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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派与伤寒派的对比 转帖

 dlhz49 2015-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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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疑问,郑钦安服膺仲景学说,遵循六经法度,与伤寒派有着密切的关联。但分析其学术思想,与伤寒派既有联系,又有不同,既有继承,又有开拓,富于独创性,从而形成了一个相对独立的新学派。对比一下,其主要区别在于:

  (一)仲景以六经为纲,郑钦安以阴阳为纲,判分万病
仲景以六经为辨证纲领,郑钦安以阴阳两纲,判分万病。他说:“以病参究,一病有一病之虚实,一病有一病之阴阳,知此始明仲景之六经还是一经,人身之五气还是一气,三焦还是一焦,万病总是在阴阳之中。’’认为“六经还是一经",“万病总是在阴阳之中”,从六经到阴阳两纲,这显然是一个发展。“历代以来,著作者数十余家,皆含糊不清,并未将阴阳底蕴明明指出,一味在后天五行生克上论。铺张满纸,究竟人身立极一兀妙义,二气消长机关,全未说透。宗旨不明,源头不澈,故知斯道之精者寡矣"(《医理真传卷三》)。自《内经》提出“善诊者,察色按脉,先别阴阳”以来,许多医家也奢谈阴阳为纲,但真正贯彻于临床,“认证只分阴阳”,“功夫全在阴阳上打算”,无出钦安之右者。为了判分阴阳两纲,郑氏总结了阴阳辨诀,进一步点化为“用药真机",作为辨别阴阳两证的纲领,简明扼要而颇切实用,可谓前无古人。“民间中医网”的三七生先生评价说:“不读张仲景,辨证无要领;不读郑钦安,阴阳不过关。"对其“阴阳辨诀’’给予很高评价。

  (二)郑氏对三阴证的研究更全面,对阴火的认识更深刻,富有创见
  一般研究《伤寒论》者,多详于三阳证,略于三阴证。然而“阳证易辨易治,阴证难识难疗。郑氏补其不逮,专以阴证设论,对阴证作了全面的阐发,强调指出三阴上逆外越的变证与假象,对阴火之证的认识、论述尤为深刻,富于开拓性,这是郑氏学说中最独到、最精华的部分。可以说,郑氏丰富、深化了对三阴症的认识,进而扩展了附子、四逆汤等温热药的运用范围,积累了十分丰富的经验,这些可以说是对仲景学说的发展。

  (三)在附子运用方面,郑氏风格独特,超出仲景
火神派最突出的用药特色就是擅用附子,主要表现在对附子的早用、广用、重用等方面,这是对仲景学说的推进和发展,也可以说是火神派与伤寒派的最大区别。
  仲景扶阳,病至少阴时方用四逆辈,郑钦安则一见阳虚症即投姜附,提倡早用。强调“凡见阴气上腾诸症,不必延至脱时而始用回阳,务见机于早,即以回阳镇纳诸方投之,方不致酿成脱症之候。”他说:“细思此方(四逆汤),既能回阳,则凡世一切阳虚阴盛为病者,皆可服也。何必定要见以上病形(虚阳欲脱之两目忽肿,头痛欲裂等症)而始放胆用之,未免不知几也。夫知几者,一见是阳虚症,而即以此方,在分量轻重上斟酌,预为防之。"
  仲景四逆汤主要用于回阳救逆,故在论治内伤杂病的《金匮要略》中罕用四逆汤,郑钦安则频频用于内伤“久病"之证,扩大了该方的应用范围,强调“此方功用颇多,得其要者,一方可治数百种病。因病加减,其功用更为无穷,予每用此方救好多人。"此为郑氏一生最得力处,他认为“凡一切阳虚诸症,如少气、懒言、身重、恶寒、声低、息短、舌润、舌黑,二便清利,不思水饮,心悸、神昏、不语,五心潮热,喜饮热汤,便血、吐血,闭目妄语,口臭难禁,二便不禁,遗尿遗屎,手足厥逆,自汗,心慌不寐,危候千般,难以枚举,非姜附何以能胜其任而转危为安也乎?"(《伤寒恒论;问答》)可以说,凡见阳虚,方方不离干姜附子,难怪称之为“姜附先生"了。
  仲景扶阳用附子最大量是大附子一枚,温经止痛最大量是附子3枚,折合今天约为七八十克。而郑钦安、火神派诸家经常大量投用,多至一百至数百克,远远超过仲景,确实惊世骇俗,独步医林,唐步祺先生说郑钦安用四逆汤,“直可说前无古人",言之有据。
          从以上可以看出,郑钦安的学术思想继承了伤寒派,但在上述几个方面有所发展,有些经验超出仲景,可以说源于伤寒,又脱出于伤寒,独树一帜,建立了火神派,当然这丝毫无损于仲景的医圣地位,而对伤寒学说的发展只能起到促进作用,这些都是毫无疑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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