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书法行笔来看,甚有特色,流畅自然,峭劲秀丽,姿态横生,翰逸神飞。行笔的轨迹迄今依然清晰可辨,墨迹上凡是两笔叠交之处,墨色皆较黯黑一些,盖因行笔时两次着墨所致,此帖毫无一般钩摹本上笔画不畅、有失自然、气息阻隔的板滞造作之痕迹。由此可以断定此帖并非钩摹,应属晋人法书真迹。 《伯远帖》用笔或厚重或轻盈,皆随机所适,毫无程式化之弊;首行两个“顿首”姿态各异,第二行“従”字、第三行“逰”字和第五行“逺”字的末笔均具有一些细微的变化,在若不经意之中时出巧思佳构,此实为晋人书法的一大特色。结字或紧密或疏朗,行、草书穿插谐调,布局合理自然。通篇观之,潇洒古澹,意气飞扬,甚得王氏家法。“珣顿”二字,墨色浓重,犹如“老熊当道”,压住全篇,其余则浓淡相间,疾涩互见,一派萧散简远气象。 《伯远帖》尽管字数不多,但是其艺术水平却极高。清代乾隆年间,北京皇宫内的“三希堂”里,收藏有三件珍稀墨宝,它们就是:王羲之《快雪时晴帖》、王献之《中秋帖》和王珣《伯远帖》。“三希”之中,《快雪时晴帖》为响搨,《中秋帖》失掉几个字也是响搨,只有王珣《伯远帖》才是手书真迹,可谓凤毛麟角,弥足珍贵。 王珣,字元琳,小字法护,琅琊临沂人。他出身名门望族,是王导的孙子,王洽qià的儿子,是王献之的同族兄弟。曾历官吴国内史、尚书仆射、尚书令等。祖孙三代都以善书而驰誉天下。王珣书迹除《伯远帖》外,还有《三月帖》一种。《伯远帖》是一件高25.1公分,宽17.5公分的纸本墨迹,全帖计5行,共47字。内容为:“珣顿首顿首。伯远胜业情期,群从之实。自以羸患,志在优游,始获此出,意不克申,分别如昨,永为畴古。远隔岭峤,不相瞻临。”关于此件法书墨迹的妙处,明代书法大家董其昌曾题有一跋,曰:“珣书潇洒古澹,长安所见墨迹,此为尤物,足见东晋风流。”现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 “无意”,应该是指书写时的心态相对比较“宽松”,尤其是书信往来,没什么功利意识,反倒自然随意,潇洒自如。晋人书作,多为函件书札,书写自然随意,不事雕琢,那种轻松自如、任情率性的书写状态流溢于字里行间。笔情墨趣、字势形态往往随着文字内容和书家情绪的波动而自然而然地发生变化,提按顿折、大小欹正、疏密疾涩以及墨色的变化都会谐调统一起来。有一种看法,认为古人作书无意于书,即我们常说的“无意于佳乃佳”。 行草书法《伯远帖》的书写时间:隆安四年前,王珣从兄弟十人中已有混、琨、珉、廞、谌去世。所以,其在致书伯远时,既为伯远出为临海太守感到高兴,又有失去弟兄的伤感,还有对自己病情的哀叹,心情复杂。帖中又说“始获此出,意不剋申”。“此出”当然是指伯远,不是启功先生所猜测的是外出、出游,而是出为做官。《晋书》对伯远(王穆)着墨不多,只说穆为临海太守,至于伯远(王穆)为临海太守前后是什么情况。看来临海太守是他的最高职位。 隆安四年即公元400年。据此,可以断定,王珣《伯远帖》的书写时间当在隆安四年之前。 伯远其人:伯远绝非王珣的晚辈,至少应是平辈。其次,从致信者王珣的称呼中(称字而不称名),也可以断定伯远与王珣是平辈关系。王珣和伯远为平辈既已无疑。伯远与王珣当是从父兄弟。伯远与王珣既是从父兄弟关系,那么,王珣此从兄弟是谁?《晋书》载王导有六子:悦、恬、洽、协、劭、荟,长子悦及四子协无出,分别以恬子琨和劭子谧为嗣,恬子混(见《宋书》),洽子珣、珉,劭子穆、默、恢,荟子廞、谌。字的前面加伯、仲、叔、季(或稚)用来表示排行的。由此可知,伯远在兄弟中排行为大。伯远者穆也。其弟兄四人的字则分别为伯远、仲远、叔远、稚远。伯远就是王穆,王珣所致信者即其从弟王穆。原文:“珣顿首顿首,伯远胜业情期群从之宝。自以羸患,志在优游。始获此出意不克申。分别如昨永为畴古。远隔岭峤,不相瞻临。” 卷前引首有乾隆御书:“右江风华”四大字,上有“乾隆御笔”一玺。并御题:“唐人真迹已不可多得,况晋人耶!内府所藏右军快雪帖,大令中秋帖,皆希世之珍。今又得王珣此幅茧纸家风信堪并美!几余清赏亦临池一助也。御识。”钤“乾隆宸翰”、“涵虚朗鉴”二玺。 ![]() 乾隆皇帝用印:故宫藏画中《伯远贴》、《盘山夜雨》用“涵虚朗鉴”印。
前隔水御书:“家学世范,草圣有传,宣和书谱”12字。下有:“乾隆宸翰”、“几暇临池”、“耽书是宿缘”三玺。 又御识:“乾隆丙寅春月,获王珣此帖,遂与快雪中秋二迹并藏养心殿温室中,颜曰:''三希堂’,御笔又识”,钤“乾”、“隆”二玺。 后隔水上有明董其昌跋,后有乾隆御绘枯枝文石,并识:“王珣帖与其昌跋皆可宝玩,即装池侧理亦光润堪爱,漫制枯枝文石以配之。乾隆丙寅春正,长春书屋御识”,钤“几暇怡情”一玺。后有“墨云”一玺。 卷尾敕董邦达绘图,邦达有记,又有沈德潜书“三希堂歌”。 卷后有董其昌、王肯堂题记。 董邦达 (1699-1769或1774),字孚闻、非闻,号东山,浙江富阳人,雍正十一年进士,乾隆二年授编修,官礼部尚书。好书、画,篆、隶得古法,山水取法元人,善用枯笔。其风格在娄东、虔山派之间。与董源、董其昌并列。
沈德潜(1673—1769),字确士,号归愚,著名诗人、诗歌批评家。长洲县(今苏州市)人。初学诗于吴江、叶燮。中年以前授徒为生,并以诗名。曾筑屋居木渎山塘街,著书作述,后归居苏州城区。曾为乾隆帝校《御制诗集》,深受赏识,称为“江南老名士”。其论诗主“格调说”,拘于“温柔敦厚”的诗教。其诗多歌功颂德之作,少数篇章也对民间疾苦有所反映。其诗学深邃,曾选编《古诗源》、《唐诗别裁集》、《明诗别裁集》,辨析源流,指出名家得失,为研究古代诗歌发展的重要著作。后因牵涉文字狱,被剖棺戮尸,全家治罪。 王肯堂(1549-1613),字宇泰,一字损仲,号损庵,自号念西居士,金坛(今属江苏)人。 王肯堂出身于官宦之家,父王樵是进士出身,官至刑部侍郎。王肯堂博览群书,因母病习医。万历十七年(1589年)中进士,选为翰林检讨,官至福建参政。与传教士利玛窦有往来。万历二十年(1592年)因上书直言抗倭,被诬以“浮躁”降职,遂称病辞归。重新精研医理,能做眼窝边肿瘤切除手术,又能治愈疯疾。历11年编成《证治准绳》44卷,凡220万字。另著有《医镜》4卷、《新镌医论》3卷、《郁冈斋笔尘》等,辑有《古代医统正脉全书》。今人辑有《王肯堂医学全书》。 本幅前后有古半印二,漫漶不可识。清代所钤宝玺有:“石渠宝笈”、“乾隆鉴赏”、“乾隆御览之宝”、“三希堂精鉴玺”、“宜子孙”、“养心殿鉴藏宝”诸玺。 收传印记上钤有“郭氏觯斋秘笈之印”。 清代乾隆年间,北京皇宫内的“三希堂”里,收藏有三件珍稀墨宝:王羲之《快雪时晴帖》、王献之《中秋帖》和王珣《伯远帖》。“三希”之中,《快雪时晴帖》为响搨,《中秋帖》失掉几个字也是响搨,只有王珣《伯远帖》才是手书真迹,可谓凤毛麟角,弥足珍贵。 《伯远帖》是王珣问候亲友疾病的一通信札。行笔自然流畅,俊丽秀雅,为行书早期典范之作,通篇用笔精熟,疏朗飘逸,从平和的文字中我们可以洞窥到东晋一代的“尚韵”书风,那种追求完美的审美理想和审美趣味和当时的社会风尚是有密切关联的。 董其昌称之为“尤物”,他在《画禅室随笔》中这么评价《伯远帖》:“潇洒古淡,东晋风流,宛然在眼”。的确,《伯远帖》为我们提供了“直入晋室”,“书追二王”的途径,它的笔法、结体和王羲之的很多法帖相近,不过更瘦硬、开张,有自家面目。清人姚鼐赞云:“如升初日、如清风、如云、如霞、如烟、如幽林曲洞”。 《伯远帖》行书纸本,因首行有《伯远》二字,遂以帖名。此帖为晋代真迹,王珣书,故列希珍之宝。此帖行书,笔力遒劲,态致萧散,妍媚流便,是典型的王氏书风,是帖明末在新安吴新宇处,后归吴廷,曾刻入《馀清斋帖》,至清代时归入内府,并与王羲之《快雪时晴帖》、王献之《中秋帖》同列为三希堂法帖之一,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 王珣真迹《伯远帖》的年代仅次于陆机的《平复帖》,堪称无上至宝,其书体为成熟的行草,运笔自然,各字是分立的,古逸洒脱,确实是晋人特有的风神,堪与二王争辉,也是乾隆的三希之一。 纸本,行书,纵25.1厘米,横17.2厘米,其纸墨精良,至今依然古色照人,更加珍贵。此帖经北宋内府收藏,着录于《宣和书谱》,明代董其昌等都曾收藏,《书画记》、《平生状观》、《墨缘汇观》有著录。乾隆年间入内府,乾隆皇帝弘历视其为无上之宝,将此帖与《快雪时晴帖》、《中秋帖》藏于养心殿西暖阁,专设三希堂,以尽赏玩珍宝之美意。 辛亥革命后,清室覆亡,逊帝溥仪携文物出逃,《伯远》、《中秋》二帖正在其内。1937年,二帖售予袁世凯的差官郭葆昌。郭氏是一位古玩商,常将书画、名瓷卖出海外,牟取厚利。事为张伯驹先生所知,生怕二希流落海外,即请惠古斋的柳春农居间,愿以高价收购二希,郭氏要求搭卖李白《上阳台帖》、唐寅《孟蜀宫妓图》轴等,议价20万元,先付6万,余款以一年为期结清。 不料当年夏天,卢沟桥事变,金融冻结,余款至次年不能付,只能以二希退还。 抗日战争胜利后,郭葆昌已殁,张伯驹向郭氏之子郭昭俊重提旧事,要价黄金一千两,而且不能还价。往返磋商,尚未有成议,时宋子文以行政院长来京视察,郭子将二希向宋行贿,谋得中央银行北京分行襄理之职。这一事件在上海的《新民晚报》“造型”副刊被揭露,一时传说纷纭,引起文艺界正义之士的强烈不满。宋子文畏物议,不得已将二希退予郭子。 《新民晚报·艺坛通讯》载云:“希世珍品王珣《伯远帖》、王献之《中秋帖》,前由袁世凯差官郭世五(即郭葆昌)之儿献于宋子文,据悉宋不敢收,已还郭子,刻原件存中南银行,郭子仍待价而沽,国宝之下落如此!” 又至北京解放前夕,郭子从上海取出二希,携逃至香港转台湾。《新民晚报》又载云:“王珣、王献之二帖,今由郭昭俊自中南银行取出,携至台北,将求善价。此种国宝竟容私人如此匿逃,又竟无人管,怪极!” 新中国成立以后,尽管千头万绪,百废待兴,但党和人民政府十分重视文物的收藏,周恩来总理并亲自过问此事。时郭子居香港,二希押于英国某银行,流落海外,几乎已成定局。但因为人民政府千方百计、不惜一切代价的努力,终于以重金将这两件无价的希世国宝,重新收回故宫博物院中。 王珣,字元琳,幼时小字法护,为东晋著名书法家王导之孙,王洽之子,王羲之之侄。王珣生于晋穆帝永和五年(公元349年),卒于安帝隆安四年(公元400年)。孝武帝司马昌明,雅好典籍,王珣与殷仲堪,徐邈、王恭、郗恢等,均以才学文章受知于孝武帝,累官左仆射,加征虏将军,并领太子詹事,安帝隆安元年(公元397年)迁尚书令,加散骑常侍,寻以病卒,终年五十二岁,谥献穆。董其昌评:“王珣潇洒古澹,东晋风流,宛然在眼。” 从《伯远帖》之行笔来看,甚有特色,流畅自然,峭劲秀丽,姿态横生,翰逸神飞。其结字和王羲之早期作品《姨母帖》颇相仿佛。其实属于晋代旧派的书法体系。《伯远帖》行笔的轨迹迄今依然清晰可辨,墨迹上凡是两笔叠交之处,墨色皆较黯黑一些,盖因行笔时两次着墨所致,此帖毫无一般钩摹本上笔画不畅、有失自然、气息阻隔的板滞造作之痕迹。由此可以断定此帖并非钩摹,应属晋人法书真迹。 《伯远帖》用笔、结字极有特色,虽与王羲之《姨母帖》相类,但实际上又有一定的区别。用笔或厚重或轻盈,皆随机所适,毫无程式化之弊;结字或紧密或疏朗,行、草书穿插谐调,布局合理自然。通篇观之,潇洒古澹,意气飞扬,甚得王氏家法。“珣顿”二字,墨色浓重,犹如“老熊当道”,压住全篇,其余则浓淡相间,疾涩互见,一派萧散简远气象。首行两个“顿首”姿态各异,第二行“従”字、第三行“逰”字和第五行“逺”字的末笔均具有一些细微的变化,在若不经意之中时出巧思佳构,此实为晋人书法的一大特色。 东晋王氏一门,几乎无不善书,其中尤以王羲之、王献之父子为最。而王珣《伯远帖》虽然只有寥寥47字,但却体现出了很高的书法造诣。王珣虽传世作品极少,但仅从此一帖,即可看出他非凡的笔墨功底。我们将王珣的这件作品和其他王氏诸子书作进行一番比较,就会发现《伯远帖》艺术风格的独特。它既与之一脉相承,理法互通,但在自我性情的表达方面却有着自己独到的一面。就凭这五行字,后世人就足以领略王珣过人的艺术才气。而在当今展览文化背景下的书法人作书,虽殚精竭虑,孜孜以求,刻意谋求与他人之不同却每每与人无大异也。所作虽多,但往往缺乏足以体现自我艺术风格的代表之作,个性为共性所掩盖,艺术创作沦为应试性的“制作”,形而下的成分多了,而精神层面的东西却日渐稀少了。 晋人书作,多为函件书札,书写自然随意,不事雕琢。王珣《伯远帖》即属于此种类型,那种轻松自如、任情率性的书写状态流溢于字里行间。笔情墨趣、字势形态往往随着文字内容和书家情绪的波动而自然而然地发生变化,提按顿折、大小欹正、疏密疾涩以及墨色的变化都会谐调统一起来。有一种看法,认为古人作书无意于书(即我们常说的“无意于佳乃佳”),我不完全同意这个观点,理由是,“无意于书”并非真的“无意”,因为古人的日常书写工具本来就是毛笔,但他们为了学好书法,仍然“退笔成冢”、“池水尽墨”。所谓“无意”,应该是指书写时的心态相对比较“宽松”,尤其是书信往来,没什么功利意识,反倒自然随意,潇洒自如。 因此,《伯远帖》尽管字数不多,但是其艺术水平却极高,虽然是尺幅不大的几行字,却给后来者以诸多启发和思考…… 王珣(公元350-401年)晋代书家。字元琳,小字法护,琅琊临沂(今属山东省)人,和其父亲洽、祖父导三代皆以能书著名。官尚书令,卒赠车骑将军,谥献穆。家范世学,珣之草圣,亦有传焉。王珣真迹《伯远帖》的年代仅次于《平复帖》,堪称无上至宝,其书体为成熟的行草,运笔自然,各字是分立的,古逸洒脱,确实是晋人特有的风神,堪与二王争辉,也是乾隆的三希之一。其纸墨精良,至今依然古色照人,更加珍贵。其历来为后世书法家,鉴赏家,收藏家视为瑰宝。《伯远帖》是王给亲友的一通书函。它行笔峭劲秀丽,自然流畅,是我国古代书法作品中的佼佼者。被列为“三希”之三。 《伯远帖》是东晋王洵真迹。历来为后世书法家,鉴赏家,收藏家视为瑰宝。《伯远帖》是王给亲友的一通书函。它行笔峭劲秀丽,自然流畅,是我国古代书法作品中的佼佼者。被列为“三希”之三。 它的笔画写得较瘦劲,结体较开张,特别是笔画少的字显得格外舒朗,飘逸,真有点“如升初日,如清风,如云如霞,如烟,如幽林曲洞”的晋人韵味。 《伯远帖》晋,王珣书,纸本,行书,5行共47字,纵25.1厘米,横17.2厘米。是晋王珣(350—401年)写的一封信。 王珣《伯远帖》自乾隆十一年(1746年)进入内府,经乾隆品题,与王羲之《快雪时晴帖》、王献之《中秋帖》并藏在养心殿西暖阁内的尽间,乾隆御书匾额“三希堂”。乾隆十二年又精选内府所藏魏晋唐宋元明书家134家真迹,包括三希在内,摹勒上石,命名《三希堂法帖》。在西苑的北海建“阅古楼”,把上述刻石嵌在楼内墙上,拓本流传以示临池之模范。三希原件仍藏在养心殿三希堂。 1911年以后至1924年溥仪出宫以前,《伯远帖》、《中秋帖》曾藏在敬懿皇贵妃所居的寿康宫,溥仪出宫之时,敬懿皇贵妃将此帖带出宫,经由她娘家侄孙卖给古玩商,辗转卖给郭世五。在《伯远帖》本幅上钤有“郭氏觯斋秘笈”,就是郭世五的收藏印。郭世五藏此二帖始终保密无人知,死后此二帖归他儿子郭昭俊所有。抗战胜利后,郭昭俊把他父亲郭世五的觯斋藏瓷全部捐献故宫博物院,因此郭昭俊得到中央银行北平分行襄理的职务。1949年他随银行撤退到广州,在广州被疏散,到了香港。他在香港向教会借一笔款,以二帖作抵押品。1950年因做生意赔本,而借款已到期限,他找到徐伯郊商量办法。徐伯郊立刻给故宫博物院马衡院长写信,马衡院长向周恩来总理报告此事的原委,1950年周恩来总理指示将《伯远帖》、《中秋帖》购回,交故宫博物院收藏。 其的笔画写得较瘦劲,结体较开张,特别是笔画少的字显得格外舒朗,飘逸,真有点“如升初日,如清风,如云如霞,如烟,如幽林曲洞”的晋人韵味。 王珣是书圣王羲之的侄子。即是书圣家人,自然书法有无限功力。王羲之生活的晋代,结合那时代玄妙风尚,继承汉魏书体,书法上有不少新意。而王羲之,王献之一门为晋代书法最为着名的家族,其书体奇锋异笔,真有无限不可道之美。可惜其墨宝真本,一一散失,不能直面真容令人遗憾。而这件《伯远帖》颇得二王的笔法之妙,借此我们大可以一见书圣妙笔的面貌。 此帖是一幅王珣的私信,内容当然对书家来说无可无不可,看看有若神助的书法,挥洒、流畅放纵、肆意,写什么都美,一字一字,皆有风格,皆有光彩。只凭一只毛笔,就能够在轻薄的不觉白纸上,创造出一个书家眼中的光明仙界,令人赞叹。我有点心虚,还有点笨嘴拙舌。 此帖经北宋内府收藏,着录于《宣和书谱》,明、清董其昌等都曾收藏,《书画记》、《平生状观》、《墨缘汇观》有着录。乾隆年间入内府,乾隆皇帝弘历视其为无上之宝,将此帖与《快雪时晴帖》、《中秋帖》藏于养心殿西暖阁,专设三希堂,以尽赏玩珍宝之美意。 此帖署款“[王旬]”,三希中仅存的晋人法书真迹,晋人墨迹中最可信、最具有时代特色的法书珍品。行笔峭劲秀丽,自然流畅,没有丝毫造作板滞的痕迹。曾经北宋宣和内府收藏,明、清两代由董其昌、吴新宇、安岐等递藏,入清内府。清亡后溥仪携出宫外,流落民间。本世纪40年代末与《中秋帖》一起流入香港,被典当给一家外国银行,人民政府知悉后,经周恩来总理批准以重金购回,入藏故宫博物院。王[王旬](350—401),字元琳,小名法护,临沂琅琊(今属山东)人。出身名门望族,王导之孙,王洽之子,著名书法家王羲之族侄,受封东亭侯,累官辅国将军、吴国内史、尚书仆射、尚书令等,溢献穆。工文章,善行、草书,《宣和书谱》称“草圣”,是东晋著名书法家。 《伯远帖》的回归:稀世珍品《伯远帖》是东晋著名书法家王繤的珍贵墨迹之一。 王繤(公元350—401年),字元琳,小字法护,琅琊临沂(今山东临沂)人。他是晋元帝朝丞王导之孙,中书令王洽之子。受封东亭侯,累官辅国将军。《宣和书谱》称云:“三世以能书称”。 帖,对现代人来讲,是从石刻上拓朴而印下来的墨迹,供鉴赏、收藏或临摹之用,称为帖。但古代则是学者、文人或书法家在平常的生活中所写的信札、墨迹等称之为帖。古代遗传下来的帖,本没有题名,后人为识别方便,就从帖中开头的几字中或选重要的几个字作为帖名。《伯远帖》便是由此而选出名的。 此帖是王繤写的一封书信,纸本纵25.1厘米,横17.2厘米。行书5行47个字,其文云“繤顿首顿首伯远胜业情期群从之宝自以羸患志在优游始获此出意不克申分别如昨永为畴古远隔岭峤不相瞻临”。 王繤书写的此帖笔体劲健遒逸,灵便而不滞,以楷法注入行书,整体严谨缜密,字体大小参差,行体疏中适宜,舒畅自如。书写形式微向左倾侧,险峻中不失潇洒古澹之姿。墨色清润,纸质细密光洁,纸墨辉映,更显神逸,具有典型的晋人书法风度和神韵。帖中无常见的其它古勾摹与墨迹板滞的痕迹。仔细观看,可清晰地看出笔划的先后顺序,行笔过程中后笔掩压前笔,笔墨交错重叠下明显的墨色加重,而且笔划间的牵丝和书写的笔尖出现的毫毛花也极为自然顺通。 《伯远帖》流传千百年,历经了沧桑。它从北宋徽宗时曾入宣和内府,并著录于《宣和书谱》,卷中原有徽宗赵佶题签,收藏印玺和宋代章清题跋,可惜在明末清初时均被割去,帖中“伯远”两字处残存的半方古印,已模糊不清。后曾为董其昌、安岐所藏。乾隆年间又入内府,并重新装裱题字,将此帖与王羲之《快雪时晴帖》、王献之《中秋帖》一并藏于清宫养心殿西暖阁。乾隆专为此三件墨宝设置了《三希堂》。此帖入宫后,重新装饰后,乾隆还加了题跋等。 清亡后,《伯远帖》随很多珍宝由溥仪携出故宫,流落民间。解放前在香港被当给了一家银行。1951年当期满,被当时在香港为抢救古画的徐伯郊得知,与当时的文物局长郑振铎和郭沫若先生联系后,他们及时向周恩来总理汇报。这件国宝在总理和郭老的关心和筹划下,最后以港币35万元的价格,将《伯远帖》和另外一件稀世之宝《中秋帖》收归国有,交北京故宫博物院珍藏。 缘起:前段时间见《书法报》和《美术报》上关于《伯远帖》解释的文章频发,迟庆元、郑春松、程建新、谢光辉诸先生纷纷提出各自看法,总结起来有几个焦点:一个是伯远指的是否是王穆,一个是此帖内容是不是说伯远已经去世,一个是“优游”到底是做官还是优游山水,一个是此事是否与王珣被派往外地做官的背景有关。一个是收信人到底是伯远还是另有其人。再有就是关于写信时间的争议。以上诸位的意见从略,但是针对这些笔者提出自己愚见,以供大家参考。 一、关于《伯远贴》今释的问题 启功先生的识读和句读如下:①“珣顿首顿首,伯远胜业情期,群从之宝,自以羸患,志在优游。始获此出,意不克申。分别如昨,永为畴古。远隔岭峤,不相瞻临……(启功先生注此帖尾已不全)。 对此贴的解读有五个关键点,一个是“情期”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个是“自”说的到底是谁。另一个就是“优游”说的到底是什么。一个是“此出”到底是上文说的什么。最后一个是“不相瞻临”之中的惋惜追思之情。“情期”一词应是有省略的,实际可能是“情事期”,并且期字不读qi而读ji,“情事”一词在魏晋专指亲属家人去世②。此“情期”与“如昨”和“永为畴古”相搭配,不应作其他解释。而“期”是一周年之意,也就和期待无关。“自”说的是“伯远”,因为第一句开门见山就说了“伯远盛业情期,群从之宝”,已经确定了这封信的基调,相当于中心句,接着如果不说伯远就非常突兀,内容就散了。且“自以羸患,志在优游。始获此出,意不克申。”这四句有内在的联系,说的明显是一个人。而“此”有指示性,明显是和上文对应的,说的就是“此”这件事导致了“意不克申”。“此”也就是“盛业情期”,“此出”就是这件事却发生了的意思。那么“自”当然就是伯远。“优游”即是悠哉游哉,自在之意。关于“群从之”之后的那个字根据用笔方向可以推断就是“宝”而非“实”字,不须争论。“不相瞻临”说的不是写信者,而是死者再也不来看我,这里并不是责备,而是表达一种惋惜和追思,与说早逝的亲人或朋友“你怎么这么狠心,扔下我们不管了”语境相同。 有学者认为此帖是写王珣受到排挤,被派往外地为豫章太守,所以认为此信表达了对临海太守王穆的赞誉、自己受到排挤的抑郁以及兄弟分别之情,这样理解是因为把“自”当成了王珣,把死亡当成了分别。而这样理解逻辑上有很大矛盾,《晋书?王导传》③中说到王珣“时希安旨,乃出珣为豫章太守,不之官。除散骑常侍,不拜。”王珣没去做官,那么又怎么会说自己“始获此出”呢?没去做官,岂不更自在,怎么又会“意不克申”呢?岂不正好“优游”?没去做官,朋友分别后还能继续见面,又怎么会“永为畴古”了呢?所以这个观点不能成立。 王羲之有《二旬期等小祥帖》(见《王右军集》二),此帖中的“祥”是指人死一周年后的祭祀。王羲之的帖证明在当时人们是很重视这一天的,王珣写信问候一下自然是情理之中。至此,伯远帖的写作时间是应该定在伯远死后的一年的。 二、伯远究竟是不是王穆 “群从”一词当然包括堂兄弟,那么此伯远自然就是王穆。有学者认为王玄之字伯远,因而认为伯远就是王玄之。笔者曾经想过这个观点,如果延续下去推理,历史记载王玄之早卒,他曾经参加过353年的兰亭雅集,之后再无记载,即使王玄之在王羲之时(361年去世)去世,那么王珣写此帖时才十二岁,这么小应该是写不出来那样的笔力的。所以“伯远”不可能是王玄之。 有学者认为伯远不是王穆,认为从王谧字稚远推测王穆字伯远不合理。《白虎通》中有“季者,幼也”。“季”,《说文》解释:“从子,从稚省。“稚”亦声”。《玉篇》“稚也”。《三国志》记载夏侯渊的几个儿子分别名“夏侯霸仲权、夏侯称叔权、夏侯威季权、夏侯荣幼权、夏侯惠稚权”。王羲之第四子王肃之字幼恭,他的“七儿一女”的名字就没有用“季”字。由此可见季、幼、稚三字是同一个含义,是不分顺序的,名字中可以互用。王劭子有四人④,分别为王穆、王默、王恢、王谧。王谧字稚远,而王穆是长子,所以根据说稚远推测王穆字伯远是合理的。 综上,现将《伯远帖》翻译如下: 珣顿首顿首,距伯远兄弟在事业正盛之时辞世已经一周年了,他生前深受众兄弟们的尊重,因为体弱多病,一直想优游自在地生活,当初事业刚刚有起色这样的事就发生了,没能达成愿望。和他的分别好像就在昨天,而他却永久地作了古人,远远地隔着山道,再也不来看我…… 三、关于此信的性质、收信人和伯远帖的完整性。 此信中用了两个“顿首”,用一个已经表示尊敬,用两个说明了礼数极高,这已经是最高礼数的写法了。也就是说可以判断就是写给长辈或上司的。王穆是他的兄弟,属于同辈,单单从这个词上来说,收信人就不应该是王穆。其次,不能因为信中提到了伯远就认为信是给伯远的,因为一般信里提到了收信人时多会用“足下”一词而不直呼其名,王羲之的帖中大多如此。这里提“伯远”,信应该是发给别人的。此外,这封信是在伯远去世一周年之际表达悼念、慰问其家属或朋友的信件,我们现在看到的文字基本上都是表达对“伯远”的追思,叙述的都是“伯远”的情况。伯远已经死了,笔者不同意收信人为王穆的说法。 一般王羲之这样的信,在结束时还要写上“xx顿首”一词。“不相瞻临”的“临”字在此帖的最左下角处,并且启功先生早已说明“此贴尾已不全”说明我们见的并非信内容的全部。据日本学者(见谷村熹斋先生《右军笺的推想》一文)的研究,一般王羲之的书信用纸横向上为16cm左右,此帖是17.2cm,应该正是写完了一纸,至少还有一纸内容才对。 注释: ①《启功书法丛论》231页,文物出版社 ②蔡镜浩《魏晋南北朝词语释例》266页,江苏古籍出版社 ③晋书卷六十五1756页,中华书局1974年本 ④晋书卷六十五1758、1759页,中华书局1974年本 《伯远帖》是王给亲友的一通书函,王珣跟朋友谈起“伯远”这个人,在青年求学时表现优秀,一群人中特别突出。因为身体不好,淡泊优游山水。没想到刚出仕不久,却亡故了,生死永隔,再也见不到面──顿首顿首,伯远胜业情期群从之宝。自以羸患,志在优游。始获此出意不克申。分别如昨永为畴古。远隔岭峤,不相瞻临。 《伯远帖》行书纸本,因首行有《伯远》二字,遂以帖名。此帖为晋代真迹,笔力遒劲,态致萧散,妍媚流便,是典型的王氏书风,董其昌评:“王珣潇洒古澹,东晋风流,宛然在眼。”今有称其为天下第四大行书之说。 魏晋书法以其强烈的书写性一直为人称道。但是由于年代久远,当时名人的书迹流传到今天的已属凤毛麟角,名气大者如钟繇、王羲之等,真迹均已不传。倒是西晋陆机的草书《平复帖》、东晋王珣的行书《伯远帖》如有神助,竟被保存到现在,明确无误地告诉人们晋人书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王珣,字元琳,幼时小字法护,为东晋著名书法家王导之孙,王洽之子,王羲之之侄。从王导到南朝齐时的著名书法家王僧虔,五代人全是当时的著名书家。这条线索是:王导—王恰—王珣—王昙首—王僧虔。王珣在琅琊王氏家族中承上启下,在政界与书法界都是风云一时的著名人物。 王珣生于晋穆帝永和五年(公元349年),卒于安帝隆安四年(公元400年)。终年五十二岁。族叔王羲之(王羲之的父亲是王导的堂弟)写《兰亭序》时,王珣才五岁。进入官场后,王珣先是在名臣桓温手下工作,后来又在名相谢安手下工作。谢安死后,王珣的地位更显突出,官至尚书令。世称王珣为“小令”,是因为族兄王献之曾为中书令(世称王献之为“大令”)。王珣的政治声名早已随雨打风吹去,然而他的书法却借着他写的一封信,神奇地流传至今。这就是千古驰名的《伯远帖》。 《伯远帖》纵25.1厘米,横17.2厘米,还没有现在的16开纸大。此帖纸墨精良,至今依然古色照人。《伯远帖》为成熟的行书,风格古逸洒脱,行笔峭劲秀丽,自然流畅。它的笔画较瘦劲,结体较开张,特别是笔画少的字显得格外疏朗飘逸,真有“如升初日,如清风,如云如霞,如烟,如幽林曲洞”的晋人韵味。 拿《伯远帖》与早它几十年问世的《兰亭序》作一比较,不难发现东晋时行书已经完全成熟。这种成熟当然不是一夜之间产生的,而是经历了漫长的演进过程。行书应该是伴随着隶书的快速书写,自然而然地相伴而生。没有长期的演进,行书是不会在晋时臻于成熟的。 《伯远帖》曾经北宋内府收藏,故著录于《宣和书谱》。明代董其昌曾收藏此帖,清朝乾隆年间,《伯远帖》收入内府,乾隆皇帝将此稀世珍宝与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王献之的《中秋帖》一同珍藏于养心殿西暖阁,并将此阁命名为“三希堂”。 清帝退位后,《伯远帖》从皇宫中流出,其遭遇之险厄,令人心惊。据说末帝溥仪携珍贵文物出逃时,《伯远》、《中秋》二帖亦在其内,后被古玩商郭葆昌购得。抗战胜利后郭葆昌之子郭昭俊欲以“二希”行贿国民党某高官,此事被上海《新民晚报》副刊揭露,那个高官“畏物议”,这才没敢收。北平解放前夕,郭昭俊携“二希”至台湾,《新民晚报》又报道说:“王珣、王献之二帖,今由郭昭俊自中南银行取出,携至台北,将求善价。此种国宝竟容私人如此匿逃,又竟无人管,怪极!” 新中国成立后郭昭俊居香港,“二希”押于英国某银行,政府不惜代价,终以重金将这两件稀世国宝重新收回。《伯远帖》问世已有1600多年,年代之早仅次于陆机的《平复帖》,堪称书法史上的奇迹,王羲之、王献之传世的书帖已大多是唐宋以后摹本,虽然形貌相似,却失去东晋人行笔运气的丰神气韵。王珣的《伯远帖》是晋人真迹笔墨,没有双勾填墨的平板滞碍,线条收放间流畅洒脱,像一片一片正在绽放的花瓣;墨色在转折处的浓淡变化与重叠,也都如烟云幻灭,可以看到许多书写过程中的顿挫卷舒。在众多临摹本中,《伯远帖》是观察晋人原迹手帖的最好依据。 故董其昌题记曰:“晋人真迹唯二王尚有存者。然米南宫时,大令已罕,谓一纸可当右军五帖,况王珣乎。视大令不尤难观耶!既幸予得见王珣,又幸珣书不尽湮没,得见吾也。长安所逢墨迹,此为尤物。” 王珣,字元琳,幼时小字法护,为东晋著名书法家王导之孙,王洽之子,王羲之之侄。王珣生于晋穆帝永和五年(公元349年),卒于安帝隆安四年(公元400年)。孝武帝司马昌明,雅好典籍,王珣与殷仲堪,徐邈、王恭、郗恢等,均以才学文章受知于孝武帝,累官左仆射,加征虏将军,并领太子詹事,安帝隆安元年(公元397年)迁尚书令,加散骑常侍,寻以病卒,终年五十二岁,谥献穆。董其昌评:“王珣潇洒古澹,东晋风流,宛然在眼。”王珣(公元350-401年)晋代书家。字元琳,幼时字法护,琅琊临沂(今属山东省)人,和其父亲洽、祖父导三代皆以能书著名,书圣王羲之的侄子。官尚书令,卒赠车骑将军,谥献穆。家范世学,珣之草圣,亦有传焉。 为东晋著名书法家王导之孙,王洽之子,王羲之之侄。孝武帝司马昌明,雅好典籍,王珣与殷仲堪,徐邈、王恭、郗恢等,均以才学文章受知于孝武帝,累官左仆射,加征虏将军,并领太子詹事,安帝隆安元年(397)迁尚书令,加散骑常侍,寻以病卒,终年五十二岁,谥献穆。<宣和书谱>载:“珣三世以能书称,家范世学。珣之草圣亦有传焉。”相传他曾梦见一人,授以如椽大笔,此后他书艺大增,并称:“此当有大手笔事。”人们熟悉的“大手笔”典故即出于此。 王珣真迹<伯远帖>的年代仅次于<平复帖>,堪称无上至宝,其书体为成熟的行草,运笔自然,各字是分立的,古逸洒脱,确实是晋人特有的风神,堪与二王争辉,也是乾隆的三希之一。 伯远帖为晋代真迹,故列希珍之宝。其笔力遒劲,态致萧散,妍媚流便,是典型的王氏书风。是帖明末在新安吴新宇处,后归吴廷,曾刻入<馀清斋帖>,至清代时归入内府,并与王羲之<快雪时晴帖>、王献之<中秋帖>同列为三希堂法帖之一,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 《伯远帖》此帖是王珣致亲友的一封书函,可能以短颖硬毫为之,故笔画瘦劲,转折也锋芒较露,多有侧锋笔意,结体开朗中寓严谨,以敧侧取势,俊逸而流畅。此帖明董其昌跋有:“珣书潇潇古澹,长安所见墨迹,此为尤物,足见东晋风流。”清安岐<墨缘汇观>评其曰:“有自然沉着之气。”清人姚鼐赞云:“如升初日、如清风、如云、如霞、如烟、如幽林曲洞。”
关于三希之唯一真迹《王珣.伯远帖》 《乾隆御制三希宝帖》清乾隆时期,在戒备森严的内府,有一个小暖阁,名曰“三希堂”。所谓“三希”,是指三件东晋时期的稀世法帖,即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王献之的《中秋帖》和王珣的《伯远帖》。这三件法帖,以王羲之的最为有名,但最为珍贵的是王珣的《伯远帖》。因为,唯有王珣的《伯远帖》是现存东晋唯一出自名家所书写的真迹,而其他两件均为后人的临品。 王珣简介:字元琳,小字法护。琅琊临沂(今山东临沂)人,出身于东晋王氏一族。祖父王导、父王恰均精于书法,“书圣”王羲之是其堂叔。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王珣,他的墨迹自然倍受重视,何况他的《伯远帖》是东晋时十分难得的名人法书真迹,且是东晋王氏家族存世的唯一真迹,一直被书法家、收藏家、鉴赏家视为稀世瑰宝。 《伯远帖》简介: 《伯远帖》是王珣问候亲友疾病的一通信札。行笔自然流畅,俊丽秀雅,为行书早期典范之作,通篇用笔精熟,疏朗飘逸,从平和的文字中我们可以洞窥到东晋一代的“尚韵”书风,那种追求完美的审美理想和审美趣味和当时的社会风尚是有密切关联的。 董其昌称之为“尤物”,他在《画禅室随笔》中这么评价《伯远帖》:“潇洒古淡,东晋风流,宛然在眼”。的确,《伯远帖》为我们提供了“直入晋室”,“书追二王”的途径,它的笔法、结体和王羲之的很多法帖相近,不过更瘦硬、开张,有自家面目。清人姚鼐赞云:“如升初日、如清风、如云、如霞、如烟、如幽林曲洞”。 清高宗弘历把《伯远帖》和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王献之的《中秋帖》(笔者按:后二者非真迹,为描摹本)定为“三希帖”。他还在《伯远帖》上题跋褒扬,于空白处补绘树石。弘历还以“三希”为名,编刻大型法书丛帖,这就是著名的《三希堂法帖》。 《伯远帖》,晋,王珣书,纸本,行书,5行共47字,纵25.1cm,横17.2cm。 《伯远帖》是晋王珣(350-401年)写的一封信。原文:“珣頓首頓首,伯遠勝業情期群從之寶。自以羸患,志在優遊。始獲此出意不剋申。分別如昨,永爲疇古。遠隔嶺嶠,不相瞻臨。” 卷前引首有乾隆御书:“江左風華”四大字,上有“乾隆御笔”一玺。并御题:“唐人真迹已不可多得,況晉人耶!內府所藏右軍快雪帖,大令中秋帖,皆希世之珍。今又得王珣此幅繭紙家風信堪並美!幾余清賞亦臨池一助也。御識。”钤“乾隆宸翰”、“涵虛朗鑒”二玺。 前隔水御书:“家學世範,草聖有傳,宣和書譜”12字。下有:“乾隆宸翰”、“幾暇臨池”、“耽書是宿綠”三玺。 又御识:“乾隆丙寅春月,獲王珣此帖,遂與快雪中秋二迹並藏養心殿溫室中,顔曰:''三希堂’,禦筆又識”,钤“乾”、“隆”二玺。 后隔水上有明董其昌跋,后有乾隆御绘枯枝文石,并识:“王珣帖與其昌跋皆可寶玩,即裝池側理亦光潤堪愛,漫制枯枝文石以配之。乾隆丙寅春正,長春書屋禦識”,钤“几暇怡情”一玺。后有“墨云”一玺。 卷尾敕董邦达绘图,邦达有记,又有沈德潜书“三希堂歌”。 卷后有董其昌、王肯堂题记。 本幅前后有古半印二,漫漶不可识。清代所钤宝玺有:“石渠寶笈”、“乾隆鑒賞”、“乾隆御覽之寶”、“三希堂精鑒璽”、“宜子孫”、“養心殿鑒藏寶”诸玺。 收传印记上钤有“郭氏觶齋秘笈之印”。 王珣《伯远帖》自乾隆十一年(1746年)进入内府,经乾隆品题,与王羲之《快雪时晴帖》、王献之《中秋帖》并藏在养心殿西暖阁内的尽间,乾隆御书匾额“三希堂”。乾隆十二年又精选内府所藏魏晋唐宋元明书家134家真迹,包括三希在内,摹勒上石,命名《三希堂法帖》。在西苑的北海建“阅古楼”,把上述刻石嵌在楼内墙上,拓本流传以示临池之模范。三希原件仍藏在养心殿三希堂。1911年以后至1924年溥仪出宫以前,《伯远帖》、《中秋帖》曾藏在敬懿皇贵妃所居的寿康宫,溥仪出宫之时,敬懿皇贵妃将此帖带出宫,后流散在外。1950年周恩来总理指示将《伯远帖》、《中秋帖》购回,交故宫博物院收藏。曾经公开展览,并已影印出版。《宣和书谱》、《画禅室随笔》、《书画记》、《平生壮观》、《墨缘汇观》、《式古堂书画汇考》、《佩文斋书画谱》、《石渠宝笈·初编》、《古书画过眼录》等书著录。 相关评论: (其一)晋人书以尺牍见长而以韵相胜,缘当时人物以清简为尚,以虚旷为怀,或假手于翰墨,或品析于锋杪,殚精竭虑,沉酣斯道,又缘二晋人物,丰神疏逸,姿致萧朗,俗好清谈,以超脱之情游戏笔墨,于是风流相扇,艺文益精,落笔散藻,自然可观,故虽非名法之家,然其书亦楚楚可观,从而蕴酝出晋人书[以韵胜,以度高]的时代书风,正如马宗霍《书林藻鉴》所谓:[书以晋人为最工,亦以晋人为最盛,晋之书家,亦犹唐之诗,宋之词,元之曲,皆所谓一代之尚也。]这种以游戏三昧,超然于功利之上而又不计较个人利害得失的创作心理造就了晋人书法的高度。从流传的晋人作品来看,除二王之外,另有一件稀世珍品,即被列为《三希堂法帖》之一的《王殉伯远帖》便是东晋士人的代表作品。王珣,字元琳,幼时小字法护,为东晋著名书法家王导之孙,王洽之子,王羲之之侄。王珣生于晋穆帝永和五年(三四九),卒于安帝隆安四年(四○○)孝武帝司马昌明,雅好典籍,王珣与殷仲堪,徐邈、王恭、郗恢等,均以才学文章受知于司马昌明,累官左仆射,加征虏将军,并领太子詹事,安帝隆安元年(三九七)迁尚书令,加散骑常侍,寻以病卒,终年五十二岁,谥献穆。王珀一门都是书家,又是王羲之的侄子,故自幼即受到前辈的薰陶,因此可以说他是继承了王氏一门书风的佼佼者,《宣和书谱》谓:[珣三世以能书称,家范世学,珣之草圣,亦有传焉。]王珣尤以行书见长,张怀瓘《书估》中将王珣之书品鉴为第四等,并列于隋之智永、唐之虞世南、欧阳洵、褚遂良之上,可见其书已负时名,可惜其传世之作绝少,著名的《伯远帖》即其代表作品。《伯远帖》行书纸本,因首行有[伯远]二字,遂以帖名。此帖为晋代真迹,故列希珍之宝。此帖行书,笔力遒劲,态致萧散,妍媚流便,是典型的王氏书风,明董其昌见此帖后,大为赞赏,并题云:[王珣书潇洒古淡,东晋风流,宛然在眼。]是帖明末在新安吴新宇处,后归吴廷,曾刻入《馀清斋帖》至清代时归入内府,并与王羲之《快雪时晴帖》王献之《中秋帖》同列为三希堂法帖之一,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 (其二)王珣(350—401)是东晋时期江南王氏家族成员。其父王恰,祖父王导均善书法,著名书法家王羲之的侄子。所称“珣三世能书称。家范世学,珣之草圣,亦有传焉。”珣字符琳,小字法护。琅琊临沂(今山东临沂市)人。隆安初迁尚书令,封东亭候,累官辅国将军,吴国内使等,卒赠车骑将军、开府,谥献穆。他与殷仲堪、徐邈、王恭、郗恢等以文章才学名世。擅书法,秉承家学,与弟王珉并以擅书名垂后世。 《伯远帖》是王珣写给亲友的一通书函。帖中所说“伯远”即王珣的从兄弟王穆。帖文大意是:伯远卓有成就,衷心所期,为诸从兄弟中之成大器者。我因疾病在身,志趣在于优游自在地生活。此次才始获得出任,意愿不能舒展。分别犹如昨日,却是畴古之长。远隔重山,不能相互造访晤对。此帖一直被后代书法家、鉴赏家、收藏家视为瑰宝。此帖曾经北宋宣和内府收藏,明清两代由吴新宇、安歧等递藏。乾隆丙寅(1746)年被收入宫中,乾隆非常喜爱,将原存宫中的王羲之《快雪时清帖》、王献之《中秋帖》与王珣《伯远帖》共贮养心殿西暖阁,并更名为“三希堂”。前二帖均非真迹,唯《伯远帖》是东晋名人法书真迹。清亡后佚出宫外,流落民间。四十年代后期,此帖与《中秋帖》一起流入香港,被典当给一家外国银行,后来,周恩来总理批示以重金购回,入藏故宫博物院。 风格特点:1、用笔: (2)点画跳动,节奏明快。此帖的点画妙尽自然,意趣超逸。点法多为侧锋出之,似轻描淡写,全不经意,又恰到好处,如“伯”字之左竖点,“逺”字左点与右二点,“従”字之双人旁,含蓄之极,还有像“之”、“寳”、“以”、“優”、“逰”、“别”、“如”、“永”等字,点法变化清新,生动活泼。此帖的线条运动感极强,节奏明快,下笔多为露锋直入,以尖笔出之,而收笔多为含而不露,或尖而不刻板,如“远”字之捺,“群”字之竖,“優”、“獲”等字之末笔,出笔含蓄;“以”、“申”、“别”、“如”、“永”等字露锋出笔,尤其是“永”字的所有笔画都是“尖入尖出”,点画跳动,行笔速而疾,线条一波三折,流动飞扬。有的笔画运笔极速,沉着痛快,毫无轻飘之感,但不锋芒毕露,笔力内充。 2、结体: (2)欹侧取势,动静结合。《伯远帖》是晋人尚韵的代表,董其昌跋中有“珣书潇洒古淡”之句,从中可体会到“韵”的含义。在此帖中,其“古淡”更在于一种美的和谐,是诸多矛盾的集合与统一,因此,其作品极为生动,无一字有摆布之感,筋骨精神,随其欹正、大小,气宇融合。欹侧的运用是与二王书风“和而不同”之处,这种特点在此帖中达到极致,使无一字为“正”者,无一字不正者,字字生动,或立或卧,或欹或正,或松或紧,一切是在左低右高的大基调中变化,美不胜收。 其动与静的统一也是此帖的一大特点。笔画之间的构筑所形成的角度不同,给人的心理感受也自然有区别。角度小者(呈锐角),其冲击力越强;角度越大(呈钝角),其冲击力越弱,情绪平和。此帖的结体以折笔居多,转笔兼之,且折笔处多为锐角,动感强烈,如“珣”字之横折,“逺”、“逰”等字的走之,极力缩小其折处的角度;尤其象“從”字,极小角度的连续折画,其动感至极,冲击力极为强烈,然后在结体的收笔处以舒缓的长线条收之—书以反方向折画,这样,既有险劲的冲击力,又有沉着的静穆感,充分展示出其纯粹的晋人韵致。 3、章法:《伯远帖》的章法没有大起大落的奇特变化,但为欣赏者带来和谐天成的自然美,字与字间是那么合理,得体而又巧妙,丝毫没有造作摆布的痕迹。在此帖中,有楷行甚至草书的融合;有大小、对比、纵横的穿插、虚实的辉映,使上下承接极尽自然。“珣”字厚重、静穆中微有动感;“顿”字左右结构上紧下阔,与“珣”字的处理相反。“页”字倾斜指向“珣”字之虚处。“顿首顿首”的书写呈符号化,极为自然,以上可以看为一个节奏。“伯”与上一字对比强烈,与“遠”字成一节奏;“勝業情”三字,虚实变化。第二行,“期群從之寶”可以看成一个节奏,纵势与横势的对比,生动自然。“自以羸患”四字,疏密反差,大开大合。第三行,“志在優遊”的用笔由弱渐强。“始獲此出意”又由强渐弱。第四行在结体上前后较密,中段疏朗,恰与前一行的中间结字厚重饱满成对比,最后一行虽较为平和,但也妙趣横生,“古遠”轻重对比,“隔”字大密大疏,应之者“嶺”字密中含疏,“嶠”字与“不”字轻重反差,“不”与“相”、“瞻”字的开合对比,最后以较为平淡的“临”字收笔。综观全篇,章法平和的基调中透出潇洒流宕的风度,充分展示出晋代书家风采。 临习说明: 1、使用工具此帖的用笔充分体现出晋人用笔清爽挺劲,字迹秋毫可察,时见贼毫,由此推知其用笔应是硬毫笔,弹性极好,笔不太大,约寸许。其墨色较淡,转折处清晰可辨,映日光细审,笔丝墨迹历历可睹,明董其昌跋:“珣书潇洒古淡,长安所见墨迹,此为尤物,足见东晋风流。”其纸为白麻纸,纸质坚洁细腻,但不光滑,明顾复《平生壮观》:“纸坚洁而笔飞扬,脱尽王氏习气。”也可以看出,此帖的纸质与现在的宣纸不可同日而语,其纸的性能差别较大,临习时尽量选择与此帖相近的纸,如毛边纸、元书纸、半生半熟宣纸等。 2、临习提示此帖瘦劲古秀,其笔法、结体与王羲之《姨母帖》极为相似,而《姨母帖》是唐代勾摹,墨气荡然无存,用笔与结体较之《伯远帖》也略显圆浑凝重,转折不分明。通观王羲之行书与王珣《伯远帖》相对照,《伯远帖》则更亲切,比王羲之表现得更果断,折笔较多,笔与笔之间的气韵流贯而宕逸,线条在运动中笔断意连,其潇洒的气质充分反映了晋人书法精神。因此学习二王书法的最好的途径,就是结合此帖的学习,正确理解晋人书法。此帖用笔轻松清爽,于不经意之中潇洒痛快。清董邦达跋云:“札中有''志在优游’及''远隔岭峤’语,辙仿佛情景,作林下萧散之致。” (其三)《伯远帖》行书纸本,因首行有《伯远》二字,遂以帖名。此帖为晋代真迹,王珣书,故列希珍之宝。此帖行书,笔力遒劲,态致萧散,妍媚流便,是典型的王氏书风。如椽之笔是一个汉语词汇,属于汉语成语,出自《晋书·王珣传》中的记载。如椽的大笔,用来称颂别人的文章或写作才能。如椽之笔 江湖传言“髯参军,短主簿。能令公喜,能令公怒”当是时天下俊才尽规桓温,这些俊才里又以郗超,王珣,王坦之和谢玄为佳。而又以郗超,王珣可视为桓温的亲信。王珣到底有哪些才能得到桓公的赏识呢,以致叹曰“谢掾年四十,必拥旄杖节。王掾当作黑头公”谢掾指的是谢玄,王掾就是王珣。 《晋书王珣传》 珣字王珣,字元琳。弱冠与陈郡谢玄为桓温掾,俱为温所敬重,尝谓之曰:“谢掾年四十,必拥旄杖节。王掾当作黑头公。皆未易才也。”珣转主簿。时温经略中夏,竟无宁岁,军中机务并委珣焉。文武数万人,悉识其面。从讨袁真,封东亭侯,转大司马参军、琅邪王友、中军长史、给事黄门侍郎。 珣兄弟皆谢氏婿,以猜嫌致隙。太傅安既与珣绝婚,又离珉妻,由是二族遂成仇衅。时希安旨,乃出珣为豫章太守,不之官。除散骑常侍,不拜。迁秘书监。安卒后,迁侍中,孝武深杖之。转辅国将军、吴国内史,在郡为士庶所悦。征为尚书右仆射,领吏部,转左仆射,加征虏将军,复领太子詹事。 时帝雅好典籍,珣与殷仲堪、徐邈、王恭、郗恢等并以才学文章见昵于帝。及王国宝自媚于会稽王道子,而与珣等不协,帝虑晏驾后怨隙必生,故出恭、恢为方伯,而委珣端右。珣梦人以大笔如椽与之,既觉,语人云:“此当有大手笔事。”俄而帝崩,哀册谥议,皆珣所草。 隆安初,国宝用事,谋黜旧臣,迁珣尚书令。王恭赴山陵,欲杀国宝,珣止之曰:“国宝虽终为祸乱,要罪逆未彰,今便先事而发,必大失朝野之望。况拥强兵,窃发于京辇,谁谓非逆!国宝若遂不改,恶布天下,然后顺时望除之,亦无尤不济也。”恭乃止。既而谓珣曰:“比来视君,一似胡广。”旬曰:“王陵廷争,陈平慎默,但问岁终何如耳。”恭寻起兵,国宝将杀珣等,仅而得免,语在国宝传。二年,恭复举兵,假珣节,进卫将军、都督琅邪水陆军事。事平,上所假节,加散骑常侍。 四年,以疾解职。岁余,卒,时年五十二。追赠车骑将军、开府,谥曰献穆。桓玄与会稽王道子书曰:“珣神情朗悟,经史明彻,风流之美,公私所寄。虽逼嫌谤,才用不尽;然君子在朝,弘益自多。时事艰难,忽尔丧失,叹惧之深,岂但风流相悼而已!其崎岖九折,风霜备经,虽赖明公神鉴,亦识会居之故也。卒以寿终,殆无所哀。但情发去来,置之未易耳。”玄辅政,改赠司徒。 初,珣既与谢安有隙,在东闻安薨,便出京师,诣族弟献之,曰:“吾欲哭谢公。”献之惊曰:“所望于法护。”于是直前哭之甚恸。法护,珣小字也。珣五子:弘、虞、柳、孺、昙首,宋世并有高名。 伯远帖其文如下:询顿首顿首:伯远胜业情期,群从之宝。自以赢患,志在优游。始获此出,意不尅申。分别如昨,永为畴古。远隔岭峤,不相瞻临。 王珣,字元琳,小字法護,他的《伯遠帖》真跡存世至於今,極其珍貴。閣帖還收他的《三月帖》,草書。守株庵學一過。此帖運筆快速,有流動感。 珣是王洽子,珉兄。桓玄稱讚他是“神情朗悟,經史明徹,風流之美,公私所寄。”他不僅文章典雅,而且很精明能幹的,才能全面。王珣還有一個故事。他一直與謝安的關係甚惡。謝安歿,王珣詣族弟王獻之,曰:“吾欲哭謝公。”獻之驚曰:“所望於法護。”於是直前哭之甚慟。我們現在的人,不得不感歎,晉人就是這樣純情,天真。 珣字元琳。弱冠與陳郡謝玄為桓溫掾,俱為溫所敬重,嘗謂之曰:"謝掾年四十,必擁旄杖節。王掾當作黑頭公。皆未易才也。"珣轉主簿。時溫經略中夏,竟無寧歲,軍中機務並委珣焉。文武數萬人,悉識其面。從討袁真,封東亭侯,轉大司馬參軍、琅邪王友、中軍長史、給事黃門侍郎。 珣兄弟皆謝氏婿,以猜嫌致隙。太傅安既與珣絕婚,又離珉妻,由是二族遂成仇釁。時希安旨,乃出珣為豫章太守,不之官。除散騎常侍,不拜。遷秘書監。安卒後,遷侍中,孝武深杖之。轉輔國將軍、吳國內史,在郡為士庶所悅。征為尚書右僕射,領吏部,轉左僕射,加征虜將軍,複領太子詹事。 時帝雅好典籍,珣與殷仲堪、徐邈、王恭、郗恢等並以才學文章見昵於帝。及王國寶自媚于會稽王道子,而與珣等不協,帝慮晏駕後怨隙必生,故出恭、恢為方伯,而委珣端右。珣夢人以大筆如椽與之,既覺,語人云:"此當有大手筆事。"俄而帝崩,哀冊諡議,皆珣所草。 隆安初,國寶用事,謀黜舊臣,遷珣尚書令。王恭赴山陵,欲殺國寶,珣止之曰:"國寶雖終為禍亂,要罪逆未彰,今便先事而發,必大失朝野之望。況擁強兵,竊發於京輦,誰謂非逆!國寶若遂不改,惡布天下,然後順時望除之,亦無尤不濟也。"恭乃止。既而謂珣曰:"比來視君,一似胡廣。"珣曰:"王陵廷爭,陳平慎默,但問歲終何如耳。"恭尋起兵,國寶將殺珣等,僅而得免,語在國寶傳。二年,恭複舉兵,假珣節,進衛將軍、都督琅邪水陸軍事。事平,上所假節,加散騎常侍。 四年,以疾解職。歲余,卒,時年五十二。追贈車騎將軍、開府,諡曰獻穆。桓玄與會稽王道子書曰:"珣神情朗悟,經史明徹,風流之美,公私所寄。雖逼嫌謗,才用不盡;然君子在朝,弘益自多。時事艱難,忽爾喪失,歎懼之深,豈但風流相悼而已!其崎嶇九折,風霜備經,雖賴明公神鑒,亦識會居之故也。卒以壽終,殆無所哀。但情發去來,置之未易耳。"玄輔政,改贈司徒。 初,珣既與謝安有隙,在東聞安薨,便出京師,詣族弟獻之,曰:"吾欲哭謝公。"獻之驚曰:"所望於法護。"於是直前哭之甚慟。法護,珣小字也。珣五子:弘、虞、柳、孺、曇首,宋世並有高名。 沈德潜《三希堂歌》 江左风流数王氏,司徒以后多闻人。 羲献父子树清节,法护文学超常伦。 勋名一家著史册,翰墨百代留精神。 快雪时晴洵书圣,中秋姿媚中藏筋。 伯远一帖推后劲,遒逸自足追前尘。 东晋至今十六代,离合聚散同烟云。 太清楼空几泯灭,宝晋斋废疑沉沦。 至宝阅世永不坏,鬼神呵护留乾坤。 从来法物聚所好,归之秘府纷罗陈。 圣皇勤政得清暇,披玩卷轴时讨论。 一字品题物愈重,图球并作天家珍。 三希名堂世希有,何啻采凤兼白麟。 吾皇寄意别有在,字同义异穷圣真。 寓意于物匪留意,颐神养性常欣欣。 游心理窟无心步,濂溪易通曾有云: 唯士希贤贤希圣,圣人希天直欲探天根。 万里虽远终可到,立志恢廓无涯垠。 士人黾勉臻上达,而况上圣德性通高旻。 法书珍重只简翰,游泳六艺缘依仁。 小臣拜手敬瞻玩,摩挲那敢指掌扪。 昔人笔墨贵凤髓,睿藻箴勖扬龙文。 承命作歌识卷末,疑有宝光腾起烂烂辉星辰。 乾隆丙寅春三月,臣沈德潜奉敕敬题。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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