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鸟头形铜钺,高18厘米。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22、上图的线描图。 23、铜斧。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24、上图的线描图。 25、铜削。呈贡石碑村2号墓出土。 26、上图的线描图。 27、铜叉。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28、铜勺。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29、五牛贮贝器。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33号墓出土。 30、上图贮贝器线描图及器身展开图。 31、铜啄。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32、呈贡天子庙滇墓位置示意图。 33、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的各类铜戈。 34、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的各类铜戈。 35、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的各类铜矛。 36、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的各类铜短剑、匕首。 37、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的各类铜啄、铜镞、铜钺、铜凿。 38、 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的各类铜斧。 39、 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铜盔、铜甲残片。 41、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的铜桶。 42、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的铜鼓鼓面拓片。有四只鸟环绕太阳飞行。这类题材从中国西北部的齐家文化时代,至商、周时代成都平原的古蜀国,直至云南中部地区的滇文化,是一脉相承的。它们显示了从上古时代的氐羌族人,演变为春秋战国时代至汉代的滇人的过程。 43、呈贡天子庙滇人墓地出土的各类铜扣饰。 44、玉玦。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45、突缘玉镯。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46、突缘玉镯。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47、玉管中饰。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48、绿松石、玉珠串饰。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49、绿松石珠串饰。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50、玛瑙玦。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51、玛瑙耳珰。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52、玛瑙扣。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53、玛瑙耳珰形珠串饰。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54、玛瑙珠串饰。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55、玛瑙珠串饰。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56、玛瑙管串饰。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57、料珠。呈贡天子庙火葬墓出土。
二、“金马碧鸡”:神话和传说,并非仅见于云南史籍,中原之地的史书、词赋中也有记载,所反映出来的古代人民对美好生活的憧憬之情 有关“金马碧鸡”的神话,究竟起源于何时何地、其流传的范围如何,古今之人可谓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从古代的史书及词赋中,我们看到它不仅流传于滇池附近区域,也流传于云南省内的其他地方,而且还流传至中原地区,早在1700多年以前的古代文学作品、历史文献中就有相关的记载: 魏晋之际的词赋家左思《蜀都赋》:“金马骋光之绝影,碧鸡倏忽而耀仪”。 《汉书·地理志》及《水经注》都以为“金马碧鸡”出于禺同,有“山光景倏,民多见之”的记录。如淳注:金形,似马;碧形,似鸡。金碧及主词马鸡,形容词犹言石鼓宝鸡也。 郦道元《水经注》与《李贤注后汉书》(李善注)、《文选》引之名‘碧鸡颂’。《别传》云:“先为‘金马电发于高岗,碧鸡振翼而云披’”。 《梁书·简文帝》:“神山寺铭‘云碧鸡金马,越渎梁地’”。 《魏书·常景传》:“空枉碧鸡命,徒献金马文”。 《南诏碑》:“山对碧鸡,波环碣石,今则昆明之山,以‘金马’、‘碧鸡’为名。” 樊绰《蛮书》、杨升庵《云南山川考》:“金马山,云南府城东二十五里;碧鸡山,西南三十里,不复深考汉志矣”。 司马彪《郡国志》、常璩《华阳国志·南中志》均载:“青蛉有禺同山,俗谓有‘金马碧鸡’。褒祭之以文则曰‘金精神马,缥碧之鸡’”的记载。另外,在其“地理志·越郡·青蛉县”目下注为:禺同山有“金马碧鸡”。 《汉书·郊祀志》:“或言益州有金马碧鸡之神,而醮祭而致,于是遣谏大夫王褒使持节而求之”。 《新纂云南通志》第2卷第15页、第16页载:“宣帝五凤三年,遣谏大夫王褒求金马碧鸡之神”。 《汉书·王褒传》:“方士言益州有金马碧鸡之宝,可祭致也,宣帝使褒往焉,褒于道病死,士闵惜之”。 相传,王褒虽未完成求“金马碧鸡”的使命,却留下了一篇《移金马碧鸡颂》,说“金马碧鸡,处之南荒。深溪回谷,非土非乡”,而中原却是“汉德无疆,广乎唐虞,泽配三皇,黄龙见兮,白虎仁广”,因而应“归来”,回到国都。 上述记载虽言之确凿,但对于“金马碧鸡”究竟隐匿在益州郡的什么地方,王褒何时来求,走到那里去世等均未载明。文中所述的“金马碧鸡”的性质是“神”,地点大致有二:一是在滇池附近的金马山、碧鸡山;二是在云南省大姚县会理禺同山一带。因为大姚县古时称为‘青蛉’,这个传说似乎与大姚县有关。故此,班固、郦道元、常璩等人才将其写入作品之中,但是,事实绝非如此。大家知道,作为文学作品的神话、或是作为民间口头文学的传说和故事来讲,它们固然是与历史有一定关系的,却绝对不能将它们等同起来。其中有一个不应忽视的原因是:由于云南地处云贵高原,地势高低不平,山高坡陡,江河交错,交通不便,马在人们的生活中占有重要的地位,自古以来“滇马”驰名全国。同时,古滇池之滨有山有水,气候温润,森林茂密,牧草丰足,宜于畜牧,飞禽走兽种类繁多。因为凤凰是神话中的神鸟,是吉祥的象征,所以有人将生活中的“碧鸡”即孔雀与神话中的凤凰来相提并论,将“滇池驹”即“滇马”当作是阿育王的“神骥”来加以讴歌也是情理中的事情,它灌注的是古代人们的理想和愿望,表达的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之情。 三、古滇墓:呈贡天子庙古滇墓出土的青铜器向世人昭示了滇文化的辉煌,但墓主人是谁,与晋宁石寨山滇墓有无联系,却还有待进一步考证 一提到古滇墓,人们必然会想到晋宁石寨山古滇墓,因为它曾经出土过“滇王之印”。在1955年至1960年间,考古工作者先后四次对其进行发掘,清理墓葬50余座,出土各种文物4000多件,其中绝大多数为青铜器,特别是那枚蛇纽篆书金质“滇王之印”更是堪称为国宝,其历史及社会价值在于它向世人昭示:早在西汉初年,滇池附近地区曾经有一个“滇国”,并接受汉王朝的册封。由此印证了《史记·西南夷传》中“元封二年……滇王离难西南夷,举国降,请置吏入朝。于是以为益州郡,赐滇王王印,复长其民”的记载。那么,作为与晋宁石寨山相距不远,且山水相连的呈贡天子庙古墓、小松山汉墓等,它们之间有无何种联系,是否就是史籍中所载的“庄王墓”,其墓主人是谁,对此至今尚无定论。有关的材料载作: 庄王墓,据《新纂云南通志》第2卷第22页“备览”为:《后汉书·邹国志》注“会无故濮人邑也。今有濮人冢,冢不闭户,其中多珠,人不可取,取之不祥”。又《华阳国志·南中志》:“晋王迩时,盗发庄王墓,此滇中冢墓之始,故记之。庄王不知何名,当为至尝羌之一王。墓不曰‘滇王’而曰‘庄王’,犹爨王蒙诏,以姓显也,不能定为何王,姑附尝羌之后”。上述文字表明:“庄王墓”为“滇中冢墓之始”;“庄王不知何名,当为至尝羌之一王”;好像是蒙诏后的“爨王”,所以称“庄王”。 小松山汉墓,据1987年出版的《呈贡县志》第1页记载:1973年,小王家营小松山汉墓出土了铜提梁壶,上镌刻有“二千石大徐氏”,表明墓主身份相当于益州郡太守。 天子庙古墓群,据1986年1月出版,呈贡县人民政府编纂的《云南省呈贡县地名志》第71页“天子庙古墓”,1987年出版的《呈贡县志》第418页“天子庙滇墓”所载,并综合近年来由省、市、县文物管理部门撰写的《云南呈贡天子庙古墓群的清理》、《呈贡天子庙滇墓》、《呈贡天子庙第三次发掘简报》等考古报告得知:天子庙古墓群因在天子庙而得名。在县城北4公里,昆勐公路东侧。省、市、县文物管理部门在1974年至1997年间先后五次清理发掘了东汉时期古滇墓80座,清朝古墓30多座。其中M41、M33号墓规模最大,其余为中小奴隶主和平民小墓。特别是于1980年发掘的M41号墓,墓坑长6米、宽4米、深4米,据考证为战国时期墓葬,距今约2300年。出土文物有:杀牛祭柱铜扣、铜房子、铜虎头、五牛贮贝器、铜鼓、铜牛、铜鱼、三足铜盆、铜矛、铜啄、铜斧、圆足陶尊、直口陶罐、玉石玛瑙饰品及人牙、人骨等。依照墓葬型制及出土文物看,该墓应早于石寨山西汉末滇王墓。其墓中有早于古生式晋宁鼓的素胴、素格的铜鼓,有具殷戈风格的铜戈、“珠襦玉匣”等随葬品,却未发现铁器、铜铁合铸器以及金器,而在石寨山六号墓中,已有滇王金印、铜镜等明显的“汉式器物”。据此,初步判定这是一个既有墓主(大约40-50岁),又有杀殉(少年)的棺椁葬。墓主人的社会地位是绝对不会低于“滇王”的,也许是前几世“滇王”中的一个,只是未授印、史籍未载而已。 除此之外,在呈贡县境内已发掘的属于西汉中、晚期至东汉早期的古滇墓还有位于天子庙附近的小古城尖角地滇墓,位于县城南1.5公里的石碑村滇墓等,只是其规模、规格要比天子庙古墓群小得多、低得多,不能与之相提并论。但是,却从另一个侧面印证了“在西汉前,呈贡为古代‘滇国’的疆域,至西汉时,则属于‘益州郡’的区域”的史实。从晋宁石寨山、江川李家山、呈贡天子庙等古滇中墓出土的近万件青铜器、金器、玉器等文物中,让人体会到了当时“滇国”贵族的豪华生活,看到了闪耀着“滇人”智慧的青铜文化,感受到古滇文化的灿烂和辉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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