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的承当与企业传承(上) ——亚布力企业家论坛座谈会纪要 因为我会死,所以我要活出自己 做艺术就不会死,“永恒”是男人考虑的问题。 我每天都真的感觉肩膀会疼。其实压力是自己给的,自己给自己压力才能做到最好。 成长中的委屈 当你有责任的时候,就觉得肩膀很沉,这就是压力。许多时候,有压力是因为你急于向人证明自己。 一代可能不懂如何传承 第一代用两个字表述叫开创,但开创的人可能不懂另外两个字,就是传承。一代可能更需要让二代多犯错误,只有在失败中我们才会成长。 做爱做的事,交配交的人 做爱做的事,交配交的人。接受你不能改变的,改变你可以改变的。 富二代很灿烂 富二代很灿烂。他们通透、有承当,他们从基因和环境的角度不约而同的提到了传承。 新生代与企业传承问题的重点 我们要是研究这个传承课题,该如何投入?这是大家的事,如果把这个课题研究清楚了,老一辈的传承问题就找到一种依归,同时也能把你们自己搞清楚了。
主持人:王育琨《亚布力观点主笔》 参会人员: 陈勉一 亚商资本执行董事 陈奕伦 哈佛大学留学生 毛 赛 波士顿学院留学生 孟迎晨 南京坤阳仓储有限公司副总经理 赵鹏飞 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尚德商学院留学生 蒲肖依 麦吉尔大学留学生 王炜晔 人民大学发展经济学系学生 李 柳 传媒大学 叶坚广 安徽池州豪丰置业/阿根廷龙发进出口 王育琨:富二代和企业传承问题挺有意思的。你们的父辈们,是在我们国家比较困难环境下长大的一批人。这批人的特点是能够吃苦耐劳,为了生计、为了饭碗、为了事业而从事工作,创办企业。 你们新生代(80后晚期与90后)却是在我国比较富裕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无论是城市还是农村,已经没有饿死人的了。在不愁吃的环境下长大的这批人,有个明显特征,是比较有闲。不用为五斗米折腰。因为有闲,他们对生命的思考,总体上要大得多。这批人,尤其是富二代,他们最能够体会生命与现实的冲突。 今天请你们来讨论一下富二代与传承问题,代表了《亚布力视点》的一种态度:不从你们出发研究富二代和传承问题,都是虚幻的。希望你们能够畅所欲言。
因为我会死,所以我要活出自己 做艺术就不会死,“永恒”是男人考虑的问题。 我每天都真的感觉肩膀会疼。其实压力是自己给的,自己给自己压力才能做到最好。 李柳:我从小学二、三年级就开始考虑自己要干什么,四年级在班里倒卖文具,赔了。之后又去了体校。后来父亲做了生意,我也觉得自己做不了。最后,终于找到了笔杆子这条路。我曾经问父亲:“爸,你为什么而活。”父亲说为了养家,父亲问我为什么而活,我说:“因为我会死啊。”我从幼儿园时开始考虑生死问题。但做艺术就不会死,而“永恒”是男人考虑的问题。 叶坚广:从13岁开始,我在阿根廷经营自己的店面,15岁开始接手父亲的贸易工作,每天都真的感觉肩膀会疼。其实压力是自己给的,自己给自己压力才能做到最好。父辈的压力也许更大。 关于生死,我曾“挑逗”过死亡。那时候在阿根廷的巴西区开店,几乎每个月都有抢劫。有一次我被几个巴西大人抢了,我冲出去不顾一切的去追抢钱的人,任凭他怎么踢打我,我死命抱住那个人的腿不放,直到那人把钱扔在地上,我才松手。我当时想到的只是把这两百块钱拿回家能让父母高兴,没有想到自己的生命。回到店里之后,我哭得一塌糊涂。都说中国人是最像橡皮泥的,怎么捏它就怎么变形,亿万富翁到了美国也可以给人家洗盘子。
成长中的委屈 当你有责任的时候,就觉得肩膀很沉,这就是压力。许多时候,有压力是因为你急于向人证明自己。 王炜晔:富二代的压力未必是父母愿意给的,而是希望让孩子学会长大。当你自己有责任的时候,就觉得肩膀很沉,这就是压力。许多时候,有压力就是因为你急于向许多人证明你自己。 坚广讲的故事,也许是成长中心理很委屈的状态或感受。成长有时候就是有很多委屈的东西在里面。炜晔小时候,曾被家里亲戚的小孩孤立。在一个不能倾诉的地方,没有任何人的关注和喜欢,如果成长在那种情况下,就会觉得很委屈。中考后,炜晔考入了重点高中,而自己的哥哥姐姐却没有她那样优秀。炜晔忽然有种快感,她感到人成长中的委屈反而能给你一些信心,因为你过去很少向别人证明你自己。
一代可能不懂如何传承 第一代用两个字表述叫开创,但开创的人可能不懂另外两个字,就是传承。一代可能更需要让二代多犯错误,只有在失败中我们才会成长。 孟迎晨:富二代这个词似乎是近几年才出现,但是中国五千年历史上有多少富二代?有句话是“富过三代才懂吃”,富二代可能不懂“吃”是怎么回事,不懂高雅的东西是什么。但当到达富三代的时候,可能就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第一代用两个字表述叫开创,但是开创的人可能不懂另外两个字,就是传承。这并非二代的错误,而是上一代不知道该如何把他们一些精华的东西传承给下一代。所以,他们选择的方法是把你送到世界上最好的教学机构,所以很多富二代都有一条相同的道路——出国留学。 为什么全社会都在关注富二代?很多人评价富二代都可能只是道听途说,他只是看见这个人花钱,但没有看过他的内心生活,没有了解二代们潜在的压力,也不知道他们每天在国外是如何生活的。这些评价的人并没有获取一手消息。 关于生死,我想到了“生生不息”。比如河豚,它通过膨胀用刺来保护自己,但还会被大量地捕杀,但是它的生命力确是最强的,因为河豚一次产卵可上万,这样才使生命得到延续。相比之下,鲸虽然身体庞大,却是灭绝最快的动物,因为它的繁殖能力不如河豚。人类虽然生命周期短,但却相当有生命力,可以有更新的生命繁衍下去,所以会生生不息。迎晨觉得,面对死亡或其他问题,都会回到传承这两个字上。富一代倾尽所有,告诉二代不要走弯路,不要走让人撞得头破血流的道路。但我们往往不会听,因为当时的时间地点,我们还无法理解。 我曾在大学做过COSPLAY的社团,大三时他需要找一个接班人,所以他开始教导其他成员如何继续做下去。但那些曾经敬重他的人,却在他苦心传教的时候产生了厌烦心理。他们也许会觉得你讲的东西很好,但是很多事情他们要自己去把握。于是我选择默默关注,而不是评价指点。 富一代也是这样,他们希望二代少走弯路。我现在去的企业并不是父亲所在的公司。他老爸很想帮他一把,希望迎晨多打电话多沟通。但是每次都是父亲给他打电话。父亲告诉他该怎么做,而他却希望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行事。于是就陷入了矛盾。“父亲会急切想把他知道的让我知道,而我们没有亲身体验的话,就觉得这个知识就是假的。”这种矛盾该如何调和? 在《王石谈管理》中,迎晨发现了王石的故事:在王石刚刚卸下总经理的职务交给郁亮时,他在郁亮汇报工作时会直接指出错误和解决方法,但后来他发觉不对头了,他觉得必须忍住,只要不影响大原则,就让他们犯错。所以一代可能更需要让二代多犯错误,只有在失败中我们才会成长,“失败是成功之母”,成功反而可能是失败的开始。
做爱做的事,交配交的人 做爱做的事,交配交的人。接受你不能改变的,改变你可以改变的。 王育琨:迎晨把讨论深入到传承、生生不息、给犯错误的机会。 陈勉一:我觉得讨论的氛围凝重了。接班这些问题超过了富二代本身的考虑范畴。因为出身是不能选择的。富二代在35岁以前应该过什么样的生活?勉一有个很好的朋友是富二代,他说了很精辟的话:做爱做的事,交配交的人。 这句话很有道理,作为富二代,天生的优势就是做事情时相对自由一点、选择余地多一点,能够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我们也应该交一些对自己的人生和自身提高有帮助的朋友。至于二三十年以后怎么样,不用去想,就做自己相对喜欢做的事情。 富二代毕竟有责任。但做自己想做的事和责任这两方面不一定冲突。可以在尽到责任的基础上加入自己想做的事。比如说父辈的企业或事业,将来要成长,完全是二代的责任。可能你没有必要在父亲面前做这些,但你可以把自己想法,或在国外的经历加入到这个责任里。把这些责任转到新的方向上,所以这两者并不违背。 关于生死,作为人来说,有些事情不是你可以控制的,生死这些东西的考虑都是外包给老天爷的,不要把有限的时光花在上面。接受你不能改变的,改变你可以改变的。 叶坚广:我却觉得,生死也是可以改变的,当一个人生命力很强的时候,你用很健康的精力投入一件事情的时候,一般不会有意外发生。一般有意外的那些人是生命力比较弱的,或者做事不专的。但只要你努力的话,就是可以把这些东西规避掉的。 我跟死亡也有一定的接触。2008年汶川大地震时,他刚回国,一腔热血投入到灾区做志愿者。被分派到绵竹市下面的镇,每天早上要从山里跑到绵竹市做汇报。7月份时,救灾差不多已进入重建阶段。其中有一两天下暴雨,睡觉时经常会被山体滑坡的声音吵醒。好几次去开会时也在下雨,经常会发生泥石流。我觉得生死的问题很难说,有些东西如果它要你死,那就非死不可。当生死还没有轮到你的时候,不要去刻意的想这些东西。用毛主席的话来说,就是要从战略上重视。 王育琨:勉一提供了亮点,就是把生死交给老天,安心做好自己爱做的事。大家都在直面生死,超越生死,而不是纠结其中。就像乔布斯,他每天都在问自己:“今天如果是你的最后一天,手上这20件事是做还是不做?”每个人都从直面生死中,觉悟到一种积极的生命意识和生命意图。
富二代确实比第一代优秀 精英阶层的优秀基因是会不停地传承下去的。在很多层面,富二代确实比第一代要优秀。 蒲肖依:在很多层面,富二代确实比第一代要优秀。而且这种趋势很早以前就奠定了,因为父母的身份地位和财产,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子女的教育,也同时决定了子女今后的生活路线和发展。从18世纪就已经确定了这种趋势。在中国,比如晏殊、晏几道,也是把自己的优秀基因传承给下一代,同时又给他许多的社会资源,以至于第二代很大程度上确实比第一代优秀许多。 对于二代这个群体来说,最大的问题是父母给了太多的资源,同时也给太多的后路,以至于自身的潜能可能发挥不出来。比如父母可能会说如果高考后成绩不行,就送你出国,他们会想办法,于是二代们变得闲散。但成功的父母要给孩子一定压力,给他切断许多的后路。 关于生与死,我认为“死生由命,富贵在天”。你出生的家庭环境,是没有办法选择的,只能存着感恩的心。这个社会是不平等的,生来有贫贱及身份地位的差别,一些人因此生活在底层,往上爬很不容易。但也确实有成功的例子,比如奥巴马,就是在一个非常成熟的社会条件下,通过教育以及个人的锻炼到达最高层。但是大多数人的财富地位是从父母那里传承下去的。我相信精英阶层的优秀基因是会不停地传承下去的。比如微软的张亚勤,12岁上大学,23岁读完博士。张亚勤的女儿也很聪明,16岁就在读博士。因为这种基因的传承,可以肯定,富二代以及优秀人士的二代,他们的同样优秀是不可避免的。
除基因外,与环境间的“突触”也是重要因素 你的生活环境使你加强了某些方面的能力。这不是基因,可能是因为你所接触的环境,那个刺激使你在某方面特别优秀,那块的突触就特别地结实紧固。人类所有的理解全部基于画面感。 孟迎晨:说起基因,我想到了一个童话故事:王后生了双胞胎,别人说有一个孩子会让这个国家安稳,但两个会让国家动乱。于是一个孩子被留在身边,另外一个孩子被送到乡村去生活。所以,即使是两个具有相同基因的人,他们的生活环境也会使他们的未来不一样。基因可能并非那么重要。真正重要的是突触,神经与身体的突触联系。在你非常小的时候,你的神经原与你的细胞产生N多的大概五千万个突触。而这个突触在你16岁的时候会变为你出生时候的一半,也就是说,许多能力你已经不具备了,而你的生活环境使你加强了某些方面的能力。比如,你的父母是位高权重人士,你所接受的环境影响是可能你会比较会做官。这不是基因,可能是因为你所接触的环境,那个刺激使你在某方面特别优秀,那块的突触就特别地结实紧固。 叶坚广:我特别同意迎晨的说法:中国历代五千年以来,换一个朝代,所有的武官、文官全部80%要么被杀掉,要么被充军。新的朝代起来,照样有昌盛和衰退。现在安徽一些农村里面,全部是国民党当时留下的军官后代,那些军官的后代全部是灭亡的家庭,他们不可能再起来,而共产党的官员有50%以上是农民、工人、贫民,他们起来了,他们的基因好吗?基因可能对下一代有很大的影响,但是并非是必需的,而且没有一直流传下来。 如果父母的基因很好,如何利用你现在良好的基因去做一些事情,并很好地教育下一代,你的下一代又能够把你的优秀基因传承下去?假如你没有做好这点,可能这种好的基因就没有了。在格拉德威尔《异类》中,第一段写到,没有人比另外的人聪明,每一个人的成功也不是因为你聪明或者是别人笨而你成功,而是因为环境造成的。作者例举了很多案例,有个案例让我印象特别深刻——加拿大的冰棍球是世界第一,70%的加拿大冰棍球运动员,即全世界顶尖的冰棍球运动员是在1月份的夜里出生的,20%的人是在2月份出生的,5%是三月份出生的,越往后越少,一直到12月份几乎没有。难道与1月份的小孩相比,12月份出生的小孩不会打球吗?不是。是因为加拿大有一个条例,每年报名曲棍球运动员是1月1日,正好满15岁的就可以去报名了,12月份生的小孩必须等一年,等一年就少培训一年,少培训一年的人就减少了被培养的机会。 王育琨:由大家的思维延伸,我联想到了澳大利亚的苍蝇:苍蝇普遍看来是可恶的、脏的。但在澳大利亚,苍蝇还是悉尼奥运会的吉祥物。两百多前,澳大利亚的苍蝇也与其他国家的苍蝇一样可恶。澳大利亚人也想消灭苍蝇,但如果消灭了,就会断了食物链。后来澳大利亚改变了环境,彻底清除所有藏污纳垢的角落。逼迫苍蝇去采食花蜜,苍蝇就变得晶莹剔透,就这样已经过了两百多年。澳大利亚人可以戴上罩子去挡着苍蝇,但不会把苍蝇打死。 布鲁斯·立普顿是干细胞的专家,和单细胞一样,我们生命的质地并非决定于基因,而是决定于我们对驱动生命环境信号所做出的反应。也就是说在于细胞与环境是不是有其合作式互动,这是决定生命质地的。许多时候,不管是富二代、官二代、贫二代等等,已经形成了一种场,或是人脉关系网。就像勉一所说,我们可以多一点选择余地,多一点层面、多一点积极式的互动,慢慢的交配交的人,那自己也会受益。 蒲肖依:我没有强调基因或智力在人成功中的绝对作用,但它构成了基因团体。 王育琨:美国宇航局太空哈雷发射器失败的案例。寻找失败原因的时候,大家想不到的是由于一个小小的零配件供应商,把一个不重要的零配件供过来。这个供应商也知道这个配件不太好,但是美国宇航局的团队特别跋扈,所以他们就想藏着先不说。结果发射前也没有检测出来,最后导致发射失败。负责这个项目的物理学家,又拿出许多经费研究这件事的原因,最后提出一个社会背景说。这不是这批人或责任心的问题,而是一种社会背景。他推而广之,提出一个结论:成败的80-95%是背景造成的。这个环境包括我们自身参与所构成的因素,包括每个企业团队里每个人心态都在构成企业运作的环境,而不是简单的外围因素。当然外围因素也有。 蒲肖依:可能也是。我是学建筑的,我在清华建筑系交流时,特别深切地发现,大多数建筑设计做的很好的人,都是家庭环境比较好的。 我读了一个老建筑师在五十年前写的笔记,他们大二的时候做别墅设计,当时新加坡的留学生很容易就设计出教授很喜欢的设计。但是他们这些穷孩子根本不知道别墅是什么东西,包括我们后来做的酒店设计,幼儿园设计,老人院设计。我去许多的国家,也很喜欢酒店,所以每到一个酒店就会拍许多的照片,我自己也做了设计,同学们也看了我的案例。老师们觉得真的是要见多识广才能设计很优秀的作品。这是一方面原因。另外,家庭环境、背景让你拥有的资源也特别重要,尤其是在某些科目或领域上,可能在管理上也是一样的,包括比较高端的律师等职业。 孟迎晨:肖依讲的东西又提到一个点,叫画面感。他们为什么可以创造出好的东西,因为他们见过,因为他们在那个地方呆过。人类所有的理解全部基于画面感。 人们可能对于许多东西都不知道怎么理解。海轮凯勒学第一个单词water的时候是水滴到她身上的感觉。所以我们认识所有东西,全部都是画面感或听觉、触觉、味觉让我们能够理解这个东西。学语言的时候也是这样,比如我说下雨了,你脑子里一定会出现下雨的画面。但我说A,你肯定就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因为你脑子里没有这个东西,所以就会不理解。比如做别墅设计,如果你见都没有见过,就没有别墅的概念。如果你见过,你脑子里肯定会出现过许多别墅的样式,像过电影一样,然后你才能再进行创造和整合。 王炜晔:在想富二代的时候,我想到了以前的分封制。不光给你官做,也给你一块地,中国过去讲富不富,就是看地多不多。富二代要做的事,就相当于在那个时代对领土的一种扩张。如果你想把分封制保存下来,必须进行领土扩张。否则一个人分到一个省,他的13个儿子每人得到一个市,13个儿子又有13儿子,每个人得到一个县,然后每个人的儿子又得到了13个儿子,每个人得到一个村。所以如果你想把分封制保存下来,就必须做领土的扩张,而领土扩张的过程就是二代应该做的事情,否则无法延续。 毛赛:计划生育啊。 孟迎晨:刚才讲的河豚,有上万的产卵量,大部分卵会死掉,但还会有许多的小卵会变成鱼。它求生只有两个方法,一个变大,变得有刺,但是我们可以捞,不用摸。第二,身体上有毒,但是人们尝试过后就知道如何吃它,因为河豚肉非常鲜美。河豚中有一种是产卵大王,很容易被捕捞,但它的产卵数量也很多。 王炜晔:生物学上的许多延续都很神奇,我记得学生态学的时候老师讲,物种分两类。有一类类似于昆虫,比如蟑螂,它不存在灭绝点。但是像人这样的大型哺乳动物都有灭绝点,一是生命周期比较长,二是因为繁衍的速度比较慢。这么多年传承下来,肯定其合理性。 叶坚广:我没怎么学过生物学。动物基因越强悍的,繁殖的越多。人也是这样的,男人的基因很强悍,后代就会很多。而男人基因很弱的话,这个家族就很容易灭亡。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人的身体。
富二代很灿烂 富二代很灿烂。他们通透、有承当,他们从基因和环境的角度不约而同的提到了传承。 王育琨:印度92岁的老头还能生孩子,太猛了。 这种交流很好,不知不觉两小时过去了。从你们的交流过程中,我感觉一个个思想光点像流水一样,上善若水。你们的思维没有阻隔。虽然中间有些不同的意识出来,但很快又汇合到一起了。你们说社会上的人不理解富二代,获取的是二手信息,其实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生活的,内心是怎么想的。今天听了你们的介绍,我感觉每个人都很灿烂,我很受鼓舞。 令我受鼓舞的主要有这三点: 第一,通透。提出“做爱做的事,交配交的人”,这里涉及到生命的原生状态,是非常质朴的。我与勉一有共鸣,人这一辈子就是三件事:一是找到你真心喜欢做的事;二是对这件事全神贯注;三是把这件事做好”。其实人生不管干什么,就这么三件事。你们都在考虑这些问题,很让人兴奋。 第二,承当。坚广现在已是企业家了,他的定位是责任,总会肩膀发痛。坚广告诉我们,当一个人是责任者的时候,你的生活圈子会完全不一样。我们往往很容易把事情推给其他的人,推给环境等因素,常常没有主动地讲承当。坚广从13岁开始做生意,15岁开店,被抢,又抱着人的粗腿抢回来。这里也有主动的成分。这种承当,这种责任者的身份,在我们富二代里面,至少从在座的几个人身上我都有很强烈的感觉。 第三,环境与基因。我们不约而同地从不同的角度提出传承的问题。父辈心目中的传承与你的传承是怎样的概念。肖依提出的话题,也引爆了我们的讨论:到底是基因还是环境,决定了企业的传承?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理解。你们开始不同意基因的说法,后来也到了基因的强壮。比如92岁的印度老人还可以生育,因为基因够强壮,这种基因一定能传承下去。 我很受大家的鼓舞。其实富二代的传承问题,还包含许多复杂的事。
原始出处:《亚布力观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