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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生活讲堂】像福尔摩斯那样思考

 昵称28129910 2015-10-08
      我们很多人小时候都读过福尔摩斯探案的故事甚至是连续剧,前两年这部脍炙人口的小说还被改编为卖座电影。 
   
  的确,作为虚构人物的大侦探福尔摩斯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另类的超级英雄。他并不是靠自己超强的速度、力量或者能飞檐走壁、腾云驾雾的超能力去打败那些坏蛋,他靠的是他的思维和智慧。福尔摩斯具有一种我们大多数人望而不及的令人惊叹的的能力进行思考。通过超级敏锐的思考,福尔摩斯可以看到他人所难以看到的,而智慧地绕过那些容易误导的线索。更重要的是,他能把支离破碎的信息建立有机的连接,一种他人会觉得难以想象的连接。 
   
  在这本书中,作者玛利亚·康尼柯娃为我们揭秘了福尔摩斯不可思议的敏锐。这本书绝非只谈表面的行为,而是挑战与洞察人类心智的研究,并引用福尔摩斯的案子来诠释。福尔摩斯本人要是知道,一定会对自己能启发如此杰出的作品感到骄傲! 
   
  作者对福尔摩斯的各种案例进行了分析,深度研究这个解决问题的典范,他是如何的做到对各种细节洞若观火?为什么福尔摩斯一眼就能看出破案关键?为什么福尔摩斯的思考比常人敏捷?因为他有一套方法。 
   
  幸亏有了华生这个角色,通过参照比较,我们才得以了解福尔摩斯的秘密。那福尔摩斯的秘诀到底是什么呢?作者玛利亚认为,归纳起来其实就是两个字“正念”(mindfulness) 
   
  往往发生的情况是,当接到一个新案子时,福尔摩斯所做的就是坐在自己的皮椅子上,闭上眼睛,把手指修长的双手合在一起,做出祈求安静的姿态。此时此刻,他可能是世界上最沉静的职业侦探。他的思维方式抓住了认知心理学家所称的“正念”的核心含义。 
   
  而福尔摩斯的助手华生却经常陷入我们平常人经常犯的意识错误。他进入的是思维模式系统1,我们暂且称其为“华生模式”。华生太多地依赖于直觉,而这种直觉常常会被由个人过往经验带来的众多偏见或者他的主观反应所左右。 
   
  福尔摩斯却与华生截然不同,采用了一种更加审慎的方式,他开发了大脑中更具思想性的思维模式系统2,我们可以称其为“福尔摩斯模式”。福尔摩斯模式运转较慢,因此我们平常在面对问题时偏好使用更快更容易的“华生模式”。 
   
  当我们使用华生模式时,我们忘记了“在观察和推理之间有一个重要的心灵瞬间”。在华生模式里,我们随时准备作出快速的假设,并渴望采取行动,而遗漏了其对立面,那个沉静思考的片刻(a moment of quiet reflection) 
   
  而福尔摩斯的与众不同之处在于,当他看到其他人采取行动时,却选择让自己慢下来,让思想“空”下来。如果所有侦破线索都指向一个方向,伦敦警方会认为这是一个一目了然的案件。福尔摩斯会说:“只是有点太明显了!(just a trifle too obvious)”,并花时间再进行思考。 
   
  正念(mindfulness)和冥想(meditation):这些词汇让人联想起瑜伽静修和佛教僧人的形象。但他们也许应当激发一个非常不同的画面:一个带着猎鹿帽的男子拿着弯曲的烟斗不停抽烟,那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位世界上最伟大的虚构侦探十分明白专注的价值,正如华生医生所形容的,“让他的大脑停转”。在这个多任务化的世界里,他是单一任务执行者的典范。 
   
  尽管这一概念源自古代佛教、印度教和中国传统文化,但在实验心理学中,正念与其说是关于灵性,不如说是关于专注:平静思想、把注意力集中到当下和排除一切干扰的能力。
   
  这一理念可追溯到心理学家艾伦·兰格(EllenLanger)的研究成果。兰格在20世纪70年代展示,专注的思想可能改善认知功能,甚至改善老年人的重要生命机能。 
   
  如今,我们发现,正念可能比兰格教授所能想象的具有更多益处,也更容易实现。即使是小剂量的实践,“正念”也能给我们的感受和思维方式带来显著的变化,而且这种变化发生在基础的神经水平。 
   
  举例来说,当福尔摩斯,华生探案二人组遇到一个令人棘手的案件时,华生往往会问:
  “你准备怎么干?”(这再次印证了华生对一定要做点什么的严重倾向) 
  “先抽支烟”,福尔摩斯一般都是不急不慢地这么回答。“这是个颇费时间思考的问题(three-pipe problem),所以请你50分钟里不要和我说话”。 
   
  玛利亚的书告诉我们,福尔摩斯知道有些问题在开始行动前,需要一定的心灵距离(psychological distance)。创造这样的一个空间,有时候需要一些身体行为的帮助,才能使得心灵去到完全与我们直觉试图去行动的方向所不同的地方。在书中,玛利亚建议我们这些不用烟管的人,可以采用独自散步,冥想等方法使得我们对需要处理的问题有一个'福尔摩斯间隙'。 
   
  此时,也许你会疑惑“华生模式”存在的意义。如果说“华生模式”经常是快速跳转到仓促的结论,而“福尔摩斯模式”通常需要空间进行思索,那为什么还需要“华生模式”呢? 
   
  “这再简单不过了!”(“Elementary, my dear Watson”是福尔摩斯的经典口头禅)一旦福尔摩斯有机会思考,他的脑子里就逐渐形成了一套见解。福尔摩斯说过,“没有一个办法比讲述给另一个人听的,能更有效地去梳理一个案件了。” 
   
  这些效应都是合乎逻辑的:正念的核心是集中注意力的能力。这正是福尔摩斯在指尖相合或吞云吐雾时所做的。他把自己的意念集中在一个单一元素上。尽管他貌似停止了活动,但他一次又一次以某种方式把精力充沛的同事远远抛在后面。 
   
  在《恐怖谷》(The Valley of Fear)这篇小说中,当老警探麦克(Mac)踏遍乡村小镇寻找失踪的骑自行车者时,福尔摩斯没有离开凶案现场的房间就破了整个案子。这就是正念的威力。它貌似让你减慢速度,但实际上赋予了你加快思考所需的资源。 
   
  福尔摩斯和华生之间的差异本质上是正念的差异,但正念也是可以训练的。通过改良我们的思维练习方式,使其接近福尔摩斯模式的专注。即使我们在过去从未进行过意念练习,稍作尝试我们也可能会惊奇地发现,正念的益处多么快就能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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