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不是失去生命,而是走出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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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鲁诗人塞萨尔·巴列霍的墓石上放满了各种纸片、各种形状的小石头、诗人的照片、天使石膏像、蜡烛、机票、身份识别卡,大多是秘鲁和拉美人留下的。一张已经破损的白纸上有着巴列霍的诗《黑石叠在白石上》。 令人惊诧的是他的墓志铭竟然是其著名的诗句—— “我会死在巴黎,在一个下雨天。”

位于智利圣地亚哥西北120公里黑岛上的聂鲁达墓。墓地呈船形,面对大海,以表达诗人生前的心愿。
黑色墓碑镌刻着他的名字和永恒的时间,灿烂的阳光揉碎在空气里,大海低沉的喘息为他吟唱着同样古老的歌谣。

美国女诗艾米莉.狄金森墓碑上只刻着的兩个字:“回话”

美国诗人罗伯特.弗罗斯特的墓志铭是:“我和这个世界有过情人般的争吵。”

玛格丽特·杜拉斯的墓碑简朴到只刻着名字开头的缩写字母MD。什么也没有,除了生活本身。
把花盆移开才看到刻的全名和生卒年月。只有墓石,没有墓碑。棺石上的一大盆花草,茂盛而潦草,一如她的人生。边上零碎散落着几颗石头与白色贝壳。
即便是这样,仍然抵挡不住来自全世界的悼念人群,甚至在她的黑岩别墅都布满鲜花、诗歌和信笺。
她渴望的,她一早得到,只是过了很久,她才知道。

卡夫卡的墓碑。卡夫卡与这里无关。孤独者匆匆辞世,生前本不属于布拉格的主流文化,身后他依然与之疏远,根据犹太人传统,他被安葬在布拉格东郊一个犹太人墓地。其实,卡夫卡并没有自己单独的墓碑,他与父母拥有同一个墓碑。墓碑不大,约两米高,灰色花岗岩被雕刻成不规则的方尖碑状。卡夫卡1924年先于父母去世,墓碑上,卡夫卡的名字刻在最上面,下面依次是父亲和母亲。

唯一一块没有墓碑的墓地:它属于列夫.托尔斯泰。它只是树林中的一个小小长方形土丘,没有十字架,没有墓碑,没有墓志铭,连托尔斯泰这个名字也没有。这座伟人的坟墓朴素得像历史一样,令人掉泪。是“世间最美的、给人印象最深刻的、最感人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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