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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红楼(2)|独家特稿|北京文艺网

 锺村老人 2015-04-04

  曹雪芹的诗歌均湮没不传,只留下两句:“白傅诗灵应喜甚,定教蛮素鬼排场”,被敦诚评价为“亦新奇可诵”。并说,“曹平生为诗大类如此”。敦诚还有“牛鬼遗文悲李贺”一句评价曹雪芹的诗才。纵曹雪芹如张宜泉所说,“工诗善画”,其诗歌风格也并不与《红楼梦》中的诗文接近。《红楼梦》诗歌并非全然原创,海棠社的几首诗来自王渔洋、冒襄等人的《秋柳》诗,“冷月葬花魂”来自叶绍袁,《葬花吟》来自唐寅和柳如是,都是前人研究的结果。但,除去这些非原创的部分,洪昇诗尤其是《啸月楼集》的风格,极其类似《红楼梦》中脍炙人口的篇章。如《蛱蝶篇》中“蛱蝶无情春又归,红颜憔悴为君死”,如《王孙行》中“几度春光白首新,那堪秋色红颜老”,酷似《葬花吟》当中的某些词句,这几首七言歌行的行文特征也与《葬花吟》《桃花行》等类似。
洪昇诗歌词曲与《红楼梦》的文本学关系,视为偶合亦可,但也许跟《红楼梦》成书真相确有关系。《红楼梦》的成书过程历来神秘莫测,它大行于世已是嘉庆初,之前有过二三十年秘密传播的历史,书本身又没头没尾(没尾自然众所周知,至于它的头,从什么地方开头,各本也都不一样)。到现在为止,似乎并没有一个人真正了解这部书的真相。无须讳言,从“曹雪芹著书”这一观点出发而能搜罗到的材料基本已被挖掘一空,而这有限的材料并不能告诉我们:《红楼梦》一书是怎样被做出的。

  本书的研究方法,是以“洪昇著《红楼梦》”为假设的前提,研究甲戌、己卯、庚辰三大抄本的批语、洪昇的诗文集、洪昇同时代人的诗文笔记等,一边求证洪昇著书的合理性,一边考察《红楼梦》成书之谜。跟以往红学研究的区别,在于前提的不同。
假如这部书是洪昇做的,那么从脂批入手,脂砚斋、畸笏叟是必定能考出其人名姓的。过去人们耽于对《红楼梦》一书人物的所谓“考证”,连“秦可卿”这一小说人物,都费尽了心思去寻找她的“真实身世”。高阳从“贾政字存周”,考出曹頫与曹雪芹是叔侄;周汝昌先生则由《红楼梦》中的情节脉络,想要找出一名“元妃”来。殊不知“小说人物”本无可考,即使作者从未在开篇说过“假语村言”这种话,他仍有足够的权利驰骋想象。唯“脂砚斋”、“畸笏叟”二人,以及在批语中留下名号的其他几个人,都是历史上必存在、必有迹可循的。在故纸堆中进行了一番搜剔后,果然如我起初所想,这两人渐渐浮出水面。我们不仅知道了脂砚斋、畸笏叟姓甚名谁,知道了他们的人生履历、与作者的关系,我们或者还知道了批书的另外两个人的身份,即“松斋”和“绮园”何许人也。
  随着迷雾逐渐散去,《红楼梦》这本书是怎样被写出来的,它与作者人生经历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清晰地显露出来。我惊诧地发现,人们对于《红楼梦》的了解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红楼梦》经历了怎样的成书过程,在怎样的小圈子中展开批阅,又是怎样被保存,最后经历了何种程度的篡改,过去我们几乎一无所知。

  “珠沉”一章揭开了脂砚斋、畸笏叟之迷;“脂批”一章考察脂批中对作者身份、身世的暗示;“前梦”分析创作《红楼梦》一书的素材。我发现:创作这部书之前,作者的人生准备包括金石、字画、器物、稗官野史、诗、词、传奇戏曲等各个方面,作者作这部书的底色是其几十年阅人、阅世经验的累积。《红楼梦》并非如人们曾经幻想的那样,是一部朝向华年的追忆之书,原原本本地记录了作者少年时耳闻目睹身经的一段往事。《红楼梦》是作者用一生阅历为背景做出的一部小说,作者不是贾宝玉,即使他们某些方面很相像;黛玉、宝钗等也不是他实际上的爱人,而只是幻想中的爱人;贾府不是他自己长大其中的大家族,尽管贾府的人际关系和兴衰际遇有他自己家庭的影子,贾府是北京城公卿贵胄家庭的一个典型版本,贾宝玉的人物原型或是纳兰性德。总之,《红楼梦》是一部小说,是用小说的一般创作规律作成的,它的素材来源广泛,它的情节本属虚构,它的作者是一位伟大的作家。
  在古典时代,纯朴的中国人往往弄不清小说与现实的关系,所以一部伟大的作品常令他们不知所措。贾宝玉、林黛玉等人物形象是如此鲜活、鲜明,真切地牵动着人们的感情,他们无法相信这仅仅来源于作者的虚构。但这个问题放在今天已经很好被理解了。所以我相信,被长期误解的这一部名著,当真相被揭开时,每一个人都会看懂:作者是如何写出这部小说的。如果说《红楼梦》存在一定的创作规律的话,那么其中最重要的规律是:作者把取材于他人生的、耳闻目睹身经的所有事迹,无论实际结局是喜是悲,在书中一律改为悲剧收场。甄士隐、冯渊、秦可卿、秦业、秦钟、张金哥、贾瑞、金钏、尤三姐、柳湘莲、司棋、晴雯、芳官、柳五儿,这些在书中仅是次要人物的角色,其结局或是悲惨地死去,或是出家。实际的人生中,并不至于如此。洪昇的创作目的是写一个大悲剧,在这个大悲剧中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悲伤的,即所谓千红一哭、万艳同悲。所以,尽管后面几十回迷失无稿,我们无缘看见书中最重要人物的结局,你仍然可以想象,整部《红楼梦》将收场在一种怎样的悲凉当中。
  《红楼梦》是一部千古奇书。这其中最“奇”的部分,便是它独一无二的传播过程。整个过程中有太多偶然,有死亡、背叛、破产、穷困和不可挽回的丢失,又有着感动、知音、忘我和奇迹般的保存。“奇传”一章讲的是《红楼梦》最终是如何被传出的,以及经历了怎样的篡改。《红楼梦》第五回说:“假作真时真亦假”,不幸成了这部奇书的谶语。你想象不到的是:真脂砚斋之外,又有一个假脂砚斋。书名《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中所说的脂砚斋,并不是洪昇密友、真正的脂砚斋——康熙年间的诗人钱璜,而是乾隆年间一个不知名的小人物。目前亦颇有“洪昇是原著者,曹雪芹是改编者”的说法,亦不确。曹雪芹对这部书的所谓“增删”实在有限,除去虫蛀、漫漶、丢失、破损等因素,这部书一直极大地保持着洪昇原稿的旧貌。
  康熙甲申,在江宁上演了三天《长生殿》,曹寅作主人招待洪昇,笙歌无比,公卿满座,之后洪昇乘舟归家,在乌镇喝得大醉,登舟时落水,恰值一阵风吹灭了所有的灯,让人捞救不及。他自己的诗谶如:薄命试风涛。又如: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康熙壬辰,曹寅染病扬州,不久死于心力交瘁和对子孙命运的忧惧中,其弟曹宣,即曹雪芹的嫡亲祖父,早在乙酉年已殁。三年后,曹寅长子、年仅二十七岁的曹颙病逝于北京。乾隆壬午,四十几岁的曹雪芹死于除夕。——《红楼梦》是一部大悲剧,人生本不至于如此,但与这部书有关系的几个人,恰好都是这样的结局。传书言:师旷奏《白雪》之曲,而神物下降,风雨暴至,平公因之癃病,晋国赤地。《红楼梦》未必没有这样的魔力。

  如今坊间所有谈洪昇与《红楼梦》关系的著作几乎都是“满纸荒唐言”。譬如,有人认为洪昇的妾名“雪儿”,殊不知这是当时最常见的用典,用“雪儿”指代一切能歌的姬人。又有人认为“脂砚斋”是洪昇之妻黄蕙,说这话的人,就像是从来没读过脂批。我在研究中发现,洪昇著《红楼梦》一事,有太多史料证据可以搜罗,本书引用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或许有更重要的材料潜藏在康熙朝的文字中,等待着被人发现。
  
  (编辑:野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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