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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生香》凝聚了叶小鸾毕生的心血，饱含了叶小鸾全部的创作热情，展现了叶小鸾出色的文学造诣 《返生香》的内容概述 叶小鸾去世后，叶绍袁收集起爱女的遗作汇编成文集，取名《返生香》；后有《返生香附集》收入家族文集《午梦堂集》中。《返生香附集》收录亲朋好友为叶小鸾写的祭文。《返生香》前有叶小鸾舅舅沈自炳的序，集前有题名注释，言其名出于《十洲记》：“西海中洲上有大树，芳华数百里，名为返魂，亦名返生香。笔墨精灵，庶几不朽，亦死后之生也，故取以名集。”叶绍袁借助传说寄托叶小鸾死而复生的愿望，希望叶小鸾及其才华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历史淡忘。叶小鸾精通各种文体，《返生香》集中收诗一百二十首，词九十首，曲一首，序一首，记二首。叶小鸾作为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在短暂的生命中，留下了九十首词，且在明代享有很高的声誉。《全明词》中收录叶小鸾词九十二首，错将叶小纨的二首作品收入其中。 《返生香》的版本考辨 《返生香》没有单行本行世，因而考量该词集的版本即是考量家族全集《午梦堂集》的版本情况。明代崇祯五年（1632），叶绍袁为纪念辞世的亲人，怀着悲痛的心情将妻女的遗稿收集整理汇编成《午梦堂集》刊刻行世。《午梦堂集》有明崇祯九年（1636）本。据叶绍袁《叶天寥自撰年谱》记载，此为最早版本。集中收录了沈宜修的《鹂吹》三卷、《伊人思》一卷，叶绍袁的《彤奁续些》上下两卷、《窈闻》一卷（含《续窈闻》）、《秦斋怨》一卷、《屺雁哀》一卷，叶世偁的《百旻草》一卷，叶小鸾的《返生香》，叶纨纨的《愁言》二卷，共九种。 明崇祯十二年（1639）曹学佺序本。收沈宜修的《鹂吹》、《伊人思》，叶绍袁的《彤奁续些》上下卷、《窈闻》（含《续窈闻》）、《秦斋怨》、《屺雁哀》，叶世偁的《百旻草》，叶小鸾的《返生香》，叶纨纨的《愁言》，叶小纨的《鸳鸯梦》，叶世佺的《灵护集》，共十二种。 以明崇祯曹学佺序本为底本后刊印本。收入《鹂吹》、《窈闻》、《续窈闻》、《伊人思》、《返生香》、《愁言》、《鸳鸯梦》、《梅花诗》，共八种。清顺治十八年（1661）抄本，内有叶绍顒序。收入《鹂吹》、《窈闻》、《续窈闻》、《伊人思》、《返生香》、《愁言》、《鸳鸯梦》、《存馀草》，共八种。 清乾隆二十三年（1778）刊本。前有沈德潜序，收入《鹂吹》、《窈闻》、《续窈闻》、《伊人思》、《返生香》、《愁言》、《鸳鸯梦》、《香雪吟》，共八种。 清顺治十八年（1661）谢斋藏本。收入《鹂吹》、《窈闻》（含《续窈闻》）、《伊人思》、《返生香》、《愁言》、《鸳鸯梦》，共六种。 清康熙二十五年（1686）本。是由于叶燮辑刻的《午梦堂诗钞》的需要，将叶舒胤编排整理的叶小纨《存馀草》编入集中，此时合集中仅收入沈宜修的《鹂吹》、叶纨纨的《愁言》、叶小纨的《存馀草》和叶小鸾的《返生香》，共四种。 清叶德辉根据明崇祯十二年（1639）曹学佺序本重新辑刻。收《鹂吹》、《彤奁续些》上下卷、《窈闻》（含《续窈闻》）、《伊人思》、《秦斋怨》、《屺雁哀》、《百旻草》、《返生香》、《愁言》、《鸳鸯梦》、《灵护集》、《琼花镜》，共十二种。自此《午梦堂集》已经趋于完备，收录内容达到了历代最多。 民国二十五年（1937）贝叶山房张氏藏本。由洪葭卿校点，收录于中国文学珍本丛书第一辑，有《鹂吹》、《愁言》、《返生香》及其附集，其中《鹂吹集》中包括《梅花诗一百首》、《鸳鸯梦》、《窈闻》（含《续窈闻》）、《伊人思》、《百旻草》及其附集、《秦斋怨》、《屺雁哀》、《彤奁续些》上下卷、《灵护集》及其附集、《琼花镜》，共十二种。 1998 年中华书局出版了冀勤点校的《午梦堂集》。冀勤点校本是以清代叶德辉重辑本和叶燮辑刻的《午梦堂诗钞》为底本，重新校正编排，是现今存世最完整的版本，共十三种。其中收入了沈宜修的《鹂吹》、叶纨纨的《愁言》、叶小鸾的《返生香》、叶世偁《百旻草》、叶世佺的《灵护集》及以上各集的附集，还收录了叶小纨《鸳鸯梦》杂剧、《秦斋怨》、《屺雁哀》、《彤奁续些》、《存余草》，另有《补遗》、《续辑》、《附录》和《作者暨名笔画检字表》。《补遗》中辑录了叶小鸾散佚的一些诗词，将《伊人思》内相关闺秀的一些作品编入《续辑》。《附录》中则收入了年谱，其中有《叶天寥四种》，还有序跋、书录和历代关于作品的评说，以及关于叶小鸾离奇生死的记叙。 纵观历代《午梦堂集》的版本，不管是明代崇祯本、清代顺治、康熙本还是民国本，绝大多数都是对午梦堂门人文集进行筛选，然后进行不同顺序的编排而已，因而《午梦堂集》普遍行世的版本有六种本、八种本、九种本、十种本、十二种本和十三种本。 《返生香》的流传及影响 冀勤在《午梦堂集》前言指出：“叶氏家族的合集中便有民生国事之宏作，其家族在中国文学史上，虽然不及曹氏家族及苏氏家族，但论及女性创作主体的特色，便早已为世人所注目。”叶氏家族的创作成就早在明代就已显现出来；到了清代，随着家族合集的刊行，影响愈发显著，午梦堂门人在清代文坛占据了重要地位。在叶家子女中，叶小鸾、叶小纨、叶燮的影响最大。清代诗话多有关于午梦堂门人的论述，其中，名家的赞美及亲友的推崇，使叶小鸾从名媛闺秀中脱颖而出。除了家族关系外，历代藏书家和校勘学家对于《午梦堂集》编辑整理，使后人领略了叶小鸾的《返生香》。一些出版公司将历代文学作品中的珍本进行重新编整，其中就有关于叶小鸾的篇章。如：1937 年出版的《中国文学珍本丛书》将《午梦堂集》选入其中，未对《返生香》进行删减，这也充分说明叶小鸾才华备受肯定。 《午梦堂集》展现了红粉闺媛，小情小景和传记流露了神秘气息，不断吸引着世人的关注。随着文学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探究满门风雅的叶氏家族。 叶小鸾的《返生香》成为众多学者争相研究的对象，人们通过窥探叶小鸾的词情世界，进而整体把握叶氏家族及其子女，乃至晚明闺秀们的情感世界。由于叶家文学交往活动频繁，与当时有名的文人皆有往来，这些文人的创作往往从《午梦堂集》中取材，人们从他们的作品中能找出以叶小鸾为原型的倩影。尤侗的杂剧《钧天乐》涉及到“寒簧”，出自叶绍袁《续窈闻》，仙逝的叶小鸾乃为仙界名为“寒簧”的侍女。洪生的《长生殿》第四十出中现的“寒簧”，也是由《午梦堂集》和《女仙传》而来。正如叶绍袁所期待的，叶小鸾得以在文学作品中重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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