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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儒家的生命传承

 郑帝新媒体策划 2016-01-10

                                                   文/编客
最近,忙忙碌碌,魂不守舍,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过,其实只剩下孤独。思考的永远是现世的东西,而不能找到自己心灵真正的归属,没有时间思考人生的意义,其实其意义也不过是触摸自己的内心。

孔子说:“未知生,焉知死”,这句话倒是拒绝了终极关怀之类的人生意义。但是曾子却说“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朱子解读说:“慎终者,丧尽其礼;追远者,祭尽其诚”,尽管这一解说很牵强,但毕竟流传下来,可见这一观念对民间的影响。儒家文化的精髓是“孝”,尽管这一“孝”有很多难以说明的问题。可以看看《二十四孝图》上面的道德楷模故事,当中有我们用现在道德标准无法解释的现象,所谓的教条在实践上本就存在问题,关键在于教条实施者如何决策。

尽管我承认,道德说教仍然不是终极关怀,它仅仅触及人的表层。但是在清明祭扫之时,人站在墓地,如同身处阴阳之间,会思考和灵魂有关的东西,其实思绪只有在超越死生的方向上,才能领悟到生命的意义,诸如“贤愚千载知谁是,满眼蓬蒿共一丘”“料得百年身作土,人间孤月映梨花”皆是此类。正如邓晓芒教授说的,哲学家是“冥河的摆渡者”,在冥河与尘世之间,才能思考到人生的意义。

所以谈及儒家的生命传承,这里的“孝”倒确实有一种终极关怀的成分。季羡林说,“如果人生真有意义与价值的话,其意义与价值就在于对人类发展的承上启下、承前启后的责任感”。以前我对这段话不以为然,我觉得那些把自己看做历史承前启后的关键,其实不过仍是历史主义的庸俗观点。但是回想一下,如果仅把自己视作一个家族延绵不绝的希望,那倒是能够将一份血浓于水的亲情护住,并赋予它生命的终极意义。但是究竟要如何发挥,倒仍是任重道远。

以前看到清明的肃穆庄严,现在又看到圣诞节被炒作得热热闹闹,我不禁想起了蒋庆先生的一个观点。他说,新教已经彻底世俗化,在世界的现代化进程中完成了它的使命,应该不可能对人类超越现代性起到多少帮助,而天主教则过于“高雅”,与现代社会难以匹配,而儒教则能出能入,进退有度,如果能够好好利用,也许将是中国对世界的一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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