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2月底的一個電話,給我了人生的又一次驚喜:
禦源堂:您好,是***先生麼?
我:你好,我是。
禦源堂:我是禦源堂的工作人員,您在2010年4月份預約徐文兵老師的號,還要來求診麼?
我:求,去……(當時激動到近乎失態,旁邊的同事說:你這次中的不是二等獎,而是一等獎,我說嗯。)
禦源堂:那你選擇3月14日下午16點的,還是3月17日的上午11點?
我:3月14日下午16點。
我是幸運的,媽媽都感慨我上輩子得做多少好事而得到徐老師的診治。在這些年的求診經歷中,母親的擔憂不亞於我吧。而我和媽媽的共同愛好就是聽梁冬和徐文兵主持的中醫類談話節目《重新發現中醫太美之黃帝內經》。一致認為:徐老師能去得我體內的寒邪。
3月13日,我踏上了進京的列車,無數次想像見到徐老師的情境。(這哪裡是看病啊,簡直就是見粉絲啊)。
3月14日到京,10時30分就訂好了酒店。
(出了個小意外,自覺險些客死北京): 11時34分,北京某麵館。突然感覺胸口有某種東西要奔湧而出,除了覺得馬上就要死,沒有第二種意識。吃了兩口麵捂住胸口直奔室外。茫然著走向賓館,接下來專注的問題是回家,否則,家人又要來京參加令我一直FG的火化葬禮。想我家人想我媽!想遠方的女子。到賓館躺了1小時不踏實:是昨晚的酒,還是此地的風水,還是與徐師的因緣,還是命該如此?一直勸慰自己「當生則生,當死則死。」,也無濟於當時的恐懼。起床,死也要見一面徐師,也要了卻這一夙願。
15時許,到了禦源堂,透過接待吧台看見熟悉的徐師身影,瞬間釋然了,呵(有徐老師在還怕啥啊)。排到我了,極力克制自己激動的心情,問診、號脈、舌診、揉(積聚)、扎針、緊針、去針。前後40分鐘樣子,哇,身、心都舒服、踏實多了。徐師的十來針出了好多汗。徐老師問我針後感覺:當時只說後背出汗了。到了賓館休息時,頸椎也不僵硬了,後背後腰也如熱水敷一樣,這種熱一直延續到腳趾,渾身都在輕微出汗,膕窩處出汗最多,雖然失眠到2點才緩緩睡去。
確如眾多群友所言:徐師很親切、很溫暖、真的有種“冬日暖陽”的感覺。身手也好敏捷,相形之下,我的魄力簡直0啊。
看到2位跟診實習生,基礎好又有明師帶教,叫人欣慰,令我羡慕。餘生,我還能做些什麼呢?我需要思考。
初診經歷:讓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個國家的脊梁不外乎文化吧,能為重振脊梁傾盡一切,值得的。
初診患者:中國吉林戰狼
癸巳年 乙卯月 辛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