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亥革命浙江三杰（上）—— 我的爷爷徐锡麟 总编导/王维 【片头导语 【内容提要
▲ ▲ 豪杰徐锡麟（1873.12.17 -1907.7.6），字伯荪，号光汉子，浙江山阴（今绍兴）人。他是光复会的主要活动家之一，与陶成章等人一起创办辛亥革命前夕唯一的一所培训革命干部的学校，即大通师范学堂。他组织发动的皖浙起义，打响了辛亥革命前夕的第一枪，让风雨飘摇的晚清政府官员深感心理崩溃、人人自危。 他为什么要匆忙发动起义 他杀巡抚为什么会被质疑 恩铭之死为什么震撼清廷 【小片花 ▲ 一、爷爷牺牲 父亲周岁 我爷爷死的时候，我爸爸一周岁还缺三天。我爷爷是 阴历5月26死的，我爸爸是阴历5月29才一周岁。所以，一周岁还缺三天。当时，我奶奶哭了，眼睛哭瞎了。 【解说 时光回溯至百年之前，1907年7月，一则消息震惊了清廷上下，时任安徽巡警处会办及安徽巡警学堂监督的徐锡麟刺杀了一直提携他的安徽巡抚恩铭，致其身中数枪不治身亡。 同为清朝官员，而且是恩铭的得力干将，徐锡麟为何要刺杀恩铭？刺客徐锡麟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他的命运又将如何呢？ 二、知书达理 【解说 绍兴东浦，绍兴老酒的发源地。 1873年12月17日，绍兴东浦镇孙家溇的徐家大院里传出一声清亮又倔犟的婴儿啼哭声，秀才徐凤鸣的胖儿子徐锡麟出生了。 【徐乃英 那个时候，我们还算大户人家呢，比较有钱的。因为，我们有绸缎店、有蜡烛店、还有南货店，现在讲起来叫工商地主，过去就是说“大户人家”。 【解说 1894年，徐锡麟考中秀才的第二年，中日甲午战争爆发，中国战败。日本成为亚洲的暴发户，获得战争赔款二亿三千万两库银。 徐锡麟原本是朝廷变法的拥护者。变法失败，庚子赔钱后，徐锡麟对清朝政府由失望变为愤恨。他将家中的“一经堂”辟为自己的书塾，邀集志同道合的朋友和有志青年，以入塾读书为名，共同商议救国图存的办法。 应该说时势造英雄。 在那个时代，国将不国，民不聊生。在这样一个时代，需要有这样一批有志之士为国家做事情。 【解说 1903年秋，徐锡麟参加浙江乡试中副榜。然而，此时的他，已经对科举仕途完全失去兴趣。同年，时任绍兴府学堂副监督的徐锡麟与日本教师平贺深造等友人，以参观大阪博览会为名，东渡日本考察。 【徐乃英 他去了日本，参加了日本的博览会，都去参观了，去看了。又去了大阪。 他回来，就想把这些东西带回来。对我们有用的，他可以模仿，可以学习。 当时有一个说法，留学英美的不革命，留学日本的都革命，这是一个特色。第一，日本有尚武精神,日本这种跟我们不太一样的国民精神,和当时明治维新变法之后的这样一种气氛，对他们革命党人来说是一种推动。再一个，很多革命党都去了日本，很多倾向革命的都去了，五湖四海的人都去了，互相激励、互相交往、互相之间办报纸、互相之间争论，对于革命气氛的养成，对于革命精神的养成，实际上是有帮助的。 【解说 徐锡麟此次去日本，不仅见到了日本明治维新的新景象，而且有机会接触了诸如《浙江潮》这样的革命刊物，并结交了陶成章、龚宝铨等革命志士。从日本回到绍兴后，徐锡麟在家乡东浦创办了一所新式学堂——热诚学堂。 【徐乃英 他想通过教育，可以提高人民觉悟，反对满清；可以培养孩子得到更多的知识。 【解说 之后，在徐锡麟的生命历程中，发生了另一件重大的事情，他加入了反清组织光复会。 三、参加革命 【徐乃英 我爷爷跟蔡元培、陶成章都有联系的，他们原来都是朋友，是朋友关系。我爷爷也与他们一起参加了光复会。从这个时候开始，我爷爷正式投入了革命队伍。 【解说 1904年11月，一个后来对辛亥革命产生巨大影响的组织——光复会在上海正式成立，首任会长是蔡元培。光复会是长江下游第一个资产阶级革命团体，以“光复汉族、还我山河、以身许国、功成身退”为宗旨，具有强烈的排满反清色彩，主张以暗杀和暴动为主要革命手段，在江浙沪等地展开了革命工作。 【张鸣 浙江这个地方也怪，他是整个清朝统治最后征服的地方，最后才压服。事实上，民间的反抗势力隐然一直存在。浙江士绅实际上有一种对清朝政府不是太满意的，这样一种隐性反抗力量一直都存在。所以，实际上光复会延续的是清初反清复明这样一种势力，他实际上是接上的。所以，光复会特别具有很强烈的排满色彩，也应该说是很有血性的。 反满本身对革命党人来讲既是他的一个目的，同时也是很有号召力的一个旗号。因为这么多年来，尤其是近代以后，几十年来，清朝不断地被挨打，不断地。国家被搞成这样。 满汉矛盾解决了，多数人的积极性发挥出来，以后会有生机勃勃的时代。 【解说 当时，全国各地反满情绪高涨，浙江各地的民间秘密组织会党十分活跃，在反清统治和“仇洋灭教”斗争中展示出巨大的力量。但这些会党各自为政、各立山头，缺乏明确的斗争纲领和卓越的领导者，很难形成颠覆清朝统治的大势。 【徐乃英 我爷爷加入光复会以后，他回来以后，热心地到各地去发展光复会的组织。 浙江革命的特点之一，就是重视会党。 会党，实际上就是破产的农民，穷苦的农民，大部分都是穷苦的农民。这样，通过发动会党，会党和革命党人联系起来。 【解说 加入光复会，也意味着徐锡麟从封建体制下的利益既得者彻底站到了反清的旗帜下。对儿子行为有所察觉的父亲徐凤鸣，自然更加严加管教他。但徐锡麟的革命行动，得到了妻子王淑德的积极支持。后来，在秋谨的介绍下，王淑德还加入了光复会，并改名王振汉。 他为会党的事在外面跑来跑去，跑了两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回家。那个时间，我奶奶在家里也很急，怕他出事。但是，也没有办法，也瞒牢我太爷爷。我太爷爷老是要问“他昨天有没有回来？”我奶奶说“他回来了，早上一早出去了”。 【解说 “昼行百里，夜宿丛社”，徐锡麟他们通过联络会党，密切联系了广大的农村群众，壮大了光复会的力量。 但会党对于今后革命带来的影响，后人也有不同的看法。 【张鸣 会党对于革命的作用是弊大于利，他们基本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完全没有纪律，完全不听招呼。而且，经常还扰民。这样一个群体，我们说句不好听的话，类似于黑社会这帮人，可以指望这帮人搞革命吗？确实有问题。 四、创办“大通学堂” 培训革命干部 会党虽然众多，但素养明显偏低，要想发挥作用，必须加以培训和教导。这个问题，徐锡麟当时也应该是意识到了。于是，他萌生了创办一所武备学校，以培训军事骨干的想法。 【徐乃英 他觉得，他们会党的思想不是倾向革命的，都是搞自己的小团体。他觉得，很需要把这些人集合起来，进行教育和培训。所以，他想到了要办一个大通学堂。 【胡国枢 他从办热诚小学开始，就有这种爱国的思想。一直到以后的反清，他都是一个目的。所以，他没有放弃教育，一直把教育作为自己的武器和手段。他有个非常明确的目的性，就是要推翻满清。 【解说 1905年初，徐锡麟、陶成章等人，以响应清政府发展教育、倡办团练为名，向绍兴知府申请筹办“大通学堂”。徐锡麟还以“供各校体操所用”的名义，到上海购买了九响枪50杆、子弹2万发，筹备革命的武器。 【张鸣 他们利用了当时新政的一个政策空隙，民间，可以让你办学。而且，民间你可以办各种各样的学。 他们开始是想办一个军校。但是，军校不能办。军校不能办，就办体校。体校，实际上是军体性的学校。所以，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去买枪。 【徐乃英 为了创办大通学堂，他的两条腿都快要跑断了，脚都跑肿了，脚后跟也起茧都磨破起泡了。 1905年9月23日，大通学堂开学了。学员是到浙江金华、处州、绍兴各府招收来的会党成员。徐锡麟是监督，也就是现在的校长。他亲自兼学堂的兵式体操课教员，把从上海购买来的枪支弹药如数搬到大通学堂供学生操练。 这是辛亥革命中，革命党人唯一的一所军事干部培训学校。 【汪林茂 主要就是军事训练，文化课程很少，主要就是列队、操练、打靶、投弹等等，做这样一些事情。 【解说 【情景资料 【汪林茂 徐锡麟创办大通学堂后不久，他就产生了想法，就是打入敌人内部，去掌握军权，然后发动起义。所以，后来他到安徽之前，写信请秋瑾回来，把大通学堂的事务移交给秋瑾。 五、捐官赴任 组织起义 【情景 【解说 安庆，是当时安徽省的省会，也是长江下游第一个城市。 1906年，徐锡麟通过捐官的方式在安徽安庆谋得道员一职。 【徐乃英 我爷爷有个亲戚叫俞廉三，曾经在山西做过巡抚。所以，他想这样子，可以通过他谋取一个军权，有个地位。他要造反的话、要革命的话，他没有权力怎么能革命呢？ 【郭世佑 他革命心情迫切，他利用各种方式。他这个方式，从革命本身来讲，是比较经济、比较顺畅的一种方式。 【解说 面对光复会的同仁，他说过这样一段话：“法国革命八十年始成，其间不知流了多少热血。我国在初创的革命阶段，亦当不惜流血，以灌溉革命的花实，我这次到安徽去，就是预备留血的，诸为切不可引以惨而存退缩念头。” 【徐乃英 他是有准备去的，准备去牺牲的。 【解说 1906年的某一天，庆亲王爱新觉罗·奕劻的女婿、安徽巡抚恩铭收到了一封推荐信，写信的是他的老上级、曾任山西巡抚的俞廉三。凭借着伯父俞廉三的面子和自己勤奋做事的态度，徐锡麟得到了恩铭的重用，先担任安徽陆军小学堂总办，之后又被提升为安徽巡警处会办和安徽巡警学堂监督等职。 【汪林茂 用现在的级别来衡量，相当于现在的公安厅副厅长，这个职务不低了。 【张鸣 徐锡麟，他要在体制内干下去的话，会混得很快的。 他如果是不搞这一套的话，他几年以后混成一个什么巡抚、总督，都没什么问题。一个家境也不错嘛，一个出身也不错嘛，对不对。又能干，他肯定是没问题的。 但为什么他不干？我就是要雪耻、复兴之仇啊，我就是要干这个事儿！他不是很得意的一句话嘛，“吴越乃报仇雪耻之乡，非藏污纳垢之地”。他们很在意这一点。这是浙江的一个传统。所以，讲革命党、讲同盟会的时候，如果你不提到这一点，你就无法说清楚：光复会这帮人是什么意思？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干！ 【解说 【汪林茂 徐锡麟去安徽之前，就和秋瑾、陶成章等人制定了一个庞大的计划。这个计划是什么呢？在敌人中心开花，刺杀一两个敌人的首要分子，然后发动起义。这个起义是绍兴和安徽同时发动起义，或者是绍兴先发动起义。绍兴，如果起义发动成功了，占领绍兴；然后，向杭州发动进攻；如果杭州能攻下就攻下，如果杭州攻不下，就把处州即丽水、金华、绍兴这一带的会党力量带到安徽去，和安徽徐锡麟的力量会合起来攻占安庆；攻占安庆之后，然后攻占南京；如果南京攻占了，那东南半壁就在革命派领导之下了。 【解说 徐锡麟他们策划，在7月8日乘巡警学堂举行毕业典礼时，里应外合，突然袭击，杀掉清朝在安徽省的文武大臣，武装占领安庆。 【汪林茂 当时的革命党人，不单单是徐锡麟，也不单单是光复会，整个资产阶级的革命派，都有这样一种政治思维，认为只要把敌人一两个关键人物刺杀了，那么革命就成功一半了。 【郭世佑 他们觉得这样，能够把清朝的气焰打下去，能点燃全国反清反满的高潮。 六、起义失败 【解说 就在徐锡麟紧锣密鼓做着周密准备时，意外发生了，上海的光复会被清廷查获，有个叫叶仰高的会员叛变，供出了江浙一带的革命党人名单。 【张健初 两江总督给安徽巡抚恩铭发来一份密电，要他密捕安徽的革命党人，这上面实际上有徐锡麟（光汉子）的名字。 【张鸣 这边，他学生还没有培养起来，还没有告诉人家革命是怎么回事，这（组织）已经被破获了，他离暴露已经非常近了。 【解说 虽然还没有被发现，但恩铭还是察觉到一些动向。他找个借口，把巡警学堂的毕业典礼提前到7月6日举行。徐锡麟他们仓促之中， 决定提前发动起义。 【汪林茂 起义那天早上，召集这批学生训话的时候，还没有宣布革命计划，只是说我们要为国家、爱国家，我们要救国。记载上，后来，那些学生的回忆，（他）满口绍兴方言，只能听懂一半，而且这一半，也不明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只知道会办今天慷慨激昂在训话。 【胡国枢 当时的形势下面，他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应该说是很不容易的。他要打入清朝军队内部，这条路本身也是很危险的，也不是很容易走的。他当时碰到有这样一个机会，要开会，省里领导能来参加，他们认为这是个机遇。 【解说 1907年7月6日，安庆巡警学堂首届学员毕业典礼如期举行。恩铭在安徽数位高官的簇拥下，驾临学堂观看警生操练。 徐锡麟向恩铭说，现在毕业典礼开始。 实际上，这是一个暗号，就是叫陈伯平扔出炸弹，刺杀恩铭。 【徐乃英 陈伯平就跑过去，他拿出炸弹丢向恩铭，但这个炸弹没有爆炸。 【张健初 炸弹，是他们自己试制的。炸弹，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炸弹是扔出去了，但是没有炸响。 【解说 又是一个意外，炸弹没有炸响。 徐锡麟果断地弯下腰去，从靴筒里抽出两把短枪。 【张健初 对着恩铭连打了七枪。 这个时候，整个会场乱成一团。 【徐乃英 我爷爷是近视眼，我们几代都是近视眼。 所以，不一定一枪打中要害，打在胳膊里、肩膀上，打了好几枪。 【解说 恩铭身中数枪，但没有一枪被打中要害。 这时，陈伯平又打一枪，从恩铭的肛门直接打入内脏。 【张健初 整个操场，该跑的都跑掉了，剩下来的就是一些学生。 这个时候，徐锡麟就告诉他们：现在，我们是革命党起事，大家如果愿意跟我们去革命的话，我们现在就开始出去。出去，到什么地方呢？到军械局。因为已经跟军械局的主管说好，去那里拿子弹、拿枪。 【解说 这里就是清政府在安庆军械所的旧址。徐锡麟没有想到，意外一个接着一个，军械所总管临时改变主意，库门没有如约打开。 清军缉捕营和巡防营相继赶到，安庆城的城门也轰然关闭。 与前来镇压的清军激战近四小时后，陈伯平战死，徐锡麟、马宗汉被捕。 对于徐锡麟刺杀巡抚恩铭，在当时很多人看来是忘恩负义。徐锡麟却说“恩铭厚我，乃个人私恩。我杀恩铭，乃汉族之公义”。 【张鸣 我相信，从徐锡麟的为人来讲，他绝对不是一个不能知恩图报的人，不是一个罔顾道义的人。但是，他的确，从他被俘后，说，我就是不能因公废私。因为，在他来看，满人两百多年对汉人这种肆虐，他们特别在乎这个，他是光复会的，他要光复中华，他特别在意这点。这么长的时间，不能说因为我个人的关系，我就把它废了。 【解说 这是徐锡麟临刑前的一张照片，他身着囚服、目光坚定，含笑怡然。 【张健初 照片，拍了两次。 第一次拍的时候，徐锡麟就说：你拍好了？不行！为什么原因？我没有笑。我不能以不笑的照片留给后人。 【汪林茂 他边上有一个满人、清军说：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笑？ 徐锡麟听见了，马上用手指指着他说：今天便宜了你！ 那个人，据说，当时吓得连裤子都湿了，小便都出来了，就瘫倒在地上，被两个随从架了出去。 【张鸣 他确实真一点儿都不怕死。 从他后来的表现来看，确实一点都不怕死，非常从容。 【解说 “军歌应唱大刀环，誓灭胡奴出玉关。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出塞》清·徐锡麟） 1907年7月7号凌晨，安庆抚院东辕门外，徐锡麟被行刑，先被斩首，后被挖心，景象极其惨烈。 【汪林茂 被挖出心来。心脏挖出来，用来祭恩铭；然后，恩铭卫队那些人，还把徐锡麟的心炒了吃。非常野蛮。 【徐乃英 他的牺牲，是在安庆。 他是被剖心的，死得很残酷的。 在杭州是有个坟，徐锡麟墓。这个墓，是我奶奶拿我爷爷原来穿过的帽子、衣服、裤子、鞋子，衣冠冢。 七、浙皖起义 【解说 11年后，同为绍兴人的现代文学家鲁迅将这段历史写进了《狂人日记》“谁晓得从盘古开辟天地以后，一直吃到易牙的儿子，从易牙的儿子，一直吃到徐锡林。” 徐锡麟死后，安庆连下六天六夜狂风暴雨。 八天后，秋谨在绍兴英勇就义。 一个多月后，马宗汉在安庆被杀。 这次起义，后人称为皖浙起义或浙皖起义。 起义虽然失败了，但给清王朝带来了沉重的打击，成为辛亥革命历史中不可缺失的重要进程。 【汪林茂 浙皖起义之后，清朝政府是非常害怕的。 慈禧太后他们召见官员的时候，这些官员都要检查过。按照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必须经过安检，你是不是带着炸弹？包括两江总督端方，包括袁世凯等等，他们都加强了警卫，我身边是不是有革命党？ 所以，心惊胆战。 而且，更重要的是，秋瑾、徐锡麟以他们自己的牺牲，推动了整个社会潮流向前。 【郭世佑 就像涓涓细流汇成一个大海，汇成一个反满联盟，浪潮。 【胡国枢 肯定辛亥革命推翻清朝统治这样一个绩，那么，就不能忽视皖浙起义的影响。 【解说 徐锡麟牺牲十六个月后，徐锡麟的学生熊成基组织马炮营在安庆起义，曾准备协助徐锡麟安庆起义的六十一标薛管带共同举事。此次排满反清起义虽再次失败，却打响了新军反清起义的第一枪，为日后辛亥革命武昌首功奠定了基础。 四年后，武昌起义爆发并取得了胜利。 【主创人员名单 总策划 策 顾 总编导 撰 编 摄 解 监 总监制 摄制 协助 出品 2011.1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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