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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颜体的探讨 颜体?纵学?横学? 结体是命

 鸿墨轩3dec 2015-07-14

有关颜体的探讨   颜体?纵学?横学-

                                

                                    结体是命

                                     张西挺  

                                                    
        ——晚几天,咬牙跺脚买张宣纸写一笔
     关心我的学友,一再关心我宣纸上的字,想一识“芳容”。真是让我既十分感谢,又有些羞怯。
     唉。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安排计划的风格,这好象与性格有关吧,也好象与老胡的科学发展观也有些关系似的。比方,连个结构还做不到七七八八,好象也没有用X X牌宣、X X牌墨的必要吧?因为你纵然用了乾隆松烟,康熙徽墨,而结构不好,终也成不了好作品,只会是废纸一张。
     实话说,我用宣纸很少。自己根底浅是一个方面,另外,对自己是否有书法才分,心里更是没底。
     对书法大家们所讲的必须如何运笔,必须如何用纸等等娘儿们似地细琐,我是不大接收的,简直就是一直采取拒高深于门外的态度。我好象受很多大家便笺的误导,他们什么也没讲究,一张破便笺,竟也千古了。所以,我学颜体第一要求,是结构必须第一。坚持结体是命,笔法是次。象好女人一样,长得高高大大,肤白身正,三停五眼,结构黄金,这就是忒美了。这不笑不颦自来的结体之美,就足可以可人疼、可人爱了。至于她,穿棉穿纱,小雀小麻,当属小事一桩了,这就是我的所谓书法“真言”,语言粗糙,道理简单,结体第一,结体是命。
     看到有些朋友,为了今日作业,洗沐焚香,然后铺三尺洒金,割一级净皮,磨明清残烟,长短锋尽列于右。何必呢?请听我一句瞎劝:结体不严,一切无用。
     所以,写到今天,我还不大愿意去拘泥于宣纸。尤其是我,一旦铺上上等宣纸,端上高级墨汁,心里会马上就有压力,竟一时会小气吝啬起来。真有点舍不得糟蹋那个钱。自己的字,自己尚不满意,何必这样岸然道貌?
     我喜欢自由的书法,享受那个奔放的自由。我会在快乐的时候,快乐地自由地没压力地写我的书法。
     这种自由,我真是自由惯了。不想去展览(当然也没人喊你去展览)。没有人可应酬,(无名分之辈,既无市场潜质,又不具市场潜力,应酬何来?)另外,自己也无需书法为党,也无需书法为钱。有吃有喝,潇潇洒洒,何需满世界慌忙。
    没有负担,因而也就轻松快乐。心里的天,总是天天亮光亮光的,纵是一时有雨,心中也有太阳。这小日子,再加上这无拘束、无禁忌的书法情怀,一加就加出了两个快乐。换一个概念:这不是流水落花春去也的那个天上人间,而成了长江之水天际流的,天上人间。
    书友们:晚几日,我一定不负重望,来上几张块把钱一张的纸,抹上两笔。请诸位消遣消遣,一笑了之。而我也尝尝亮相后汗颜之耻。
谨请各位略微稍安勿躁。
                                                                                           书友:张西挺
                                                                                                    2011-06-13

 

有关颜体的探讨    

                               颜体?纵学?横学?(二)
                                                                         

                                       张西挺


    感谢扬子及沙沙先生的关心。我对颜体有意识的探讨,才刚刚算开始。至于是否算起步,且不可知。
    我的一些看法都是从自己实践中来的,很粗糙,只能是极其初步。至于雄居书坛的大师们,他们有的也谈一点儿颜体,但,对于我来说,那些套路我是摸不到边际的。
    我还是执拗地认为,满天下的行草们,究其根底,大多都是王体派生的。王体的确是好,天下第一行书的确也好,可天下第二行书颜体的祭侄文稿,为什么少见人们效一效颜老头,花一花架子呢?
    人们常说,人好从众。为什么从众?从众方便,从众习惯,容易习惯的东西也自然有容易普及的特点。象中原人吼几句豫剧,不管是祥符,还是沙河,不管是豫东,不是豫西,老百姓一听就随上了板眼,调正到位了旋律。若叫中原人来几句昆、京,就少有人张口了。天下王体一大群,就说明王体他有让人容易上手的特点。
    王体容易上手,说明它有普及性的美,它有骨子里的大众化。象中原小调中,人人皆哼的秦雪梅,那唱法,几乎就是艺术化了的号啕大哭,还有那坑死人不管偿命的诸葛亮,一句“我那周贤弟”,哭得不也和真得一样吗?容易上手的书法,说明它的审美性,符合大众化趋向,具有普及性的美。我一点也不否认王体的柔美、端庄、华彩、多变。谁个都喜欢,连欧颜柳赵、苏黄米蔡的帖子上,哪个没有王体的血液在?都有。
    颜真卿老年后,连古今名家们都说他“一变古法”。变了面目,变了古法后,那个多宝塔还是高峰吗?
    沙沙先生、扬子先生反复提到了多宝塔。其实,多宝王体味是很重的。另外,写经意、隶意等等,及其宗来的东西,都可在多宝塔上看得到影子。直至颜老头家庙中,仍然还有严重的一小笔隶意,未蜕化干净,那只漂亮的蝴蝶上,依然还残留有一个美丽的色斑。
    颜老头去世一千二百年,承颜的很少很少。有人讲,不是有钱沣、谭先生及至华先生吗?但,我认为他们只是承继了那么很少的一部分。
    请大家把钱、谭的字和颜十来个碑拓对照,是不是差别太大?清末以来至今,有些大家误导弟子:“学颜可以从钱入手。”这一误导不当紧,把颜体的正宗源流,象三峡大坝一样,截断了血脉。变来变去,直至今天,又笨又肥的所谓颜字,几乎就要登颜体之堂室了。
    颜体是什么?不比,不探讨是不可以的。象钱尚书吧,他在世之时,尚无勤礼碑面世,他接收的只能是其他碑帖。看颜体碑拓,哪一个有钱的隶书意味那么厚重?多宝塔哪有横平竖直的整体笔意?其横是弹性的,是上斜的。钱、谭则是横平如隶,竖笔肥壮。不怕钱谭二位老先生生气,他二位之书,只能算颜之变体。这个三峡大坝是该分分流了。
    我说以上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说咱们想学正宗颜体,就老老实实从根上起步,从三江源的冰川开始。先学多宝塔,再跟着颜老头学老长老,长到他该“一变古法”的时候,再跟着他老人家“一变古法”。
    我就是这么走过来的。直到1998年,我才放下了多宝塔,走上了勤礼,干禄等等。可以说,对多宝塔的学习,我心中就一个字:过!直到1998年,我才“过”了多宝塔。
    跟着老头的字,变法到勤礼,太大的学习量了,不再提了。所以,那天受网友们兴趣的感染,我也再临了一下多宝。同道们笑我勤礼的多宝,我也笑了。不知颜老头写罢家庙,可否再写出多宝?天知道呢?老头若活着,我一定找他去探讨探讨。
    刚才第一个话头没说完,开岔了。回头。有一个书法大家当提,柳公权是宗的颜。但他不如颜体厚重、庄严,肃穆。他的字却显得飘逸、开放得多。但他的基本结体还是颜的多。
    柳公权之后,颜这块石头就立在那儿了,不动弹了。光见烧香的,往往还都是嘴上烧香。
    小学生一发字帖,往往都是颜多宝,颜勤礼。可小学生们走着走着,却大多走上了另一条道:王体之路。这实践说明,颜体不好上手,上手了也难出成绩。在今天这什么都急着换钱的时代,学那看不到希望的老颜体,啥时是个头呢?啥时能换两钱呢?
    人财迷了,也自然就下不起功夫了。
    当然,颜体得不到发扬下去,原因是太难。太难,是他的缺点,但谁又说不是优点呢?谁又能不说,那个太难本身不就是个金富矿呢?
    人,都贪便利。人,都惧艰难。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人说我非钻牛角尖,当然那是我自找的。自己愿吃一辈子苦,也许苦海无边,但我不怨天尤人。
    还是老问题:颜体是什么?哪个代表颜体?回答:无解。只有从头到尾地下功夫,各人有各人的理解。我对我老婆子说,我命真好,我人生看到了勤礼碑,而钱大人和谭先生却没看见,使我有了一座更高的高山登登。但是,如果钱大人也见到了勤礼,也研究了勤礼,可能他的颜体会是另一种样子。也可能,今天我面前又增加了一座可攀登的山。
    有网友认为,现在时代,已是百花盛开春满园,我也知道,百花盛开,胡主席伟大,但那个至今没弄明白的、不太容易上手的颜体,它 “与时俱进”的那朵美丽的小花在哪儿呢?它不盛开,不也是有点缺憾吗?
    我也许没有培育一朵小花的本事,但,我总想努努力。努努力,总是会离这第一百零一朵小花的开放,多少能近一点吧。
    我说的,对吗?
    谢谢各位的关照,有时回帖不及,请谅解。我总是会认真回复的。真切希望网友们能满意。
                                                                                                             

                                                                                                                    2011-6-19

 

                             兄弟你大胆地往前走


                          —快乐的、曲径通幽的楷书及颜体的学习之路


                                         张西挺


     昨日,看到沙沙先生的回帖,看到沙沙先生对楷书的感慨。我很感动:为沙沙先生对中国楷书的执著,也为沙沙先生对中国楷书的忧虑。
     我一直认为,父母给我们生命,父母是我们应当的担当,我们理当在心。大地、太阳给了我们生命的必须,大地、太阳于我们有恩,我们理当在意。至于现时中国书法的主流们,他们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们没什么可在心在意的。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不耽误我们喜欢什么和不喜欢什么。
     他们不喜欢不提倡楷书,那是他们浅薄、短视及至无知。他们不想想一个简单的道理:行书从哪来的?草书从哪来的?就连当今篆刻的基本图形,不也是有楷书的影子吗?
     楷书是大树的根,大楼的基。那么,他们为什么不喜欢?一是楷书是真做学问的人干的事。而他们这一群又一群的人,老想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老想“早出成绩”,老想“早出成果”,老想“早日采百家之长,成一家之名”,老想走捷径,贪便利,这不是真做学问人的态度。看看他们的字,东一笔羲之,西一笔米芾,又一抹王铎,到处是不伦不类,这就是他们书法界面。
     到街市上打听打听,若问谁的字好,回答你的,只有一个答案,谁的谁的最值钱,真让人哭笑不得。所以,现时中国书法没孬没好的标准,只有谁值多少钱的尺度。
     眼下的书家们个个满世界地卖字画,这儿一座小别墅,那儿一个小情人,长发飘飘、潇洒地生活着。这也证明了,他们“早采百家之长”的理论是有一定道理的。咱们也可以大度地说,他们这样,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嘛。
     另外,中国奇特。本来踢个球、写个字,从古就都是当玩艺儿,可是社会主义好,踢球、写字都有了政府。艺术和玩艺儿因此也都没了标准。谁好?谁的官大谁写得就好。你没见连那让人看了都呕吐的“领导字”,不也到处都抹上了金粉吗?
     中国字,没标准了,这可不是三天两天的事了。咱不想它这个事,说句实话,咱也想不着。谁官大谁标准,谁卖钱谁享受,这才是真正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书法呢。
     所以,它开展览,不要楷书。咱自娱自乐总行吗?
但是,这世界上偏偏总是会有较劲的人,总是会有逆主流的人。三百六十行,天生就的,天分就的。有人热钱,就会有人死到钱上;有人热女人,就会有人死到女人身上。
     可咱就喜欢咱们的楷书,咱就没打算去挣那个大钱。你要问咱图个啥,咱就图当个正正经经的文化人。是个文化人,就该写好字,这是文化人的本分。看眼下成千上万的莘莘的学子们,他们那字还叫字吗?还称得上文化人吗?
     另外,咱们也应当反向思维一下:别人都不写楷书,这不就是老天爷给咱们这些小人物留的条活路吗?满世界都不爱写颜体,咱去学习、研究颜体,这不更是给咱小人物留下了一条充满神秘、神奇、也许是铺满黄金的道路吗?
     多好的路呀!当官的不争,近利的不抢。好一条曲径通幽的仙境啊!先不要管它走得通还是走不通,咱们最大的快乐,是咱走在了一条享受书法,享受人生、享受神圣的道路上。要这么看,咱这些小人物不也和神圣沾上了点边吗。
     我从1964年买了第一本多宝塔,从那时起,颜体陪了我几十年,那伟大的小老头陪了我快一生了。别人都把小老头扔了,扔了个没影,可小老头始终在我身边陪着我,我能不幸福吗?人常说,好朋友不离不弃,和颜老头我们俩才真算是好朋友呢。
     眼下,有些地方为了钱,啥法都想透了。听说颜老头老家,大铜像多少米,可让颜老头生气的是,他家乡的人,不光不学他的字,还想把他名字上的笔划,掰掉几块换点钱。(听说有个“真卿”酒,醉人还挺厉害呢。)
     唉,他们,还远不如我这个外姓的张姓朋友呢!
     沙沙朋友,相信社会最终会是纯净的,历史总会大浪淘沙的。因为我们不想近功,所以我们才轻松。至于我们的远利在哪,管它呢。
     你看,我在自家小院子里,就是这样,夜以继日地忙活着、前进着、快乐着。我常这样想,他们是高高在上,但他们写不出颜老头教我写的字;他们虽“采了百家之长”,但他们却不知颜老头授我之“祖传秘方”。有人说他们是专家,我说,别信,他们才不是做学问的人呢。
     是的,他们有“国展”,咱不也有“国展”吗?我们的楷书,我们的颜体,不也在天天“国展”吗?要不,我们怎么会有幸相识、有幸成为朋友了呢?是吗。
     一句话:让我们的人生,活在自己楷书书法的自由世界里,享受与他们不一样的人生。-


                           2011-6-22

青岛神采飞扬:

 

初学楷书不宜学颜体


  初学楷书,老师一般多推荐颜、柳、欧、赵四家。颜体常常排第一位,原因我想不外乎二个方面。第一是颜鲁公忠臣烈士形象对宋代以后历代的文人产生了楷模作用,加上朝廷的推崇,此风大煽。这一点其实不是艺术内部的理由,但是古人鉴书的一个最重要的标准就是人品与书品的关系,宁愿书以人传,不愿人以书传。再追究一重的话,古人所言,人品也不是现在所说的人品,也不拘狭在普世的道德风操范围,是有很重的时代和阶级色彩的。当然,时下艺术圈中所常说的某某人品好,也常常不过和“会做人”是相等的。据我看来,这类人往往相反,并不是人品好的人,不过是城府深,精于交际往来之术者,其核心的价值观是全心维护个人利益。这是题外话,不展开了。当然,颜体受到很好的重视也和颜体的艺术性直接相关。除过王羲之,颜真卿可能要算书法史上最具有创新性的书法家了。以二元分法,参照中国的阴阳哲学观念。如果说用内擫和外拓把中国书法分为两种类型的话,一路以王羲之、王献之为祖师,包括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米芾、苏轼、赵孟睢⒍洳龋榉ㄊ飞洗蟛糠挚楹托惺榧叶荚诖肆校淮宋跀L一路。第二路则以颜真卿为一路,此路包括学习颜体并以颜体为基本面目的书法家,这一路在书法史上人数并不多;此为外拓一路。这样看来,颜真卿书法的创造性是唯一一个可以和书圣王羲之书法分庭抗礼的一位。但是从这一点来说,也证明颜真卿建立了一套不同于、甚至相反于王羲之和主流书法传统的结体方法和用笔法。因此,书写颜体笔法动作、结字方法是和内擫一路的书法不同的,甚至是迥异的。如果初学颜体,你会面临很多问题和困惑。首先是你学了书法,下功夫学了颜体,可是你还是不能写出“好看的字”来,但当你想换别的帖时,你发现很难改变你的用笔动作,写什么都会成颜体的味。如果你写行书,这个问题仍然缠着你。你即使学颜体的行书,你却写不好。因此,我主张开始不要学颜,学内擫一路,欧体最佳,即使学柳也不学颜——尽管柳是学颜的。请您不要用“柳学颜体才成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师法乎上,直接学颜体呢”这样的问题来反问我。还是我常说的那句话,道理要活参,不要死搬!

    至于有的老师说,你喜欢那个就学那个,我以为是方便但不严谨的说法。学生的个人兴趣和性格体性很重要,是艺术学习中要参照的一个重要因素,可是,既然是初学者,他能有多少分辨力和敏感度呢。跟着感觉起在很多情况下是靠不住的。老师一开始就把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交给学生自己了,那以后可能就更难办了。
     著名作家汪曾祺先生也有此主张,我以为他是真知书法者。我曾经看到过,可惜没有记下来这句话的出处,不然的话,我的主张会多一些说服力。

追风妙笔

     第二路则以颜真卿为一路,此路包括学习颜体并以颜体为基本面目的书法家,这一路在书法史上人数并不多;此为外拓一路。”

       说这话也太主观了,很多书法家都是兼学,也不是只学一个,至于内擫还外拓,学的其中一种就学不得另一种么?柳公权先学外拓后学内擫,不就成了楷书至尊了?

       而且颜真卿从年轻到晚年,颜体变化万千,年轻时颜真卿学二王,所以多宝塔仍属内擫之风格,年中时勤礼碑既有内擫又有外拓,年老时告身贴、麻姑、颜家有外拓有隶意

      学颜体既可以接二王之风格,也可以接篆隶之风格,上下左右皆可,才是正途

      学颜的书法家:柳公权、苏东坡、黄庭坚、米芾、蔡襄、文徵明、刘墉、钱沣、翁方纲、吴昌硕、何绍基、舒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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