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死》
我和谁都不争, 和谁争我都不屑; 我爱大自然, 其次就是艺术; 我双手烤着, 生命之火取暖; 火萎了, 我也准备走了. ——[英]兰德(杨绛 译) I strove with none, for none was worth my strife, Nature I loved, and next to Nature, Art; I warmed both hands before the fire of life, It sinks, and I am ready to depart. 另外的翻译版本 现代作家 李霁 ----温暖集 我不和人争斗,因为没有人值得我争斗, 我爱自然,其次我爱艺术; 我在生命的火前,暖我的双手; 一旦生命的火消沉,我愿悄然长逝。 我不与人争, 胜负均不值。 我爱大自然, 艺术在其次。 且以生命之火烘我手, 它一熄, 我起身就走。 刘元 译 吾生信无争,孰值余与搏? 造化吾所钟,次而乐艺苑; 吾已暖双手,向此生之火; 此焰日衰微,吾今归亦安。 鲍屡平 译 我没跟谁争,因为无人值得我; 我爱大自然,其次就爱艺术; 我烘暖双手对着生命之火; 它快熄灭了,我就准备离去 佚名 和谁都不争,已在无意中; 喜爱大自然,其次艺术情; 唯有生命火,双手暖正红; 一旦火渐熄,我即起身行。 兰德在1966年的演讲《我们的文化价值的丧失》中就提出警告:“今天我们文化中的非理性或反理性使得个人处于理智的沙漠之中。”而在兰德看来,美国大众反智主义的流行是“我们时代智识事业破产的结果”。哲学是文化的基础,但今天占据主导地位的哲学家们“惟一能达成共识的实际上就是没有什么哲学——而这点认识便可以让他们以哲学家自居了”。因此,哲学的破产与文化的没落是知识分子的渎职。 兰德认为,现代知识分子自虐性地放弃了对理性与自由的希望,转向一种神秘主义的巫术,从而陷入绝望之境。哲学没有为人文科学确立基础,变成一张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但如果“智力是虚弱无能的,现实是不可知的,知识只不过是一种幻影,理性是一种迷信”,那么哲学就成为一场骗局,而知识分子却仍然像中世纪的巫医一般夸夸其谈地行骗。这种反讽的局面将会是一场悲剧:美国是一个被其知识阶层出卖和抛弃的国家。而亚里士多德遗产中残存的一点“常识”却被知识分子所鄙视的商人们所继承,这是商人所掌握的惟一哲学形式,它要求明白的证据,而当今的知识分子经不起这种要求,这种要求“会使知识分子全体失业”。
那么,兰德自己的思想是什么呢?她的确给出过一个最简洁的表述:本体论上的客观主义,认识论上的理性,伦理学上的私利为美德,政治上的资本主义。但她所标榜的“理性主义”并不是柏拉图或者康德的传统,而是基于“事实”与“常识 ”的理性。不管她鼓吹的理念与我们相左到什么程度,我们都不能不去直面兰德犀利的拷问。很长一段时间,学院派一直以蔑视的态度对兰德置之不理。但如果她不幸言中了当代文化危机的要害,那么蔑视的姿态更可能是出于无言以对的畏惧。 兰德1775年生于英国WARWICK, 死于1864年的弗罗里达,他写了大量的诗歌和散文。Geoffrey Grigson 1964年这样写到“在最近的50年里没有一位拥有同等数量和质量作品的英国作家-英国诗人如此被人们忽略”尽管他的三部诗选出现在随后的八年里,这是千真万确的。许多编辑把诗歌和散文混淆了,兰德短小、生动的诗歌主要集中在田园和诙谐的诗篇上,Maurice Craig相信这正是他的伟大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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