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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师承:没有围墙的“临床大学”

 寂寞在繁衍 2015-08-28

       ——我们为什么要推出《中医师承》丛书?

                   作者:刘观涛

    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医学的生命力在于临床!

    然而,现实中的确有不少中医学子,高校内本科、硕士、博士攻读数载,毕业后虽然考取医师资格,却难以在临床中达到“效如蜉鼓、游刃有余”的境界,甚至有人开始对中医治病的有效率产生怀疑!如何改变这种严峻的情况呢?

    其一、艺高胆大:任教、带教的老师是货真价实的“临床家”。学生们跟随老师学习,如果能够亲眼看到“十拿九稳、药到病除”的临床实效,自然会对中医临床产生浓厚兴趣,乐以学之、勤而求之。而事实上,“教授不会看病”、“博导疗效平平”的现象并不罕见。所以,《中医师承》丛书所选择的作者,首先是“硬碰硬、实打实”的临床大家。

    为了让读者亲身感受他们的“临床家风范”,我们将出版他们不同时期“连续不间断、完整不删节”的《临床现场完全实录》,相当于让读者“亲自待诊抄方,感受真实现场”。医界的人都知道:很多专家是没有胆量把自己的诊疗全程,完全透明地让同行观摩和评议!而敢于把诊疗现场完全透明地进行共布,是需要艺高胆大的“临床硬功夫”的!多数专家不敢做到这一点!只有敢于出版《临床现场完全实录》的专家,其推出的精选版《医案精选》才是真正的精华所在,而无“自我粉饰”之嫌。

    我一直在想,假若当年张仲景、叶天士等临床大家,能有一支录音笔、一个摄像机紧跟其身,记录下其诊治、思考、带教的全程,留下如同释家的“如是我闻”、儒家的“子曰”,该是何等珍贵!而在中医师承领域,通过录音全纪录的编辑出版,《师承讲记》系列将为每位中医学人奉献原汁原味、现场实录的“如是我闻”。

    其二、校长风范:任教、带教的老师是大匠诲人的“教育家”。古人云:“大匠诲人,必以规矩”。然而,综观当代医家出版的医著,大多数人没有留下类似徐大椿、张锡纯那样的气势磅礴、系统完整的学术著作。很多人虽然留下著作,但多是零零散散的论文汇编,难以让后人顶礼学习、尊之为师。试想,如果只留有一册医案(或医论、医话),后人要想学习和传承其临床经验的可能性有多大?——其实,可能性不是很大,只能学到三成、四成而已。因为这些“东鳞西爪”的篇章,并不是系统的传授,并不是如同张锡纯那样“三年期满,皆能行道救人!”——而张锡纯的医学著作,既包括“方剂”(《医学衷中参西录——处方编》),也包括“中药”(《医学衷中参西录——药物编》)、还包括“理论”(《医学衷中参西录——医论编》)、包括“医案”(《医学衷中参西录——医案编》)、包括“经典”(《医学衷中参西录——伤寒编》)。可以说,张锡纯生前亲手撰写的著作,就已经把当代的“大学中医课程”——方剂学、中药学、诊断学(含中医基础理论)、中医内外妇儿学(医案)、伤寒杂病论等各科课程,进行了分门别类、条分细缕地全面阐释,而不是留下一堆后人难于解析和学用的医案。

    所以,当代的临床家,如果想传教后世,就应该拥有“大学校长之风范”,而不仅是一个学科(如中医妇科学)的教授。其作品至少应该包括:

    《常用方剂使用指征》:张仲景惯用方,和张景岳惯用方相差天壤之别,熊继柏惯用方和赵洪均惯用方,也相差甚远。所以,掌握你跟随师承老师最常用的100方、200方、300方,是跟师学习的入门捷径。而对每个方剂的解析,要细致到辩证的每个元素、诊断的每个元素,比如:大学教材《方剂学》把桔梗汤列入“清热剂”之清脏腑热的附方,附在苇茎汤之下,主治肺痈。那么,桔梗汤到底属虚属实?属寒属热?属表属里?属血证、属气证、属水证?……特别是在临床应用中,其脉为何?舌为何?症状为何?……甚至要落实到“药证”,这些属性,是如何根据“药证”推导而出?特别还要进行类似方剂(比如湿热类)的辨析。

《辨证体系与诊断方法》:对于辩证体系,要突破教科书偏重“宏观”的格局(比如,侧重于寒热、虚实、表里、水湿、血瘀等),而要挺入临床常用的“中观”层面(比如:湿热证、痰气证、水气证)、“微观”层面(比如:湿热在大肠、血虚水盛),要对临床常用的证候组合,进行分门别类地阐释,并把辩证最终精细到方证。同样,对于诊断,也要和宏观、中观、微观的辩证注意对应,举例来说,脉象也要精确到方证,水证脉,要细分为湿热证脉、三仁汤证之脉。

《中医各科之病症辩证》:当代中医内外妇儿各科教材,对诸如感冒、头痛、闭经等病症,给出了辩证分型,给出了临床最常见的“证治分类”,非常方便学习者学用。然而,值得警醒的是:有些学生把各科教材当为最重要的宝典,而轻视了辩证、诊法的基础训练。这无异于“舍本求末、本末倒置”!

《中医师承》丛书的作者,要给出更加贴近临床、更加详尽实用的各类常见病症的辩证分型,并落实到具体方药。“从辨病症入手”、“从辨病机入手”、“从辨方证入手”的辩证论治,“入手”三条路,皆不离“辩证论证之核心——病机。

中医实际临床,往往要超出教科书的常规框架,从各种角度入手、用各种方药施治,只要不偏离“病机之靶心”,都是正确的。为了启发中医学习者举一反三、一通百通的临床思维,建议《中医师承》丛书作者带领弟子多做些“一病多解、一病多治”的《师生会诊病案》。

总之,每位《中医师承》的导师作者,其实,就是一位没有围墙的“临床大学”的校长。每位“校长”的全集式著作,会像张仲景、张锡纯一样,培育超过“三千弟子”的广大学生!

    其三、大学精神:创建兼容学徒、学院教育优势的“试验班”。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的老校长都曾有言:“大学之大,不在于校园之大,而在于大师之大”。而要推出中医界能够担当百年师承大计的临床家兼教育家,则必须由拥有“大学精神”的机构来牵头、来落实。中国中医药出版社不但是中医教材出版、医学专著出版的领先者,而且还是新锐出版、新型教育的先锋军。本次《中医师承》系列的出版,由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全方位操作,并把单一信息量的图书,扩展为信息量倍增的“图书、音视频、丛书博客、学术论坛一体化”的多媒体互动教育平台。

    我作为《中医师承》系列的发起人,近年来一直身体力行地投入到“中医师承教育”的实践和探索之中。漫漫八年学医的过程中,我先后跟随师学习伤寒的临床和理论,对师承教育的深切体会和感悟。从2005年开始,我所策划的《中医名家绝学真传》、《中医新课堂》、《经方师承大学堂》等多套丛书,为本套“扛鼎之作”——《中医师承》系列作了充足的准本和铺垫。特别是从2007年开始,我积极策划冯世纶教授“经方师承教学班”,三年之内成功举办过五期全国经方临床带教课程(有一年制、三年制),培养五百多名医师学员。这一切都为“中医师承”试验班能够兼容学徒教育、学院教育优势奠定了实践基础。

    我们希望能够和更多临床家和教育家合一的“国医大师”合作,能够和全国更多高等中医院校有志于教改的部门、师资合作,能够和全国乃至国际更多中医院、研究机构合作,共同把“中医师承教育”推向一个历史的新高度。

本文转载自http://blog.sina.com.cn/mtjky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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