指国君)虽然战事,是进行在远离晋国都城,你要时时牢记临行前君父在宫内对你的训示。(即服,以远之。时,以閟之)敌军就是象鳄鱼一样地凶恶、隐蔽、残暴、猛烈,在寒凉的冬季里,它也会是冬眠而失去活动能力,很容易被杀死。(即龙,凉冬,杀)战场中军士们拼搏厮杀,兵器袭袭,你要远远离开;你持握的金玦,时刻都不能离于身边;只要金玦在你手中,你就能够有恃无虞!(即金,寒;玦,离;胡可恃也,应该是有残缺)只要能够如此,你勤勉努力。东山的皋落氏狄人,一定会被打败消灭!(即虽,欲勉之。狄,可尽乎)

    梁馀子养说:统率军队的主帅,是在祖庙获得祖先神灵的“授命”,是在平民百姓们祭祀先祖的“社庙”,接受祭祀的“祭肉”,应该是穿戴常规的服饰。(即帅师者,受命于庙,受赈于社,有常服焉。赈,实际是将社庙祭祀用的肉与酒,犒劳出征的将士们,义为他们饮食了祭祀过祖先的酒肉,战场上就会得到祖先神灵的佑护,而消灾弭祸)大子尚且没有建立功绩,就获得华丽服饰与统帅下军权柄,国君对他的信赖和热爱,可知是何等地深厚。大子你就是战死战场,也决不能辜负国君对你的厚爱与期待。决不能有辱国君的使命。罕夷说:国君赐给大子你如是豪华服饰,可是稀奇少有,非常贵重。国君给予你的金玦,可是不可再获得之重器。你既然拥有这两样一般人们不可获得之物,你将怎样去作为?!要合乎国君,他心里对于你的期望!(即尨,奇,无常。金玦,不复。虽复,何为?!君,有心矣)先丹木说:是啊,要征服皋落氏!狄人,意图阻挡抗拒我们,(即是,服也!狂夫,阻之,狂应该是狄之误讹)所以说,消灭光敌人后,再返回。敌人,将要被灭亡!虽然即可消灭敌人,犹需全军团结,不可违悖军令。(即曰:尽敌,而反。敌,可尽乎!虽尽敌,犹有内谗,不如违之,谗应该是协之误讹,不如违之应该是不得违命之误讹)

    狐突将要传大子命令:全军启程。监军尉羊舌大夫说:任何人不得悖逆大子的命令。有胆敢抗命不从者,斩首。战事中,不能忠诚一志,涣散懈怠者,惩罚。临阵畏惧害怕,不敢勇猛向前拼杀者,诛杀。所有军士们,必须听从大子命令,拼死杀敌!(即狐突欲行。羊舌大夫曰:不可违命。不孝,弃。事不忠,虽知其寒,恶,不可取。子,其死之!应该是为:不可违命。逆命,弃;事不忠,懈怠,惩;畏惧不进,诛。从大子命,战,死之!)

    很明显,上面记述乃是申生集合下军出征时情况。其后面的“大子将战,狐突谏,曰:‘不可。昔,辛伯谂周桓公,云:内宠,并后;外宠,二政;嬖子,配适;大都,耦国;乱,之本也。周(应缺桓)公弗从。故,及于难。今,乱,本成矣。立,可必乎?孝,而安民。子,其图之!与其,危身,以速罪也”,从内容的涵义上讲,和其前面所说,是完全不相连系。所谓“大子将战,狐突谏”,即是将要列阵开战之前,大子申生作出的决定,狐突认为很不妥当,才会向申生谏言。可是狐突说的这段话,与申生指挥军队攻击皋落氏部族战事,是毫不相干,而是《左传·桓公十八年》里记载的,发生在公元前694年,是东周王室的一件重大史事。据此笔者发现认为,狐突的这段讲说,其实不是申生率军征伐东山皋落氏部族时候,即公元前660年发生的事情,应该是为4年之后,即公元前656年,也就是晋献公二十一年或鲁僖公四年,申生自缢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是后世人们引说作为“夹注”,加于此处,后来则被误讹成“正文”。后面会详细辨析说明这一情况的来龙去脉。

    从以上对于《国语·晋语一》“献公作二军以伐霍”篇,以及《左传·闵公二年》里有关申生事件的辨析解说,可知当时晋献公对于申生,完全是喜爱有嘉,是出自要使申生获得实践锻炼,学习了解掌控拥有指挥军队战争的雄才大略,而如此所为。就是说,晋献公当时实际上根本没有想要废黜申生的太子身份,更加不会有假借授以兵权,阴谋致使申生或战死战场,或借故军队战败的口实,陷害加罪于申生。其实在当时,大子的立与废,权力全在于国君的一句话,即可定夺,根本无需国君使用阴谋诡计。应该是战国中晚期至秦汉时期的一些学士们,不能够正确认知当时的历史背景情况,胡乱加以自己误解错释的“注说”,以致“夹注”被讹成“正文”。从而致使珍贵的史话史料,变得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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