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电视大学的教师（李睿卿）

现代远距离教育2009年第6期　总第126期
【基金项目】中央广播电视大学2008年课题(编号:GAQ0021)“中国特色远程开放大学特征(要素)研究”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李睿卿, 中央广播电视大学人事处硕士、助理研究员。
教学管理
略论30年来广播电视大学教师队伍建设
李睿卿
(中央广播电视大学　北京　100031)
【摘　要】广播电视大学经过近30年的发展, 为社会培养了数以百万计的实用型人才, 在未来的学习型社会
中能否发挥更大的作用, 教师队伍建设起着重要作用。30 年来广播电视大学教师队伍规模不断扩大, 结构逐渐合
理, 教师整体水平有很大提高。但是, 在教师队伍建设中也存在着总量不足, 结构不尽合理、教师管理制度不到位
的问题。本文针对这些问题提出了今后广播电视大学教师队伍建设的对策。
【关键词】广播电视大学;教师队伍建设;问题;对策
【中图分类号】G728　　【文献标识码】C　　　【文章编号】1001 -8700(2009)06 -0045 -06
　　广播电视大学经过30年的发展, 已经成为中国
远程教育体系中的一支重要力量, 为社会培养了数
以百万计留得住, 用得上的实用型人才, 对社会发展
和经济建设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党的十七大报
告又明确做出“发展远程教育和继续教育, 建设全
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的英明决策, 这表
明党中央对现代远程教育的高度重视, 更是对教育
和社会发展趋势的引领。
广播电视大学能否在构建全民学习、终身学习
的学习型社会中发挥作用, 能发挥多大的作用, 教师
队伍建设至关重要。远程教育教学的主体是教师,
只有建设一支良好的教师队伍才能为远程教育培养
人才提供重要保证。教师队伍水平如何, 直接反映
出学校的办学水平和层次, 也直接影响着广播电视
大学的教育质量。
从广义上讲, 远程教育的教师队伍包含了在远
程教育机构中所有从事远程教育及其相关工作的人
员, 有直接从事教育教学的老师, 如主讲教师、主持
教师、辅导教师等;有间接从事远程教育的教辅人
员、图书管理员、专职科研人员等。从狭义上看, 远
程教育教师队伍主要是指直接从事教育教学的老
师。本文所指的远程教育教师队伍是狭义的教师队
伍。
一、广播电视大学30年教师队伍建设现状
(一)广播电视大学教师队伍建设基本情况
广播电视大学自1978年开始创办以来, 一直非
常重视教师队伍建设。在创办初期就克服了种种困
难, 建设了自己的教师队伍。教育部、中央广播事业
局关于第二次全国广播电视工作会议的报告中指出
“开学以来, 全国共配备了专兼职辅导教师2 万余
人。目前辅导教师的力量还较薄弱, 要适当调整、充
实、加强” (国发[ 1979] 277号)。经过3 年的招生
实践, 国家对广播电视大学教师队伍的建设提出了
新的较为明确的要求, 教育部、中央广播电视局、国
家计委、财政部、国家劳动总局、国家建委关于解决
广播电视大学办学和课程播出几个问题的意见中指
出:“由于主讲都不能直接跟学生见面, 并由于技术
设备和停电等原因, 面授辅导教师是不可缺少的, 它
是保证教学质量的重要一环。因此, 除了那些能够
连续招生长期办学的单位自行配备辅导教师外, 广
播电视大学应逐步建立起一支辅导教师队伍, 对一
些小单位的电大班统一进行辅导。配备辅导教师,
要专职和兼职并行。专职辅导教师的配备标准, 可
暂按全科生50:1, 单科生100:1 核定。” ((81)教视
字004号)。此后, 时任教育部长的张承先同志在
全国广播电视大学毕业生和招生工作座谈会上的讲
话中提出, 广播电视大学除继续聘请普通大学有经
验的教师讲课外, 要逐步建立自己的专职教师队伍。
要像普通大学那样, 评定他们的职称(1981 于郑
州)。此后, 随着电大开展远程教育的经验越来越
丰富, 各级电大对教师队伍的建设也越来越重视, 纷
纷在教师队伍建设领域进行了有益的探索和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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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队伍的规模、结构、素质均有很大的进步。
至2008 年底止, 全国电大开放教育招生
861236人, 开放教育本、专科和一村一名大学生在
校生2249670 人。全国广播电视大学有教职员工
85751人, 专任教师50602 人, 聘请校外教师35194
人。专任教师中高级职称13528人, 占专任教师总
数的26.73%, 中级职称22576人, 占专任教师总数
的44.61%。具有博士学历的教师有209 人, 占专
任教师总数的0.41%, 具有硕士学历的教师有4990
人, 占专任教师总数的9.86%, 两项合计5199人,
占专任教师总数的10.27%。师生比以专任教师数
核算为1:44.5, 以专兼职教师核算为1:26.2。
(二)教师的规模不断扩大
1980 年全国电大系统专任教师5500 人, 到
1989年增加到10300人, 9 年的平均增长速度9.
7% , 到1999年增加到28221人, 近20年的增长速
度为20.66%, 到2008年底, 专任教师达到50602
人, 近30年的增长速度达到27.33% 。电大系统专
任教师情况表见表1。
表1　电大系统专任教师情况表(1980 -2008)
　　数据来源:中国广播电视大学教育统计年鉴
　　(三)教师的结构不断改善, 质量不断提高
1.教师的学历层次不断提升
截止到2008 年, 全国电大50602 名专任教师
中, 具有博士学历的有209人, 占总数的0.41%;具
有硕士学历的4990人, 占总数的9.86%, 具有本科
学历的42608 人, 占总数的84.2%, 具有专科及以
下学历的2795 人, 占总数的5.53%。与1990年、
1999年相比, 博士、硕士的高学历比例有了较大的
提高, 本科和专科学历的比例有了不同程度的下降。
全国电大系统专任教师学历结构1990年、1999年、
2008年比较情况见表2。
表2　全国电大系统专任教师学历结构1990年、1999 年与2008年比较情况　　　　单位:人
年份专任教师数博士比例% 硕士比例% 学士比例% 其他比例%
1990 14196 2 0.01 246 1.73 10189 71.77 3700 26.49
1999 28221 17 0.06 693 2.46 21104 74.78 6407 22.70
2008 50602 209 0.41 4990 9.86 42608 84.20 2795 5.53
　　数据来源:中国广播电视大学教育统计年鉴
　　2.教师的职称日趋合理
截至2008 年, 全国电大50602名专任教师中,
共有教授798人, 占专任教师总数的1.58%;副教
授12730, 占专任教师总数的25.16%, 与1990、1999
年相比, 高职称教师的比例大大提高, 而讲师、助教
和未评职称教师的数量在明显降低。全国电大系统
专任教师1990年、1999年、2008年职称结构比较情
况见表3。
表3　全国电大系统专任教师1990 年、1999年与2008年职称结构比较情况　　　　单位:人
年份专任教师数正高级比例% 副高级比例% 中级比例% 初级或无比例%
1980 14196 26 0.18 1504 10.59 5168 36.40 7498 52.83
1999 28221 185 0.66 4966 17.60 12997 46.05 10073 35.69
2008 50602 798 1.58 12730 25.16 22576 44.61 12199 28.65
　　数据来源:中国广播电视大学教育统计年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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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教师的年轻化进程逐年加快
至2008年, 全国电大50602 名专任教师中30
岁及以下的教师有12407 人, 占教师总数的24.
52%;31至35岁的教师有10301人, 占总数的20.
36%;36 至40岁的教师有9850 人, 占总数的19.
47%;41 至45 的教师有8737 人, 占总数的17.
27%。45岁及以下的中青年教师共有41295人, 已
达到教师总数的81.61%。
4.教师的学科分布逐渐合理
近年来, 广播电视大学法学、管理学中的行政管
理专业、会计学专业、工商管理专业的招生规模不断
扩大, 与此相适应, 专任教师中从事法学、管理学教
学的教师数量也有所增加, 对于完成这两个学科的
教学任务有重要意义。同时, 传统学科如理学、工
学、哲学等学科的招生有所下滑, 所以这些学科的教
师已基本饱和, 各级电大对这类学科的教师补充较
少, 也是符合电大的办学情况的。表4为2002年、
2008年各学科专任教师比较情况。
表4　2002年、2008 年各学科专任教师比较情况
年份经济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哲学历史学理学工学农学医学管理学
2002 4900 2520 3032 7858 2966 4745 7756 366 534 1800
比例(%) 13.29 6.84 8.22 21.31 8.04 12.87 21.04 0.99 1.45 4.88
2008 6219 3894 4625 11291 3304 5842 10815 611 970 3031
比例(%) 12.29 7.7 9.14 22.31 6.53 11.54 21.37 1.21 1.92 5.99
　　数据来源:中国广播电视大学教育统计年鉴
　　(四)教师队伍建设的步伐越来越快
1.教师队伍建设理念发生变化
广播电视大学在创办之初, 不仅是办学实体, 同
时还承担着重要的管理职能, 所以中央电大与各省
级电大虽然属于高校建制, 但事实上并没有按照大
学的规范进行设计和建设, 尤其是教师队伍, 在创办
初期, 仅有一批辅导教师和社会兼职教师, 规模不
足, 没有梯队, 教师队伍力量薄弱。
随着广播电视大学事业的发展, 电大承担起了
中国远程开放教育的重任, 开始以大学的标准重新
设计, 各级电大纷纷意识到教师队伍建设是保障教
学质量、提高教学水平的重要途径, 所以, 教师队伍
建设的理念有了很大的转变, 从过去被动建设转为
主动创新与实践, 不仅吸纳优秀人才加入教师队伍,
而且在制度上为教师发展提供保障, 努力建设适合
本校发展的教师队伍。
2.树立了教师队伍建设的战略目标
进入21世纪以后, 高等学校都认识到了大学的
水平在于教师的水平, 电大也对教师队伍建设提出
了明确的目标。中央电大提出了2010 年专任教师
总量达到240人;培养20名学科专业建设带头人,
并成为国内本学科有影响的远程教育教学专家;培
养30名在电大系统有较大影响的远程教育教学专
家;培养50名在教学、科研工作中成绩突出, 并有较
大发展潜力的中青年骨干教师。江苏电大在“十
五”规划中明确提出了“强师兴校”战略。
3.教师培养力度加大, 培养思路更加开放, 培
养体系更加完善, 培训内容更科学合理
高校教师的培训工作是培育良好师德师风、扩
充知识、发掘潜能和提高绩效的有效措施, 各级电大
自始至终均非常重视教师的培训工作。
自1978年以来, 尤其是1995 年《教育法》和
1999年《高等教育法》颁布实施以来, 中央电大和多
家省级电大严格按照国家教育方针, 切实加强教师
教学和科研能力的培养。主要措施为:一是鼓励青
年教师提高学历层次;二是积极争取出国进修指标,
由中央电大组织, 分别选派骨干教师去英国、美国、
新加坡、日本等国开放大学进修、访问, 使教师了解
国际远程教育发展状况;三是大力发展“双师型”教
师队伍, 使他们在教学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近几年, 由中央电大组织的教师专业培训也有
很大的变化, 实现了培训目的从单一的技能培训向
注重个体与团队培训相结合的转变, 实现了培训组
织虚拟化的转变, 培训平台从传统的教学黑板发展
到包含多媒体培训、远程培训、网络培训和双向视频
等高新技术的转变, 实现了从注重培训结果到注重
培训效果评估的转变。
4.教师的理念发生了巨大变化
广播电视大学在建校之初, 虽然借助了广播和
电视等媒体开展教学, 但是教师在进行教材建设、教
学设计或教学辅导时都是移植了普通高校的做法,
教师对自己的角色定位也类似于普通高校。随着远
程教育理念的发展, 教师越来越认识到了开放教育
与传统高等教育的差异, 认识到了成人学生的特殊
性, 逐渐形成了以学生为中心的理念, 在资源建设、
教学设计、教学辅导时都秉承这一理念。
5.教师应用现代教育技术开展教学的能力大大
提高
现代教育技术在远程教育领域的使用更加广
泛、全面。随着教育技术的发展, 广播电视大学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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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用现代教育技术建设了各种资源, 有各类课件、流
媒体、光盘、网络课程等, 在教学领域也广泛应用博
客、QQ、短信平台、论坛等实时或非实时工具开展教
学活动。教师掌握的教育技术更加全面, 教学水平
和能力得到了很大提高。近年来, 广播电视大学开
展了各种教学评奖活动, 有网上面授比赛、精品课程
奖、各类课件大赛等, 系统内有多名教师获得了不同
类别的奖励, 这对于提高教师的教学水平有很大的
促进作用。
二、广播电视大学教师队伍建设存在的问题
(一)教师队伍总量不足, 尤其是基层教学点教
师短缺严重
自1999年广播电视大学开展“中央电大人才
培养模式改革和开放教育试点”项目以来, 招生规
模大幅提升, 至2008 年底, 开放教育在校生达到
2249670人, 同期专任教师总量达到50602 人。虽
然教师总量增长迅速, 但仍存在着师资相对不足的
矛盾, 平均每位教师需负责45名学生, 这对于开展
基于学生的个性化教学非常困难。尤其是基层教学
点, 由于地处县、市, 高层次的远程教育人员严重缺
乏, 师资不足的矛盾更为突出。2008年电大远程教
育师生比为1:44 (这一数据还未排除专任教师中
承担非开放教育的教师), 这与国际上先进的远程
教育师生比1:25 (丁兴富, 2006)还存在着相当的
距离。
(二)师资结构不尽合理
1.学历结构不够合理
在全国电大系统中, 高学历教师的数量虽然有
了明显的增加, 教师的学历结构得到的很大的改善,
但仍然存在着较大的差距。2006年全国电大系统
48255名专任教师中, 具有博士学历的研究生仅184
人, 比例不足1%, 具有硕士研究生以上学历的教师
占专任教师的7.56%, 低于全国平均水平(28.57
%)21个百分点, 如表5所示。
表5　2006年普通高校与电大系统专任教师情况比较
学校
指标
普通高校广播电视大学
专任教师数(人) 1075989 48255
其中:高级职称比例(%) 34.78 25.88
博士、硕士比例(%) 28.57 7.56
　　数据来源:中国教育年鉴、中国广播电视大学教育统计年鉴
　　2.职称结构不够合理
近年来, 中国远程教育机构开始注重教师队伍
建设, 采取了多项措施鼓励教师加强教学、科研, 所
以专任教师的职称结构得到了改善, 但是由于长期
以来远程教育教师对科研的轻视, 所以专任教师中
高级职称的比例还是比较低。2006年, 电大系统专
任教师中高级职称的教师仅占到25.88%, 低于同
期全国平均水平(34.78%)8.9个百分点。
3.学科分布情况不合理
相对于传统高等教育, 远程教育的专业设置更
灵活, 通常与社会上的人才需求结合紧密。比如, 近
年来, 法学专业、工商管理专业、行政管理专业、会计
专业是远程教育招生人数最多的专业, 但是与学生
人数的大量增长不成比例的是, 这几个学科的教师
人数没有大幅增长, 所以使得这些学科的师生比例
太低, 如表6“2008年电大系统法学科、管理学科在
校生人数与教师数的比较”中法学专业的师生比为
1:82、管理学专业的师生比为1:317”。这两个师生
比远低于国际认可的师生比, 并低于广播电视大学
平均师生比。
表6　2008 年电大系统法学科、管理学科在校生人数与教师数的比较　　　　　单位:人
学科
类别
法学管理学(工商管理、会计、行政管理)
专任教师数3894 3031
在校生数321035 962614
师生比1:82 1:317
　　4.学科带头人和学术骨干数量不足
虽然远程教育经过多年的发展已经形成了理、
工、文、经、农多种学科全面发展的良好态势, 但是一
直都未能形成自己的学科特点, 再加上远程教育长
期以来依靠普通高校兼职教师, 使学科带头人、骨干
教师队伍建设相对滞后, 整个远程教育领域能跟踪
学术前沿具有创新能力的大师级教师凤毛麟角, 这
对于今后提高远程教育质量, 引领远程教育发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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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到了制约作用。
(三)师资管理制度不到位, 有待进一步加强管
理
1.理念落后
我国新一轮的事业单位人事制度改革虽然已经
开始实行, 但大多远程教育机构由于长期的人事管
理思想, 所以对教师队伍的管理仍未形成以人为本、
以教师为本的现代高校人力资源管理理念, 未能充
分调动教师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性。
2.缺乏科学的考核制度
科学公平的考核是保持高校师资高水平的一项
重要措施。但是, 由于远程教育机构的教师的工作
的复杂性和多维性, 以及聘请了大量的兼职教师, 造
成了教师的很多工作主动权不统一, 较分散。比如,
考核主持教师的资源建设时, 由于教材大都由外聘
的主编完成, 所以完成时间和质量不完全取决于主
持教师。正是这样一些特点造成了对教师考核的难
度, 所以很多电大未能形成一套形之有效的考核体
系, 影响了教师积极性的发挥。
3.教师的继续教育未成体系
我国至今没有独立的远程教育专业, 电大系统
也没有对从事远程教育的教师实行全员岗位培训和
实施考核上岗制度, 大量的远程教育工作者接受的
都是传统高等教育, 都没有经过专门远程教育专业
的全面培训, 缺乏远程教育领域最新的知识技能。
国家教育行政部门和权威的教育研究机构, 还没有
就远程教育教师队伍建设拿出一个合适的标准和推
行一套完整的培训制度。电大系统各类教师的培训
通常采取不定期的、会议形式和报告形式的培训, 未
能形成培训体系, 很难全面提升各类教师的学科知
识和远程教育教学能力。
4.对兼职教师的管理比较松散
开放教育的特色之一是资源共享, 教师资源更
是秉承了这一特色。各级电大都从普通高校、社会
各界聘请了大量的主讲教师、主编教师、辅导教师,
如2008年全国电大系统共聘请兼职教师35194人。
由于这些聘请的教师大多不熟悉远程教育教学规
律, 并且水平参差不齐, 所以在资源建设、教学设计、
课堂讲授、学习辅导等方面都很难按远程教育学生
的特点工作。另外, 外聘的教师大多将远程教育工
作作为第二职业, 所以难以对他们进行严格管理, 大
多数电大只是提出了最低要求, 怕要求太高他们可
能不接受聘请, 这又将给师资短缺的远程教育带来
困难。由于电大系统兼职教师规模庞大, 影响着教
学的全过程, 所以对他们的管理直接影响着远程教
育的教学质量。
5.科研氛围不强, 科研观念淡薄
由于学校性质、管理体制、办学层次、教职工总
量等原因, 远程教育教师中普遍存在轻视学科研究、
教育教学研究和教学改革实践研究等问题, 科研气
氛不浓, 许多教师认为远程教育只要搞好教学就行,
所以, 多年来电大系统科研项目较少, 科研成果也
少, 虽然近几年各级电大都意识到了科研的重要性,
都出台了相关政策鼓励教师搞科学研究, 但是由于
基础薄弱, 想要马上形成一种重科研的氛围还需要
一定的时间。
三、广播电视大学教师队伍建设的对策
(一)更新观念, 提高认识, 在教师队伍建设上
不断探索和创新
远程教育同其他教育一样, 也面临着激烈的人
才竞争, 面临着知识经济的深层次发展对教师队伍
素质提出的多方面要求, 面临着知识创新、课程创
新、信息技术应用能力创新、体制创新和教师素质创
新等一系列挑战。此外, 远程教育还不同于传统高
等教育, 还面临着市场化的趋势。所以, 如何对这些
问题产生深刻认识, 做到在教师队伍建设中更新观
念, 笔者认为:第一, 要树立以人为本的管理理念, 将
教师作为学校的中心展开各项工作;第二, 要树立在
流动中稳定, 不断优化结构的理念。广播电视大学
要不断深化人事制度改革, 增强自身吸引力, 利用好
市场经济条件下人才流动的契机, 在流动中选拔人
才, 优化队伍结构;第三, 要在教师队伍管理中树立
公平、公正的理念, 克服论资排辈的意识, 为优秀人
才的脱颖而出创设条件。
(二)拓展渠道, 规范政策, 保证教师队伍的稳
步发展
由于远程教育发展迅速, 教师总量的短缺和高
层次人才的缺失, 必须采取切实可行的政策, 保证教
师队伍的稳步发展。
1.打破传统用人机制, 建立超常规人才引进制
度
各级电大应根据自身发展目标、队伍建设规划,
制定超常规引进人才的各种制度, 提高人才待遇, 为
人才提供教学、科研条件, 以环境吸引人。另外, 人
才的聘用可以采取各种方式, 既可以安家落户, 也可
以长期聘用、短期聘用, 或者聘为客座教授或讲座教
授。
2.积极利用好合作办学单位的师资力量
广播电视大学一向注重与高校合作、与行业合
作, 这些合作办学单位通常都有一批高素质的教师
队伍, 各级电大可以挖掘这些人的潜能, 以他山之
石, 攻己之玉。
3.进一步发挥兼职教师的作用, 加强兼职教师
队伍管理
各级电大都聘有大量的兼职教师, 他们为远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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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必须重视这支队伍, 一方面
要大量聘用高素质的兼职教师, 另一方面, 要加强对
他们的管理, 使他们能在远程教育领域发挥更大的
作用。
(三)改善结构, 完善制度, 加强学科梯队建设
1.改善学历结构、优化职称结构
要进一步加强高层次人才引进力度, 每年招收
高层次应届毕业生或从普通高校聘请高层次人才;
对现有教师加强继续教育, 制定政策鼓励他们进行
学历提升。
目前, 电大系统高级职称人数比例不高, 尤其是
具有正高职称的人数更是远低于全国高校平均水
平, 所以一要为教师开展科学研究创设环境并出台
激励制度, 以鼓励教师在教学的同时加强研究;二要
加强培训和继续教育, 提升教师的教学水平, 增加高
职称人数。
2.加强学科梯队建设
广播电视大学的办学模式是系统办学, 所以, 学
科梯队的建设是教师队伍建设的重中之重, 学科梯
队是教师队伍中的核心和骨干力量, 是带领全体教
师攀登科学高峰, 培养高素质人才的领头羊, 必须作
为一项战略任务来抓, 要通过实施各种政策来培养
和造就学科梯队, 增强骨干教师的竞争力。
(四)加强培训, 努力提高教师的整体素质
1.建立继续教育培训体系
新技术的日新月异, 知识更新速度的加快, 社会
需求的不断变化对远程教育教师的素质提出了新的
更高的要求。远程教育教师不仅要快速更新知识结
构、掌握最新的信息技术、学习技术如何在教学中使
用, 还要了解成人学生的特点, 掌握远程教学的方
法, 只有这样才能在远程教育中有所作为。所以, 各
级广播电视大学应该建立培训制度, 形成自己的培
训体系, 采取送出去请进来的方法加大培训力度, 使
教师成为一专多能的远程教育各领域专家。
2.加强师德教育
思想素质是教师中最重要的素质。必须不断强
化教师的职业道德培训, 培养教师爱祖国、爱党、爱
人民、忠诚党的教育事业的基本品德, 遵守教师职业
道德规范。远程教育的特点是师生分离, 远程教育
的大多数教师并不直接面对学生, 而是通过电话、电
视、网络等技术媒介与学生交流, 所以在远程教育领
域加强教师师德教育有更为重要的意义。教师只有
热爱远程教育事业, 热爱参加学习的学生, 才能够使
自己的工作最大程度地满足学习者的需求。
(五)创新机制, 强化措施, 建设有利于教师队
伍建设的有效机制
1.加强教师资源的充分共享
全国电大系统在教学方面是一个密不可分的有
机整体, 应该加强联系, 相互支持, 充分实现教师资
源的共享。广播电视大学在30 年的实践中成功应
用了“五统一”的教学质量保证体系, 这就包含了同
一专业、同一课程在不同省份的各级电大拥有数量
众多的教师, 所以把负责同一门课程的教师调动起
来, 在资源建设、教学设计、教学辅导过程中采取分
工或竞聘的方法会比某一个或几个教师单打独斗有
更好的效果。
2.完善选拔机制、激励机制、考核机制
教师队伍的发展和整体水平的提高仅靠教师的
觉悟是远远不够的, 必须建立一套适合学校情况、有
利于教师发展的聘任、激励、考核的有效机制。实行
公开、公平的选拔制度, 建立公平、合理、科学的用人
机制;改进和强化教师职务的聘任制度, 建立健全教
师考核、考评与监督机制;完善教师津贴、奖金等待
遇制度, 建立健全教师激励机制。
广播电视大学的教师队伍建设任重而道远, 既
需要提高教师队伍的整体水平, 又需要涌现一批在
远程教育领域有影响的顶尖人才, 所以, 各级电大都
需要将教师队伍的建设作为长远的战略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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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责任编辑:李凤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